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6章 意外 - 東方圖書-免費在線閱讀
首頁 > 羊妻逆襲:調教狼王當奶爸 > 羊妻逆襲:調教狼王當奶爸 > 

第716章 意外

第716章 意外

“哦。”安城軒渾身一怔,卻也並不意外,只是拿着戴爾李給予的資料,翻了一笑,嘴角露出一血腥的微笑。

徐屹在一邊,也認同了戴爾李的說法,他肯定的點頭:“我們要不要有所行動?我可不想讓別人搶在我之前。”

徐屹最討厭別人這樣,搶了他的風頭不怕,還把他們組織內部搞亂,他們的組織可說是金戈鐵馬,卻顯然被人看低了。

“我好久沒有鬆鬆筋骨了。”戴爾李說着,他最喜歡別和他玩這一套。

好久沒有練了,不知會不會一槍能中目標?他們不是爲了凌墨的事情而來,他們來有着更重要的任務。

“還有,凌墨的那一些手下,也不是吃素的,你最好小心些。”徐屹繼續提醒着,他知道安城軒的身手不凡,但是,凌墨的那些手下,若是知道這事情是安城軒所爲,想必不要這麼輕易的放過安城軒的。

雖然這事情,與安城軒確實無關,而是慕老頭對安城軒的一個警告,想必也與凌冰那小女生有關。

“凌宅那邊,確實沒什麼動靜。”徐屹看了一下手下傳回來的信息,這纔對安城軒說着。

戴爾李拿起桌上的洋酒,倒了一杯,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酒,至少酒精能讓他更加清醒一些。

他和徐屹兩個人,可是飛了十多個小時的飛機,最後再飆車過來,是冒着生命危險前來的。

“李澤受傷了。”安城軒這時丟下一句話。

戴爾李喝着酒的手抖了一下,酒潑了他一身,幸好徐屹剛喝完一杯,沒有戴爾李這麼狼狽。

“怎麼會受傷的?居然動李澤?”

“是誰幹的,***的,老子的人他也敢動?”

徐屹和戴爾李都站了起來,兩個人眼中帶着怒意,誰動李澤?李澤是他們幾個人中年紀最小的,被他們視爲弟弟。

要他們死的人很多,要安城軒命的人更我,所以,想取李澤性命的人不是沒有,只是,在這麼巧合的時間內,動了兩個人,一個是凌墨,一個是李澤,想必…

“走,我們看看去。”徐屹轉身走了,頭也不回的。

安城軒捂着頭,手機響了,是蒙實打來的電話。蒙實是安城軒的私人醫生,現在正在爲李澤止血。

“喂,蒙實。”安城軒接了電話。

剛要走的徐屹,腳步停住了,又往回一走,邁步到安城軒的身邊,乾脆的搶過安城軒的手機。

“蒙實,我兄弟怎麼樣了?”徐屹大聲的吼着,與他平時斯文條理的模樣完全相反。

戴爾李也走了上前,徐屹把手機按了免提,蒙實被徐屹的氣勢嚇着了,徐屹怎麼跑來上城了?

“血止住了,二個小時內會醒來,性命沒大礙。”蒙實說着,深怕說得不太清楚,徐屹會來揪着他大吼。

別看徐屹平時斯文的,其實都是他這外表騙了所有的人,他那戴着金邊框的眼鏡,也只是讓外人更誤認爲他就是斯文的人,所有的人都說他是斯文敗類。

深怕徐屹沒聽到,蒙實再一次重複着他的話,額頭上的汗都不敢去擦。

“屹過來一下。”這時,慕辰夜說着。

他們都在蒙實的身邊,看着躺在牀上的李澤,他們現在並不擔心,只是,相信他們來了之後,看到李澤身上的傷,他們會有些意外。

這些下手的手法,還有李澤身上的身,有些奇怪,想必他們看過後,都會明白,對李澤下手的人,都不是想取李澤的性命,而是給予他們幾個人一個特別的警告。

“三年前的事情,重現了。”何允補加了一句。

安城軒把電話直接掛了,三年前,是他的一個痛,一聽到三年前的事情重現,安城軒心一緊,抓起外套往外走。

“跑上。”戴爾李推了一下徐屹,兩個人走下樓的時候,安城軒早就拋下他們,自己開車走了。

“這個時候,讓我們打的?”徐屹看着安城軒離去的方向,他推了一下戴爾李,示意是他們的兄弟安城軒也太不夠意思了。他們都是爲他而回來,他居然拋下他們走了?

現在是早上五點半,很多的士都外出搭客了,偏偏今天這裡就沒有一輛車,更是沒有人路過。

“那不是有嗎?”戴爾李示意了一下,徐屹順着他的手勢一看。

就在大門前,有一輛單車就躺在那,而且還是半新半舊的。

“你讓我騎自行車?”徐屹指着尋自行車,再指着自己,這戴爾李不會是讓自己騎着自行車,後面再騎着一個人高馬大的他吧?

“就是你想的那樣。”戴爾李壞壞一笑,雙手環着胸,反正徐屹是知道他從小到大沒有騎過這玩意,所以,這偉大的任務只能交給徐屹了。

徐屹瞪了戴爾李一眼,扶了一下自己鼻樑上的金邊框眼鏡,走上前去騎着自行車走了,戴爾李一笑,大步跑上前,跳了上去。

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在空無人的大街上,一個騎着車,一個坐有車的後面,前面騎車的正努力的賣命的往前騎着。

身後的戴爾李,拿出手機一拍,將徐屹賣命的一幕記錄了下來。

“戴爾,你是找死。”徐屹手一甩,想抓着戴爾李的手機,只見他手一縮,手機進入了戴爾的手口袋裡。

“騎快點,趕在李澤醒來的時候回到安宅。”

“那你騎?”徐屹白了他一眼,敢情是騎着自行車,這裡到安宅,也要一個小時左右,這戴爾李不是要他的命嗎?

清晨,第一縷陽光直射入凌冰的房間時,她第一反感就是拉上被子,將那陽光擋住,十秒鐘後,她條件反射性的坐了起來,抓了一下自己頭上的凌亂青絲。

“天亮了?”她在不斷的尋找着手機,看到凌墨送給她的手機掉在地上,她彎下腰去撿了起來,一看時間,早上六點半。

“阿福,阿福。”她扯開喉嚨大叫着,整個凌宅異常安靜。

阿福不見蹤影,其他人在忙碌着,看着她穿着拖鞋跑了出來,身上的衣服也沒有換,大家都有些奇怪,但是,一瞬間大家都忙着自己手頭上的事兒。

“阿福,阿福。”她跑着出門,看了一下車庫,看到裡面停着一輛黑色的奔馳,上凌墨的車。

凌墨回來了?她一陣驚喜,心也隨之放了下來。

她跑了上樓,搜了一下自己隔壁的房間,也就是凌墨的房間,卻沒有看到凌墨的身影,所有的東西擺設着,就如昨天一樣,根本就沒有人動過。

“子墨,你別躲了,我有話要和你說。”她大聲的叫着,第一次這麼大膽的推開凌墨房間裡的浴室。

若大的浴室,空蕩蕩的,根本就沒有人,就連裡面的地板都是乾的,證明並沒有人在這裡用過。

怎麼會這樣?他躲哪去了?她有些生疑。

“陳醫生,情況如何了?”她聽到走廊上有腳步聲,小跑出去,剛纔門口,卻聽到阿福的聲音,她在與陳醫生說話?

陳醫生是凌墨的私人醫生,如果沒有什麼事情,他是絕對不會來凌宅的,難道是凌墨出什麼事了嗎?

“阿福,是不是子墨出事了?”她衝了出去,再也顧不得自己的形象了。

剛纔才放下的心,又被吊得老高的。

阿福有些意外的看着凌冰,她一向都是睡到八點才起牀的,怎麼今天起得這麼早,而且還在凌墨的房間內?

陳醫生看着凌冰,只見她臉色紅潤,也放心的點了點頭,看來身材養得很不錯,這樣有助於她的病情治療,只是,裡頭的病人似乎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不,不是少爺,是臣先生。”阿福有些爲難的說,不知該不該告訴凌冰。

從昨晚到現在,沒有少爺的消息,回來的人是臣高,而凌墨的身影卻一直沒有出現,直到現在,她還是聯繫不上少爺。

阿福走上前,拉着她的手,卻發現凌冰的小手有些冰涼,初秋的清晨,有些涼意。凌冰看着阿福,希望能從她的嘴裡得到答案。

“子墨呢?去公司了?”她關心的是凌墨。

“少爺…少爺沒回來。”阿福的聲音放得很低,連她自己也沒有信心說這話,直到她看到一身是血的臣高回來,她知道出大事了。

凌宅四周的保鏢,有一半出去了,是凌晨五點的時候出發的,卻到現在一丁點消息也沒有,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沒回來?那臣高呢?我要見他。”她拉着阿福的衣,讓她帶路。

很快,阿福與陳醫生都折了回來,再一次踏進臣高的房間,因爲臣高是凌墨的秘書,所以,在凌宅也有他的房間,他有時候回來晚的,也常住在凌宅,只是凌冰一直都不曾經現。畢竟臣高是大半夜回來,卻是早早又去上班了,她直到現在,一直不知道臣高在這裡擁有着他的私人房間。

“他,怎麼會是這樣?”

一身是血的男人,全身都被白色的紗布包着,白色的紗布上面還染着沈多鮮紅的血液,昏迷中的臣高,眉頭緊皺,雙脣緊抿,身上的傷傷得很重。

她走近牀邊,房間裡充滿了藥水味,她瞪大眼睛看着臣高,平時冷冰冰的男人,這麼高大的男人,現在就躺在這牀上,好象…失去了生命力了一樣,就連呼吸都是微弱的。

“清晨五點,他回到了凌宅,是憑着最後一口氣開車回來的,最後暈到車裡,是保鏢他們發現了他,才把陳醫生請了過來。”阿福描述着早上的經過,卻是臉上帶着微弱的痛。

臣高回來,凌墨沒有回來,她早就有不祥的預感了,卻不敢告訴凌冰,只能讓其他保鏢繼續去聯繫凌墨。臣高對凌墨十分忠心,不會丟下凌墨不管的,除非是事情很嚴重,或沈到了不可救藥的地步,不然臣高是絕對不會丟下主子撐回到凌宅的。

“陳醫生,他…的傷這麼重,什麼時候能醒?”凌冰坐在牀邊,看着臣高,她的心開始不安了。

不祥的預感在她的心間瀰漫着,原來昨晚做的夢是真的。突然,她想到了在凌墨房間裡發現的文件,昨晚他是與安城軒在一起的吧?

原來真的是他,若是臣高有什麼三長兩短,若凌墨真的有什麼事,她絕對不會放過他的,她可以對天起誓。

“這傷已傷到了筋骨,沒有十天半個月是下不了牀,至少醒,就要看他的自己的意志了。”陳醫生說着,他也沒有太多的把握,但是,他絕對相信臣高能撐着,而且會很快醒來。

現在的他,回來爲的是什麼,他憑着這點信念回來的,陳醫生肯定臣高能醒來,至少他的求生意志比一般人強得多,他身上揹負着一些使命。

“那…有派人去找子墨了嗎?”凌冰擡起頭,她輕聲的問着,這一刻,她很理智,也知道自己在問什麼,將要做什麼。

沒有了凌墨的她,失去了唯一一個可以堅持下去的信念,而她必須這樣堅強的走下去,至少她第一件事就是一定要找回凌墨。

щшш ¤Tтkǎ n ¤c○

“小姐,你…?”阿福顯然被她嚇着了,被凌冰這麼鎮定,理智,冷靜的模樣嚇着了。

小姐一向都是依賴別人,一向都是吵吵鬧鬧,一個長不大又任性的孩子,這一克,她彷彿瞬間就長大了。

“還沒消息。”阿福的聲音有些顫抖。

這一刻,她似乎從凌冰的身上,看到了凌夫人的身影,當初的凌夫人,也是一瞬間就長大了,最後…爲情而生,爲情而死。

“再派一隊人馬去。”凌冰說着,她的小手緊緊的握成拳頭。

她的幸福,是任何人都不可以毀掉的。至少,她想要的就是一個在她身邊可以保護她,疼她的人。

凌墨,不可以有事。

“福總管,他們回來了。”這時,在一樓值班的下人跑了上來稟報着,看到凌冰的時候,她瞬時又住嘴了。

說好這事情不要讓小姐知道的,深怕她受不起這打擊。

事情似乎並不樂觀,回來的人,一個個都是心事重重,好象出了大事一樣。

“你先下去吧。”阿福揮揮手,示意那位下人先下去。

她看着凌冰一眼,只見凌冰站了起來,她理了理自己頭上的髮絲,然後看着阿福:“我們走吧。”

冷清,幾乎接近冷漠的外表,眼中的痛楚,還有纖瘦的身子上的堅強,不單是阿福,就連陳醫生也被嚇着了。

“小姐,我陪你去。”陳醫生說着,他也是淩氏的一份子。

雖然他的職業是醫生,卻也是凌墨的一名手下,在凌墨的訓練下走出來的,他雖然外表斯文,卻也有一定的武功,他最顫抖的是醫人,但是,醫人與殺人,卻是一念之間。

< 上一章 目錄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