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章 的確 - 東方圖書-免費在線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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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5章 的確

第545章 的確

“是,她的確很漂亮。”安辰喃喃的應着冷雪鷲的話,望着墓碑上與他的長相有幾份相似的照片他的眼睛裡盡是溫柔。

“她一定去了天堂,她會幸福的。”面對此時安辰母親的墓碑,冷雪鷲能夠體會到安辰此時悲痛的神情,雖然他的眼睛裡沒有淚水,但冷雪鷲知道那是一種比哭更加情深的心酸。

突然想到了父親,冷雪鷲的情緒也立刻低落下來,伏下身將手中的鮮花獻給安辰的母親,冷雪鷲的眼睛裡一片晶瑩。

“安兒。”突然,寂靜的空間被打破。

隨着一聲輕輕的呼喚,冷雪鷲看到身着一襲黑衣的安少天正在緩步向墓碑走來。

不得不說安少天的氣度以及風範真的是讓人一看便感到畏懼,今日穿着黑西服的他在冷峻之中更多了幾份不可忤逆,看到他,冷雪鷲不自覺的後退了兩步。

是的,做爲安辰與安少天之間的籌碼,她從內心對這個比安辰更加冷酷了幾份的安少天感到懼怕,特別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比安辰更加濃郁的那份壓迫氣場讓冷雪鷲在第一時刻便感到發自骨子裡的自卑。

“你應該知道這裡不歡迎你。”看到安少天,安辰顯得有些煩亂。不知道爲何,在安少天的面前安辰除了叛逆以及不可節制的憤怒以外,他真的很難用平靜的心情面對這個曾經背叛了自己母親的男人。

“你沒有資格這麼說我。”似乎爭吵是這對父子之間永遠無休止的戰爭,安少天似乎比安辰更加具備狂妄的氣質。

“你不配來這裡。”安辰臉上的青筋凸起,面對一個對愛情、對婚姻不貞的男人,他沒有資格來到這個她曾經深深傷害過的女人的墓碑前。

“今天是你母親的忌日,我希望你可以讓我與你母親靜靜的呆一會。”安少天的聲音突然閃出一抹滄桑,那是一種經過歲月腐蝕過後充滿無奈的滄桑。

“對,你是應該好好的向媽媽進行懺悔了。”安辰俊逸的臉上露出一抹痛色,他蹙起眉頭冷冷的對安少天說道。

真是一對可怕的父子

!一旁的冷雪鷲面對安少天與安辰的激烈爭執,只好退向一邊,做爲一個局外人,這樣的家庭矛盾她覺得還是少關注的好。

“安兒,我是對不起你的媽媽。但是我也希望你不要重蹈我的覆轍,眼前的這個女人你喜歡嗎?她懷了你的孩子,她只不過只是你向我進行打擊報復的一顆棋子而已,但是孩子是無辜的啊。”突然,安少天對着安辰瘋狂的吼道,他的聲音中有份難掩的不解與憤怒。

“對,她是我的棋子,但即使是一顆棋子,我也會讓她比媽媽幸福。”聽到安少天譏諷自己,已經準備轉身離去的安辰突然暴跳如雷。

“可是你的孩子長大以後,你該怎麼辦?”安少天的表情看起來有些痛苦,爲何自己的苦心安辰就是不明白呢?難道非要當一切都來不及的時候他才知道回頭嗎?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向安少天狠狠的扔下一句話,安辰大踏步的走向冷雪鷲欲拉起冷雪鷲的手離去。

“你不要過來。”冷雪鷲突然非常排斥安辰,她甩開安辰的手,有些不真實的望着安辰。是的,自己是一顆棋子,可是棋子也是有自尊的。如果當冷雪鷲認定自己只是安辰一顆棋子的時候她便感到了屈辱,而此時這些話一旦被安辰親口承認,冷雪鷲卻依舊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完全受到了踐踏。

安少天也已經知道自己是顆棋子了……那麼,到底還有多少人知道自己只是安辰的一顆棋子呢?

自己莫名其妙的便成爲了別人的棋子,並且是那麼微不足道的一顆棋子……

寒風吹過,冷雪鷲的眼淚剎那如斷了線的珠子流了下來。這種受盡侮辱的感覺就好像兒時被同伴罵成是“有娘生、沒爹養”的孩子一樣,令冷雪鷲感到了無助與痛苦。

“你走不走?”安辰似乎也正在氣頭上,一向狂傲的他雖然也被冷雪鷲的眼淚感到有一剎那的愧疚,但一想到她真的不是自己真正喜歡的人、只是自己向安少天進行打擊報復的一顆棋子之是,安辰當下便冷下心狠狠的對着冷雪鷲吼道。

“我不走,不走。”安辰自己莫須有的憤怒加重了冷雪鷲心中的屈辱,那種已經將心理底線徹底擊潰的痛苦讓冷雪鷲變得聲嘶力竭起來。自己只不過只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女而已,自己到底是得罪誰了?偏偏要受控於安辰的魔爪?

“不走是吧?”將對安少天的憤怒完全轉嫁到了冷雪鷲的身上,憤怒的安辰完全失去了理智,他突然拎起冷雪鷲的衣領,一米八對一米六的絕對優越身高使得安辰像拎了一隻小雞般拎着冷雪鷲連拖帶拉的便向前走去。

“你放開我,放開我。”淚水已經模糊了視線,面對安辰的可怕,冷雪鷲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情愫,又怕又期待、又嚮往又無奈。

是的,一個懷了孕的女人會自然而然流露出對孩子父親本人的一種莫名情感,而冷雪鷲這種莫名的情感或許便來自於肚中的胎兒。

“我說過,即使你只是一顆棋子,我也會讓你幸福的。我會讓你嫁入所有女人期待已久的豪門,讓你過上無比優越的豪門生活。”陰狠的面孔讓冷雪鷲看到的只是絕望。本身,她並沒有像其她女人一樣試圖要嫁入豪門、要粘上安辰。

如今,事情完全反了過來,安辰爲了打擊報復他的父親,卻非要逼着自己爲他生孩子,並且還口口聲聲說要讓自己嫁入豪門。

自己不是公主,冷雪鷲從來明白這一點

。所以,冷雪鷲並不期望自己像公主一樣驕傲的生活在豪門中。自己只是一顆野草,低賤的野草,紙醉金迷的豪門生活並不是自己生活的嚮往。

更何況自己只是一顆棋子而已。

“安辰,我死也不會嫁給你的,不會。”真的是很受不了安辰的霸道以及一廂情願,從他們相識到現在,似乎一直都是他在控制着自己的生活,主導着自己的一切。

“不嫁也得嫁。”在安少天的面前,安辰覺得有必要將戲演得更真更切一點,那樣安少天的心才更痛更心酸更糾結更鬱悶更傷神。

“我是不會嫁給你的,一顆棋子即使是將相他不可能會永遠站在棋盤之上。”回來的路上,冷雪鷲甚覺心裡賭的慌,她絕對是不會嫁給只把自己當成一顆棋子的人。

“不要自做多情了,我只是演給安少天看而已。”稱呼自己的父親直接叫全名,安辰與安少天之間似乎有着很深的仇恨,他冷笑一聲看向冷雪鷲的眼神中滿是不屑與譏諷。是的,他根本不會娶她,因爲她根本不是自己喜歡的人。而他安辰喜歡的人似乎還沒有被生出來。

“此話當真?”不管安辰的眼中有多少諷刺,但當冷雪鷲聽到安辰反譏的話後依舊轉怒爲喜,似乎這樣的答案是自己期待已久的,以後只要能夠與眼前的這個男人永遠不見面,冷雪鷲真的很謝天謝地了。

“難道你就這麼排斥我?”冷雪鷲的反應讓安辰大感不快,所有的女人都喊着嚷着倒貼給自己,而這個女人竟然會爲了能夠離開自己而如此高興?

“我不是排斥你,而是特別排斥你。”跟着安辰久了,刺激人自尊心的事情冷雪鷲似乎學會了不少。

“你……”下一秒鐘,安辰被冷雪鷲刺激的說不出話來。

但見他黑着一張臉鬱悶的直抽嘴角,除了將車子開的更快一點以外竟是對冷雪鷲毫無辦法。

“啦啦啦,啦啦啦。”冷雪鷲此人一向很情緒化卻又很善忘,看到安辰吃了鱉,她竟然忘記了自己是棋子的事實而很快唱起了歌。

“啦啦啦……”然而,快樂的歌聲卻讓冷雪鷲在看到“明德”咖啡廳裡閆妮的身影打斷。

“閆妮?”望着“明德”咖啡廳玻璃前與一個看不清楚側臉女人正在洽談些什麼的閆妮,冷雪鷲顯得有些喜出望外。

“停車。”冷雪鷲興奮的對着安辰大聲嚷道。

“爲什麼要停?”安辰似乎跟冷雪鷲較上了真兒。

“讓你停你就停。”

“我要說不停呢?”安辰側目看向倔強的冷雪鷲,這丫頭如果性格可以溫柔一點沒準自己真的會喜歡上她。

“不停我就跳下去。”冷雪鷲不僅不溫柔,而且還很野蠻。

“你厲害。”看到冷雪鷲真的要強行打開正在行駛之中的車門,安辰最終將車停下:“聽着,女人,我只在車裡等你十分鐘。十分鐘過後如果你沒有回來,活該你流浪街頭。”

“我就是流浪街頭也跟你沒關係。”握了握手中在出門時從安辰別墅中的抽屜裡翻出的幾百塊錢,冷雪鷲打算過幾天清靜的日子

“閆妮、閆妮”迅速衝進“明德”咖啡廳,冷雪鷲以百米賽跑的速度向閆妮衝去,她太想從閆妮那裡知道李揚的消息了,自從上次他因爲自己被打以後,冷雪鷲還從來沒有見過李揚。

“冷雪鷲!!!”看到從天而降的冷雪鷲,一眼望見冷雪鷲的閆妮顯得有些慌亂,她用驚慌失措的眼神迅速望了一眼她正面坐着的一位長髮美女,迅速起身將冷雪鷲拉向一邊:“有什麼事情嗎?”

“閆妮,難道你不歡迎我啊?”看到閆妮慌亂的神情,冷雪鷲感覺有些委屈,在安辰那裡受了不公的待遇本來想找閆妮訴訴苦,不想閆妮竟然一幅不耐煩的模樣。

“不是的啦,只是我和我朋友還有要事要談。該天,該天我在約你好嗎?”面對冷雪鷲,閆妮看起來有些不知所措。

“好吧,給我十分鐘的時間,告訴我李揚怎麼樣了?”閆妮莫明其妙的慌亂讓冷雪鷲實在感到疑惑,但出於對閆妮十幾年的友情做爲信任基礎,冷雪鷲當真誤以爲閆妮真的有重要的事情。

“他,他啊,轉學了。冷雪鷲,以後電話聯繫好嗎?你先走,隨後我會聯繫你的。好嗎?”吞吞吐吐而又慌慌張張的說了一大堆話,閆妮拉着冷雪鷲一個勁的把她向“明德”咖啡廳門外推。

“他怎麼轉學了?”冷雪鷲此時最爲關注李揚的情況。聽到李揚轉學,她感到十分驚訝的同時也隱隱覺得此事似乎跟自己有關。

“你別管那麼多了,以後我會告訴你的。”閆妮繼續將冷雪鷲向外拉。

“閆妮,你怎麼回事?就不能好好跟我說句話嗎?”冷雪鷲的忍耐力也是有限的,閆妮怎麼可以這樣對自己呢?怎麼說自己替她背了黑鍋,被迫被勒令退學。當然,冷雪鷲也絕對不是什麼幫了別人便老想着讓別人回報自己的人,但以她對閆妮的瞭解,閆妮此時一定又是在幹一些什麼出人意料的、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的事情。

“冷雪鷲,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真有事。乖,快走吧。”連推帶拉終於將冷雪鷲送到咖啡廳門外,閆妮的臉色已經變得慘白。

“好了,好了,我走就是了,真是的。”看到閆妮如此排斥自己參加她與另外一個女人的聚會,冷雪鷲佯裝要走的樣子向閆妮擺了擺手而後迅速轉身離開。

二分鐘過後,冷雪鷲像野貓一樣的身影再次出現在“明德”咖啡廳外。

“那個女人到底是誰?爲何閆妮會如此排斥自己認識她?只是爲何那個背影自己感覺有點熟悉?”冷雪鷲扶了扶耳邊的長髮,再次推開“明德”咖啡廳的門。

“千子小姐,我真不是那個意思。以前您說過事成之後再給我50萬的,您怎麼?怎麼能夠出爾反爾呢?”冷雪鷲小心的貓着腰慢慢靠近閆妮所在的地方,只是當她聽到閆妮稱她對面那個長髮美女爲千子小姐的時候冷雪鷲便當場愣在了原地。

閆妮怎麼會認識千子小姐?怪不得自己會覺得這個女人的背景有些熟悉,原來她竟然是上次在安氏集團家族舞會上認識的那個日本女人--千子。

50萬!好大的數目,閆妮到底爲她辦了什麼事情竟然值50萬。

“呵呵,你要知道,如果我把你吸食白fen的事情告訴公安機關,你一定會坐牢的,到時候你連這十萬也沒有。”說這句話時,就連千子的背影都顯得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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