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菁芸身上的逢春尺在閃光,上官菁芸馬上反應過來:“林蒼玄身上有神兵。”上官菁芸衝上前,直接去探林蒼玄身上有什麼東西。上官菁芸明顯感覺到了一股能量的波動,於是更加努力去探林蒼玄身上有什麼東西。
林蒼玄長傘一撐,上官菁芸被迫彈開。蘇晴孀金釵連射,鎖定上盤肩井穴。上官菁芸趁機探囊取物,取出一個小布袋,面料很不錯,做工也十分精緻。
打開布袋,一縷刺眼強光射出——追憶扇。上官菁芸將追憶扇遞給蘇晴孀,蘇晴孀先前聽榮絨說過追憶扇的一招半式,也曾有過琢磨,上手也還算順手。
林蒼玄見追憶扇被奪,暴怒,握傘上前,迅猛橫劈。蘇晴孀展開追憶扇,注入靈氣,猛力一扇。林蒼玄的眼睛被狂風刺得發癢,眨了眨眼,蘇晴孀與上官菁芸便不見了。
林蒼玄心中發顫:“如果追憶扇被我弄丟了,大哥非殺了我不可!不行,我定要把這蘇晴孀找到。”想罷,林蒼玄趕忙躍上空中。忽然,在林蒼玄的視野中,出現了兩個慌慌張張逃竄的身影。
“終於讓我找到了。”林蒼玄一邊喃喃自語,一邊趕忙追上。林蒼玄找了許久,體力有些跟不上,竟一時半會還追不上兩人。眼看蘇晴孀與上官菁芸越走越遠,林蒼玄着急了。
忽然林蒼玄靈機一動,將傘合上,射了出去。蘇晴孀背後一陰,趕忙把上官菁芸推開。傘尖直直紮在了蘇晴孀的腰上,蘇晴孀背後一陣劇痛,倒在地上。
上官菁芸大驚,趕忙趕去扶。蘇晴孀趕忙喝道:“快走,把追憶扇帶回鴛鴦幫。想要知道你師父在哪兒,就必須先打敗林煞阡!”上 官菁芸含着淚,接過了追憶扇,腳下生風,迎風狂奔。
林蒼玄不一會兒就追了上來,蘇晴孀見上官菁芸還未跑遠,趕忙保住林蒼玄的右腿。林蒼玄急了,趕忙左腳踢向蘇晴孀。蘇晴孀取出金釵,一釵紮在了林蒼玄腳上。
“你如果不想死,就趕緊走,解藥我身上也沒有,你打死我也沒用。這毒,林煞阡定然有辦法可以解,但如果你呆在這兒,馬上就會有人來將你捉拿歸案!”蘇晴孀對着林蒼玄說道。
林蒼玄腳下發麻,趕緊鎖了自己大腿上的穴位,防止毒性蔓延。蘇晴孀趁機趕忙在林蒼玄渾身幾個穴位有紮了幾針。林蒼玄趕忙認栽:“你贏了,我馬上就走!”
“這毒在十五個時辰之後就會自動消失,但是中途會有一些劇痛,希望你以後稍微收斂些。”蘇晴孀腰上的肋骨受損,扶着腰,一步一步離開了。
林蒼玄不甘心,從腿上取下金釵,射了出去,正好紮在蘇晴孀的腰間。蘇晴孀腰間一陣痠麻,又不得不蹲下。這是,林蒼玄身上的三根金釵又射了過來。
蘇晴孀跑不動了,躺在原地,束手無策。
忽然,一個人影一晃,金釵被全部擋下,同時“乒乒乓乓”的碰撞聲也不斷迴響——吳煜來了。
“吳大哥,攔住他!”蘇晴孀氣喘吁吁,“他身上的追憶扇被我們奪了,菁芸帶着追憶扇走了,別讓他追上!”
林蒼玄心中估摸自己也追不回追憶扇了,便轉身離去。吳煜本來要追上去將林蒼玄千刀萬剮,但是見蘇晴孀傷情嚴重,趕忙抱起蘇晴孀,去了姚詩璇的寢宮。
姚詩璇請來了鳳凰宮最好的醫生,給蘇晴孀看腰傷。吳煜在一旁恨得直咬牙,雖然他不知道林蒼玄是何方神聖,但是也心知絕對不是一般人。
吳煜忽然低下了頭——蘇晴孀在扯他的衣角。蘇晴孀緩緩說道:“吳大哥,麻煩你去鴛鴦幫看一看,菁芸回去了沒有。鳳凰宮的大門馬上關了。”吳煜點了點頭,走出了主殿。
鴛鴦幫此時的調查計劃停滯不前。衆人幾乎找不到什麼線索,加上夏毓曦與東方軒鶴纔剛剛接手幫主一職,事務繁忙。趙梓蘊的逝世給鴛鴦幫也帶來了不少打擊,歐陽毅謙暫時恢復了理智,卻仍然昏昏沉沉,提不起興致。
弟子們正在晨練,東方軒鶴守着衆弟子。夏毓曦忽然拍了拍東方軒鶴的肩膀,把東方軒鶴拉到一邊,說:“我覺得得給毅謙找個新師父,總不能讓他一直這麼頹唐下去吧?”
“這個我同意,你去安排便是!相信你有這個能力的。”東方軒鶴略帶一絲絲譏諷地說。夏毓曦斜睨了東方軒鶴一眼,然後怒氣衝衝地說道:“你這個傢伙!”然後輕輕嘆了口氣,對着孟鵠鳶招了招手。
孟鵠鳶剛欲行禮,夏毓曦趕緊攔住,說:“以後你見到我不必行禮,說來你還是我師兄呢!你這樣弄的我混身起雞皮疙瘩。”
“好,幫主。”孟鵠鳶“幫主”二字剛一出口,夏毓曦趕緊手一揮,無奈地說道:“不要叫幫主!”“不行不行!”孟鵠鳶連連擺手,“這麼不合禮數的事兒,我可做不出來!”
夏毓曦嘆了口氣,喝到:“孟鵠鳶聽令!”“是!”“從今以後,叫不要叫我幫主,叫毓曦就可以了。”“我……”“你不是一向服從幫主的指示嗎?若敢爲抗,幫規處置!”
孟鵠鳶斟酌了一番,擡起了頭,說:“幫……毓曦,你找我來就爲了這事兒?”“當然不是。師兄,你去幫我給毅謙找個師父,幫內幫外沒有所謂,只要功夫與趙師叔差不了多少就行。這個任務雖然艱鉅,但是我相信師兄你可以完成的。”
孟鵠鳶本來打算說話,夏毓曦趕緊搶在前面,說:“沒有條件可以講哦!去吧!”孟鵠鳶嘆了口氣,轉頭就走。
夏毓曦目送孟鵠鳶漸行漸遠,他彷彿看到了自己師父的背影。她在心中默默說:“師父,我相信你不會有事的。”
就在離鴛鴦幫不遠的榮府,榮絨在臥室,心事重重。她摸出自己枕頭下的書信,上面寫着晚上在榮府大門會面。她認得那個字跡——是蘇晴瀧的字跡。
榮絨現在腦海裡滿是神兵被林煞阡奪走的那一幕,她背上冷汗嘩嘩地出。她知道林煞阡現在一定在謀劃些什麼,她有一種很不祥的預感,令人毛骨悚然。
夜,悄無聲息地來了,榮絨從黃昏就在大門口等起,一直等到現在,夜深人靜。翟婧曾好幾度讓她回房休息,榮絨卻執意要待在門外,也不管那信是真是假。
戌時,一陣樹葉的沙沙聲,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他面前,蒙着面,身着一身黑。
榮絨拉下那人臉上的黑布,一張那麼熟悉的面孔出現在眼前——蘇晴瀧。但是榮絨膽怯了,她渾身都是雞皮疙瘩——蘇晴瀧臉上有一條疤,很長,從鬢角一直延伸到脖子。
榮絨伸出手,碰了碰那個已經結痂脫落的疤痕,留下了炙熱的淚水。蘇晴瀧沒有說話,晚上的威風吹着,吹起了榮絨飄逸的長髮,也吹散榮絨臉頰上的淚水。
良久,蘇晴瀧說:“別哭了,我沒事兒。現在最重要的是你得去阻止林煞阡,他現在的目標根本就不是神兵,而是他要統一天下。他自己心裡明白,即使他拿到了神兵,他也拿不到人心。他需要的,是各派的掌門之死,這樣他便可以趁虛而入。即使有個別的反動派,要除掉也只是時間問題。”
“他要從哪裡下手?”榮絨問。
“鳳凰宮。”
“你姐不就在哪兒嗎?”
“什麼?”蘇晴瀧面色沉了下來,“你現在最好去支援我姐。他的目標是姚詩璇,你們必須護得她性命!鳳凰宮的金銀珠寶,是他統一天下的資本,若以這一次讓他得手,恐怕就完了。”
榮絨正準備回房收拾東西,回頭看了蘇晴瀧一眼,又問道:“你要去哪兒?”
“我要回一趟鴛鴦幫,我懷疑毓曦那個呆頭鵝已經撐不住了。要不是軒鶴和清泓在幫內,我還不得急死。”蘇晴瀧笑了笑。
榮絨呆住了,提到鴛鴦幫,她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怎麼了?”蘇晴瀧好像察覺了些什麼。
榮絨試探着慢慢說:“趙梓蘊他……我聽外人說他……”
“他怎麼了?”
“他死了。”
蘇晴瀧大叫:“什麼?誰幹的!”
榮絨沒有說話,蘇晴瀧準備走了,他心中覺得十有八九是林煞阡乾的,但苦於沒有證據,只能先去實地勘探一番。
榮絨在蘇晴瀧臨走前,拉住蘇晴瀧的胳膊,說了一句:“保重。”
蘇晴瀧笑了笑,一招“乳燕投林”,消失在夜色中。
鴛鴦幫內,夏毓曦在自己的房間偷偷在哭,深更半夜,所有人都睡着了,只有她在無聲地哭泣。
忽然,一個人拍了拍她的肩——蘇晴瀧。
夏毓曦這幾天幾近崩潰,看着蘇晴瀧的臉,他更是又驚又喜,他衝上去抱着蘇晴瀧,哭着說:“師父!你終於回來了!”
蘇晴瀧掙脫出來,對着夏毓曦說道:“毓曦,你可能還需要多支撐一會兒。我現在要去一趟鳳凰宮,你得幫我管理好鴛鴦幫。聽見了嗎?還有,我回來了這件事情除了軒鶴、清泓、菁芸千萬不要讓別人知道。”
“不要!”夏毓曦真的崩潰了,她歇斯底里,“不要,師父,我真的撐不住了!”
這一叫,立刻便有腳步聲了。蘇晴瀧匆忙地說:“好了,毓曦,看來我得走了。你一定要加油,回來師父請你吃飯!”
夏毓曦還沒來得及趕上,蘇晴瀧便已經走了。此時,東方軒鶴趕來過來,一進門便問道:“你怎麼了?”
“我……”夏毓曦把東方軒鶴拉到牆角,小聲說道,“師父回來了!”“啊!”東方軒鶴又驚又喜,“師父沒事兒!”
夏毓曦重重揪了東方軒鶴的耳朵,罵道:“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師父臉上那麼長一條疤!”
“啊?師父受傷了……”
夏毓曦悄悄說:“這件事情還是別讓太多人知道的好,以免走漏風聲。林煞阡估計現在正在尋找師父,你要是敢走漏半點風聲,我讓你死無全屍!”
“哦。”
東方軒鶴話音剛落,上官菁芸喘着粗氣闖了進來。夏毓曦嚇了一跳:“你不是去鳳凰宮了嗎?怎麼回來了啊!”
“蘇小姐她受傷了,把追憶扇給我,讓我帶回來。”上官菁芸還是沒有喘過氣來,“再說了,我不回來,你們估計也撐不住了。”
這三人一旦在一起,話不投機半句多,這段談話也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鳳凰宮,蘇晴孀躺在姚詩璇的寢宮內,腰上、腿上多出受傷。吳煜雙拳緊握,恨不得把林蒼玄撕成碎片。
蘇晴孀醒了,她瞬間感到腰間一陣疼痛,叫出了聲。姚詩璇上前,問道:“你查出來了這種怪病的來源了嗎?”
“我覺得一個人很可疑……”蘇晴孀話未說完,熱血上涌,噴出一口烏血。
吳煜趕忙上前,喃喃自語:“還好這釵上無毒,只是腰傷過於嚴重。不然我就算是同歸於盡,也要把林蒼玄碎屍萬段……”
“我沒事,我的腰沒有骨折,我自己有感覺。”蘇晴孀小聲說道,“好了,言歸正傳,我覺得一個人很可疑。”
“誰?”姚詩璇恨不得現在就把他揪出來。
“洛嵩羣。”蘇晴孀說道,“他有問題。”
姚詩璇沒轍了:“那你覺得我因該怎麼辦?”
“就今晚吧,甕中捉鱉。”
夜晚,月亮格外皎潔,彷彿可以穿透人心。廚房裡,又是那個黑影。廚房裡面,那個人到了竈臺邊,發出一陣古怪的聲音。
忽然,門窗被關上了,燈開了——果不出衆人所料,洛嵩羣就站在竈臺邊,手裡拿着一根枯柴。
“你要幹什麼!”蘇晴孀一個箭步上前,奪過洛嵩羣手裡的枯柴,用鼻子一嗅,“你用一種特殊的藥水,把這根柴浸泡了三天三夜,當這根柴燃盡,藥水就會被蒸發成汽,會有些許在空氣中再度恢復成爲藥水的狀態,就會到你的菜裡去。”
洛嵩羣用手揭開自己臉上的皮,露出一張格外熟悉的臉——林蒼玄。姚詩璇喝到:“好啊,果然是你!”
林蒼玄從櫥櫃的一個夾層裡抽出了自己的傘,然後又從腰間抽出流年鉞。上次劉蒼玄回去,林煞阡狠狠罵了林蒼玄一頓,但林蒼玄終究還是自己的弟弟,他還是沒捨得打他,仍給了他流年鉞。
林蒼玄此行的目的不求取姚詩璇性命,僅僅爲了取回追憶扇。
“你們的目的根本就不是神兵,你只是爲了能夠掌握幾方神兵給你做掩護,你沒有必要裝。你若想取我性命,首先你得有這能力!”姚詩璇一語中的。
林蒼玄被揭露,略顯底氣不足,決定收拾掉進羣人,不然等消息不脛而走,各派就會有了防備。林蒼玄持傘,一個健步上前。
蘇晴孀腰間有傷,不得不退後一步。林蒼玄本來想將蘇晴孀作爲突破口,但是衆人均攔在蘇晴孀面前,林蒼玄下手並不容易。
吳煜持雙刀上前。林蒼玄豎傘直劈,被吳煜雙刀架住。姚詩璇找來了兩個弟子,均是武功數一數二,一上前招招殺招。林蒼玄撐傘,產生的強大氣流,逼得衆人後退。
林蒼玄抓住機會,取出流年鉞,衝到蘇晴孀面前。蘇晴孀綢緞出袖,捲住了林蒼玄的手臂,逆時針一扭。林蒼玄流年鉞險些脫手,更加憤怒,雙鉞橫砍。
蘇晴孀武器很飄忽,根本接不住,一個轉身,又扭到了腰。林蒼玄打蛇打七寸,直接雙鉞劈像蘇晴孀的腰間。
忽然,一支箭射來,弓箭周圍散發的火光幻出了一隻鳳凰的聲音,氣勢格外雄厚,力量格外強大。林蒼玄用流年鉞的能量幻出兩條金繩,困住了飛來的鳳凰。
鳳凰渾身忽然燃起了火,金繩燒斷,箭直直紮在了林蒼玄身上,林蒼玄的衣服被燒出了一個洞,皮膚瞬間感到灼熱,然後倒在了地上,沒有醒來。
蘇晴孀見那隻箭力量如此強大,射出這箭的兵器,就能只能是幻世弓了,而幻世弓……就在蘇晴瀧手上。
門開了,蘇晴瀧走了進來。蘇晴孀驚呆了,不是因爲蘇晴瀧還活着,而是因爲蘇晴瀧臉上的疤痕。蘇晴孀的眼淚止不住地掉了下來,她趕緊上前,看着蘇晴瀧臉上的疤,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姐!”蘇晴瀧很開心,絲毫沒有提到臉上疤痕的事情。
衆人將林蒼玄五花大綁,帶回了大院,就綁在大院正中央,並取走了林蒼玄手中的流年鉞。姚詩璇這是想引來林煞阡,好將其手上的神兵奪回。
鴛鴦幫內,夏毓曦正在追蹤趙梓蘊之死的真兇,是太有了些進展。聽巡山的弟子說,先前的那攤血跡已經被處理乾淨,毫無痕跡,看來兇手膽大心細,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
忽然,歐陽毅謙闖到了夏毓曦的房間,他頭髮凌亂,灰頭土臉,十分可怕。夏毓曦鼻頭一紅,哽咽着說:“我們一定會找到殺害你師父的真兇的。”
歐陽毅謙忽然擡頭,一個轉身,捂住夏毓曦的嘴,在她耳邊悄悄說:“不用找了。”夏毓曦心裡很是奇怪:“聽弟子們說歐陽毅謙瘋了,我看他神志清醒,莫非有什麼企圖?”
“是我殺的趙梓蘊。”歐陽毅謙小聲說。
夏毓曦雙眼瞪大,心道:“他爲什麼要對自己的師父下毒手?即便是他乾的,他又是如何做到的?還有,他是如何知道他師父死了的?我不是篡改了他的記憶了嗎……”
“你想篡改我的記憶。我有一段時間確實是傻傻地以爲師父閉關了,但弟子們都對這件事情閉口不談,我就知道不對勁兒。後來聽街上的人傳言我師父被殺了,我的記憶就越來越清晰。”
夏毓曦忽然用力,扒開了歐陽毅謙的手,掏出克己橛,控制了歐陽毅謙的精神系統。歐陽毅謙努力保持清醒,不被夏毓曦控制,但克己橛的力量畢竟強大。
夏毓曦對着被控制的歐陽毅謙說:“從現在開始,你不知道趙梓蘊是誰,更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來鴛鴦幫。你是我的哥哥,你不叫歐陽毅謙,你叫夏旭輝。”
記憶篡改完畢,夏毓曦體力透支,不得不盤腿坐在地上。碰巧此時東方軒鶴進來,看見夏毓曦坐在地上,又看見歐陽毅謙躺在地上神志不清,便問道:“發生什麼了?”
“我又篡改了一次他的記憶,現在他會自以爲是我哥哥,我也會不斷提醒他,希望他可以忘記趙梓蘊……”夏毓曦氣喘吁吁地說。
東方軒鶴質問道:“這樣做有用嗎?夏毓曦你醒醒吧,他可以想起來第一次,就肯定可以想起來第二次!你現在需要查清楚真兇是誰,而不是在這裡安撫着各不相干的人的情緒。”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我們不管他了?”夏毓曦覺得東方軒鶴未免過於殘忍,“看來你還真的是冷血無情。”
“我只是希望你別讓師父失望。”東方軒鶴走出了房間。
夏毓曦有些眉目了——趙梓蘊身上毫無傷口,證明趙梓蘊要麼是被毒殺,要麼……就是他五臟六腑都被震碎了。如果是前者,那兇手數不勝數,但若是後者,估計天下也沒有幾個武功如此高強之人了。
“此人膽大心細,本想嫁禍於東方軒鶴,但是當場被肖緒識破。等等……”夏毓曦瞳孔放大,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那麼,如果要真正嫁禍於東方軒鶴,只有一個方法——殺了肖緒。”
夏毓曦渾身都是雞皮疙瘩,她趕緊奔出門,趕到肖緒門口,門都沒來得及敲,就闖了進去。肖緒見夏毓曦如此慌張,問道:“怎麼了?何事如此慌張?”
“趙師叔,我……”夏毓曦花了很長一段時間,跟肖緒講清楚了前因後果。
“你別多想了,如果說那個兇手還想殺了我,再度嫁禍給東方軒鶴的話,早就該動手了。”肖緒道。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師叔你還是小心點好。”肖緒點了點頭,夏毓曦便轉身離開了——他得去看看歐陽毅謙,不,現在應該叫他夏旭輝。
夏毓曦的房間裡,夏旭輝還沒有醒來。夏毓曦想看看記憶篡改的效果,於是搖醒了夏旭輝。夏旭輝睜開眼,看着夏毓曦,脫口而出一聲:“妹妹。”
夏毓曦驚呆了,心中暗道:“這克己橛力量還真是強大,居然可以讓一個人忘記自我,太恐怖了。”
夏毓曦對着夏旭輝說:“哥,你呆在房間裡不要亂動,一定要等我回來!記得啊!”夏旭輝點了點頭,夏毓曦到了東方軒鶴的房間,仍然是們也不敲,大搖大擺闖了進去。
“幹嘛不敲門!”東方軒鶴嚇了一跳。
夏毓曦走到東方軒鶴面前,問道:“有沒有能夠讓人換一種容貌的法術?”“換容術?”東方軒鶴表情略顯驚奇。夏毓曦見東方軒鶴似乎略知一二,趕緊問道:“你會嗎?”
“瞭解一點點。但這種法術需要極其強大的力量,我勸你還是藉助一下神兵。”東方軒鶴說道。“蒼靈鐗給我!”東方軒鶴趕忙說:“不行!蒼靈鐗不能交到你手上,我陪你去便是。”
夏毓曦點了點頭,帶着東方軒鶴走了,但是沒有去自己的房間,而是去了冷清泓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