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集:人間地獄 - 東方圖書-免費在線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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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集:人間地獄

第70集:人間地獄

夜色朦朧,很多人不喜歡晚上出來活動。

晚上不出門的人認爲晚上太黑,很多壞人就隱藏在黑暗之中,所以很不安全。

他們甚至認爲晚上出去散步、遛彎很容易被車撞,因爲晚上視線不好,而且很多司機正是吃晚飯的時候喝了很多酒,事實上很多醉駕交通事故正是出現在晚上。

但是有一些人專門喜歡晚上出來活動,因爲這些人認爲只有夜色才能掩護他們去做壞事,比如小偷、搶劫犯、強姦犯、甚至是毒販和殺人犯都喜歡晚上伸手不見五指的時候出來四處作案。

韓壽就是這樣的人,他特別喜歡晚上出來溜達,不過他不是毒販和殺人犯、也不是搶劫犯、他只是一個小偷、一個賊、一個採花大盜,此刻他的目標是司馬衷的家,因爲白天他接到了司馬衷家保姆的電話要他過去,他想:“現在這個時間如果司馬衷不在家,那麼羊獻容一定是光着白白的身子在牀上等着我呢!”光想一想羊獻容那散發誘人氣息的身子,韓壽就已經饞的直流口水了!

只輕輕敲了一下,司馬衷家的門就開了,彷彿裡面的人早就守候在玄關裡等待着給韓壽開門了,韓壽興奮地鑽進門,可是站在他面前的不是羊獻容,而是保姆李鄭霞。

40歲的女人和20歲的女孩子唯一的區別就是對男人的吸引力不同,看到李鄭霞那張飽經風霜的老臉,韓壽很失望,他問:“怎麼是你呢?羊獻容呢?”

李鄭霞笑了,說:“夫人去夜跑了,一會兒就回來!”

韓壽問:“夜跑?她應該是去跳廣場舞纔對啊,她怎麼會去夜跑?”

李鄭霞說:“對!她應該是先去跳廣場舞,之後夜跑回來!”

羊獻容和韓壽一樣都喜歡晚上出去玩耍,但目的卻不一樣,韓壽是爲了做壞事,羊獻容晚上出去一般是跳廣場舞,她喜歡在大庭廣衆之下扭動誘人的腰肢,她喜歡被各種帥哥火辣辣的目光凝視,那種感覺太刺激了。

女人晚上出去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丈夫不足以吸引她的留在家裡,只有在外面才能釣到自己心儀的男人,韓壽就是這樣和羊獻容在廣場舞會上勾搭成奸的,所以聽李鄭霞說羊獻容去跳廣場舞,他就說:“那我去找她吧!”

李鄭霞卻說:“你還是別去了!”

韓壽問:“爲什麼?”

李鄭霞含笑說:“廣場舞很耗體力的,夫人走的時候叮囑我告訴你不要去找她,她讓你先洗澡!”

韓壽會意,心中暗喜,他說:“還是羊獻容想的周全,那我不去找她了,馬上去洗澡,一會兒夫人回來了讓她直接去臥室找我!”

李鄭霞含笑點頭。

客廳裡依舊是那麼的乾淨整潔,就好像白天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韓壽穿過客廳就進了主臥室,主臥室很大,既有大牀又有沙發,還有6米寬的大陽臺,他坐在沙發上環顧四周,心想:這間主臥室和這裡的女人原本都屬於司馬衷,可惜司馬衷這個蠢人無福消受,所以今晚都屬於我韓壽嘍!

韓壽脫光了衣褲,走進了寬大的衛生間,衛生間裡的大浴缸很舒服,他放滿了水之後就直接躺了進去,韓壽是一個標準的美男子,美男子和美女一樣愛惜自己的身體,所以他需要在浴缸中泡的更久些。

10分鐘後,衛生間的門被敲響了,韓壽透過半通明的門玻璃就看到門外有一個裸體女人的影像,他自言自語說:“回來的還挺快,一起洗個鴛鴦浴也不錯!”說完他跳出浴缸,去開門。

門一開,外面的女人迅速地鑽進了衛生間,韓壽嚇了一跳,因爲面前的裸體女人竟然是保姆李鄭霞,他大喊:“你這是幹什麼?”

李鄭霞反手把衛生間的門閂上,然後緊緊地抱住韓壽,韓壽本來就是一個色狼,此刻他也顧不得是誰了,直接啪啪。

衛生間裡成了這對男女的肉搏戰場,足足折騰了2個小時,幹了個七進七出,最後倆人都躺在大浴缸裡誰都不動了,就像兩隻死狗一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韓壽忽然坐起來說:“哎呀,你快出去吧,這都幾點了,羊獻容要是發現我們這樣,就完了!”

李鄭霞閉着眼睛漫不經心地說:“她發現不了!”

韓壽說:“怎麼發現不了,一會她回來看到咱倆在這裡還不得要我的命?”

李鄭霞起身咯咯地笑了起來,問:“你就這麼怕她?”

韓壽說:“我不是怕她,我是覺得咱倆這樣不好!”

李鄭霞說:“有什麼不好的?你們倆不是經常這樣嗎?”

韓壽說:“那是我跟她,我跟你又不是情人關係!”

李鄭霞說:“不是情人關係,你憑什麼上我?”

韓壽爭辯說:“這是你主動讓我上的好吧?”

李鄭霞說:“那我不管,你既然上了我,你就是我的男人了。”

韓壽說:“我跟你說不清楚,我走了。”說着他起身走出浴缸去拿毛巾。

李鄭霞說:“羊獻容不會回來了。”

韓壽問:“她不是去跳廣場舞和夜跑了嗎?怎麼能不回來呢?”

李鄭霞說:“她去三亞旅遊了!”

韓壽問:“三亞?你騙我的吧?”

李鄭霞說:“我要是騙你我敢把你約到她家裡來和你啪啪?”

韓壽問:“照理說她去三亞應該先知會我一聲的啊?”

李鄭霞說:“那誰知道呢?也許是她和你鬧彆扭了唄!”

韓壽說:“不能啊,我和她感情一直很好的呀!我出去給她打一個電話去!”說完韓壽裹上毛巾就走出了衛生間。

李鄭霞看着韓壽高大帥氣的背影,滿足地笑了,老女人其實和老男人一樣,都喜歡年輕壯美的異性,李鄭霞其實暗戀韓壽許久了,只是以前韓壽一直被羊獻容霸佔着,李鄭霞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羊獻容和韓壽男歡女愛,今晚算是徹底解饞了。

李鄭霞用毛巾將身上的水擦乾淨,然後裹上毛巾走出了衛生間,牀上的韓壽正一臉鬱悶地給羊獻容打電話。

李鄭霞得意地問:“打通了嗎?”

韓壽說:“一直關機!”

李鄭霞說:“這就對了,你再好也是她的情人,羊獻容是和司馬衷一起去的三亞,有她老公陪着她,她是一定會關機的!你在她心裡永遠也不如他老公!”

韓壽說:“胡扯,我和羊獻容連孩子都生了倆,她的心一直在我身上!對了!我們的孩子呢?”

李鄭霞說:“你們的孩子現在姓司馬,被他們夫妻抱着去三亞了!”

韓壽說:“看來今晚這套大房子裡只有你和我了?”

李鄭霞說:“是的,要不要再來幹一次?”說着李鄭霞解開了浴袍!

韓壽說:“不行了,讓我休息一會!”

李鄭霞走到牀頭櫃邊拉開抽屜拿出一盒藥,說:“我這裡有強效性藥,你要不要來一粒?”

韓壽看着李鄭霞笑了,問:“你爲什麼這麼想和我做?”

李鄭霞說:“因爲我喜歡你啊!”

韓壽說:“羊獻容也喜歡我,可是她也沒有你這麼飢渴啊?”

李鄭霞說:“我比她更愛你!”

韓壽問:“真的嗎?”

李鄭霞說:“真的!”

韓壽說:“可是我總覺得你這麼急着想和我啪啪似乎還有別的什麼原因!難道你今晚不住在這裡?想盡快的榨乾我?”

李鄭霞辯解說:“這麼好的大房子,我怎麼會不住在這裡呢?”

韓壽說:“也是,主人不在,多好的機會享受豪宅生活啊,還有我這個大帥哥侍候你,我想你也不會離開這裡的!”

“砰砰砰!砰砰砰!”忽然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韓壽吃驚地跳起來說:“是不是羊獻容回來了?你趕緊穿好衣服!”

李鄭霞說:“絕不是羊獻容!”

韓壽問:“那是誰?”

李鄭霞說:“我也不知道,你在屋子裡別動,我去看看!”說完李鄭霞穿好衣褲,走出臥室去開門。

當一個女人喜歡一個男人的時候,她總是把男人當孩子一樣呵護,遇到事情女人總是能替男人挺身而出,所以和愛自己的女人一起過日子的男人很省心。

李鄭霞是一個很有心機的女人,也許是這些年在黃門的歷練的結果,她走出主臥室後並沒有直接去開門,而是走到鏡子前把頭髮完全披散開擋住臉,又去穿了一身純白色的長睡衣,看着鏡子裡的自己活脫脫一個女鬼的樣貌,李鄭霞會心地笑了。

李鄭霞把玄關和客廳的燈都關了,然後去開門。像她這樣打扮去開門,搶劫殺人犯都會被她嚇的撒腿就跑。

然而門外的人卻並沒有跑,而是一腳踹在了披頭散髮的李鄭霞身上,門被反手關上,燈被打開,七個武士已經站在了客廳裡,摔在地上的李鄭霞掙扎着想站起來,卻被兩個武士牢牢按住,細看眼前的七個武士,其中一個人李鄭霞認識,她失聲叫道:“張嘯林!”

張嘯林笑了,說:“看來你沒白在黃門混,還認識我!我只問你杜月生在哪?”

李鄭霞說:“我不知道。”

張嘯林說:“你不知道,那我就殺了你!”

李鄭霞說:“你殺了我,我也不知道!”

張嘯林說:“好,算你狠,去給我搜!”

其他四個武士開始每個房間的搜索,不多時就抱出來一個嬰兒,張嘯林看着嬰兒睡的正甜,於是說:“你如果再不說,我就摔死這嬰兒!”

李鄭霞冷笑說:“你們摔吧,我白天給這嬰兒吃了很多安眠藥,摔的再重他也感覺不到疼痛的!”

張嘯林抓起嬰兒“砰!”的一聲悶響,可憐這個襁褓中的孩子立刻化作地板上的一攤血肉!

這時韓壽從主臥室裡衝了出來,看着地板上的一攤血肉跺腳對着嬰兒哀嚎:“哎呀,我的孩子呀,你們怎麼可以殺我孩子啊!我今天和你們拼了!”說着去抓張嘯林的領子。

再英俊帥氣的男人此刻也都成了一隻瘋狂的獅子,可惜韓壽雖然人高馬大,他遇到的人卻不是懦弱的司馬衷,而是空手道高手張嘯林。

張嘯林單手扣住韓壽的手腕,身子一扭,只聽“咔吧!”一聲骨頭的脆響,韓壽的右臂已經被張嘯林扭斷了,他痛的張嘴哀嚎,一個武士掏出尖刀抵住韓壽的咽喉說:“安靜點,否者我給你割喉!”此刻韓壽才清醒地意識到眼前的這些人不是普通的亡命徒!這是有組織犯罪!他爲了保命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胳膊的劇痛讓他全身不住地顫抖,豆大的汗水從臉上滲出!

這時有武士從其他臥室裡拖出來兩具屍體,一個是司馬衷的,一個是嬰兒的!

看着眼前的屍體韓壽嚇的面無人色!

張嘯林看着李鄭霞問:“這都是你殺的?”

李鄭霞說:“是的!”

張嘯林問:“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李鄭霞說:“沒有爲什麼,只是覺的這個男人和嬰兒都該死!”

張嘯林哈哈大笑,說:“有意思,看來你這是殺人滅口啊,這個男人應該知道杜月生在哪吧?”

李鄭霞說:“死人是不會說話的!”

張嘯林說:“可是你不是死人!”

李鄭霞說:“我和死人沒有分別!”

張嘯林說:“不對,你和死人有分別!你是一個有感情的人!”

李鄭霞說:“我沒有感情!”

張嘯林把目光轉向韓壽問:“帥哥,你叫什麼名字?”

韓壽已經被嚇破膽了,他哆嗦着聲音說:“我叫韓壽!”

張嘯林說:“韓壽,真是好名字,看你長這麼帥,深更半夜的和李鄭霞孤男寡女同處一室,應該是情人關係吧?”

韓壽沒有說話。

張嘯林把目光再次轉向李鄭霞說:“你都這麼老了,還泡韓壽這樣的帥哥,你是不是很愛很愛他呀?”

李鄭霞沒有說話!

張嘯林說:“這樣吧,我和你做一個交易,你告訴我杜月生在哪,我放了韓壽和你,讓你們比翼雙飛!怎麼樣?”

李鄭霞依舊不說話。

張嘯林說:“快告訴我杜月生在哪?不說,我就把韓壽宰了!”

李鄭霞依舊不說話。

張嘯林說:“你還不說話是吧?好,那我就和你慢慢掰扯!”說完他伸手從腰間拔出一把短刀,這刀在燈光下閃着寒光,很是嚇人。

張嘯林一刀紮在了韓壽的腿上,血立刻流了出來,韓壽痛的嗷嗷叫,一個武士舉刀從嬰兒屍體上割下胖乎乎的小腳,將血淋淋的腳塞進了韓壽的嘴裡,韓壽被堵住嘴叫不出聲來,只痛的全身不斷的抽搐。

張嘯林冷笑着說:“怎麼樣?再不說,你心愛的男人的大長腿就要被我割殘廢了!”

李鄭霞還是不說話。

張嘯林揮手“啪!”的一個大耳光打在了李鄭霞的臉上,他怒吼:“你給我說話啊!你啞巴啦?”

血從李鄭霞的嘴角流出,她怒目而視張嘯林,依舊一言不發。

張嘯林被氣的起身來回踱步,他用腳使勁踩着韓壽大腿上的血口,韓壽痛的臉色慘白。

張嘯林再一次蹲下來看着李鄭霞,說:“我知道你喜歡韓壽,他長的多帥呀,可是如果我用這把刀把他的臉割開,你會不會心疼呢?”

李鄭霞依舊不說話。

武士按住韓壽,張嘯林一刀刺進韓壽的臉頰上,向下割,一邊割一邊看李鄭霞的表情,李鄭霞的面部在扭曲,全身在掙扎,兩個武士用盡全身力氣把她牢牢按住。

韓壽疼的全身在劇烈地抽搐,足足一分鐘一個巨大的血口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臉頰上,張嘯林看着一臉痛苦的李鄭霞問:“怎麼樣?還不說是嗎?”

李鄭霞一雙眼睛死死地瞪着張嘯林,依舊一言不發。

張嘯林說:“好,你還不說是吧,那我就讓你的男神韓壽徹底破相!”說完他手起刀落竟將韓壽的一隻耳朵割了下來。

李鄭霞臉色變的慘白,但依舊一言不發!

張嘯林說:“我也懶得問你了,你想說的時候就吱一聲,我下面要做的事情是把韓壽的另一隻耳朵也割下來,還有他的兩隻眼睛我也要剜下來,再就是我要把他的兩隻手、兩隻腳都砍下來,這些都做完,我估計他也活不了多久了。之後就是你,同樣,我也會先把你的臉割開、毀掉,之後是割耳朵、剜眼睛、砍手、砍腳,最後是把你豐滿的胸部也割下來,你什麼時候說出杜月生的下落,我什麼時候停手,怎麼樣?很公平吧?”

“呸!”李鄭霞一口血唾沫啐在張嘯林的臉上,張嘯林擦了擦臉上的血唾沫,吼道:“你還敢啐我?”揮手“啪”的一聲狠狠給了李鄭霞一個大耳光,這記大耳光把李鄭霞打的半張臉都腫了起來。

可憐司馬衷用畢生血汗錢買來的這套豪宅從婚房變成了妻子和野男人偷情的樂土,現在卻儼然成了一座人間地獄!悲哀!

破舊的廂式貨車依舊停在小區的角落裡,雖然破舊卻很安詳。

豪宅雖然奢華此刻卻是地獄,破舊的車廂雖然簡陋此刻卻是羊獻容和杜月生的樂土。

車廂裡只有方便麪和冰涼的礦泉水,所以飢餓的杜月生和羊獻容只能啃着乾麪就着涼水充飢。

杜月生還能將索然無味的方便麪嚥下去,可是對於一直錦衣玉食的羊獻容來說,吃幾口就吃不下去了,吃不下去肚子卻餓的咕咕叫,她嘆息:“好想吃萬州烤全魚啊,還有饞嘴蛙!能吃一口魚頭泡餅也行啊!”

杜月生笑了,說:“你還是別說了,你再這麼說下去我也吃不下這難吃的方便麪了!”

羊獻容說:“我有一個想法!”

杜月生問:“什麼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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