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5章 關係 - 東方圖書-免費在線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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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5章 關係

第795章 關係

大學畢業之後,歐陽逸通過關係被安排在招商局工作,現在是副局長的職務,一次同學聚會上和他重新見面,或許是工作之後缺乏鍛鍊,加上每天應酬的關係吧,那時候的他,身材早已變樣,成了一個一百八十多斤的胖子。

這五年來,從臣城那裡受了冷遇,她不是沒想過離婚,但她更清楚地知道,想要繼續過如今奢侈的上流生活,夫妻方面的事她必須啞忍,可空虛的情感無處寄託,這個時候意外邂逅了歐陽逸,得知他對自己的情感多年未變,她便與他建立了一段“柏拉圖”式的戀愛關係,因爲,她必須留着一手,純潔乾淨的身體隨時等待臣城的“檢查”。

“你已經一個禮拜沒有去沈園了,知不知道我多想你,看見你在這裡我哪還能保持平靜啊……”歐陽逸又張臂將她抱緊,似爲怨婦般抱怨道。

彭羽倩杏眼猛瞪,使勁地掙扎了一下,“你的嘴巴怎麼這麼不牢靠,都說了不能把我們約會的地點說出來,小心隔牆有耳!”

“我管不了那麼多,快讓我親親……”

“哎呀,別……”彭羽倩剛欲張口阻止,卻被歐陽逸及時的用手捂住了嘴巴。

“噓小聲點,你不是說隔牆有耳嗎?”歐陽逸使了個顏色讓她不要說話,大手卻壞壞地襲上她纖細的腰身,曖昧的輕輕撫摸,調笑道,“你身上真香,倩倩……”

“你真是個迷人的小妖精!”

歐陽逸炙熱的瞳眸閃着微亮的火光,他緩緩伸出手擡起彭羽倩白皙的下頜,俯下頭用力覆上她柔軟的脣瓣。

兩脣一觸碰,似是天雷勾動地火般,鋪天蓋地的火熱氣息如燎原之勢席捲而來。

一陣酥麻的電流自四肢竄向面頰,彭羽倩立刻醒悟過來,在關鍵時刻把歐陽逸沉重的身軀推了出去。

“你們男人怎麼這麼好色?也不問問我今天找你來幹什麼就要做那些事……”她說罷冷冷一哼,起身對着鏡子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隨即抓過桌上的鑽石包走出了房間。

身後的歐陽逸一臉灰敗之色,眸光鎖住那人窈窕的背影,見到她生氣要走,便急忙追上來,死皮賴臉地將她拖回懷抱中。

“我的倩倩今天又是受了誰的氣啊?不會又是臣城的吧,我看離了的了,跟我過不好嗎?我又不是沒錢養活你?”

她冷哼了一聲,道,“你以爲說離就能離嗎?我們彭家現在依賴鼎豐的生意不止一兩個,隨隨便便都是幾千萬的進出賬目,離了婚,臣城把這些項目都收回去了,我們彭家喝西北風啊!”

見她還是一臉的不悅,歐陽逸沉下心思,道“可我也等了五年了,我爸媽催得緊,一直叫我結婚,我不是捨不得你我一早就……”

“就什麼?”彭羽倩佯裝憤怒地瞪着他,眼底精光一閃,忽然又笑道,“那你結好了,又不會影響到我們之間的關係!”

歐陽逸聽得心裡不是滋味,試問哪個男人沒有一點大男人主意,若彭羽倩是甘心做他的女人不爭名利的,他還能理解,這話裡,分明就聽出了她根本不捨得離婚,不捨得離開臣城的意思。

他放開了她,沉重的身體往一旁沙發裡陷進去,冷聲道,“說來說去你就是不想離開他,我歐陽逸哪點比不上他了?在他眼中,你彭羽倩就跟空氣一樣,只有我歐陽逸一直在關心你照顧你,你不讓我和你同場合見面,也不讓我主動聯繫你,你知不知道我也有難過受傷的時候,我也需要人安慰的時候,你就知道每次受了委屈找我,那我的委屈跟誰說去?”

彭羽倩聞言,發出一聲哂笑,居高臨下地鄙夷地看着他,“喲,你一個大男人也會有委屈啊,那說來聽聽啊,都爲什麼事不開心啊?”

歐陽逸暗歎了一聲,跟女人說道理就根本沒道理可論,難得她今天約自己,還是沒必要在這件事上浪費時間。

他站起身來,裝模作樣的嘆息着朝她靠近,忽然一下子將她緊緊地抱住,臉上的笑容讓他的五官看上去更顯小了。

“寶貝,我錯了,我沒有什麼委屈,我們還是不要談論這些了,先讓我好好抱抱你,我還沒吃早飯呢,正餓着,讓我嚐嚐你的滋味如何啊……”

說罷,還來不及等彭羽倩反應,下一秒鐘,他便俯身低下頭來,狠狠地擒住她的香脣,彭羽倩被嚇得趕緊別過頭去,但他卻更加大力地捏住了她的下頜,然後狠狠地覆了上去……

“不要……”彭羽倩呼喊着,奮力想要推開他的身體。

但歐陽逸像是沒有聽到一樣,一時忘情地捧住她絕美的小臉,將她強壓在牆上,強勢而霸道地侵入,使倆人的身體緊密貼合。

“不要什麼啊?又不是沒親過,你今天到底怎麼回事?”

她忍着被他強行施加在身上的不適感,等到了機會,忽然狠狠地咬下--

“啊--”

歐陽逸發出了一聲哀嚎,舌上的疼痛讓他很快地停下了動作,彭羽倩便藉着這個機會逃出了他的懷抱。

感覺到自己嘴裡的腥甜,歐陽逸一臉憤怒地瞪着她,卻始終沒有再一步的動作。

彭羽倩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拾起落在地上的鑽石包,冷冷地罵道,“我已經說過,這種事最好不要強迫我,我該給你的時候自然會給,歐陽逸,你太讓我是失望了!”

說罷,她沉着臉,迅速地離開了客房。

身後的歐陽逸眸光鎖住那抹窈窕的背影上,眼底閃過了一絲凌厲的兇光。

時間仿似指尖流砂,轉瞬即過。

一個月過去了,孤兒院在鼎豐收購之後開始大展拳腳,首先要改善的孩子們的居住狀況,項目談成開始動工了,眨眼的時間,一幢計劃中六層小樓正在如火如荼地建設中看見了初步的雛形。

按照約定在月末,包工頭會來索要下一期的建設經費,劉福建早上去了鼎豐,但是直至中午,還沒有見到他回來的身影。

大夥似乎都沒有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只是如往常一樣忙碌着,直到一通電話打破了午休的安靜,一場前所未有的愁雲慘霧開始蘊積在孤兒院的上空。

那晚之後,她沒有按照約定去鼎豐上班,何柔以爲,臣城是已經知道她的決定,也知道她不會再給他任何機會,彼此過自己的生活,互不干擾,在各自的軌道上運行,只要不要有火星撞地球的事情發生就好。

當她知道爲什麼院長去了孤兒院那麼久回來,知道鼎豐究竟安排了什麼好戲等着看他們的笑話,知道臣城的陰險放在哪兒使了,心中的滋味猶如是被霜打過的茄子,所有的堅持和骨氣都白費了。

當初他到孤兒院考察的時候,她還親口跟他說過,讓他不要用玩耍的心態來收購,可是現在,他翻臉不認人,說毀約就毀約,沒有任何理由,其實也不需要什麼理由,這時有錢人的遊戲,虧得當初院長好像捉蟲似地研究合同細節,原來他一開始就打算用這樣玉石俱焚的辦法來整她!

不是沒有想過爲了孤兒院去找他談判,但是去了又能怎樣?現在是他不想跟她玩了。

院長不知道她和臣城這層關係,只能認栽地選擇被動接受,守着自己這塊比原來更殘缺的一畝三分地。

要面對孤兒院每天的支出,還要面對各個方面的催款,幾天下來,他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最可惡的是,當初的建築商工頭看着鼎豐的面子什麼都好說,一見現在鼎豐毀約,立刻翻臉無情地放了狠話,如果三天之內不支付欠款,會找人上門興事,這對孩子們的身心成長會造成多不利的影響啊?

除了這家大頭,還有許多小頭的供應商呢?這一旦鬧起來,孤兒院真的沒辦法再支撐下去了。

都說辦法總比困難多,自消息宣佈之後,程國強每天都在外面跑捐贈,可收穫不大,好似那些企業都跟鼎豐聯合起來了一般,要麼是一聽到民馨兩個字就直接搖手說不捐,要麼就是說讓等答覆,可等着等着也都音訊全無了。

夜晚,出奇的安靜,月涼如水,靜靜地灑進窗子,在雪白的牆面上留下一片銀白……

這兩夜,院長的辦公室的燈是通宵達旦地亮着,何柔遠遠地旁觀,越發感到心裡愧疚。

她手裡端着一直高腳杯,杯中的紅酒顏色醇厚,香味馥烈,雖然不知名,可與她顯露在月光下的左臉一樣絕美,通透的玻璃窗映出她依偎的孤獨身影,而她的腳下,是一片寧靜。

孤兒院怎麼會有這麼安靜的時候?

就算這裡地處偏僻,也沒有什麼娛樂措施,可這裡有天真可愛的孩子,他們的吵鬧,歡笑,遊戲,何時會讓人產生一種安靜的感覺來呢?

是啊,她害怕安靜,所以才讓自己住在孩子們宿舍樓上,以前她不是這個樣子,自從五年前,她自殺的那天,當所有的感覺被刺破她右臉的疼痛取代,她就異常害怕安靜!

何柔倏然睜開眼睛,五年前,那個叫做付銘軒的男人,在她耳邊說話的語調再次浮現,言猶在耳,彷彿就像正在發生……

她急忙喝下一口紅酒,試圖想用酒精來麻醉一下自己過於敏感的神經。

爲什麼?事情已經過去五年了,她還是無法忘記,而且這兩日,記起的次數越來越頻密?

她已經累了,還要怎樣呢?

五年前的那個晚上,付銘軒對着她說出的話,以及她第二天敢去的婚禮現場,每一樣她都親身經歷,每一分每一秒,都讓她捱得好苦!

是他,是他親手摧毀了他們的愛情,摧毀過她的生命!

她伸出手指,在玻璃上勾勒着這個男人的名字,和她心底的痛。

每勾起一劃,她的心就會多痛一次。

五年前,正是因爲付銘軒背信棄義,她才知道他說的離開一天是去和別的女人結婚,結婚之後,他就成了現在的臣城,擁有無數的錢財,還有漂亮的妻子,而自己呢,變成了一個醜八怪,還失去了自己青春年華最該擁有的一切,這一切,都是付銘軒的賞賜!

恨恨恨恨恨!

玻璃窗上的印跡,漸漸變成了重複地“恨”,她要讓自己記住,那個男人給自己帶來的傷痛究竟有多深,可是,這一橫一豎拼成的字眼,何曾不像一把尖銳的鋼刀,一下又一下地烙刻在她的心頭,將她的心,扎得流血!

這時,一陣敲門聲將她解救出痛苦的束縛。

“誰?”她轉身問道,聲音有些低啞,卻增添了女性的魅力。

“是我,程國強,方便開門說說話嗎?”

何柔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輕嘆一聲,走上前去,因爲她知道,程國強這時候過來,肯定是跟孤兒院那筆工程的尾款有關。

打開門,程國強手裡還抓着公文包,她不禁一愣,問道,“你現在纔回來?”

“不,下午就回來了,但是院長急着找我,談話談到這個時候!”程國強略顯疲憊地笑了笑。

“那,進來坐會,休息一下吧!”何柔關切地說着,也因爲她想知道院長和他之間是不是已經想出了辦法來?

程國強沒有客氣,應聲下來,便邁步走進了她的房間,雖說她的房間他不是第一次來了,但每次進來,總會有種特別的感覺,乾淨,整齊,又不失一個成熟女孩的韻味。

他將公文包放在小桌上,見她正在倒水,索性就坐在桌邊的椅子上等着,目光在房間裡四處看了看,最後被那杯紅酒吸引住視線。

“你躲在房間裡喝酒?”程國強的臉色唰地一下白了,緊張得一下跳起,一個箭步就到了何柔身邊。

何柔可沒想到他會這麼大反應,拿着手裡的水杯差點掉落,好在他也及時發現接住了。

“沒關係,一杯而已!”何柔不着痕跡地退到了桌邊,伸手攏過髮絲,遮掩自己右臉上的醜陋。

程國強雖然沒說什麼,但是目光卻始終焦灼擔憂,他知道她不能喝酒,從來沒有見她這樣貪杯,鼎豐毀約的事讓大家心裡都難受,可是何柔這樣的舉動,着實讓他擔心。

難道,她是因爲那個男人而煩惱嗎?

望着他灼灼的目光,何柔忽然有些不自在起來,急忙轉移話題道,“對了,院長叫你去,商量出什麼對策來了嗎?”

程國強這纔回過神來,抿下一口清水,淡淡道,“爲今之計只能先瞞着包工頭,讓他們以爲我們跟鼎豐還在緩解當初的誤會,還有繼續合作的可能,鼎豐那麼大的企業,不可能不結他們的工錢,只不過是時間和程序的問題,讓他們多等幾天……”

“看來,目前也只能是這麼做了!”何柔輕輕地開了口,聲音軟綿而無力。

程國強一怔,走到他面前來,焦急地問,“柔,我們倆是朋友,有些什麼不開心的事可以跟我說,何必躲在房間裡喝酒呢?我知道你爲什麼事傷懷,可是也不用買醉傷害自己來消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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