鄭穎兒寒霜着個臉,道:“我怎麼不能來,你身後的人和你什麼關係,居然敢去我那踢館,今天我要把他大卸八塊。”
“啊喲,好大的口氣。”周玲玲譏諷道:“也不知道誰修理誰,我,上,和她幹一炮。”
我直冒冷汗,這話怎麼聽着就這麼曖昧呢,如果是個男生來打架,我絕對奉陪到底,可是對方是個女人,而是校花美女,我怎麼可能下的去手,打死都能應戰。
周玲玲一瞧我居然龜縮不前,氣的直咬牙道:“你怎麼傻了啊,去應戰啊。”
“要打你去打,我從來不打女人的。”我弱弱的回了句,把周家姐妹氣的半死。
鄭穎兒一陣譏笑道:“這就是你們找我麻煩的人,真是太遜了,懦夫。”
周文文氣的銀牙緊咬,而我則不滿了,立馬站出身,板着臉,道:“女人,我不管你是什麼來頭,你最好給我收回剛剛的話,我不是懦夫,你身後的那羣癟三才是懦夫。”
“你罵我們什麼?”跆拳社的一羣人羣情激奮,個個紅起了眼,衝我罵來。
我冷笑道:“你們打不過我,卻找個女人來和我單挑,不是懦夫是什麼啊,一羣沒種的傢伙,女人是用來呵護的,用來牀上好好愛的,有你們這樣讓這麼嬌滴滴的美人兒衝鋒陷陣,也不怕有個好歹啊?”
我的一通話很損,損的一幫龜孫子都漲紅了臉,居然愣是沒個人可以吐出一句話反駁我。
因爲我說的是大實話,要女人撐門面,實在是太遜了。
對面啞火了,我很是得意一番,然後衝美女招招手道:“鄭學姐是吧,聽說你是本校的校花,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約個會,賞個花,吃吃飯,睡睡覺,然後生個孩子啊。”
“天吶,這人在幹麼,居然調戲校花。”
“他一定腦子進水了,我想他很快就要腦袋開花了。”
“……”
鄭穎兒的臉色很紅潤,抱歉,這不絕對不是健康的顏色,而是被氣的,她的胸口上下浮動着,高聳的胸脯很是養眼,足見她氣的不輕,她壓低聲音喝道:“你很好,居然敢這麼和我說話,我要和你單挑,現在就去體育館,我一定要把你打的蛋碎掉。”
我本能的覺得下身一涼,下意識的夾緊大腿,道:“抱歉,我現在肚子很餓,我要去吃飯,沒空和你這個女人打架,要打架也得我吃完了飯再說。”
說完我一手摟住周家姐妹一人的小蠻腰,直衝食堂而去。
“天吶,那位哥們是誰啊,左擁右抱,好不快意啊。”
“天吶,那倆個也是絕色美女啊,和校花差不多誒。”
“天吶,這世道不公啊。”
“……”
“混蛋。”鄭穎兒氣的不輕,急忙追了上去,一票人追到了食堂。
食堂內正在吃飯的師生都驚訝的看着這倆對組合,我和倆個大美女的組合絕對是羨煞旁人的,而鄭嬰兒的跆拳道組合絕對是煞氣沖天,好到她本人很美豔,也博得不少色狼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