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儀式 - 東方圖書-免費在線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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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儀式

第二百二十九章 儀式

張華說着,不由分說的將我駕起來,往教學樓的方向走去。

考完了試,也就代表着,沒幾天就要放假了。

一時間我卻變得忙了起來,警局裡的事變得多了。

剛剛走出考場,便看見蘇文的身影。

“考完了?”他問到。

我點點頭,他趕緊拉着我的手,開口道:“那你快跟我走。”

“去哪?”我問到。

“事情有些複雜,邊走我邊跟你說。”蘇文將我往樓下帶去。

坐上了警車,蘇文將一份文件扔給我:“你自己看。”

我打開,是一份錄的口供,語言很是雜亂。

看起來,像是一個女人的控訴,控訴一個肇事司機撞了他們一家人,還導致她丈夫當場死亡,留下她和八歲大的兒子。

我看的似懂非懂,將文件又扔給蘇文。

“這不是一起糾紛嘛?肇事司機既然沒有逃走,那就讓他賠償就是,來找我做什麼?”我開口。

蘇文搖搖頭:“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你聽聽這個。”

他又從懷裡拿出一隻錄音筆,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我真的是她老公,一覺醒來就變成了這個樣子,真的,你們幫幫我,我沒有撒謊。”

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崩潰,不停的重複着,他是誰的老公。

錄音播完之後,蘇文按下了暫停鍵,問到:“張非,有沒有可能,一個人的靈魂會鑽到另一個人的身體裡面?”

我瞪大眼睛,反應過來,忙問到:“你是說,那個女人老公的靈魂,鑽進了肇事司機的身體裡面?”

蘇文點點頭:“我們去審問的時候,肇事司機一直在重複,他是女人的老公,甚至對那個女人和孩子的一切行爲都瞭如指掌。”

我搶過他手裡的錄音筆,又按下了播放鍵。

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很焦急,不斷的重複着。

警車在警局門口停下,蘇文帶着我來到審訊室,裡面坐着一個形容枯槁的男人。

蘇文湊向我,壓低聲音問到:“看出什麼了嘛?”

我搖搖頭,在他身上什麼也看不出來。

男人突然站了起來,急切的開口:“我求求你們了,我想要見見我老婆。”

“她並不想要見你。”蘇文冷冷道,拿出一份文件夾,打算繼續審問。

“你要是不讓我見,我現在就死給你看。”男人說着,突然從嘴裡吐出一個刀片。

蘇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衝到那男人旁邊,一把掐住他的下巴。

男人被按住,動彈不得。

“誰檢查的?這人嘴裡有刀片也沒查出來嘛?”蘇文怒吼着。

我眯着眼睛,男人在吐出刀片的時候,動作緩慢,顯然不是真的想死,何況,他嘴裡是怎麼藏的刀片?

就算藏了刀片,可這具身體不是肇事司機的身體嘛?他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女人的丈夫,那他又怎麼會對肇事司機口中的刀片知道的這麼清楚?

說不通。

男人被按住,扔在咆哮着:“你們放開我,我要見我老婆。”

蘇文拽下他嘴裡的刀片,踹了身旁的小警察一腳:“你們怎麼做事的?”

男人見蘇文鬆懈,隨即又打算向牆上撞去,蘇文趕緊飛身過去,擋在他的面前,結結實實的捱了男人猛烈的撞擊,登時便疼的齜牙咧嘴。

很快有警察上來,制服住了男人,蘇文揉着胸口,走了出來。

“奶奶的,勁還挺大。”蘇文抱怨着。

我看着被按在座椅上的男人,開了天眼,卻還是什麼都沒能看出來,相反,他體內的靈魂還與他融合的很好,若是寄生的靈魂,不會有這樣的效果。

“張非,張非。”耳畔傳來蘇文的喊聲,我回神,看向他。

“我看,先讓那幾個人審着吧,咱們去吃飯。”蘇文開口。

“好吧。”我站了起來,和蘇文一起往外走去。

走到外面,看見一個女人抱着一個孩子,面露哀傷。

蘇文壓低聲音對我說到:“這就是那個女人。”

我盯着那個女人看了幾眼,突然看見她身後黑影一閃。

黑影只閃了一下,立馬便消失不見了,我趕緊伸手搗了搗蘇文:“你看見沒有?”

“看見什麼?”蘇文一臉茫然。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那個黑影分明是一個男人。而且是一隻鬼!

“快走吧,看什麼呢。”蘇文出聲催促,我懷揣着疑惑和他走了出去。

剛踏出警局的門,便又看見那個男人,男人看見我,也不躲閃。

正午的日頭很強,男人都身上被燙出了很多傷口,他似乎感覺不到痛一般,站在大太陽底下,楞楞的看着櫥窗裡面的女人和小男孩。

蘇文突然很激動的開口:“哎,那不是那個女人的丈夫嘛?”

“你確定?”我問到。

蘇文點頭,將手機拿了出來,翻出一張照片給我看:“你看,這是她老公的照片。”

我看過去,果然是那個男人。

同蘇文走上前,男人看見我們,還默默的往後退了一步。

“你不能在太陽底下站着。”蘇文出聲。

那隻鬼的表情有些微怔,看了看蘇文,又指了指自己:“你能看見我?”

蘇文點頭:“能。”

“我原以爲,這世界上沒人能看見我了呢。”男人都神色有些黯淡。

蘇文伸手拉他:“你快去屋裡躲一躲,再曬下去,你會死的。”

男人有些抗拒:“不,不能去裡面。”

“爲什麼?”蘇文有些疑惑。

我出聲:“警局裡正氣太重,進去了,會傷到他的,比太陽光的照射還有嚴重。”

那隻鬼點點頭,蘇文又出聲道:“那也不能在這裡站着吧。”

我和蘇文帶着那隻鬼來到一家飯店,要了間包廂,帶着男人便走了進去。

離開了陽光的照射,男人稍稍好了一些,但是看起來還是有幾分虛弱。

“到底是怎麼回事?”蘇文出聲問到。

那隻鬼坐了下來,開口道:“我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死了,然後便成了這樣了。”

蘇文和我對視一眼,憤憤然的開口:“我就知道,那個司機是在說謊,也虧得他想的出來,靈魂出竅!”

我冷笑,爲了躲避法律的責任,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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