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開信封,裡面裝的,是一塊山吹色的絲帕。夏毓曦興高采烈地說道:“太好了,這樣下來,我便只要找到墨紫色,就可以離開這鬼地方了!”喬蝶看着這塊山吹色絲帕,鼓鼓的,貌似內有他物。
喬蝶拿過絲帕,將其放在月光之下,果不其然,一行小字顯現出來,是四個成語:墨守成規、紫玉成煙、藥到病除、房謀杜斷。東方軒鶴依舊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對於解謎一竅不通。喬蝶與夏毓曦可就不一樣了,二人在霎時間明白:將四個成語的開頭漢字,連接起來,便成了墨紫藥房。換句話說,墨紫色的絲帕,就在藥房之中。
三人火速趕回了大院,在西南處找到了藥房。推開房門,一股濃郁的藥材味兒就撲鼻而來。一間藥房,足足有二十餘平米,找一塊絲帕,雖不說海底撈針,也是難上加難。東方軒鶴對這方面完全毫不所知,此時腦子都快要炸開一般。
喬蝶此刻也不得不低頭,她望了望夏毓曦,她滿臉悅色,看來已有了解答。喬蝶拉了拉夏毓曦的衣袖,示意她講講自己的推理。夏毓曦模仿捕快辦案,**地說道:“其實,要找到墨紫色的絲帕,十分簡單。線索特意指向藥房,就是要我們以藥材與墨紫色作爲線索。那麼,在藥材中,有沒有與墨紫色有關的呢?瀏覽一遍這邊的藥材,有三種紫字開頭的藥材:紫草茸、紫荊皮與紫菀,我想藥材應該就藏在這三種藥材的抽屜之中!”
說罷,夏毓曦打開了紫草茸的抽屜,不禁眼前一亮——一塊墨紫色的絲帕,赫然擺在抽屜之中。隨後,夏毓曦又打開了剩下的兩個抽屜,均有一塊墨紫色絲帕。
蘇晴瀧一直在附近,見夏毓曦完成了收集任務,闖入藥房,道:“夏毓曦完成指定任務,可以回寢室了。明早卯時,大殿集合。”夏毓曦本下留下幫主喬蝶與東方軒鶴,無奈幫主有令,只好回去。
喬蝶與東方軒鶴裡勝利均已不遠,二人衝出藥房,再度開始了尋覓。喬蝶才跑了幾步,立刻停下,原地不動,若有所思。
“怎麼了?如果身體抱恙,我替你去跟幫主請假!”東方軒鶴道。喬蝶道:“沒有,只是我想,如果山吹色的絲帕上,有線索,我們找到的絲帕上會不會也有?”
東方軒鶴聽完,連忙展開一張自己的絲帕,對着月光一看。遺憾的是,上面並沒有文字。喬蝶拿出一塊靛藍色絲帕,一展開,一行文字顯現在眼前。東方軒鶴叫道:“爲什麼你的有?”“估計是隻有初始顏色上纔有吧!你的初始顏色是硃紅色,也可以看看!”
東方軒鶴照話展開硃紅色絲帕,果不其然,一行文字也顯露了出來。巧合的是,二人的文字均爲——清晨的山林格外朦朧,一陣曉風拂過,彷彿翻開的書頁,吹進人們內心的樓閣。
喬蝶想逗東方軒鶴玩玩,於是道:“我知道了,你呢?”“喂,你明知我不擅長這些,你故意的啊!”東方軒鶴嗔道。
“別生氣啊,開個玩笑罷了!”喬蝶沒有想到東方軒鶴會生氣,趕緊道,“你看,每個逗號前的短語,都包含了一個關鍵字,組合起來,不就成了山吹書閣嘍!”東方軒鶴陷入思考,喃喃自語:“也就是說,可能會有某些與山吹色有關的書籍或是別的什麼裡面,會藏着山吹色的絲帕。”
喬蝶打了個響指,示意東方軒鶴推理正確,然後一個飛身,往藏書閣而去。藏書閣比藥房更大,更不易尋找。二人在書中轉悠了老半天,也毫無進展。偶爾發現一本封面上寫着與山吹色有關的信息的書的時候,也找不到什麼有用之物。
最終,二人放棄尋找,走出書閣。望着書閣的牌匾,二人心中無限遺憾,均想:“要是夏毓曦在該多好啊!”喬蝶呆呆望着,一直望着……忽然,喬蝶似乎明白了什麼。
喬蝶一個飛身,躍上屋檐,輕輕摘下了牌匾。在牌匾後面,隱藏着三塊山吹色的絲帕。喬蝶興奮地叫道:“找到了!”東方軒鶴聽聞找到了絲帕,立刻躍上,拿過一條絲帕。
東方軒鶴剛拿過絲帕,榮絨就出現在了二人面前。東方軒鶴不等榮絨說話,就離去了。榮絨臨行前,對喬蝶道:“加油!最後一塊硃紅色絲帕,你可以的!”
也許是造化弄人,喬蝶才行了不久,便遇上了封蕎卉。封蕎卉身上的色卡也應經撕下,喬蝶無法判斷封蕎卉身上是否有自己需要的色卡。
封蕎卉見喬蝶不懷好意,轉頭便走。喬蝶一個飛身,擋住封蕎卉去路。封蕎卉見大動干戈在所難免,於是長劍出鞘,刺了過去。喬蝶一個空翻,躲開封蕎卉的攻擊,趕忙道:“我不想打架,現在我手上有多餘的一張山吹**卡,你是否需要?”
封蕎卉只道喬蝶不懷好意,欺騙自己,手上攻擊並未停歇。喬蝶大怒,心中呵斥道:“我好心好意找你交換,你竟如此無禮,找死!”想罷,喬蝶拔劍出鞘,與封蕎卉纏鬥起來。
封蕎卉一劍橫刺,直指喬蝶腰間。喬蝶一劍擋住封蕎卉長劍,另一隻手趁機拍向封蕎卉胸口。封蕎卉往左邊一避,長劍再度刺出。喬蝶用劍架開封蕎卉長劍,左手掐住封蕎卉咽喉。封蕎卉長時缺氧,暈了過去。
蘇晴瀧在一旁,目睹全程,心中一顫:“這個喬蝶究竟是何方神聖,下手如此狠辣?雖說不致死,但這封蕎卉也得至少一個時辰纔可能醒來了。”
喬蝶奪取封蕎卉身上的硃紅色絲帕,斬獲第三個晉級名額。
歐陽毅謙在收集絲帕時,遇上了與自己絲帕顏色相同的羅犖,於是與其同行,互相照應。二人配合默契,一路過關斬將,現在唯獨少了兩塊雪青色絲帕。
歐陽毅謙與羅犖決心去大院找找。一入院門,躺在地上的封蕎卉,便吸引了二人注意。封蕎卉與歐陽毅謙在突圍賽中,有過一次愉快的合作,二人早已成爲朋友。此刻,封蕎卉倒在地上,歐陽暄和趕忙抱去。
羅犖跟去後發現,封蕎卉的咽喉處,有一處十分明顯的抓痕。“這是被人掐住咽喉,至於呼吸缺氧,而導致的暈厥。掐暈此人的是個人物,很會掌握力度。這個掐人的力度,既不致死,被掐者也不會太早醒來。”
歐陽毅謙憤憤道:“誰如此狠毒,竟然下此毒手!”“別天真了,這根本不叫狠辣。”羅犖道,“那人估計是看上了這個人的某一種顏色的絲帕,纔出**奪。你還應該感謝老天,此人遇到的是一個對力道掌握嫺熟之人,若遇見那類不管三七二十一,不顧他人死活的,她估計性命難保。”
歐陽毅謙決定先去給封蕎卉醫治。二人將封蕎卉擡入藥房,坐在椅子上。羅犖看了看藥櫃,紫草茸、紫荊皮與紫菀的抽屜被打開,瞬間就明白了,心下懊悔:“還是晚了一步。”
羅犖抓了一些田七、人蔘、冬蟲夏草,熬製成湯,給封蕎卉服下。封蕎卉醒了,模模糊糊看見了羅犖與歐陽毅謙,鬆了一口氣,緩緩睜開了眼睛。
歐陽毅謙適才出了藥房,發現大院中的一面旗幟,已經升了起來,這說明前三甲已決出,他們只有最後的三個時辰了。三個時辰一過,便只能去做個平庸弟子,跟普通老弟子拜師學藝。
羅犖見歐陽毅謙神情不對,便明白時間不多了。封蕎卉走不動,根本不能出藥房。羅犖對着封蕎卉道:“你身上有多少絲帕?”“就差雪青色了,本來有兩塊硃紅色,被喬蝶奪了一塊走,現在只有一塊了,好在並無大礙。”
忽然,羅犖腦中靈光一閃:“或許,我可以依瓢畫葫蘆!”想罷,羅犖走到藥櫃前,打開了青風藤、青蒿與青木香三個抽屜,果不其然,三塊雪青色絲帕,就在其中!
三人喜出望外,歡呼雀躍。
次日卯時,昨日完成任務的弟子,集合在了一起。晉級的弟子們心潮澎湃,渴望拜個好師傅。肖緒對着蘇晴瀧耳旁道:“幫主,您先選吧!”蘇晴瀧搖了搖頭,道:“我再想想。”
肖緒無奈,正當不知如何是好時,一人發話了:“師父,不如我先來吧!”蘇晴瀧擡頭一看,眼前是一個俊秀的小夥,聽趙梓蘊曾提及過,這是他收的徒兒。肖緒揚了揚手,示意批准。
蘇晴瀧在趙梓蘊耳旁道:“他叫什麼名字?”“你是說我的那個徒弟嗎?他叫孟鵠鳶。”蘇晴瀧心道:“鴻鵠之志,鳶飛魚躍。有浩大的志向,又懷着一捧對祥和的追求,必定出人頭地。”
孟鵠鳶目光從左橫掃到右,最終停留在封蕎卉身上,他轉身對着蘇晴瀧道:“幫主,我要她!”蘇晴瀧看也不看,直接道:“可以。”
趙梓蘊站起身來,準備選人。趙梓蘊思來想去,最後還是選擇了喬曄。喬曄在這批弟子當中,是較爲出衆的,但趙梓蘊還低了肖緒一個輩分,照理來說,他若要收喬曄爲徒,未免有些獅子大開口。
果不其然,肖緒站起身來道:“梓蘊,我們還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啊!這樣吧,我不與你爭奪,既然你選了喬曄,我便收了他妹妹便是!”喬曄趕忙道:“感謝您的一番美意,但我答應過我爹孃,出門在外,要照顧好我妹妹,所以不好意思,我不能拜您爲師!”肖緒哈哈大笑,道:“那你邊做我徒兒吧!”
趙梓蘊斜睨肖緒一眼,目光又在新弟子之中掃了一遍,最後停在了自己眼前。趙梓蘊無奈地說道:“就他吧。”趙梓蘊所指的,便是歐陽毅謙。肖緒細聲嗔道:“此人在這屆弟子之中,資質最平,你何以收他爲徒?”“要你管。”趙梓蘊此刻滿肚怒火,全衝着肖緒發泄了出來。
歐陽毅謙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是個“替代品”,反而喜出望外。
大殿裡的另外一些長老也做了選擇,最後輪到了蘇晴瀧。蘇晴瀧像個孩子一樣,問了肖緒一句:“我最多可以收幾個?”肖緒對這個問題的到來,有些措手不及,於是答道:“未規定收徒人數,只是怕幫主若收徒過多,心力憔悴。”
蘇晴瀧道:“那我便要四個徒弟。”肖緒兩眼睜得溜圓,但適才是自己說未規定收徒人數,現在也不好阻止,無奈只好同意。蘇晴瀧長袖一揚,四根金釵瞬間飛出。
冷清泓一個翻身,右腳直直踢在金釵上,金釵被半路攔截,掉在地上,冷清泓將其撿起。趙梓蘊嘴角微微一笑,心道:“只道是個好辦法,準確測出人的真實水平。”
第二枚金釵直衝東方軒鶴而去,東方軒鶴一個仰身,握拳一抓,金釵被抓在了東方軒鶴手中。而第三枚金釵直接從東方軒鶴臉頰旁飛過,刺向他身後的夏毓曦。夏毓曦大吃一驚,趕忙袖管一拂,金釵往房樑飛去。夏毓曦輕輕一跳,抓住了金釵。
最後一枚金釵,飛去了一個女弟子那裡,所有人均在心中暗叫:“不好,此人武功平平,定然接不住。”果然,金釵直接插在了那個女孩的髮髻上。那個女孩滿頭都是冷汗,卻呆若木雞,絲毫沒有做出反應。
肖緒心道:“姬幫主的眼光果真不差,讓蘇晴瀧來接替幫主職位,再合適不過了。”“就這四人吧!”蘇晴瀧道。
收徒儀式結束,師父攜弟子們離開。蘇晴瀧現在一直住在姬嫵的屋子內,這個屋子有許多房間,可供徒弟們自由選擇。東方軒鶴與夏毓曦的房間挨在一起,隔了一堵牆。
冷清泓則住在東方軒鶴的對面,與那個不知名的女弟子相隔。
有人敲響了東方軒鶴的房門,開門一看——夏毓曦。東方軒鶴見夏毓曦神色凝重,問道:“怎麼了?”“我覺得那個女弟子有問題,她一直默默無聞,爲何可以集齊五塊絲帕?相信師父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才選她收徒的。”
東方軒鶴拉住夏毓曦,撒腿就跑。“你要幹什麼!”夏毓曦大叫道。東方軒鶴道:“直接去找師父問問吧!”夏毓曦心道:“真是簡單粗暴。”二人飛奔着進了蘇晴瀧的房間,蘇晴瀧坐在書桌之前,正寫着什麼東西。
“找我什麼事?”蘇晴瀧問道。“師父……”夏毓曦對自己的以外闖入,感到有些抱歉,“對不起……”蘇晴瀧道:“無所謂了,我是那種不拘小節的人。我想,你一定是來問我爲什們要收那個無名女孩爲徒。”
東方軒鶴道:“師父,她叫什麼名字?”“上官菁芸。以她那個實力來說,若要集齊五塊絲帕,簡直比登天還難。我開始還懷疑,你是不是認識她,現在看來線索又斷了。”
“咦?”夏毓曦奇道,“師父,你怎麼會認爲上官菁芸會認識東方?”蘇晴瀧道:“我以爲上官菁芸也是某個幫派的人,將神兵攜帶逃出,所以我想別派的人可能認識她,現在看來她身份不明啊。正好我現在要去找她,一門與我一同前去便是。”
三人到了上官菁芸門口,不論如何敲門,都無人迴應。蘇晴瀧摸了摸門,暖暖和和,不如平常一般冰冷。蘇晴瀧暗道:“這個女孩用封印鎖住了門,一般人進不去。”
蘇晴瀧指揮夏毓曦與東方軒鶴:“看看你們二人,有沒有能力,將此門的封印解開。”東方軒鶴集中全身意能,化作能量,衝入封印之中。夏毓曦則將意能左右分別夾攻,妄圖摸清封印的組合方式,以便於拆解。
二人均讚歎:“此封印構造複雜,難以解開。”許久,解開封印扔毫無進展。東方軒鶴靈機一動,取出蒼靈鐗,汲取蒼靈鐗之力,企圖強行衝破封印。夏毓曦見東方軒鶴欲要強攻,就將渾身能量轉入蒼靈鐗之中。
有一方神兵相助,二人進度快了許多。蘇晴瀧在一旁等了許久,二人終究還是沒能完全解開封印,決定出手相助。蘇晴瀧將意能分爲五股,分別灌入封印之中,封印吞噬不了如此強大的能量,爆破成爲飛灰。
“要解開一個封印,首先要觀察封印的結構。”蘇晴瀧對着二人授教,“這個封印,是典型的五行封印,就需要將五種能量,摧毀破壞。若你修爲尚淺,就不要強行衝破,需要將五行之間互相連接的鏈條扭曲,封印自解。”
三人一同進入房間,只見上官菁芸在牀上打坐,眉頭緊繃,雙眼緊閉。蘇晴瀧驚覺道:“不好,她被人下毒了。軒鶴,你去打一盆熱水;毓曦,你去藥房拿一些補血的藥材過來。”
二人趕忙離去,蘇晴瀧趕忙往上官菁芸體內輸入真氣,逼出毒血。可不料,此毒極爲怪異,在血管之中亂竄,行蹤不定。蘇晴瀧不斷逼毒,也只逼出了幾顆毒血珠。眼看上官菁芸性命難保,蘇晴瀧忽然想到,若有些奇毒不能強行壓制,更不能用真氣逼出,需要吸。
蘇晴瀧怔住了:“吸……需要有強大的力量,看來必須要藉助神兵的力量。”蘇晴瀧取出摒殤杖,將渾身能量輸入摒殤杖之中,並強行將上官菁芸體內的毒吸出。
一刻鐘後,東方軒鶴與夏毓曦回來了。二人剛一進門,上官菁芸恰巧將毒血吐了出來。蘇晴瀧能量耗盡,昏昏沉沉,差一點暈倒,趕忙扶住了桌子。夏毓曦趕忙上前,攙扶着蘇晴瀧,並詢問道:“師父,你沒事吧?”
“沒事!”蘇晴瀧滿頭大汗地道,“軒鶴,你將熱水用手帕或毛巾打溼,敷在菁芸臉上。毓曦,你去熬藥,差不多中火熬煮三刻鐘即可。一定要快,不用管我!”
此時,找不着師父的冷清泓也找來了上官菁芸的房間,見到眼前的亂象,趕忙上前問道:“怎麼了?”東方軒鶴道:“上官菁芸不知道怎麼了,身中劇毒。師父好不容易將毒幫她逼出來,現在體力耗盡了。”冷清泓上前,將蘇晴瀧扶去臥室。
夏毓曦見上官菁芸一直久臥不起,找到了她的衣櫥,希望可以發現些關於她身份的線索,可惜連一點兒蛛絲馬跡都沒有。上官菁芸貌似感覺到了有人在自己的房間翻箱倒櫃,趕忙坐起,大叫道:“你在幹什麼!”
“我要知道你是誰,出於什麼目的,來到鴛鴦幫。”夏毓曦決心套出此人身份,開始步步緊逼。上官菁芸絕口不提,不論夏毓曦如何追問,她一句話也不回答。
夏毓曦憤怒無比,將全身意能集結於中指,發射出去。上官菁芸一個飛身下榻,還了一招。夏毓曦拔劍出鞘,刺了過去。上官菁芸不願再鬥下去,決心速戰速決,將渾身解數集於掌中,一掌拍了過去。
東方軒鶴估摸着夏毓曦接不住此掌,衝上前去,抓住上官菁芸手腕,將其擒拿,又趕忙鬆開。上官菁芸道:“不管你們想知道什麼,都別想從我嘴裡問出來!”
就在三人關係達到僵化時,冷清泓走了進來,道:“上官,師父要你過去。”上官菁芸頭也不回地走了,夏毓曦悄悄跟隨,到了書閣門口,停下腳步偷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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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菁芸,你究竟是誰?剛剛我用銅鏡監視你的一舉一動,以你剛剛與毓曦打鬥的身手,根本不可能接不住我那一根金釵,你究竟有什麼目的?”蘇晴瀧問道。上官菁芸道:“請恕我不能告訴師父我的身份,但我沒有惡意。”
蘇晴瀧搖了搖頭,朗聲道:“毓曦,不用偷聽了,去吧軒鶴跟清泓叫來!”夏毓曦一驚,趕忙遵命離去。四人到達後,蘇晴瀧道:“你們既然成爲了我的徒弟,就沒必要太過於拘謹。自由時間裡,你們可以自由進出活動,每一個月,我們帶你們去郊外一兩次,進行遊歷,每半個月一次考覈,不通過的,就離開這兒!好了,去收拾收拾行囊,明天早上丑時,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