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4章 聯繫 - 東方圖書-免費在線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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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4章 聯繫

第584章 聯繫

太可悲了,自己竟然沒有他的聯繫方式。

難道他與自己之間真的有這麼陌生嗎?

脣角安辰的氣息還在,他留在她脣上的酒香依舊醇厚,夾雜着安辰所留下的古龍香水味,一想到之前與安辰的瘋狂,冷雪鷲的臉立即紅如朝陽。

還好,現在是晚上,並沒有人注意到冷雪鷲的嬌態。

迎着公交車外璀璨的霓虹,冷雪鷲好奇的將手中這隻有綠豆大小的藍色耳鑽平視放在眼前。

突然,有一道格外清亮的藍光閃過,冷雪鷲竟然在這枚只有綠豆大小的藍色耳鑽中看到了一耀眼的字--“辰”。

冷雪鷲被震撼了,怪不得安辰會一直戴着這枚耳鑽不願意丟下,原來這隻耳鑽是他的母親在生前刻意爲他專門製作的。

想起自己曾經見過的安辰母親墓碑上那位風華正茂、慈祥中帶着幾份賢淑、幹練中帶着幾分靚麗的女人照片,冷雪鷲竟是感到心裡暖暖的。

而當冷雪鷲在回憶到安辰眼中在提到他母親時的溫柔時,心裡也開始了隱隱做痛

冷雪鷲突然變得不安起來,自己偷偷拿走安辰的不僅僅只是他的一枚耳鑽而已,還有一位母親對一個兒子慈愛的心。

看來,明天安氏集團的慶功宴她必須要參加了,不爲別的,只爲將這顆在安辰心中很重要的藍色耳鑽歸還給他。

時間總是在悄無聲息之中轉瞬即逝。

冷雪鷲一整天都顯得渾渾噩噩,舌尖的疼痛還在,照了照鏡子冷雪鷲的舌尖上有幾處瘀青,那是昨天傍晚十分與安辰激吻時被安辰留下的。

輕輕的將披肩向肩膀外拉了拉,很快有幾塊紅紫的脣印映着冷雪鷲凝脂般的肌膚清晰的爆露在空氣之中。

當然,這也是安辰留下的。

冷雪鷲感到心悸的同時暗自嘆了一口氣,鬱悶的將披肩整理好,而後將安辰在其脖頸間、肩膀處所塗抹下的瘋狂給小心的蓋住。

“冷雪鷲,走了。”先前的主任現在的經理--婉言推門進入冷雪鷲的辦公室對冷雪鷲催促道。

“好。”冷雪鷲最後望了一眼鏡中的自已故作輕鬆的露出一個微笑。

今天她去參加安氏集團的慶功宴,只是爲了能夠將那顆耳鑽還給安辰。

還給他以後,自己也便會離開宏升廣告公司。

而他與自己便永不會再相見了。

暗自叮嚀了自己一翻,冷雪鷲方纔快步跟上婉言的腳步,兩人一起乘電梯向一樓行去。

“冷雪鷲--”突然,就在冷雪鷲與婉言剛走進大廳一樓的時候,冷雪鷲聽到了一個熟悉而親切的聲音。

“閆妮--”冷雪鷲回頭,卻發現已經有三年不見的閆妮正站在不遠處望着自己,她的雙目看起來萎靡不振、臉色憔悴無力、就連往日已經很削薄的身材也如嚴重營養不良一般嚴重羸弱不堪:“你這是怎麼了?告訴我。”

冷雪鷲驚叫一聲迅速將滿眼淚水的閆妮一把抱在懷裡:“閆妮,你經歷了什麼?”冷雪鷲最害怕閆妮的毒癮又犯了,只是當時閆妮在離開夏威市的時候已經戒毒成功了啊。

可是,如果不是毒癮將她折磨成這樣?

她又怎麼會如此的落魄與糟糕?

到底是什麼將曾經那個健康而開朗的閆妮搞成了這麼一幅模樣?

“冷雪鷲,不要問我,我不想說,真的不想說。”閆妮緊緊的與冷雪鷲相擁,那種視冷雪鷲如親人的渴望讓閆妮的眼淚更加洶涌,此時她只想在冷雪鷲的懷裡尋求一點安慰與溫暖。

大把苦澀的淚水順着閆妮萎靡的面頰落在冷雪鷲淺綠色的清涼披肩之上,閆妮急於想將心中的委屈與痛苦在見到冷雪鷲的這一剎那全部發泄掉。

“好,我不問,我不問。”冷雪鷲也差點哭出聲來,她能夠感覺得到閆妮一定是受到了什麼不公平的待遇,要不然以閆妮好強的性格,她絕對不會在她最爲落魄的時候來找她

她同樣將閆妮緊緊的擁進懷裡,試圖用自己的體暖來捂熱閆妮的痛苦。

“冷雪鷲--”如此情景令婉言無奈的捎了捎她一頭幹練的短髮,如果再不出去安氏集團的慶功宴她們可就要遲到了。

“婉經理,我可能去不了了。”這個時候,冷雪鷲是不可能離開閆妮的,哪怕是一秒,冷雪鷲知道多離開閆妮一秒,閆妮的痛苦便會增加一分。

好朋友就應當禍福共享,三年前如果沒有閆妮對自己的悉心照料,冷雪鷲不可能安全的生下陽陽。

“好吧,既然這樣我就先走了。”婉言擡腕看了看錶,面露難色:“不過冷雪鷲,今天這個會議對於我們宏升公司至關重要,我希望你一定來參加。”

“好,我知道了。”冷雪鷲顯得有些爲難的應了一聲,而後便擁着閆妮向辦公大廈一樓的西餐廳走去。

“冷雪鷲,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西餐廳內正播放着優美的鋼琴曲,只是如此唯美的樂符卻彌補不了閆妮心中的千部萬倍的痛苦。

她皮膚髮黃髮暗,如果不是她尚顯稚氣的臉,她的整個人看起來差不多有三十歲。

她在用滴血的聲音講述着她與一個男人的故事,短短三年她已經爲他墮了六次胎,而這次醫生宣告,如果她再去墮胎,她將永遠不能生育。

而那個男人卻在一夕之間突然消失了。

“閆妮,他是誰?”

短短三年,墮胎六次。

難道這個男人是把閆妮當成母豬了嗎?

真是可恨,太可恨了。

冷雪鷲聽着閆妮的哭訴感到頭皮一陣陣發緊,她緊緊的攥着拳頭,胸口有一種難以隱忍的憤怒。

“雄雷,他是雄雷。”

說到“雄雷”這個名子,閆妮哭的更厲害。

“是誰?你說他是誰?”

冷雪鷲緊蹙眉頭雪鷲孔緊縮,聽到雄雷這個名字冷雪鷲不僅失聲問道。

閆妮的話令她感到相當難以置信。

“雄雷”這個名字讓冷雪鷲感到眼前頓時一片火海。

雄雷就是夏威市的地痞流氓、採花大盜。

閆妮怎麼可能會和他鬼混在一起?

“夏威市只有一個雄雷。”閆妮知道冷雪鷲指的是什麼,可是她偏偏就是爲了那個在夏威市著名的採花大盜在三年內墮胎6次。

“閆妮,你怎麼能和他鬼混在一起呢?”冷雪鷲鬱悶的扶額,但凡是一個有腦子的女人都是不會和雄雷發生真感情的。

玩玩也就罷了,而看閆妮這個樣子,她一定是爲雄雷那個“地痞流氓、採花大盜”動了真情

“冷雪鷲,所以你得幫幫我。”閆妮突然止住哭聲,她一把握住冷雪鷲的雙手急切的說道。

“閆妮,我是很想幫你,我恨不得將你身上的痛苦接替過來,可是他是雄雷啊。”冷雪鷲頗爲的糾結,閆妮怎麼就能夠遇上雄雷呢?

“冷雪鷲,你有辦法的。雄雷最聽安辰的話,安辰是陽陽的親生父親,你去求他,他一定會幫助我的。”閆妮臉上的急切使得她的面容看起來有些扭曲、可怕。

而她的話也讓冷雪鷲的腦袋“轟”一下直冒火。

“閆妮,你還是那個聰明的閆妮嗎?安辰會奪走陽陽的。”冷雪鷲糾結的吼道,她與安辰之間最怕將陽陽扯進來,她已經爲了陽陽在刻意的躲避安辰了。

當然,如果沒有陽陽,即使是需要去跪求安辰,冷雪鷲也一定會爲了閆妮和她肚子裡的孩子爭取幸福。

可是這次,閆妮這是在逼她拿陽陽來作爲她幸福的代價。

這個代價太大了,她不可能那麼做。

“冷雪鷲,你知道的,忘記一段感情最好的辦法就是去開始一段新的感情,當時我也是迫不得已,我當時是那樣喜歡李揚,可是李揚呢?他只喜歡你,我又該怎麼辦?我不想痛苦,不想。”閆妮的眼淚再次突然決堤,最初她之所以與雄雷在一起完全是爲了以最快的速度忘記李揚,可她沒有想到的是在這場遊戲裡最終輸掉的只是自己:“冷雪鷲,我曾經聽雄雷說過,安辰一直對你念念不忘,所以只有你能夠救我。”

閆妮痛苦的哭訴着,瘦弱的肩膀不停的抖動着。

看到冷雪鷲沒有應聲,閆妮當下便要向冷雪鷲跪下。

“閆妮,好,我答應你,但是隻有這一次。”冷雪鷲沒有想到閆妮竟然是爲了忘記李揚纔去刻意與雄雷在一起。

如果當初安辰沒有離開,

又或者李揚沒有回來,

這一切的一切,或許便都不會出現。

但是,這一切卻真真實實的發生了。

而閆妮,則成爲了這場感情角逐裡最大的輸家。

她輸了身體、輸了感情、輸了孩子、甚至失去了一切。

冷雪鷲不能不幫助閆妮,但爲了保護好陽陽,她只能答應閆妮這一次。

她只能幫閆妮一次。

給前去參加安氏集團慶功宴的婉言打了電話在證實安辰也將親赴慶功宴現場之後,冷雪鷲方纔決定前去慶功宴求安辰使雄雷發發菩薩心腸爲閆妮肚子裡的最後一個孩子謀一份希望。

“冷雪鷲,我想和你一起去。”臨走之前,閆妮突然說道。

“好吧,我們一起去。”冷雪鷲思慮了兩秒鐘,而後決定帶着閆妮親赴安氏集團的慶功宴。

只是看着閆妮由於太過神傷而格外萎靡的神情,冷雪鷲還特意將閆妮拉到一個出色的造型設計店爲閆妮特意打扮了一翻

“女人啊,不管在什麼時候。如果想牽住一個男人的心,首先要學會自已愛自己,一定要活的有尊嚴。”在造型店裡冷雪鷲對閆妮又是一通苦口婆心的勸導。

正是因爲雄雷認爲自己得到閆妮的心太容易,所以他纔會對閆妮格外的薄情寡義。

設計師的手很巧、妝化也很精緻,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一個與先前形像大爲不同的閆妮便出世了。

“瞧瞧,這多漂亮。”冷雪鷲當下稱讚道。

“冷雪鷲,還是你好。”望着鏡子裡又恢復了以往美麗的自己,閆妮很感動的說道。

“這位小姐,請問你需要和這位小姐同樣的服務嗎?”一邊,接待小姐禮貌的問道。

“她不用了。“天然去雕飾、出水賽芙蓉”,她已經很美了,隨意一些將更美。”剛剛爲閆妮做完了設計的設計師在定睛望了望冷雪鷲以後直接對一邊的接待小姐拒絕道。

“……”冷雪鷲的臉當下便因爲這個男性設計師的話而紅霞滿面。

“小子,不管她再美,你也不能打她的注意,她可是名花有主了。”閆妮很快忘記了煩惱,當下她便對着面前這位高大帥氣的設計師調侃道。

“閆妮--”愛憐的埋怨聲響起,冷雪鷲趕緊向這位帥氣的設計師不好意思的笑笑。

“她說的沒錯,像你這樣美麗的女人是應該早就名花有主了。”男性設計師似乎並不在意閆妮的刻薄,他一雙好看的桃花眼迅速閃過一抹亮色,即刻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名片遞到冷雪鷲的面前:“秦一,很高興認識你。”

“冷雪鷲,我也很高興認識你。”冷雪鷲笑笑,雖然秦一很帥,那種帥氣甚至有種韓國帥男的桀驁與儒雅,但經歷過生活的心酸,冷雪鷲似乎早已對帥哥產生了抗體。

“秦一”這個人、這個名字只不過是冷雪鷲茫茫旅途中的一個匆匆過客,或許他很快會被冷雪鷲忘記。

安氏集團做爲夏威市的龍頭企業,即使是一個小小的慶功宴也搞得相當隆重而奢華。

五星級的酒店、大氣的佈局、昂貴的紅酒、奢靡的氣場……

做爲只是平民的閆妮與冷雪鷲來說,她們很少有機會光顧這裡。

但冷雪鷲與閆妮唯一不同的是在四年前她至少還參加過一次安氏集團的家族雞尾酒會。相比之下,今天會場的氣場比起四年前冷雪鷲所參加的家族雞尾酒會還要隆重許多。

原因很簡直,安氏集團正在茁壯成長,隨着財力的不斷壯大,今日的安氏集團比起四年前的安氏集團則更加顯的蒸蒸日上。

“冷雪鷲,我心裡發慌。”雖然與雄雷三年,閆妮也跟着雄雷曾經出入過一些大型的場合,但像今天安氏集團如此龐大氣場的會場閆妮還是第一次到場。

有一種來自於貧窮所自然而然生成的膽怯與不自信,使得冷雪鷲與閆妮看起來與這場豪華奢靡的宴會有些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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