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之前他一直想佔有他,而那些過激的行爲都是因爲安辰覺得他得不到冷雪鷲的愛,似乎唯有通過那種途徑他才覺得自己所付出的愛才能得到平衡。
可是,此時,安辰不再這麼認爲了。
此時冷雪鷲純潔的身體就像第二處女,安辰不忍、也不敢、更不想去破壞。
他要等到與冷雪鷲的洞房花燭,而或者最早也要等到自己解除了與千子之間的婚約。
“安辰,可是我想要,我真的想要。我想要你,我真的是想要你。”安辰的好讓冷雪鷲感動,突然她好想好想與安辰融化成爲一個人。所以,不管安辰一會兒是否知道自己身下所壓着的人是誰?有了安辰剛剛的這句話,冷雪鷲認爲一切都是值得的。
“答應我,我要等到我們的洞房花燭。快點,砸暈我。”安辰再次咆哮。
“不--”冷雪鷲執拗的拒絕。
“冷雪鷲,如果那樣我會恨你的,會恨你一輩子。”安辰徹底怒了,他沒有時間與冷雪鷲打口水戰,這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安辰,我不要你恨我。”冷雪鷲劇烈的抽泣起來,大顆大顆的淚水順着她的眼角流下來,溼了她一頭凌亂而烏黑的長髮。
“那你就用菸灰缸砸暈我,快點。”安辰滿眼通紅,這些話他說的很吃力但卻很認真的。
“恩--”冷雪鷲迅速堅定的從安辰的身體下爬出來
看到桌子一側那個有碗口大的水晶菸灰缸,冷雪鷲快速抓進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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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安辰再次痛苦的咆哮。
“安辰,對不起,對不起……”冷雪鷲緊閉着眼睛嘴裡對安辰大聲喊着對不起,而後掄起菸灰缸重重的朝安辰的頭頂之上砸去。
“咚--”安辰應聲倒地。
而依舊赤身luo體的冷雪鷲則順着身前的桌子角無力的滑落在地。
好不容易將安辰搞到牀上,冷雪鷲也是大汗淋漓,去衛生間衝了一個熱水澡出來,冷雪鷲感到自己今天晚上就好像進行了一場累人的萬里長征,累到她渾身感到無力。
挨着安辰和衣躺在牀上,冷雪鷲很快進入了夢鄉。
只是,在睡夢中冷雪鷲卻感到自己的小腹處突然一陣隱痛襲來,當冷雪鷲睜開眼睛時她的額頭上已滿是汗珠。
“壞了,好像是好事來了。”冷雪鷲迅速衝到衛生間一看,果然是大姨媽如期而至。
這讓冷雪鷲頗爲難受。
每次大姨媽來後她都要承受一翻前所未有的痛苦,小腹處的脹痛以及那種令人難以隱忍隱痛令冷雪鷲感到牙齒直抽冷風。
在衛生間裡處理了一翻,冷雪鷲方纔扶着小腹臉色蒼白的上了牀。
探身拉開白色牀頭櫃中的抽屜,冷雪鷲拿出一瓶止痛藥。
每次大姨媽來,當冷雪鷲感到那股疼痛不能承受之時,她都會吃兩粒止痛藥。
好不容易倒出了兩粒止痛藥,冷雪鷲準備和着牀頭的那杯冷水喝下去。
“不要吃。”突然,從冷雪鷲的眼前伸出一隻溫暖的大手。
“你醒了?”冷雪鷲側頭,剛好對上安辰那雙可能由於頭部的疼痛而微微揪起的眼睛。
“恩,剛醒。”安辰拿過冷雪鷲手中的藥,鬱悶的揉了揉被冷雪鷲用菸灰缸砸得生痛的腦袋。
“剛剛對不起。”冷雪鷲小臉一暗,對着安辰道歉道。
“傻瓜,你不那麼做的話我說過我會恨你的。”伸出手臂將冷雪鷲擁進懷裡,安辰輕聲的附在冷雪鷲的耳邊耳語:“你每次都吃止痛藥嗎?”
“恩。”冷雪鷲點點頭,臉上一片通紅。
“以後不要吃了。”安辰說道。
“可是很痛。”冷雪鷲撇嘴抗議。
“我有辦法。”安辰神秘的笑道。
“什麼辦法?”冷雪鷲很驚奇。
“來,我幫你揉揉。”安辰說着便將一隻溫暖的大手探向冷雪鷲的肚臍處而後沿着冷雪鷲的肚臍周圍做順時針狀慢慢的揉着
“還疼嗎?”安辰問。
“疼……不疼了。”事實上,當安辰扶上冷雪鷲肚臍的時候,對於冷雪鷲來說更多的則是緊張。
“到底是疼還是不疼?”安辰調侃。
“你到底會不會揉?”冷雪鷲反問,如果消化不良是可以輕揉肚臍周圍,可如果是大姨媽來而造成的小腹脹疼,冷雪鷲實在是不敢恭維安辰的現在所用的方法。
“剛剛是逗你玩呢,現在正式進入操練階段。”突然,安辰壞笑一聲而後他一隻輕柔而溫柔的手掌則沿着冷雪鷲的肚臍處向冷雪鷲平坦的小腹延伸而去。
“你幹嗎?”冷雪鷲很緊張,立即捉住安辰那隻看似不安份的手。
“揉肚啊,你腦袋想什麼呢?”冷雪鷲的肌膚光滑且有彈性,當安辰扶上之後便不自覺的呼吸緊迫,但他只是單純的想要給冷雪鷲揉揉肚子。
看到冷雪鷲如此緊張,安辰當下便對冷雪鷲調侃道。
“沒想什麼。”冷雪鷲的臉當下更紅。
“好了,放鬆。”安辰輕柔的指尖在冷雪鷲的小腹之上有節奏的彈奏着美麗而溫馨的樂
而冷雪鷲則隨着小腹之處脹痛感的減弱而漸漸沉睡在安辰的臂彎中。
整個晚上,冷雪鷲與安辰又是如此和諧而平靜的度過。
早飯的時候冷雪鷲一直沉着臉不去搭理秦菊花,而秦菊花則是幾次對冷雪鷲欲言又止。
終於,當一頓飯吃完,秦菊花看看沒有他人在場的情況下便迅速向冷雪鷲陪着笑臉問她昨天是否睡的好。
“媽,吃完飯我會讓小孫送你回老屋,這裡根本不適合你。”冷雪鷲朝秦菊花翻了翻白眼刻薄的說道,沒有那一個當媽的會這樣對付自己的女兒。
“你這個不知好人心的叛徒,我是爲你好你知道嗎?”秦菊花很鬱悶,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冷雪鷲好:“來了這麼久了,安辰卻遲遲不提與你訂婚的事情,媽媽急啊”。
“媽,安辰也有他的苦衷。”冷雪鷲替安辰解圍。
“他能有什麼苦衷?要雨得雨要風得風的。”秦菊花砸舌,不就一個訂婚儀式嗎?有那麼難嗎?
“媽--,所有的事情並不像你相像中的那麼簡單。”冷雪鷲對秦菊花埋怨道。
“還是因爲安辰的父親不願意承認你的原因吧。”秦菊花若有所思的說道。
“媽--”冷雪鷲懶得跟秦菊花羅嗦。
“看來,我還得對那個安少天實施一下什麼天大的計劃才行。”秦菊花說這句話時一幅老謀深算的模樣。
“算了吧,你不要捉雞不成反倒蝕把米。”冷雪鷲着急着去上班,她沒有時間與秦菊花廢話。
“不行,你得告訴我你們昨天晚上到底怎麼樣了
。”這是秦菊花處心積慮的戰果,她當然很在意昨天晚上冷雪鷲與安辰之間的結果。
“我大姨媽來了,一切相當無事。”冷雪鷲再次撇了一眼秦菊花:“安辰說了,如果你再這麼鬧下去就把你送回老屋去。”冷雪鷲臨出門前對秦菊花再次威脅道。
“哼,看我不鬧你們個雞犬不寧。”做了這麼多竟然都是徒勞,秦菊花決定開始向安辰那個神秘的父親--安少天滲透。
通過下面的下人很容易打聽到了安少天住所的電話。
這天下午秦菊花則心情頗爲忐忑的撥通了安少天住所的電話。
“喂,你好。”電話中傳來一個孩童的聲音。
“喂,請問安少天在嗎?”秦菊花想不通怎麼安少天家裡會有小孩子。
“我爹地不在,媽咪在家。”接電話的人正是軒兒,此時不等秦菊花回答軒兒的問題,軒兒便衝着採婉喊道。
“喂,您好,請問你找少天有什麼事情嗎?”採婉接過軒兒手中的電話問秦菊花。
“哦--,沒,沒什麼事,我就是問問。”一聽安少天竟然還有另外的老婆、孩子,秦菊花當下便感到心中鬱悶不已。
難道安辰就不怕她的這個繼母與同父異母的弟弟奪他的家產?秦菊花這樣想着,怪不得安少天一直不願意承認冷雪鷲,估計都是安辰這個繼母惹的禍。
但無奈,一向人窮志短。
電話那頭可是安少天現在的老婆,自己說什麼只是暫住於安辰的別墅,目前冷雪鷲與安辰又沒有訂婚,從氣勢上來說,秦菊花則依舊顯得底氣不足。
心中一緊張,秦菊花便要掛掉電話。
“大姐,是您嗎?我其實一直在等您的電話。”突然,電話那頭的採婉對着秦菊花稱呼道。
“大姐?我們很熟悉嗎?”秦菊花一愣,很是疑惑。
“我們曾經見過,就幾個月以前跟老冷一起,您曾經見過的採婉,您還有印象嗎?”電話裡採婉做着自我解釋。之前她早就通過小孫知道冷雪鷲一家全部搬進了安辰的別墅,而採婉相信以她對秦菊花性格的瞭解,秦菊花終有一天一定會給安少天打電話的。
而剛剛在她接過軒兒手中的電話通過來電顯示看到這個電話是安辰別墅打來的電話以後,採婉則更加肯定了對方打電話之人就是秦菊花。
“呵……呵呵,世界好小啊,原來您竟然是安夫人。”一下子想到之前跟冷東昇一起去自己所租住的巷子衚衕的出租屋那位通身貴氣但看起來卻非常和藹親近、大方美麗的採婉,秦菊花剛剛提在嗓子眼上的心便突然落進了肚子裡。
這個女人不像是一個心腸歹毒之人,應該不會對冷雪鷲勾成什麼威脅吧?
“您找少天有什麼事情嗎?或者我可以幫您轉達的話?”電話中,採婉依舊對秦菊花很客氣。
“也沒有什麼事情,我就是隨便問問。”知道採婉竟然是安辰的繼母,一向認爲繼母與繼子的關子從來都不會好的秦菊花便多留了一個心眼
當下,她便對着電話中的採婉應付道。
“這樣吧,大姐,您要是有空的話,咱們見面聊聊。”電話中採婉邀請秦菊花。
而迫切想要了解安少天爲人的秦菊花在聽到採婉的邀請以後也正中下懷。
所以,她當下便答應了採婉的邀請。
萬丈晨光透過安氏集團總裁辦公室的偌大飄窗鋪灑在整個整潔而大氣的辦公室裡。
安辰伏案正在聚精會神的看一份計劃書。
偶爾,他會用眼角的餘光撇向自己今天所穿襯衣的淡紫袖口,臉上露出一抹溫馨和好看的色彩。
這件襯衣是昨天冷雪鷲給他買的,安辰覺得可以毫無負擔的穿上心愛之人所買的衣服簡直是一種幸福。
然而,這種平靜與溫馨的幸福則很快被突如其來的一個電話打破。
“總裁,千子小姐來中國了。”接通小孫的來電,小孫的話令安辰當下便緊蹙了眉頭。
“你確定?”安辰問。
“確定,她剛剛在紅櫻大廈22樓住下。”小孫用不用質疑的語氣回答安辰。
“盯着她,看看她這次來中國到底要幹什麼。”安辰一張如妖孽一般好看的臉在此時變得格外嚴肅,千子這個時候來中國要幹什麼?她也只是纔回日本幾個月的時間而已。
而距離當初她和自已所約定的五年期限似乎還有很長一段距離。
總之,千子這次悄然來到中國讓安辰百思不得費解。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安辰抓起身邊的外套迅速下樓。
在驅車回郊區別墅的路上,安辰將他的賓利車開的很快,現在冷雪鷲一家人都住在別墅裡,如果千子突然造訪自己的別墅,那麼冷雪鷲首當其衝便會像之前自己身邊的其她任何女人一樣被會被惡毒的千子傷到體無完膚。
冷雪鷲的內心是那麼陽光與純潔,而千子的內心則是那麼的陰暗與毒辣。
如果冷雪鷲與千子交手,那麼受到傷害的人則一定是冷雪鷲。
感到很後怕,安辰再次撥通了小孫的電話:“再多派幾個人盯着千子,同時這幾天也要務必保護好冷雪鷲以及她們家人的安全。”
做爲安辰的私人保鏢小孫深知安辰在懼怕什麼,聽到安辰凝重的口氣,小孫立即照做。
回到別墅,安辰方從紅秀那裡聽說秦菊花被人約了出去根本沒在家。
而冷雪鷲也在一大清早便去宏升廣告公司上班了。
立即給陽陽的班主任打了電話在明確告之她除了自己以外別人不能以任何理由接走陽陽後,安辰方纔將心安了下來。
驅車立即趕往宏升廣告公司,安辰認爲冷雪鷲不應該再在宏升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