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億?”我和胖子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五個億換自己的命,看來爺爺的那個戰友真是出手闊綽!我冷笑着看了一眼孫老頭道:“五個億估計你掛了都還沒花完吧!既然現在到這了,你的任務完成了?”
孫老頭點點頭道:“按理說是這樣,但是現在來看,你們估計不會放我走的,而且這一羣德國人已經死的差不多了,就剩下這三個人了。”說吧孫老頭拿腦袋指了指身邊蹲在地下眼神迷離的三個德國人。我轉頭看了看本來幾十個人的德國隊伍,不由暗暗發笑。這支隊伍可以說裝備了野戰隊伍最頂尖的裝備,要是打個叢林自由反擊戰,估計還行,只不過這羣德國人遇見了他們這輩子都無法想象的東西,一整隊現在只剩下三個人了,而剩下的這三個人也是眼神迷離,估計魂已經飛了一半了。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胖子用胳膊撞了撞我,示意我看其中的一個德國女人。我轉頭看去,心中一驚。蹲在地下的德國女人雖然看起來也是眼神迷離,但是右手慢慢滑向右小腿根部的匕首,這種動作絕對不是一個臨近奔潰的人可以做出來的。我舉起槍對着那個女人道:“what are you doing?”德國女人顯然沒有料到會被發現,無奈的笑笑舉起手,操着一口標準的京腔站起來道:“胡先生,我沒有惡意!只不過老頭孫給你們說的資料並不是完整的,我希望可以用更完整的資料換取我和我的兩個助手的命!怎麼樣?”
我放下槍示意胖子去把這德國妞的匕首卸了,坐下掏出煙道:“您言重了,我們中國人最講理了,我們不是倭寇,也不是你們納粹,我們善待俘虜!只要你不給我們玩什麼花花腸子,革命的子彈是絕對不會打在戰友的身上!現在說說你的資料!還有你們的來歷!”
德國妞點點頭坐到地下點了根菸道:“我叫Claudia,隸屬德國BBY科技公司古生物系,也是這次行動的隊長,孫老頭說的並沒有錯,我們的區域代理正是你爺爺當年祁連山剿匪的戰友,他也得了細胞封閉壞死,醫學上稱爲血顆粒分子壞死,簡稱XXE!這種病曾在南非出現過一例,雖然被隔離了,但是卻找不到醫治的辦法,也找不到得病的原因。直到我們的區域代理告訴了我們當年祁連山的事,所以我們開始收集情報和關於製造大型壓縮鈾礦的古老國家,最後找到了這個國家-魂國!魂國並沒有你們想象中的那麼脆弱,反而他強大到遷到雲南後甚至成爲了當時荒蕪之地的霸主,當時魂國去幫助唐太宗打吐蕃的時候確實出動了接近十萬人馬。但是唐太宗言而無信,先殺來使,並活埋魂國十萬大軍。當時的魂王一怒之下派出使者取下卡不的眼睛放在了崑崙山,很多文獻中都說那塊石盤是商朝滅了當時的魂國後,魂國倉皇之中留下的。其實並不是這樣,當時的魂國雖然比商朝早創立百多年,但是由於當時的魂國還處於十分迷信和封建的奴隸制時代,加上當時的酋長碌碌無爲,魂國百年內除了到處驅使壓迫奴隸挖掘壓縮鈾礦以外,就是按照第一代酋長的意思開始建立所謂的卡不。”
“卡不是什麼玩意?”胖子實在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卡不併不是你們中國哪個民族的語言,這種語言有些接近緬甸的阿巴語,意思爲真正的神靈。魂國曆代君王都會謹遵第一代酋長的遺命,瘋狂的收集壓縮鈾礦將卡不完美,而據說當年被送去祁連山的那塊石盤,正是卡不的一隻眼睛。但是魂國滅國前的最後一任君王阿扎爾似乎並沒有將魂國發展下去的意思,他拒絕結婚生子,一心鑽研蠱術風水,臨死前將整個魂國的宮殿沉入哀牢山下,並利用風水指數封住龍洞。似乎想要刻意的保護什麼東西。”
“冥器?”胖子叫到。
“去你孃的!”我瞪了胖子一眼:“你以爲誰都他媽和你素質一樣?花了畢生時間就爲了藏一堆黃白之物?”胖子被我噎住了,翻翻白眼繼續找東西吃去了。 Claudia沒有理會我們,繼續說道:“阿扎爾在很多文獻中一隻被認爲是不遵守祖訓的昏君,但是近幾年一些學者似乎找出了推翻這種理論的證據。”
“什麼證據?”我問道。
“阿扎爾並不是放棄了繼續修建卡不,他一直都沒有放棄,只是他並不是單純的收集壓縮鈾礦,而是利用他所學的風水和蠱術從另一個角度去完美卡不。”Claudia這一席話不是沒道理,既然阿扎爾畢生都在學習風水和蠱術,那麼學以致用,他學習這些肯定是爲了用在什麼地方,那麼祖宗留下來的卡不便是最好的試驗品。只不過說了這麼,我們依然只知道卡不只是一個形容名,真正的卡不到底是什麼東西,Claudia也是無奈的搖搖頭。
雖然Claudia說得比孫老頭多一些,但是也都是大同小異,沒有什麼重要的線索,既然龍洞在我們腳下的湖底,那麼我們就要想辦法下去,否則擁有再多的資料也都是空談。我並沒有殺人的愛好,所以也不會去傷害Claudia和她的隊友,我起身走到文靜身邊,摸了摸她的腦袋,文靜這樣嬌生慣養的女孩一路上本來就一隻發燒昏昏沉沉的,加上剛纔驚嚇過度虛脫的太厲害了,實在不行我只能讓羅桑先帶她出去,羅桑也同意我的意見,只不過現在讓他們倆單獨出去,我還是不放心。我和胖子商量了一下,讓羅桑留在這裡照看文靜,出力的事有我和胖子就行了。
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張賀突然睜開眼睛,嘴裡發出一聲驚奇的聲音。這一下我來了精神,張賀這人如果不是發現了什麼東西,是絕對不會發出聲音的。就在我想要問他的時候,張賀站起身指了指最開始我和胖子游到頭的湖邊道:“你看那個方向和這四路橋加起來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