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6章 底線 - 東方圖書-免費在線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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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6章 底線

第726章 底線

一而再的去觸及到他的底線,而他一直都在退讓,這一次,居然有人進入到安氏集團的內部?

“安先生,怎麼回事?”李澤跟在安城軒的身邊也有些年頭,看到安城軒的臉色不太對勁,他猜測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有人進入安氏內部,毀了明天要用的文件。”安城軒坐了下來,李澤手捂着身子坐在安城軒的對面。

兩個人商談了半個小時,這時管家阿蘭敲了一下門。

安城軒聽到敲門聲,很不悅的冷道:“誰?”

他特別不喜歡在自己有事情的時候,會有外人進來打擾。這時,管家阿蘭推門進來:“安先生,慕小姐來了。”

慕素言來了?安城軒倒是挺意外的,這大半意的她居然會來找自己?雖然兩個人是未婚夫妻關係,卻一直都沒有進一步。

對於最近發生的種種事情,安城軒對於她的興趣越來越少,直到今晚,已降低至0了。

“安先生要不要下去見見?”阿蘭連忙說着,都快要結婚的人了,雖然慕素言沒有住在這,但是,阿蘭知道這個未來女主人不好惹。

“讓她等着。”安城軒點燃了一支菸,最近抽菸的越來越猛了,在心煩的時候他最喜歡抽菸,在這煙霧中,煩惱都會消失在朦朧的視線內。

“你先下去。”李澤看了安城軒一眼,最後讓阿蘭先退下。

安城軒不說話,只是靠在椅背上抽着煙。李澤整理着資料,身上雖然有傷,但不礙於他對這些事情的判斷。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安城軒沒有動身,李澤看了一下時間,晚上十點了。離慕素言來的時間,已足足有半個小時了,若是安城軒再不下去,慕素言又快瘋掉了。

慕素言給予的苦頭,李澤是吃過了不少。 她有遺傳她家老頭子的魄力,心狠卻不夠手辣,但是,足已讓這裡的人不得安寧了。

“安先生,你還是下去看看吧。”李澤說着,拿起東西站起,準備回房間繼續休息。

今晚的他要連夜趕工了,雖然不能外出,但這些所謂的被毀掉的資料,他得在一夜之間做出來。以他李澤的能力,對於這些事情並不是特別難,難就難在他有傷在身,動不得,但該做的他還是會撐住,直到做完爲止。

“李澤,自己小心點。”

安城軒看着李澤離開的背影,突然說了一句。李澤回過頭,安城軒卻站起身拿着外套,比李澤早一步離開了房間。

房間裡還有安城軒剛纔抽菸的那淡淡的菸草味,李澤卻是因爲安城軒剛纔那句話出了神,安城軒很少對他這樣說話,除非事情到了最關鍵的時刻,是生與死之間的區別。

只有這樣,安城軒纔會說出這樣的話。是不是安城軒有事情沒有讓他知道的?還是自己因爲受了傷,而想多了?

“希望你能好好的。”李澤捂着肚子,往自己房間內走去。

安城軒的房間與李澤的房間有一定的距離,由安城軒的房間到自己的房間,一定要經過沈靜初以前住的房間,突然有一條黑影閃過…

“是誰?”李澤走了過去,由於身上有傷,跑得不快,進入房間的時候,裡面空無一人。

安城軒走下樓,只見慕素言坐在大廳內,早有些不耐煩了。

她今天一身純白色的襯衫,一件黑色的西裝,成熟又有女人味,她只是安靜的坐在那,有些無聊的玩着手機,時不時的往門外看着。

安城軒站在樓梯口,看着她,如果她一直保持着這副模樣,或沈他還可以繼續下去,只是,她的所爲,讓他再也無法繼續下去了。

“這麼晚找我,有事嗎?”安城軒走過去,坐在慕素言的對面,兩個人之間隔着茶玻璃桌的距離,也從而將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拉遠了。

慕素言擡起頭,看着安城軒那張冷冷的臉,只見他在玩着打火機,打火機在他的手中一會着又一會滅,火苗不斷的串着。

“軒,我想你了。”慕素言移了一下身子,走到安城軒的身邊會下來,她的身子貼在安城軒的身上,手不安份的摸着安城軒的手。

她輕輕的甩了一下頭髮,微卷的波浪長髮散發出一陣陣的香味。她嘟着嘴脣有些不太開心的看着安城軒,好象他刻意將彼此之間的距離拉遠了。

那天明明答應她拍結婚照的,結果人不知所蹤。答應陪她回法國,卻一而再的推脫,她查到這幾天安城軒居然爲了一個叫凌冰的小女孩而奔波,更可惡的是他爲了所有的一切,好象忘記了自己的使命了。

“晚了,我讓司機送你回去。”安城軒輕輕的摸着她的長髮,動作十分曖昧,從嘴裡吐出來的話語,卻十分冷淡。

慕素言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她會聽到安城軒這樣說,她今晚過來本來就沒有打算回去了,她與他是夫妻啊,雖然還沒有結婚,可是,這裡就是她的家了,他爲什麼會讓她回去?而且,她在上城是無依無靠的,只因爲他在,所以,她纔來了。

“親愛的,我不要,我不要回去,今晚就讓我留下來,好不好?”她撒着小嬌,拉着安城軒的手不依。

她的臉靠在安城軒的胸前,不斷的聽着他的心跳聲,小手不斷的環過他的腰間,兩個人此時親密無間。

“你該知道,我不喜歡說第二次。”安城軒的俊顏漾着笑,但那雙如鷹隼般的利眸卻閃過一抹冰冷的寒光。

他依然保持着撫摸着她那青絲的動作,動作與眼神不一致,動作溫柔,但眼神卻是冰冷如昔。

安城軒盯着她,目光卻是越過她,看向的是外面一片漆黑,這樣的夜晚對他而言,確實很美,他幾乎可以聞到了血腥的味道。

他喜歡這種剌激的感覺,只有在血腥與戰爭中,他才能感覺到自己真實的存在,而且,還能感覺到自己不斷的成長,不成的進步。

“軒,我不要走,我要留下來陪你,我們好久好久沒有在一起了。”慕素言的臉貼着他的脖子,面露哀求,惴惴不安地瞅着安城軒。

安城軒有好幾個月沒有碰她了,就算她住在愛爾蘭的古堡裡,安城軒卻從來沒有碰過她,那一次與安城軒好不容易有着一機可以“恩愛“的機會,卻被沈靜初的出現破壞了,事到一半安城軒卻沒有了興趣,從那時候開始,安城軒再也不碰她了。

她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的身材,還有臉蛋,都可以把安城軒身邊的女人全部比下爲,爲什麼安城軒連看她一眼都不肯呢?她是他未來的妻子,他爲什麼要這樣對她?越想到這裡,她對沈靜初就越恨。

“快結婚了,你還有很多事情忙,需要足夠的時間休息。”安城軒平淡的語氣充滿輕蔑,慕素言臉色泛白。

需要時間休息?難道與她在一起,真的這麼爲難他嗎?爲什麼一而再的去拒絕她,去傷害她呢?慕素言咬着牙根,她從來沒有輸過,卻在感情上,輸給了一個18歲的小女生。

一個才消失,另外一個卻又接着來,沈靜初,凌冰,二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卻同樣在安城軒的心裡的位置,早就超越過她。

“軒,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爸爸說只要我們結婚,他就把東西交出來。”說到這裡,慕素言臉上流露出渴望的神態來。

她渴望與安城軒在一起的每一刻,她想獨自擁有他。他在自己的眼裡是那麼的優秀,別的男人總是抵不過他的十分之一。

上次遇上了凌墨,那個讓她心裡一動的男人,然而他也只是一笑而過,卻沒有想到那個男人居然如此命短,在短短的這段時間內,小命都保不住。

她慕素言此生動過兩次心,一次是安城軒,一次則是凌墨。然而讓她最痛苦的是這兩個男人,都與凌冰,沈靜初扯上很大的關係。

“婚我會結,東西我也一定會要。”安城軒義正辭嚴地說,那東西他可以拼了命也要拿到,只是,慕素言確實不是他想要的女人。

“那軒,今晚就讓我留下來,我不要走,我一個人住,會害怕的。”說到這裡,慕素言的脣微分,笑意盈然地仰着他。

看到安城軒的臉色微轉柔和,她的心裡一陣得意,安城軒也有弱點。他的弱點就是太想得到那東西,雖然她一直也不曾知道那東西到底是什麼。

“真想留下來?”安城軒眉頭緊蹙,輕抿嘴看着她,眼睛卻是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小臉,那張化了濃妝的臉蛋。

慕素言不管在家裡,還是外出,她最喜歡就是化着濃郁的妝,永遠都是保持着一副成熟女人的臉孔,身上噴着的香水也是極濃,顯示着自己那不凡的身份,還有永遠都是限量版的名牌,又襯托出她是慕千金的地位。

“當然是真的了,你看人家這麼大老遠的跑過來。”慕紗言嫵媚的一笑,刻意撩了幾根散落的髮絲。

她挺了挺胸,她那自認爲良好且豐滿的地方,是她的驕傲。

“你今天做的事情,你說我是該留你,還是讓你走?”安城軒有些爲難的說着,他捂着頭好象正在思考着讓他最爲難的事情。

聽到安城軒的話,慕素言的臉色蒼白,她纏着安城軒腰間的小手也鬆了不少,她的身子冰冷,安城軒的目光,還有聲音都透露着他的不悅,愚蠢的人才會踩着安城軒的底線走,而她知道安城軒的底線是什麼。

難道,他真的知道了?不可能,所有的記錄她全部都刪除了,安城軒是不可能查出是她做的。想到這裡,慕素言又可憐兮兮地咬了咬下脣,看起來怯怯的、弱弱的。

“軒,你在說什麼?爲什麼會這樣說我?”她的聲音愈來愈低,到最後就硬嚥了起來。

安城軒只是冷眼的看着她,看着慕素言不斷的在自己的面膠演戲,如果今天不是周華知道,如果不是周華告訴他,或沈他還會相信慕素言這一番話。

這個世上,周雄,周華,李澤這三個人是永遠都不會去欺騙他,更不會對自己說謊,而慕素言剛纔閃爍而過的眼神也出賣了她自己。

“軒,你爲什麼不愛我?”慕素言大吼着,茶杯應聲而落,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安城軒頭也不回的走上了二樓,往自己的書房走去,直到他房門重重的關上,慕素言坐在地上,埋頭哭泣。

凌冰不知自己怎麼了,進到那一間房後,她就昏昏迷迷的睡着了,在她睡着前,好象看到了凌墨了。

凌墨笑起來的時候,真好看,那笑容她永遠都記得,只是,爲什麼她連做夢都會夢到凌墨好象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那眼神中有着無盡的寵與愛嗎?

當她再次醒來時,不知現在已是什麼時候,凌冰只是坐了起來,看着這房間,有些陌生。房內漆黑黑的一片,沒有一絲光線,她站了起來,腳落在地上,地上沒有鞋子。

“有人嗎?”她輕聲的喊着,她不知這裡哪裡。

這不是她的房間,也不是在那個奇怪的地方,那個地方絕對要比這裡更是豪華萬分,這是哪裡?

她的頭暈呼呼的,她記得那個人說過,如果她一覺睡着後,醒來的時候她就不再是凌冰,而是沈靜初。

面對他說的話,她不能反抗,卻也不能去說什麼,只能隨着他。她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掌握在她的手中,她怎麼可以隨便的去做一些事情,對別人不負責的事情呢?

“痛,這好痛。”她捂着左手,發現左手受傷了,上面被纏着一些布絲,她捂了一下,疼痛的感覺痛上心頭。

上面還有一點滴的血跡,似乎是新傷,她怎麼受傷了,自己也不知道?她打量着這裡,不知這到底是哪了,這幾天她也是迷迷糊糊的過去。

“有沒有人啊?”她扯着喉嚨叫着,卻沒有人應她,門她也開不了。

拉開窗簾,看着陌生的一切,她不知自己現在在哪裡,她好象是布娃娃一樣,隨便別人怎麼擺佈都行,爲什麼會這樣?想到這裡,凌冰屈辱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死死的咬着櫻脣,不讓悲傷的眼淚落下,她深深的明白,自己現下的處境,不是自哀自哀的時候,她總會有一天想出辦法讓自己逃出去。

她一定會逃出那些人的手掌心,不再受那些人控制,有時候她真的認爲自己是剋星,有自己的地方,就一直不順,一直到自己消失爲止。

凌冰坐在地上,她擰緊眉,忍着左手上傳來的劇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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