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今天不是萬聖節,用不着在這裡給我扮鬼臉,這種老套的招數對我沒用!“我冷着臉說,”告訴我,殺你的人是誰?叫什麼名字?”
“她說她叫魯靈兒。”於國成用顫抖外加沙啞的聲音對我說,說的時候滿臉的怨恨。
“你們在哪裡碰見的?“我坐到原來的位置上問。
”城外的郊區路,她那個時候好像被人下了春藥,讓我把她到醫院,因爲她很漂亮,又是那個狀態,我一時興起,可誰知道……“那呆滯的死魚眼中,充滿着悔恨。
我也是醉了,這得多二啊!
略帶殺意的目光對他笑了一下,地上一道黃符浮空起來快速朝他而去,一種比刀刮玻璃還要命的尖銳聲音響起。黃符剛碰到他的身體,一股藍色的青煙就滾滾的冒了出來。於國成張着嘴不斷的在地上抽搐着,他的嘴連牙齒也變成了黑色,就像是黑洞,仿服能夠吞噬一切。
隨着青煙的帽出,於國成變得淡化直至消失。但,依稀可以聽見微微的呼吸。
“你身上的怒氣太重了,恐怕以後會害人的。不過你放心,我消弱你,你不會馬上消失,你存在的這一段時間,多去陪陪你家人吧!在夢中跟他們說說話聊聊天,這也算是一種團聚。”我對着那個凌亂的牀說道,然後起身走了出去,對南宮羽他們說讓我看看其他的屍體。
在醫院的停屍房,我召喚出其他的靈魂,從而確定了那殺人的女屍是同一個人。
從醫院裡出來,南宮羽他們問我,要怎麼辦?
“涼拌。”我攤攤手,很是從容不迫地說,“我有辦法對付,不過你們需要給我準備一輛出租車,其他的你們就不需要管了。”
“這怎麼可以?”我這話一說完,北冥月就強烈反對,“我們的目的就是要抓到她,你讓我們不要管是什麼意思?”
是啊,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意識到我說的話有問題,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抱歉我忘記了,好那你們說吧!我要怎麼做?”
“人,,咳咳。大師,我想問一下,對付那個什麼行屍有什麼辦法?我買了一張道符和佛珠有用嗎?”南宮羽身邊的一個警察說。
我微微一笑,回答道:“張強警官,一般途徑能得到的根本就是假貨,沒什麼用的。”我的笑容裡面,多少參雜着一絲絲的嘲諷。
“可是你明明用的就是道符啊!”張強還有些不甘。
“我那個是經過特殊方法做出來的,可不是單單的一張黃紙!”接着我又說,“當然也不是沒有辦法,多穿點衣服,要結實的,做好防護工作就可以了。至於其他的,就要看你們的戰鬥能力能不能壓制她了!”
我說完,張強陷入了沉思,估計是在想應對方案。準確來說,應該是在想,要穿多少衣服!
看見他想得入神,其他人笑着搖了搖頭,一位身穿黑色t衫的人開玩笑道:“張強你就是應該做好防護工作,看看你細皮嫩肉的,說不定那女鬼就喜歡這樣的,當心穿得太少,她直接把你的衣服撕開,就地榨乾你哈哈……”
張強沒有絲毫生氣的意思,相反饒有興趣的說,“項良,你怎麼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我做防禦工作還真就是爲了她能就地把我給推了!到時候,你借兩件衣服給……啊!”
還沒說完,南宮羽就給了他一拳,憤怒的說,“張強,你能不能他媽要點臉?!”
“組長我錯了……”張強抱頭求饒道,看來這一拳打的不輕。
“其實說的沒錯,那個東西並不是開玩笑的,做點防護工作也是必須要有的!就算是我將她制服了,交給你們,也依然要小心!”我認真的說。
……
深夜凌晨一點,我開着一輛出租車在郊區路中徘徊着,眼睛時不時看着車上的羅盤。現在我就一個感覺,那就是困!
已經兩個小時了,結果還是連個毛都沒看到,氣的我直接把車停下。拿出一綠箭口香糖提神。
“那貨難道不在這裡嗎?”
閉着眼睛養精蓄銳,不時有車子在旁邊咆哮而過。
過了一會電話響起,我想都沒想閉着眼睛接了起來,電話那邊南宮羽問我還沒出現嗎?
我呼了口氣,嗯了一聲。電話那邊沒再出聲,明顯是對我的本事有了懷疑,我睜開眼睛毫不留情地回擊道:“你這是瞧不起我還是怎麼招?有本事你調來幾門袍和武裝直升機一陣狂轟濫炸,炸成灰那最有用!”
我十幾年的修爲,被一個凡人看不起,我表示很受不了。
“啊?”南宮羽不知所措地啊的一聲,“沒有啊!我只是覺得這件事情很不簡單。死人復活靠吸食人血才能活下去,這未免也……”
對於一個警察來說,相信這種事確實有一定的難度,我吸了口氣說,“我親愛的南宮警官,信不信由你,現在我……”我突然頓了一下,“等一下再跟你說,沒什麼事的話不要再打電話來了!”簡單的兩句話說完,我立刻掛掉了電話。
羅盤的大指針朝左上45度角微微傾斜,指針下方的半圓指針也指着車窗外面。
順着車窗看去,外面的黑暗彷彿看不到盡頭。今天月亮被雲遮住了,從而感覺到路邊的路燈就象是一根根火柴一樣,看上去是那麼的微弱和飄茫。
將羅盤放進衣服口袋,我走下車,來到路邊乾嘔起來。
手扶着路燈上,我彎着腰假裝嘔吐,眼睛警覺着四周。我知道魯靈兒就在附近,我這樣做就是爲了吸引她的注意力。
幾分鐘之後,背後終於有聲音出現,
我猛地回頭,看見一個女子躺在地上。我跑過去,她的嘴脣一張一合,臉色紅潤,穿着白色緊身連衣裙留着齊劉海,眼睫毛不斷顫抖中更是柔情似水。
可我知道如此溫柔的眼神和靚麗的臉龐,只不過是漂亮的毒蛇做的僞裝!一雙清澈動人的眼睛完美的將她的陰狠隱藏住了,白嫩的皮膚下不知道流動着多少個人的血液。
“嗨,你沒事吧!”我率先說。
“水,好渴……”嘴脣裡發出微弱的呼聲。
我將她攙扶起來,向車子走過去。 魯靈兒跟我靠得很近,胸口時不時的會跟我的身體產生火熱的摩擦。我知道她是故意的,如果不知情的人恐怕早就按耐不住了。
把她攙扶進車裡,我還問了一句,“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啊!”
“快,快……”她口齒不伶俐的說。
坐進車裡,我發動車子。夜晚的路上,車子飛快的行駛着,車內,我手帶着手套握着方向盤,時
不時的透過後視鏡看着魯靈兒,此時的她咬着粉紅的嘴脣,不斷地扭動着惹火身體,彷彿正在發出無言的邀請。
我輕微的搖了搖頭,車子開始加速。把她送到南宮羽那裡,還需要一段時間。
路邊的景色不斷地往後倒,可感覺又像是不斷的重複,彷彿看不到路的盡頭,路燈照在車玻璃上面的光線讓人感覺有一絲倦意。
慢慢的,我感覺後面那位開始有了動作。
“好熱,熱死我了……”魯靈兒從座位兩邊伸手抱住我,輕輕的呻吟,“哈,哈哈……”溫暖而又帶着薄荷清香的氣流,直呼在我的脖子上。
沒有理她,我繼續開車,魯靈兒見我不說話,變得更加大膽。她拉開衣服上的拉鍊,緩慢的伸了進去。
我抓住她的手,以其十指相扣。然後猛的一發力,隨着一聲淒厲的慘叫,魯靈兒立刻掙扎着擺脫和我的接觸。
我重新拉上拉鍊,笑着說,“清醒了沒有?春藥的藥勁兒過了吧!”
一句話說完,魯靈兒瞬間變得沉默起來,通過後視鏡我看到她的眼睛佈滿了血絲。
“你到底是誰?”
“是重案組的人讓我來抓你的!你已經暴露了!”我也沒有藏着。
“什麼?”魯靈兒大驚,“怎麼可能!警察怎麼可能找到我?”
我心想,也真是誠實,魯靈兒都沒有否認,
“他們找不到你,可是我能!”
我思索了一會兒說,“看你馬上要交給國家的份上,告訴你好了,不知道你成屍這段時間,有沒有碰到過陰陽人,我就是。如果你沒聽過,那你也可以當我是道士……”
我的臺詞還沒說完,魯靈兒猛地把腦袋探了過來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而且還是上次那個位置……這給我疼的,差點沒丟開方向盤。
舊傷加新傷的劇痛,我勉強露出笑容,扭過頭對着我肩膀上的腦袋說。
“沒用的,我穿的是大衣。就連喪屍都咬不動,更別說你了!”
惡狠狠的看着我,魯靈兒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幾乎快要凸出來了。眼蛋白上面的血跡越聚越多,突然她的一隻手閃電般向我臉上抓了過來!
隨着一聲淒厲的慘叫,我肩膀上的壓力頓時鬆開了!魯靈兒表情痛苦的看着自己的手。
“我有辦法找到你,那麼也有辦法可以對付你,所以你最好不要有什麼不良舉動!”
她原先白嫩的右手,已經變成了暗紅色,上面佈滿了紅褐色斑點。見識到我的厲害,魯靈兒乖乖的坐在那裡,低着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一會兒,車後面就傳來了抽泣聲。
女孩子的哭泣最是揪心,特別是漂亮的女孩子。看她委屈,我說,“哎,要不聽會音樂吧!”
沒說話,魯靈兒將頭一直扭在車窗外。我笑着說了一句,你不說話就是答應了,手機的播放器打開隨手扔到了車子上。隨着一段現代的音樂響起,我跟着唱了起來,完全不顧及後辨那位漂亮美美的心情。
歌曲比較燃,我逐漸開始陶醉……
“如何停歇……”“那一個騎單車賣報紙的少年恐慌的眼淚慢慢佈滿了側……”
“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只要你放了我,我天天陪你睡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