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我真的受不了了!好痛啊!王!輕一點!嘶!輕一點啊!”
她的聲音,帶着幾分慘絕人寰,可是,承澤卻沒有半點的心慈手軟。
在他的眼裡,她們頂多是一個有一副皮囊可以利用的工具,令男人品嚐到快感的工具而已,然而,其他的,再也沒有了價值……所以,夏蕾,卻並不例外……
夏蕾一個人躺在病牀上,全身痠軟的要命,她試圖站起來,卻發現她全身上下使不上力氣,夏蕾只好放棄。
“唔……真是要命了。”
她搖了搖頭,腦海裡,一次次的重現着那個男人與她所說的所有的話,她應該那麼做嗎?
可是……
她不允許,可不可以掌握的好。
對於她來說,這件事,並不那樣簡單,她不知道她應不應該答應,她簡直大腦都陷入了一個分裂形式的思維了!
夏蕾捂住發痛的腦袋,躺在病牀上,側過頭,試圖去看外面的天空
天空,陰霾霾的一片,幾乎令她看不清接下來會發生一些什麼,夏蕾突然想起,某一個人,跟她說過的一句話--
他說,天空可以很湛藍,湛藍到,簡直看不到它憂鬱的色彩。
現在,她又想到了一句話--
天空,可以很灰暗,灰暗到,你簡直看不清它接下來是否還會變成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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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生活,何嘗不是如此?
現在的她,一片灰暗,她簡直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辦,她更不知道,接下來的事情都會發展成什麼,她真的好呢懵、很懵。
她實在是不知道她要說些什麼,她真的腦袋好痛、好痛,痛到,她幾乎不知道又該說些什麼、做些什麼來挽回這種痛,在平復它。
夏蕾想着,驟然,病房外面,響起一陣又一陣的響動聲,夏蕾下意識的擡頭看去,只見一個女子的漆黑背影正在門口不斷的轉來轉去,那個背影對於她來說,似乎有些意想不到的熟悉。
夏蕾想着,眉頭漸漸地蹙了起來。
是她的錯覺嗎?!
爲什麼……
爲什麼她覺得,她特別特別的像是一個人的身影?
嵐雅?!
她想着,夏蕾的眼眸不由得眯了起來,她試圖啓脣,去開口叫那個身影:“嵐雅嗎?”
她看到了病房外那個不斷轉來轉去的身影停滯住了,有一秒鐘,身子,是僵硬的。
夏蕾覺得,她猜的沒錯,應該就是嵐雅。
嗬!
可是!她怎麼會來這裡?!
她不是一向都討厭看到她的嗎?
片刻之後,只聽得那邊輕笑起來:“呵呵呵……夏蕾,你竟然知道是我,真了不起啊!”
她的眼眸裡,閃過一絲別人察覺不到的精光,她慢慢的推開門走進來,嘴角閃爍的那些笑容,使得夏蕾一下子呆住了。
呃……
她……
“我沒有想到,你在知道真相之後,還可以如此的平靜。”
她說着,語氣裡面,卻透露出一種無形的恨意。
爲什麼她每次都可以這樣甘之如飴?!
爲什麼……爲什麼她不可以?!
越想,嵐雅就越氣憤!
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