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龍珠歸來(下18) - 東方圖書-免費在線閱讀
首頁 > 裝紳弄鬼 > 裝紳弄鬼 > 

第三十五章龍珠歸來(下18)

第三十五章龍珠歸來(下18)

石苓人和蛇人首領翻滾着壓碎無數骸骨,蛇人首領壓在石苓人的身上猛的咆哮一聲,兇狠的咬向石苓人的脖子。石苓人瞬間揮肘,兇悍無比的一肘子砸在蛇人頭領的頭上,瞬間就把這蛇人從他身上砸了下去。石苓人甚至聽到了蛇人首領顱骨破裂的聲音。

然而石苓人腳上還拖着肉筋,我拿着突擊步槍對石苓人大喊一聲,開了幾槍就往另一個方向跑。石苓人拖着肉筋拿着突擊步槍根本不可能再去爬地塹,我只能從另一個方向跑引開蛇人。“石苓人,走!”

聽到我的呼喚,石苓人瞬間撿起突擊步槍,突擊步槍頂着肉筋的進攻,朝着最後的陽光菇就是一槍。一槍打在果實上,陽光菇瞬間開始爆閃。

石苓人拖着爆閃的陽光菇,根本沒有任何不怕見光死的蛇人敢靠近兩人。我和石苓人跑向深池的另一邊,詭異的深池底部突然開始沸騰起來,一根根肉筋從深池中伸出來,抓住深池邊緣,裡面的蛇人崇拜的偶像要出來了。

“該死,也是死路!”石苓人兇狠的一槍托砸在地塹上,地塹瞬間裂開一道細小的縫隙,但這邊完全沒有路。光滑的地塹甚至連讓人攀爬的地方都沒有。石苓人的揹包裡只剩下兩顆陽光菇和一顆植物地雷,拉着的藤蔓上只剩下一顆植物地雷,揹包裡的陽光菇原本是石苓人留着想要當成種子帶走的,或許拿回首都大學還能種出點什麼,但現在看只能拿出來對付那些蛇人了。

那些蛇人雖然是個麻煩,但也只是個小麻煩,真正的大問題是正在從深池裡爬出來的東西,那東西還沒從深池裡露面,但伸出深池的幾十根扭動的肉筋就已經讓人覺得很難對付。

“石苓人,這個岩層可能不太厚,搏一搏吧!”我突然摸了一把溼潤的地塹,剛纔石苓人一槍托砸上去的地方已經開始慢慢有水滲出來,或許這裡的地塹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厚。

“你躲遠一點,“石苓人顯然準備來炸開它!

陽光菇不斷閃光讓那些蛇人不敢靠近,石苓人再次一槍托砸在地塹上,但裂縫卻沒有出現。地塹或許沒有那麼厚,但也不是想象中的那麼薄。

“我的運氣一直不怎麼樣,希望這次能運氣好點!”石苓人苦笑一聲,把突擊步槍交給我,之後拉着肉筋的襲擾猛的向那些蛇人衝過去。我大吃一驚,才明白這顆陽光菇的光芒已經持續不了多久了,石苓人想在它熄滅之前給我爭取到一點空間。

石苓人拉着肉筋衝向那些蛇人,那些蛇人一鬨而散,紛紛躲避光芒。石苓人把植物地雷塞在地塹下面,之後嘴裡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麼,看了一眼我的方向,石苓人向那邊衝了幾步,之後猛的回頭,對着地塹下面的植物地雷扣動了扳機。

“轟!”隨着石苓人一槍引爆,巨大的爆轟聲猛的出現,似乎這裡的整個地下空間都抖了一下,之後爆轟那邊的地塹開始坍塌,一股股水流從碎裂的地塹中瘋狂涌出來。這地塹後面竟然就是一條超大型地下水脈。

水流迅速變大,之後猛的衝開地塹,巨大的水流帶着無數碎石涌進蛇人的老巢裡。水流帶着無法反抗的力量迅速吞噬了蛇人老巢裡的一切,石苓人,我,蛇人首領,那些蛇人,還有那個剛剛從深池中爬出來的大怪物,這裡的一切都在瞬間被巨大的水流吞噬了。

水流衝擊着一切,整個蛇人的老巢開始坍塌,我最初還能看到石苓人,但很快周圍就只剩下了我一個人。水流摧毀了蛇人老巢,之後帶着我到處亂撞。最初我感覺到水位在迅速上升,但很快就開始迅速下降。

很快蛇人老巢就消失了,地下水脈洶涌的水流帶着我消失在黑暗中。不久之後坍塌的碎石和地下水脈的水流就淹沒了整個蛇人老巢,蛇人老巢裡所有的一切都隨着水流消失了。

我被迅速無比的水流帶着不知道涌向哪裡,很快我就開始感覺到呼吸困難,我的身體開始迅速缺氧,但巨大的光明在我窒息之前打破了黑暗。

洶涌的地下水脈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水道,之後水道猛的離開地下,明亮的光芒從天而降。我感覺身體猛的一緩,之後被水流的慣性緩緩推動了一段距離之後慢慢停止下來。我猛的把頭伸出水面,長吸一口氣緩了過來。

劇烈跳動的心臟緩緩平靜下來,我擡頭四顧,四周白茫茫的是一片淡淡的薄霧,白霧在平靜的水面上緩緩流動,這似乎是一個很大的湖泊,遠處一線天光,還看到一些環繞的山峰。

聽說過有些伏流水流湍急,有跌水,甚至有瀑布,有的可形成地下湖泊初露地表。沒想到活久見,我看了看天空,天上的太陽似乎有些蒼白,周圍的湖面靜悄悄的,這個湖泊寂靜的有些詭異,水裡面從來都不是人類的主場,尤其是在這種明顯感覺平靜的可怕的湖中。

我又是一個人了,孤寂感和恐懼感油然而生。

我定了定神,之後選了個能看到一線天光的方向向前面游去,淡淡的薄霧從我身邊遊過,我似乎有種被人注視的感覺,但周圍什麼都沒有,這種感覺顯得有些突兀。作爲一個在無名湖邊遊過泳的人,我的水性算得上好,不太費力我就在這座湖裡遊了起來。

我一點點向岸邊遊着,如果這個時候有人乘坐直升機從這座湖的上空飛過,想必也一直警惕着隨時有可能從湖面下出現的東西。

連一座黑沼澤裡面都有那麼的生物,這麼大一座湖,在現在的這樣怪里怪氣的世界上,不知道能養活多少變異生物。可是除了我自己我沒有看到其餘任何一個活着的東西,沒有魚蝦龜鱉,也沒有那些蛇人。身上的揹包還在,突擊步槍已經丟了,緊追不捨的肉筋也沒了,還有……石苓人不知所終。

我現在只希望自己的運氣足夠好,別驚動那些東西……或者那個東西。我的運氣似乎好了起來,大約遊了一兩百米什麼異常的東西都沒有出現。我距離岸邊越來越近,但周圍的霧氣似乎慢慢的濃了一些。

一片淡淡的薄霧飄過,我忽然看到前面不遠處的湖面上似乎有個人在遊動,那人的皮膚白的有點過分,遠遠看起來有點像是那些蛇人。可是現在是白天,就算太陽有些蒼白,那些蛇人也應該不敢出現纔對。

難道是石苓人?只不過衣服被地下水脈的水流沖掉了?所以遠遠看起來很白?我權衡了一下還是決定游過去看看,反正那人也在我前進的路線上,如果萬一是石苓人正好把他帶上岸。我越遊越近,霧氣開始明顯變濃,我遊近了很多,但視野卻沒有變的多好。

明顯感覺有點不對勁,但我現在也不認爲有什麼變異生物能操縱霧氣。加了一分小心,我加速向前面游過去,很快我就瞪大了眼睛。游到那個白白的人形物體前面十來米的距離之後,隔着霧氣我終於看清楚了前面的人……爲什麼看起來好大。

我本能地擡起頭看向遠處的水面,頓時就發現那處的人形底下游着許多黑色的影子!這些影子看上去個頭還不小,長長的看上去也不像是魚,倒像是一條條黑色的蟒蛇!

我這下慌了,也顧不得什麼,從腰間迅速地拿出不知道爲什麼沒遺失的強光手電,打開開關就往那裡照去。這一照照得真切,我一看清眼前的情景,頓時只覺得頭皮發麻,汗毛直豎。只見那冰冷的河裡,一條條醜陋的蛇人正慢慢地朝我游來。不過只是看起來像是個人!

我哪料到這裡居然還有這麼多的蛇人,頓時看傻眼了。而且,它們不同於之前我遇到的那些蛇人。頭上無眼無鼻,現在見到的這些蛇人,它們已經有了雙手,上半個身體就和一個真正的人差不多。甚至,它們長着一副五官俱全的人類面孔,唯一不同的是,這玩意軟的就像是沒有骨頭,大體看起來像是個人,實際上就像是捏土造人的時候大神隨手捏了兩下,之後就把給扔了。因此它們的嘴巴能張得很大,嘴巴里邊長着尖銳的牙齒,整張臉看上去猙獰可怖,醜陋非常。

而下一半,則更像是安徒生筆下的人魚。這東西有頭有身子有腳,但手上腿上只是個大體的輪廓,從遠處從背後看是個人,轉過來根本不是那回事。我倒是想到了《山海經》的兩種怪物,一是《大荒西經》載:有魚偏枯,名曰魚婦。五帝顓頊死即復甦。風道北來,天及大水泉,蛇乃化爲魚,是爲魚婦。顓頊死即復甦。有—種魚,半身偏枯,一半是人形,一半是魚體,名叫魚婦。據說是顓頊死而復甦變化成的。顓頊是少昊之子,《史記·五帝本紀》載:“黃帝崩,葬橋山。”橋山黃帝陵在陝西黃陵縣城北公里的橋山之上。橋山形如拱橋,因此得名。山下有沮水環繞,山上古柏森森,鬱郁參天。黃陵位於山頂正中,有磚砌花牆圍護,莊典、肅穆。黃帝駕崩後,有關他的子孫後代,司馬遷《史記·五帝本紀》中載曰:“其孫昌意之子高陽立,是爲帝顓頊也。帝顓頊高陽者,黃帝之孫而昌意之子也。靜淵以有謀,疏通而知事;養材以任地,載時以象天,依鬼神以制義,治氣以教化,潔誠以祭祀。北至於幽陵,南至於交趾,西至於流沙,東至於蟠木。動靜之物,大小之神,日月所照,莫不砥屬”。接着,顓頊死後,由“玄囂之孫高辛立,是爲帝嚳”。顓頊死去的時候,剛巧大風從北面吹來,海水被風吹得奔流而出魚婦,蛇變成了魚。已經死去的顓頊便趁着蛇即將變成魚而未定型的時候,託體到魚的軀體中,爲此死而復生。《海外南經》明確說了:“南山在其東南。自此山來,蟲爲蛇,蛇號爲魚。”意思是自南山以東,那裡的人稱蟲爲蛇,卻把蛇叫作魚。也就是說上古蛇、魚是同音字。現在粵語“蛇”也讀yi,是可爲證。所以上古蛇、魚、彝其實都是同音字。後來凡人就把這種和顓頊結合在一起的魚叫作魚婦。

二是化蛇。《山海經中次二經》有記載:水出陽山,而北流注於伊水。其中多有化蛇,水獸。人面豺身,有翼,蛇行,聲音如叱呼。招大水。這是個人面豺身,背生雙翼,行走如蛇,盤行蠕動的怪物。它的聲音如同嬰兒大聲啼哭,又象是婦人在叱罵。化蛇很少開口發音,一旦發音就會招來滔天的洪水。雖然天生神通,卻樣樣稀鬆。

這些蛇人的身體特徵,可是介於這兩種怪物之間……不會那麼玄乎吧?看見蛇人這架勢,我愣了一下兼且思維發散後,頓時慌了,蛇人一羣接着一羣,順着水跡慢慢朝我游過來。這些蛇人的數量恐怕不下百條,我的強光手電照到的只是一部分,而且,那更遠一點的黑暗中,恐怕還有許多這樣的怪物正在朝這裡殺來。看這些蛇人不斷聚集過來,氣勢洶洶的樣子,誰也不會認爲這些蛇人會非常友好地接你到它家做客。

我此刻手上又沒有什麼武器,如果被這些東西圍住,那後果可想而知。我用強光手電掃了周圍一圈,發現蛇人不僅在水裡,就居然岸上也有蜿蜒而來。那些蛇人卻是是個人形,這些蛇人水陸包抄,似乎想將我包圍起來!當下我就明白如果不趁現在跑,待會蛇人的包圍圈合攏了,那就真跑不掉了。

絲毫沒有猶豫,我瞬間向反方向游過去。不到十米的距離,大約兩個呼吸的時間,我回頭一看。周圍的蛇人越聚越多,我不敢有絲毫停留,迅速地游到湖泊的中間一塊礁石上立足,幸好蛇人變成人身,居然速度也變慢了,我才從必死無疑的斬立決變成了秋後問斬。一到礁石上,我就聽到前方有許多絲絲的聲音。我的強光手電都打了開來,雖然光線不強,但也比睜眼瞎面對着夜行動物好得多。

我用強光手電照向前方,只見這一面礁石背面上,同樣聚集了不少蛇人,近距離看過去,這些蛇人體型不小,看上去就好像許多條蟒蛇。只不過它們的腦袋很像人,多半又是變種的怪物。我看見這情形當即停下了腳步,不敢再往前跑。我知道無論如何都不能被這些怪物圍住,當下舉起手電掃了一週,我雙眼緊緊盯着蛇人不敢移開,準備拼死一搏。

誰知,讓我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一幕突然出現在眼前。只見那些蛇人衝到距離我五米的時候,領頭的蛇人首領似乎遇到了什麼令它懼怕的東西,猛然間後退了幾米,同時仰頭狂嘶,頓時,其餘蛇人紛紛停止前進。隊伍沸騰起來,我們雙方距離僅僅幾米,但那些蛇人都不敢再向前一步,只是停在原地與我對峙着。蛇人首領怒張雙眼,不住對着我嘶鳴,但它也僅僅是在五米的範圍之外張牙舞爪,絲毫不敢衝上前來。也不知道這裡邊究竟有着什麼名堂,蛇人大軍追擊到這裡突然止步,這樣的情況倒是跟之前的情況很類似。

我看得奇怪,喃喃道:“好的,這傢伙怕我了?”但如果怕我,之前早就怕了,不可能現在才顯出懼狀。前不久我在那深池前的時候,那些有着人類的上半身,張牙舞爪的蛇人同樣是追到我跟前幾米就不敢再前進了,不知道這次會不會也是這樣的情況。就在我這一耽擱間,我身下的礁石表面突然開始振動起來,周圍的水面明顯開始被擡高,這是有大傢伙要出水的徵兆。

我心念電轉之間,湖水完全被排開,我被下面那東西頂着不斷升高,這玩意至少升的有上百米高才停下來。我站在這玩意的頭上根本看不到它的整個樣子,但只看到的這一部分身體就讓我判斷出這似乎是一條超級大蛇。在龐然大物的頭上還有類似雞冠一樣的構造,應該是肉瘤。不知道是因爲一種突變動物。還是傳說中某種毒性很大、神通廣大的靈物。畢竟,從我們祖國傳統的神怪文化方面來講,這種蛇應該是蛟的一種。幼時頭上長有肉瘤,再長大後變爲冠,而後成角。繼而化蛟。或者說是洪荒異種,太古靈物。總之這種蛇多見於傳說之中,年齡一般較大。

這玩意大的驚人,難怪整個湖泊什麼活的東西都沒有,有這東西住在這裡,任何變異生物來了也得變成食物。同時是不是因爲太長,無法出去覓食,才需要蛇人這些小弟出去打獵供養?修蛇是中國古代神話傳說中的大蛇,也叫做巴蛇,出自《山海經·海內經》:“西南有巴國,又有硃卷之國,有黑蛇,青首,食象。”郭璞注:“即巴蛇也。”另外據《山海經.海內南經》記載:“巴蛇食象,三歲而出其骨,君子服之,無心腹之疾。其爲蛇青、黃、赤、黑,一曰黑蛇青首,在犀牛西。”總的來說,是據說體長達到180米、頭部藍色、身體黑色的超大蛇。聽起來很是不可思議。好像《西遊記》孫悟空一行人在祭賽國國都遇到的駝羅蟒怪,一沒背景,沒主子,沒法寶,沒美色…只是有點蠻力……好像連人話都沒學會說……進化失敗愛吃人的野生妖怪,不過,雖然從修蛇和巴蛇的故事中,後人推測苗蠻集團的圖騰中應該有大蛇,但不可能是蟒蛇一類。

畢竟蟒類也算是當今世界上較原始的蛇種之一,在其肛門兩側各有一小型爪狀痕跡,爲退化後肢的殘餘.這種後肢雖然已經不能行走,但都還能自由活動.體色黑,有云狀斑紋,背面有一條黃褐斑,兩側各有一條黃色條狀紋.現爲國家一級重點保護的野生動物。蟒類還是世界上蛇類品種中最大的一種,長達5~7米,最大體重在5~6千克。屬無毒蛇類。蟒類無疑是蛇類中的王者,不同種類的蛇之間會互相吞食,無論哪種蛇,包括劇毒的眼鏡蛇,都是成年蟒類的獵取對象,無論哪種蛇,而其他蛇對成年蟒類夠不成危險。蟒類的主要特徵是體形粗大而長,是世界上最大的較原始的蛇類,具有腰帶和後肢的痕跡。在雄蛇的肛門附近具有後肢退化的明顯角質距,但雌蛇較爲退化,很容易被忽略。另外,它有成對達的肺,較高等的蛇類卻只有1個或1個退化肺。

蟒類的體表花紋非常美麗,對稱排列成雲豹狀的大片花斑,斑邊周圍有黑色或白色斑點。體鱗光滑,背面呈淺黃、灰褐或棕褐色,體後部的斑塊很不規則。蟒類頭小呈黑色,眼背及眼下有一黑斑,喉下黃白色,腹鱗無明顯分化。尾短而粗,具有很強的纏繞性和攻擊性。蟒類屬於樹棲性或水棲性蛇類,生活在熱帶雨林和亞熱帶潮溼的森林中,爲廣食性蛇類。主要以鳥類、鼠類、小野獸及爬行動物和兩棲動物爲食,其牙齒尖銳、獵食動作迅準確,有時亦進入村莊農舍捕食家禽和家畜;有時雄蛇也傷害人。卵生,每年4月出蟄,6月份開始產卵,每產8~3枚,多者可達百枚,卵呈長橢圓形,每卵均帶有一個“小尾巴”,大小似鴨蛋,每枚重約7~1克,孵化期6天左右。雌蛇產完卵後,又盤伏卵上孵化的習性。此時若靠近它,性兇容易傷人。蟒類有纏繞性,常用體後攀纏在樹杆上,也善於游泳。喜熱怕冷,最適宜溫度2即死亡;在強烈的陽光下曝曬過久亦死亡。蛇取食在25以上,冬眠期4~5個月,春季出蟄後,日出後開始活動。夏季高溫進常躲陰涼處,於夜間活動捕食。以突然襲擊咬住獵獲物,用身體緊緊纏住,將獵獲物縊死,然後從獵獲物的頭部吞入。

別說現代蟒類,就是傳說中的大海蛇也沒有這樣的巨大。不過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生物學家認爲巴蛇科是岡瓦那大陸一類已滅絕的蛇。它們的化石測年由早森諾曼階至晚更新世,並且分佈在南美洲、非洲、印度、澳洲及南歐。它們包含了非常原始的蛇,如長達10.7米的非洲巨蟒、沃那比蛇及天蛇。而它們的祖先,非常奇妙,它就像是幻想的產物,一種在《侏羅紀公園》中出現過的史前生物,是2500磅重的、曾穿行於6000萬年前的熱帶雨林的巨型捕食者——泰坦巨蟒,史上最大的蟒蛇,令其他霸王龍在內的掠食者相形見絀。

或者,無論是北歐的塵世巨蟒還是修蛇,它們的原型就是這一種巨大的、謎一般的怪獸,它就是泰坦巨蟒。史書上的這一條修蛇居住在洞庭湖一帶,吞吃過往的動物,據說它曾經生吞了一頭大象,過了3年才把骨架吐出來。相傳天地初闢、洪荒初開的上古時代,帝俊,他是《山海經》至上之神,他亦是巴蜀的創世之神,帝俊有兩個妻子,一個名叫羲和,住在東方海外的甘淵,生了十個太陽(金烏);另一個名叫常羲,住在西方的荒野,生了十二個月亮。他還有一個名叫娥皇的妻子,住在南方荒野,生了三身國的先祖。這位先祖一個頭三條身子,傳下來的子孫也都是這般模樣。帝俊時常從天上降下來,和下方一些面對着面翩躚舞蹈的五彩鳥交朋友;下方帝俊的兩座祭壇,就是由這些五彩鳥管理的。在北方的荒野,有一座帝俊的竹林,斬下竹的一節,剖開來就可以做船。

在《山海經》中記載他的血脈繁衍之國有六:中容、司幽、白民、黑齒、三身、季釐等。《山海經·大荒東經》曰:“東荒之中,有山名曰壑明俊疾,日月所出。有中容之國”。《大荒東經》曰:“有中容之國。帝俊生中容,中容人食獸、木實,使四鳥;豹、虎、熊、羆”。帝俊之後裔,多有“使四鳥;豹、虎、熊、羆”的記載,根據這一標誌,還可以聯想到經中所記載的玄股、長肱、先民、毛民、蒍國、叔歜、北齊等國。除北齊外,其他皆爲西南、西北民族的祖先。作爲巴蜀之創世神來說,他就遠勝於其他諸帝。

堯的時候,由於十日並出,修蛇等也襲擊人類,所以帝俊不得不賜給羿紅色的弓,白色的箭,叫他到下方去拯救人民的困苦。天庭派出地上代行者后羿爲民除害,在叫做疇華的水澤之處,殺滅巨怪鑿齒。在北方名叫兇水之河,射殺九頭蛇九嬰。在東方的輕邱之澤,剿滅兇惡的人面犬身鷙鳥大風。至於射殺水怪契俞,在洞庭湖斬死巴蛇,在桑林擒下大野豬封希,不一而足。

考據學認爲后羿首先用箭射中了修蛇,然後一直追趕它到遙遠的西方、將其斬爲兩段。修蛇的屍體變成了一座山丘,現稱爲巴陵。《淮南子》中的修蛇,是危害人民的怪蛇。而巴蛇的傳說中沒有講它的罪孽,這是因爲,《淮南子》是在東夷故地淮南寫成的,這個地區長期流傳着修蛇作惡的故事,認爲它被斬罪有應得。而苗蠻地區產生的巴蛇傳說,由於當地人的情感而沒有多講它的過錯。洞庭是苗蠻集團活動的重要區域。東夷族的首領和傳說中的神人後羿在這裡殺死修蛇,可能暗示了上古時期東夷集團與苗蠻集團的一次衝突,苗蠻集團中可能有一個以大蛇爲圖騰神的氏族或部落,被東夷打敗了。但苗蠻集團的人們崇拜大蛇的風習未改,並且長期懷念修蛇氏族、部落的古神,留下了有關巴蛇的傳說。

如果《海內南經》的巴蛇食象,說的就是一場戰爭,是何時何地何人呢?象與湘,其實都是同音互譯詞。另外據《摩訶婆羅多》記載,持國的都城在象城。象城在哪?象,湘也。俱盧族的持國爲伯益一族,即《山海經中次十一經》倚帝山之狙如族。其中心地域也在貴州東南,與湘接壤。所以記載一場史前戰爭的《摩訶婆羅多》中的象城必然在貴州東部和湘西一帶。類似於倚帝與益帝益稱帝,是爲益帝,俱盧與狙如,考慮到年代,正是禹死後,啓通過武力征伐伯益,將其擊敗後繼位,成爲中國歷史上由“禪讓制”變爲“世襲制”的第一人的時代。啓的母親是塗山氏,屈原在其《天問》中曾記載“禹巡治洪水,走遍四方,一次,偶然與塗山氏相遇於臺桑,懷孕的塗山氏女生下了啓”。父死子繼的夏啓是傳統上被公認的中國第一個帝王。禹死後,啓立即發動了對法定繼承人的攻擊,奪取了領袖的職位。

大禹曾和益共同治理洪水,大禹之後而傳位於益。在後是夏代帝王的稱呼。益當了帝王,自然稱後益,但禹的兒子啓不認帳,不稱益爲的後而稱其爲的伯。在伯非的公、侯、伯、子、男之的伯,這五個爵位是西周纔有的事。在伯爲五官之長。《禮記》的五官之長曰伯。是職方。可見的伯爲當時的職位名稱,爲五官之長,相當於後來的相。大禹死後,傳位伯益,故爲的後益。所以益、伯益實際上是同一人。

無論是禹名傳天下於益,其實令啓自取之。還是禹授益,而以啓爲吏,及老,而以啓爲不足任天下,將傳天下於益,益代禹立,拘啓禁之,啓之人因相與攻益而立啓,啓反起殺益,以承禹祀”;總之,鬥爭很激烈,而幾經波折,“叛亂”的夏啓曾遭益的有力反擊,一度處於劣勢,甚至被拘禁,終於因有大禹的經營和培植,夏后氏根基更深、實力更強,在擁護者的支持下,夏后氏及其擁護者聯合起來對益發動戰爭,終於殺益,使啓奪得領袖的權位。

按《史記夏本紀》的說法,大禹死後,將天下託付給益,啓守喪三年後,益又將帝位禪讓給啓,自已僻居箕山之陽。在以天下授益。三年之喪畢,益讓帝禹之子啓,而闢居箕山之陽。但《古本竹書紀年》卻提供了一個截然不同的說法的益幹啓位,啓殺之。說益干涉啓即位稱帝,啓殺了他。到底啓是怎樣獲得天下的,益和啓之間的關係怎麼樣,這一點留到以後再說。我們現在關心的是陽城在哪裡。從上可知,自禹之後,定都陽城的有二個帝王,這就是大禹、益。《古本竹書紀年》說的益幹啓位,可見啓在益稱帝后自已也稱帝,他的都城當然不在益所在的陽城。

天無二日,國無二帝,啓稱帝自然引起後益的不滿,於是的益幹啓位,啓就殺了益。司馬遷的記載和《竹書紀年》的記載有矛盾。《史記夏本紀》說,禹子啓賢,天下屬意焉。及禹崩,雖授益,益之佐禹日淺,天下未洽。故諸侯皆去益而朝啓,曰的吾君帝禹之子也。於是啓遂即天子之位,是爲夏后帝啓。到底哪一個符合史實呢,中國史籍中沒有答案。但《尚書夏書五子之歌》和《史記》的五子之歌提供了一條線索。據《尚書》及《史記》的五子之歌記載,夏後啓死了以後,他兒子太康即位,帝太康丟了國家,兄弟五人,遊於洛汭,寫下了《五子之歌》。在夏后帝啓崩,子帝太康立。帝太康失國,昆弟五人,須於洛汭,作五子之歌。《史記》及《尚書》的記載有點莫名其妙。太康怎麼丟了國家?失國這樣的大事竟然一筆帶過!太康兄弟五人爲什麼又滯留洛汭?《五子之歌》又是一首什麼歌值得筆之於史?其實五子之歌中的五子是大禹後族。他們各自立國,最後卻丟了國家,兄弟五人與母親被迫流亡阿富汗十二年,在流亡過程中創作了《五子之歌》以示警。《五子之歌》實則爲亡國之歌!逃亡十二年後,第十三年,兄弟五人開始復國,與伯益後族展開了一場大戰!

雙方的盟國有九個之多,大戰的結果,雙方最後幾乎同歸於盡,只剩下10個人生還,剩下的只有老弱病殘與婦女!歷史一下子被打到了所謂的母系氏族王朝!最後夏後啓在一片廢墟中復國了!這段慘痛的歷史,祖先不願意提及,司馬遷也不知道真相。時間抹平了一切,歷史幾乎被後人徹底遺忘!所幸有天竺的《摩訶婆羅多》記錄下了這段歷史!《摩訶婆羅多》記錄的是一個五兄弟與老母流亡十二年,最後復國的故事。主要內容與《五子之歌》驚人地一致!但《摩訶婆羅多》更詳細!

在《摩訶婆羅多》中,奇武王死後,兒子堅戰尚小,族弟持國把持朝政,稱爲持國王。而持國王是一個瞎子,般度族的堅戰長大後,俱盧族的持國王不願還政堅戰,而想讓自已的兒子難敵繼承王位。堅戰有大批支持者,建立了自已的國家,並舉行了馬祭稱帝。後在與持國王的兒子難敵的賭博,堅戰輸掉了自已的國家,連老婆也差點輸掉了。按照賭規,兄弟五人及老母被迫流亡十二年。在流亡過程中,難敵幾次設計陷害堅戰,火燒紫膠宮,堅戰得到情報,從地道中逃走了;在流亡過程中,兄弟暗中積蓄力量,終於在第十三年與難敵展開俱盧之野大戰,雙方參戰兵力達180萬,最後只剩下十個人生還,幾乎同歸於盡。

滿目瘡痍中,堅戰最後稱帝,此後五兄弟心灰意冷,在傳位給弟弟阿周那的兒子繼絕後,五兄弟遁世,出走大雪山,最後死於途中。這個故事與夏後啓和益,以及太康兄弟的故事驚人地一致!這說明夏後啓、後益的《五子之歌》所反映的歷史與古天竺的《摩訶婆羅多》的主要情節所指是同一件事!《五子之歌》是《摩訶婆羅多》主要情節的簡化版!《摩訶婆羅多》反映的也是上古歷史。只不過《摩訶婆羅多》將公元前3100年至公元前2000年以來的全部歷史揉合到了一代人堅戰的身上。

這就是《五子之歌》與《摩訶婆羅多》的最大區別。同時據《摩訶婆羅多》記載,堅戰在位三十六年,後傳位於繼絕。而據《古本竹書紀年》記載的是的益幹啓位,啓殺之。即位三十九年,亡年七十八。《古本竹書紀年》或許將司馬遷所說的居喪三年也算在內,減掉這三年,正好是《摩訶婆羅多》中記載的堅戰在位年數36年。所以《摩訶婆羅多》中的堅戰主要地近似於中國古史中的夏後啓事蹟。《摩訶婆羅多》記載的堅戰五兄弟揉合了中國史冊記載的帝舜、大禹、夏後啓及太康兄弟的事蹟,它是一個複合體。我們不應將堅戰框定爲舜帝、大禹、夏後啓或太康中的任何一個,雖然事蹟以夏後啓爲主,但反映的其實是一個整體,即般度族。而持國、難敵則是俱盧族。掌握了這二點就行了。

其實這二者就是巴蜀的音譯。蜀在上古與的竹同音。在南方有的方言中,蜀、竹、度是同音字。般、巴同音。所以般度族就是後世的巴蜀。同時,音同寶敦,寶敦就是現在發掘的寶墩法理一帶所在地。寶墩,就是般度、巴蜀的音譯詞。而持國一族的俱盧族,就是《山海經》中的彩橋國的音譯詞,實際上是一個國家。據《山海圖》和《海經方國》復原圖,俱盧族實際上就是《山海經中次十一經》倚帝山的狙如族。據《山海圖》復原圖,其地在今貴州東南部。根據《摩訶婆羅多》,夏後啓堅戰、後照屬般度族,也就是巴蜀族。

所以夏後啓失國應是逃到了巴蜀寶墩一帶!並在寶墩積蓄力量十二年,最後聯合其它國家與伯益及其盟國展開了上古世界大戰。最終夏後啓戰勝伯益稱帝。由此可見,伯益所在的貴州應該就是大禹的都城所在。俱盧之野大戰後,夏後啓又派兵征服了四方。據《山海經》,夏後啓到達了兩河流域、興都庫什山脈,在興都庫什山脈的大運山舞九代。由這一點可以肯定,大禹和夏後啓實際上統治了整個亞洲包括北非!據此分析,大禹橫跨亞非拉的夏朝大帝國都城要麼在現在的綿陽,要麼在貴陽!

以時間推理,既然巴蛇吞象,是不是隱喻着逃到川西的夏啓成爲巴人吞併了象城湘?這也就是《摩訶婆羅多》說的俱盧之野大戰。俱盧之野就是狙如之野,據《山海圖》復原圖,其地就在現在的貴州東南和湘南一帶。引申得出,國都和九鼎是在一塊的。夏後啓戰勝伯益後自然得到了大禹九鼎。此時的夏後啓必然面臨兩個選擇,要麼遷都,要麼遷鼎。夏後啓是怎麼做的呢?據《博物志》卷九記載的昔夏啓筮徙九鼎,啓果徙之。根據歷史,之後夏啓放棄陽翟,西遷到大夏,建都安邑。此後,又因爲啓破壞傳統習俗的篡奪行爲引起一些部落的不滿,尤其是那些實力雄厚,同樣覬覦聯盟最高權位的部落首領,以有扈氏爲代表,公然表示不服從姒啓作新的領袖,有扈氏是當時一個強大的部落或酋邦。傳說大禹時就曾發生過“攻有扈”,“以行其教”的戰爭。這是一場權力之爭。夏啓伐有扈,在一定意義上可謂是禹伐有扈的繼續。通過甘之戰,擊敗強有力的有扈氏,消除了華夏族內的反對勢力。可是在位晚期,發生了武觀之亂,以至政局動盪。他一生四處征戰,最終病死,葬於安邑附近。所以,夏後啓肯定是遷九鼎了。

問題是夏後啓能遷多遠。周滅商時,在平原地帶遷商鼎時才遷了不到35公里。伯益在貴州東南,那可是高原山區。夏後啓又能遷多遠,所以夏後啓即使是遷鼎,也必然就在倚帝山附近。而且他很可能像周初那樣,另營新都。這個新都可能就是斟尋。據古本《竹書紀年》的桀居斟尋。可見到夏朝末年,夏桀是居斟尋的。斟尋在哪?考古學界和歷史學界挖遍了華北,就是不見夏朝蹤影。其實,夏朝起源於中國南方。斟尋,源於帝嚳之子仲熊所封國。仲熊、斟尋與《山海經》中的張宏、穿胸實爲一國,上外神文實屬同音互譯詞。據《海外南經》,穿胸在毆畝嬀國在貴州一帶,所以,仲熊、張宏、斟尋、穿胸其實就在今天的雲貴以東,即湘南、贛西、兩廣一帶,而且夏代的斟尋很可能在湘南與兩廣之間!

從《山海經》和《摩訶婆羅多》可知,大禹時文明的中心並不在中原而禹居陽城,陽城要麼是貴陽,要麼是綿陽,總之在大西南和中國南方巴蜀!甚至後來的楚國正位於苗蠻故地,楚人繼承了苗蠻的許多文化內容。戰國時期,屈原在《楚辭·天問》中問道:“一蛇吞象,厥大何如?”這個蛇就是巴蛇。後來,在當地仍保持崇蛇風俗的情況下,還爲巴蛇修墓、建廟。而另一條修蛇回到了蜀地。古蜀地的四周便因崇山峻嶺、高峽幽谷的阻塞,人煙稀少,與世隔絕。當傳說中的黃帝,以及堯、舜、禹相互禪讓,隨後代代相繼至夏、商、週三朝,開闢了華夏文明的正脈源頭的時候,古蜀文明也與之相伴,在這塊封閉的土地上隨光陰的流逝和世相的更迭潛滋暗長,並以神秘瑰麗的三星堆文化和金沙遺址爲證,形成了與中原文明性格迥異的古蜀文明。羲和、常羲原本是古蜀的兩個古神所屬部落,帝俊娶這兩古神首領的女兒爲他掌管天文,因那時尚無姓氏,只有跟國而姓,所以稱羲和、常羲。“金烏西墜,玉兔東昇”,“金烏”就是太陽。這可真是大跌眼鏡!

真的是這樣的嗎?爲什麼《穆天子傳》說周穆王的東遊於黃澤,宿於曲洛。丙辰,天子南遊於黃□室之丘,以觀夏後啓之所居。乃□於啓室,天子筮獵華澤,其卦遇訟乃宿於黃竹。天子夢羿射於塗山,祭公佔之,疏□之□。乃宿於曲山。壬申,天子西升於曲山。□,天子西征,升九阿,南宿于丹黃。齋。戊寅,天子西升於陽□,過於靈□井公博。乃駕鹿以遊于山上,爲之石主而□實幹。乃次於洹水之陽。吉日丁亥,天子入於南鄭從《穆天子傳》的這段記載來看,夏後啓卻是居於南鄭附近啊?這怎麼解釋。

南鄭在哪,一可能是現在陝西南鄭,二是可能是巴蜀南充,三可能是巴蜀闐中。其實《穆天子傳》中的夏後啓之所居是夏後啓復國前的所居,不是復國後的國都所在。復國後夏之都城就在斟尋,即黔東南湘西贛西一帶。這纔是真正的夏朝國都所在!歷史學界和考古界整個找錯了方向。俱盧之野大戰是夏後啓復國的轉折點,這段歷史發生在公元前2100年左右。俱盧之野,在《山海經》中就是的狙如之野。其地就在《中次十一經》倚帝山一帶。《中次十一經》載的倚帝之山,其上多玉,其下多金。有獸焉,狀如鼣鼠,白耳白喙,名曰狙如,見則其國有大兵。倚帝,就是益帝即益的音譯;這裡的白耳,神文就是伯益,實爲伯益的圖畫表音;狙如也是俱盧的音譯而見則其國有大兵,表明了這裡曾經是大戰的地方。

這裡就是夏後啓復國的主戰場。據《摩訶婆羅多》記載,有18個國家,共180萬兵力參戰,戰爭蔓延到了西亞黑海一帶,雙方使用了很多神秘的武器,最後同歸於盡。這完全是一場4000多年前的世界大戰!俱盧之野大戰,亞洲幾乎被毀滅,只剩下寡婦和老弱病殘!倖存下來的人流傳下了這段歷史。在中國,散見於歷史典籍中,在天竺,則被彙編成了《摩訶婆羅多》。這場大戰幾乎將人類打到了石器皇朝!文明從此倒退!

三星堆遺址共出土6株青銅樹,修復後的一株大青銅神樹高達3.96米,上端已殘損,上有枝、葉、花果,枝間和枝頭立有九鳥,掛有龍、刀、劍等物,與《山海經》所記建木、若木形象十分相似。青銅樹實際上是羲和、常羲設置在“石陣”──天文觀測站中的座標。文獻記載成都平原上的“石陣”,正是古巴蜀人按照《山海經》中的山系建立的天文觀察站!因此,“巨石陣”就是《山海經》中山系之日出日落具體山峰的濃縮圖,從地球繞日自轉的黃道與赤道交角之變化,推演夏、冬之交替。

《海內經》雲:“有九丘,以水絡之:名曰陶唐之丘、有叔得之丘、孟盈之丘、昆吾之丘、黑白之丘、赤望之丘、參衛之丘、武夫之丘、神民之丘。有木,青葉紫莖,玄華黃實,百仞無枝,有九欘,下有九枸,其實如麻,其葉如芒。大暤爰過,黃帝所爲”。這山環水繞之勢的九丘,就是上古蜀人以九帝王命名的觀測天文的九大石柱。古蜀人不僅引水環繞石陣,而且石陣之中心還置有青銅神樹,以樹爲座標,枝上之鳥爲準星測定方位。金沙遺址出土的“太陽神鳥”中的4只逆向飛行的鳥,與《山海經》記載的“使四鳥”和“金烏負日”的神話傳說以及太陽神鳥和太陽神的崇拜有關。這和三星堆文化中的“崇鳥崇日”習俗是一脈相承的。

三星堆遺址出土的考古材料中的衆多“青銅鳥”、“圓日形器”和有着10只鳥的“青銅神樹”,以及《山海經》等文獻記載中的“十日神話”的傳說等,無不說明了上古蜀人就是“崇鳥崇日”的民族。上古時代的成都平原,正如同漢代中原人淮南王劉安所說的:“崑崙之丘,或上倍之,是謂涼風之山,登之不死。或上倍之,是謂懸圃,登之乃靈,能使風雨。或上倍之,乃維上天,登之乃神,是謂太帝之居。扶木在陽州,日之所罷。建木在都廣,衆帝所自上下,日中無景,呼而無響,蓋天地之中也。”淮南王劉安所說的“太帝”,即《山海經》中的至上之神帝俊,帝俊又是巴蜀自然之神。把這一段與《山海經》的敘述對照起來看:講的就是太陽運行的一種自然規律。兩千多年來,這一過程始終被蒙上了一層神秘幕布,留下了充滿神奇和荒誕色彩的傳說。

《山海經·海內經》說:“西南黑水之間,有都廣之野,后稷葬焉。爰有膏菽、膏稻、膏黍、膏稷,百穀自生,冬夏播琴。鸞鳥自歌,鳳鳥自舞,靈獸實華,草木所聚。爰有百獸,相羣爰處。此草也,冬夏不死”。郭璞注云:“其城方三百里,蓋天地之中,素女所出也。”建木,“正立無影,疾呼無響”,這應是魚鳧王都城——三星堆遺址出土的通天樹的淵源。都廣之野在北緯31°,雖不會出現陽光垂直照射現象,然而,古今黃赤交角卻不同。“太陽系九大行星自轉軸傾角有相當的離散性,一般認爲系行星形成晚期受到不規則的大星子撞擊的結果。近年科學家根據地質時期的生物分佈,推測在地球形成以後,地軸傾角仍發生過多次大的變化”。也就是說:帝俊與他的兩位妻子羲和、常羲一起在這“日中無景,呼而無響”,“天地之中”的都廣之野的“石陣”──天文觀測站裡,以憑青銅樹爲座標來觀測天地的。由傳說中帝俊、半人半神的人物蠶叢、柏灌和魚鳧所開創的古蜀王國,後又經歷了杜宇、鱉靈兩代蜀王的開疆拓土和安民冶水,一舉奠定了蜀國開明十一世王朝的漫長統治,所以,修蛇故事和巴蛇故事講的雖然都是羿斬蛇於洞庭,是一回事,但兩個故事流傳的地區不同,表現的感情也不相同。

從歷史文獻和風水地脈情形推測,帝俊生禺號,禺號生淫樑,淫樑生番禺,是始爲舟。番禺生奚仲,奚仲生吉光,吉光是始以木爲車。少暤生般,般是始爲弓矢。帝俊賜羿彤弓素矰,以扶下國,羿是始去恤下地之百艱。帝俊生晏龍,晏龍是爲琴瑟。帝俊有子八人,是始爲歌舞。帝俊生三身,三身生義均,義均是始爲巧倕,是始作下民百巧。后稷是播百穀。稷之孫曰叔均,是始作牛耕。杜宇傳帝位給鱉靈,鱉靈把帝位傳給自己的子孫。後來,他們又把首都遷移到成都。商王朝戰勝夏王朝之後,對夏遺民進行了瘋狂的鎮壓,而殃及到巴蜀。有關黃帝其他支系,司馬遷《史記·五帝本紀》中曰:“黃帝二十五子,其得姓者十四人。”

《國語·晉語四》有相同說法:“四母之子別爲十二姓,凡黃帝之子,二十五宗,其得姓者十四人,爲十二姓:姬、酉、祁、已、滕、葴、任、荀、僖、姞、儇、依是也”。所謂“黃帝二十五子”,實際上是以黃帝部落爲母族,從中分裂出來的二十五個子氏族,得姓者爲十二姓,這些姓的後裔,在殷商、西周、春秋、戰國時期,都還大量存在。周武王伐殷紂後,分封“黃帝之後於祝。帝堯之後於薊。帝舜之後於陳。大禹之後於杞”。黃帝的後裔中有一位被封在巴地巫臷國。

《山海經·大荒南經》有載:“有臷民之國。帝舜生無淫,降臷處,是謂巫臷民。巫臷民朌姓,食谷,不績不經,服也。不稼不穡,食也。爰有歌舞之鳥,鸞鳥自歌,鳳鳥自舞。爰有百獸,相羣爰處。百穀所聚。”傳說巫臷的首領是帝舜的兒子,可知虞夏之際已經有巫臷這個巫族部落了,在那裡簡直是一個世外桃源:耕地雖少,卻爲“百穀所聚”。人民不耕不織,而衣食有餘。山谷多有森林,富有鳥獸,其人也不狩獵,自然就有肉食。還讓那些鸞鳳們成羣結隊,載歌載舞。巫臷國依靠生產、販運食鹽,所以“不稼不穡”,生活才如此的富有。因爲楚國和巴國都仰仗其鹽,所以這樣一個小國便能在大國夾縫中生存數百年。大約在楚平王時,楚國奪去了原屬巫臷國的鬱山鹽泉,同時與巴子暗契,許巴國兼併了巫臷國爲交換條件,這樣巫臷國未進入戰國之世,便被滅亡了。

禇少孫說:“蜀王,黃帝后世也。至今在漢西五千裡,常來朝降,輸獻於漢。”在先秦《世本》亦有:“蜀無姓,相承雲:黃帝后世子孫也。”這裡已經明確地說明,古蜀國的統治者的後裔在漢代還存在。古蜀部落首領蜀山氏、西陵氏不僅與黃帝同時,而且還有親緣關係。唐張守節《正義》引《譜記》說:“蠶叢國破,子孫居姚、嶲等處”。漢時蜀王子未必是蠶叢氏的後裔,可能是開明氏被秦滅後,蜀王子安陽王途經姚、嶲留居的蜀人。《山海經·海內經》上說:“黃帝妻嫘祖生昌意,昌意降處若水,生韓流。韓流……取淖子,曰阿女,生帝顓頊。”司馬遷在《史記·五帝本紀》中寫道:“黃帝居軒轅之丘,而娶於西陵氏之女,是爲嫘祖。嫘祖爲黃帝正妃,生二子,其後皆有天下:其一曰玄囂,是爲青陽,青陽降居江水。其二曰昌意,降居若水。”

按照《山海經》傳說,蜀國上古史是直接與黃帝相聯繫了,蜀人是黃帝的一脈後代。《列子》卷二說:“黃帝即位十有五年,喜天下戴色。”《國語·晉語》載:“少典娶於有蟜氏,生黃帝、炎帝。黃帝以姬水成,炎帝以姜水成,成而異德。故黃帝爲姬,炎帝爲姜。”據此,黃帝與氐羌同源,原居西北。中原文獻中黃帝最早見於戰國時代齊威王時《齊侯因錞》的銘文,稱“紹統高祖黃帝”。其時田(陳)氏已篡齊,陳祖爲虞帝,與黃帝有親緣關係。《史記》等文獻將蜀的古史直接與黃帝相聯繫,表明中國西北古文化是早期蜀文化的來源之一。

韓流這位雅礱江流域的池神,在《大戴禮·帝系》和《史記·五帝本紀》又言之稍有不同。《大戴禮·帝系》記載曰:“黃帝……娶於西陵氏之子,謂之嫘祖氏,產青陽及昌意。青陽降居泜水,昌意降居若水。昌意娶於蜀山氏,蜀山氏之子謂之昌僕氏,產顓頊”。解放前巴蜀鹽亭縣出土的古界碑殘片,並曾著文公佈此事;1995年北京大學出版社出版何九盈等人的《中國漢字文化大觀》一書,也披露了鹽亭縣發現的距今約五千年前的一塊完整的界碑,上面刻有50多行類似文字的符號,與半坡彩陶刻畫符號相類似,並公佈了其中的25個字符。嫘祖姓什麼?出生於何地?

據丁度《集韻》曰:“嫘,姓也。《史記·五帝紀》:‘黃帝娶於西陵氏女,爲正妃,是爲嫘祖’。”丁度認爲嫘祖就姓嫘。然據文獻,則姓嫘的只有嫘祖一人,而且,又據《辭源》注“西陵”爲姓,“相傳黃帝娶西陵氏女爲妃,春秋時有大夫西陵高”,認爲嫘祖姓西陵。另據嫘祖所在鹽亭縣故里的民間傳說,嫘祖姓王名風,她的母親因夢綵鳳入懷感而生嫘祖,故取名鳳。唐代劍南道昌明縣大詩人李白的老師趙蕤的《嫘祖聖地》唐碑也稱她爲“女中聖賢王鳳,黃帝元妃嫘祖”。這就表明王鳳之名,早在千餘年的唐開元年間就已在嫘祖故里普遍流傳了。

《山海經·海內經》兩處作“黃帝娶雷祖”、“黃帝妻雷祖”,“雷祖”亦即“嫘祖”。《史記·五帝本紀》、《通鑑外紀》、《通鑑前編》、《集韻》、《雲笈七籤》諸書皆作“嫘祖”;《史記·索隱》、《南嶽志》作“累祖”;《路史》作“嫘祖”。《集韻》注:“嫘,姓也”,“義同”雷。”《說文》古作“陰陽迫動生物者也”,“像迴轉之形”,“間有迴轉之意”,陰陽迫動迴轉,“所以回生萬物者也”。可見作“雷祖”,有稱頌嫘祖與黃帝結婚,像天地陰陽二氣迴轉激盪而成雷,因之化生萬物,繁衍子孫,成爲中華人文初祖之意。《路史》曰:“元妃西陵氏曰傫祖,生昌意、玄囂、龍苗三人。”“傫”,《康熙字典》注:同嫘。引《六書統》注爲“憑高衆立貌。”作“傫祖”可能取其教民始蠶是超凡特立,卓爾出羣的人之意。“累”,《漢語大詞典》有四個意項:①“姓也”;②“縈也”,即纏繞之意;③“綴得理也”,《說文》注:“合箸得其理,則有條不紊,是曰累。”相連綴得其條理,即理出頭緒之意;④“索”也。至於“祖”的詞義,《康熙字典》解引《說文》:“始廟也。”《廣韻》:“始也,上也,本也。”又“法也。”嫘祖之名應該是由“累”而得。累,“下部從絲;上部從田,像迴轉之形”。

因此嫘祖的起源神話,又直接與嫘祖開創的桑蠶事業有關。所渭起源神活,即是解釋某些現象、事件、名稱的起源或緣故的神活。蠶作繭就是吐絲迴轉纏繞而成,而纏絲也須迴轉纏繞。意即把縈繞的繭絲理出頭緒來,並組成若干股索狀的絲線,故稱爲“累”。又因她是女性,故給“累”加“女”旁音符而成“嫘”,或因是人名,加“亻”旁的意符成“傫”;也含有稱她高出於衆之意。而始創蠶絲事業,堪爲後世效法者,可謂之爲“祖”,故稱她爲“嫘祖”。“王鳳”可能是嫘祖少小時代的真實姓名,而“嫘祖”可能是成爲黃帝正妃後,黃帝賜給她的名字;也可能是她養蠶治絲,澤被九州,受萬民感戴而給她的尊號。據《隋書·禮儀志》記載,北周尊嫘祖“先蠶”(即始蠶之神)。《通鑑外紀》記載:“西陵氏之女嫘祖爲帝之妃,始教民育蠶,治絲繭以供衣服。”《路史》則稱:“伏羲化蠶,西陵氏之女嫘祖帝爲妃,始教民育蠶,治絲繭以供衣服。”《路史》又稱:“伏羲化蠶,西陵氏始養蠶,故《淮南蠶經》雲‘西陵氏勸蠶稼,親蠶始此’。”這種說法在宋元以後開始盛行。嫘祖和黃帝的另一位妃子“嫫母”一起,幫助黃帝治理天下,嫘祖在和黃帝巡視天下時,病逝於途中,黃帝諡嫘祖爲“祖神”。《雲笈七籤》載:“元妃嫘祖死於道,(黃)帝祭之,以爲祖神。今次妃嫫母監護於道,以時祭之,因以嫫母爲方相氏”。

《山海經·中次十一》曰:“宣山,其上有桑焉,大五十尺,其枝四衢,其葉大尺餘,赤理、黃華、青葉,名曰帝女之桑”。這裡已把“女”與“桑”相連,所記應該是母系氏族社會。《山海經·海外北經》又曰:“歐絲之野大踵東,一女子跪據樹歐絲”。除此外,還有南北朝王嘉《拾遺記》卷十還記載了關於“冰蠶”的傳聞:“員嶠山……有冰蠶,長七寸,黑色,有角有鱗,以霜雪覆之,然後作繭。長一尺,其色五彩,織爲文錦,入水不濡;以之投火,經縮不燎。唐堯之世,海人獻之,堯以爲黼黻”。“員嶠山”我們不得而知,但“海人獻之”,我們卻可以推斷:“海人”指的就是《山海經》開篇說的“西海”之蜀人,這便是後世蜀地蠶神“馬頭娘”神話的雛形。因爲,巴蜀大地自古就有冰蠶的民間傳說,

同樣的,蜀地蠶桑的起源,來自一個極富感情色彩的傳奇。《後漢書》有載:蠶女者,當帝高辛時,蜀地未立君長,無所統攝。其人聚族而居,遞相侵噬。蠶女舊跡,今在廣漢,不知其姓氏。其父爲鄰邦掠去,已逾年,唯所乘之馬猶在。女念父隔絕,或廢寢食。其母慰撫之,因誓於衆曰:“有得父還者,以此女嫁之。”部下之人,唯聞其誓,無能致父歸者。馬聞其言,驚躍振迅,絕其拘絆而去。數日,父乃乘馬歸。自此馬嘶哆鳴,不肯飲吃。父問其故,母以誓衆之言白之。父曰:“誓於人,不誓於馬。安有配人而偶非類乎?能脫我於難,功尤大矣,所誓之言,不可行也。”馬愈跑。父怒,射殺之,曝其皮於庭。女行過其側,馬皮蹶然而起,卷女飛去。旬日,皮復棲於桑樹之上。女化爲蠶,食桑葉,吐絲成繭,以皮被於人間。父母悔恨,念念不已。忽見蠶女,乘流雲,尊此馬,侍衛數十人,從天而下。謂父母曰:“太上以我孝能致身,心不忘義,授以九宮仙嬪之任,長生於天矣,無復憶念也。”乃沖虛而去。今家在什邡、綿竹、德陽三縣界。每歲祈蠶者,四方雲集,皆獲靈應。宮觀諸,塑女子之像,披馬皮,謂之馬頭娘,以祈蠶桑焉。《稽聖賦》:“安有女,感彼死馬,化爲蠶蟲,衣被天下”是也。

馬頭娘傳奇在蜀地廣泛流傳,《墉城集仙錄》卷、《蜀中廣記》卷引《仙傳拾遺》、《乘異記》、《巴蜀通志》諸書均有記載。蠶女故事反映了蜀地史前社會時代背景,內容荒涎虛緲,富於人類與動物之間濃厚的情感和輪迴轉形色彩,正是史前“人獸同體”神話的典型主題。這則神話諸史乘記載較晚,但其基本內容卻早在史前即已產生。它以古人特有的思推方式,解釋並構擬了蜀地蠶桑起源的歷史,其內容無疑是有根據的。可以說沒有嫘祖開創的桑蠶事業,就不可能有上述那美麗的馬頭娘、冰蠶的故事了。同樣的還有黃帝妃子嫫,又作貘。嫫母,亦即母貘,爲雌性熊,是以熊貓爲圖騰的土著族羣之母祖。今川西北平武縣白馬人的一支當噶部,古來以熊貓爲圖騰,當是嫫母之後裔。白馬人更是以“白馬”大母祖爲其族稱。《山海經·海內經》載:“黃帝生駱明,駱明生白馬,白馬是爲鯀。”“馬”如嫫、如母,時至今日爲藏緬語普遍的女性詞根。

關於顓頊,《呂氏春秋·古樂》還說:“帝顓頊生自若水,實處空桑,乃登爲帝。惟天之合正風乃行。其音若熙熙悽悽鏗鏗,帝顓頊好其音,乃令飛龍作效八風之音。命之曰承雲以祭上帝。乃令先爲樂倡。乃偃浸其尾,鼓其腹,其音英。帝嚳命鹹黑作爲聲,歌九招六列六英。”郭璞注:“《世本》雲:顓頊母,濁山氏之子,名昌僕。”郝懿行疏:“濁、蜀古字通。濁又通淖,是淖子即蜀山子也。”《中山經》有涿山,郝氏以爲即蜀山氏”。若水和蜀山的地理位置,向有爭議,莫衷一是。

較可信的說法,若水即今雅礱江,《水經·若水》亦有同樣的記載:“若水出蜀郡旄牛徼外,東南至故關爲若水也。……若水沿流間關蜀土,黃帝長子昌意,德劣不足紹承大位,降居若水爲諸侯焉。娶蜀山氏女,生顓頊於若水之野。有聖德,二十登帝位,承少暤金宮之政。以水德寶曆矣。若水東南流,鮮水注之。一名州江。大度水出徼外,至旄牛道,南流入於若水,又逕越嶲大莋縣入繩”“大笮”,即今攀枝花市鹽邊縣、西區和仁和區一部分及涼山州的鹽源縣部分。雅礱江遠古時代又稱“若水”。“若水又南逕雲南郡之遂久縣,青嶺水入焉。水出青嶺縣西,東逕其縣下,縣以氏焉。有石豬圻長谷中,有石豬子母數千頭”。與《水經》引文不同,長子青陽成了昌意。但這些文獻都稱昌意率領其部落從黃河流域來到了若水定居。越過橫斷山脈的一片雪壁,下面是瀾滄江。中國的水都是東流到海,四川、雲南一帶,水是流向南邊的。瀾滄江的水是“天下無水不流南”。從瀾滄江上看橫斷山脈,真是萬切雪壁,都是茶花!像天外擺了一張錦屏一樣,都是花,花像洗臉盆那麼大,非常漂亮,使人又想到了《山海經》的記載,那麼神秘。

“青嶺縣”,即今涼山州會理縣部分;遂久縣即今攀枝花市鹽邊縣、西區和仁和區一部分。《蠻書·卷二》上明白地說:“東瀘(水),古若水也。”“東瀘水”,即當下雅礱江及兩江會合處以下的一段金沙江。蜀山即今岷山(汶山):“《南山經》首有鵲山,郭注在蜀汶山,可能即甲骨文的‘雀’。”“蜀山也許即鵲山,這一地區早有諸侯部落。”這兩地的史前考古都有明顯的西北古文化色彩,可與文獻相互印證。但是,任何文化都是獨立發展的結果,而外來文化的影響不過是一個發展過程而已。

《史記·五帝本紀》索隱說:“降,下也。言帝子爲諸侯,降居江水、若水。江水、若水皆在蜀,即所封之國也。”說明黃帝與蜀山氏的關係,是統治與從屬的關係,這事實上表明瞭古蜀王國從傳說中的黃帝、顓頊時代,到有文字記載的商、周時期,一直與中原文明暗通一線,但或者是由於人們對未知事物的恐懼,或者因爲從地理環境上看,始終與北方鄰國隔絕。雖然周王朝發祥於西北岐山下,與蜀人有親緣關係。可週王朝卻掌握在中原人手中的,加之中原諸侯與巴蜀沒有直接的關係,從他們的地緣政治原因出發,必然會對蜀人採取排斥、貶抑態度,最明顯的就是從孔子開始不語怪力亂神,後來的記載,逐漸在中原文化領域內形成了一股“巴蜀”禁區之社會心理。由於是不可描述的物種,加上數量稀少,見過的人也不多。修蛇的知名度也就趕不上北歐神話的巨蟒耶夢加得、希臘德爾斐的巨蟒皮同,也就比蘇美爾文明徵服者阿卡德王國的銜尾蛇烏洛波洛斯高一點……不過比起其衍生品貪吃蛇差遠了!

< 上一章 目錄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