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7章 久違 - 東方圖書-免費在線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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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7章 久違

第797章 久違

片刻後,她綻放了久違的笑容,“謝謝你,曾總,你真是我們孤兒院的大救星!”

“哪裡,哪裡,我都沒幫上什麼忙,等我真的幫你們找到合適的人選之後,你再謝我也不遲!”曾亞斌客氣的回答道。

眸光定定地鎖在她嬌美的容顏上,忽然有一瞬,他想開口跟她聊聊私事,不料敲門聲這時響起,秘書走了進來。

“曾總,餐廳位置已經訂好了,你要現在過去嗎?不然吃飯時間會和下午的會議衝突!”秘書盡職地提醒道。

還沒等曾亞斌說話,何柔已經識相地站起身來。

“既然曾總這麼忙,我就不打擾了,我先告辭了,我們等着曾總的好消息!”

“秘書,送何小姐下去!”曾亞斌頷首微笑着,目光一直追隨着何柔離開的背影遠去,直到,芳蹤消失在電梯裡。

離開了頂樓辦公室,想起剛纔曾亞斌的承諾,何柔心情舒坦了很多,有希望,她愧疚的心就能放下了。

只是她還是忘記了一件事,在孤兒院裡,面對的孩子纔沒有心計,走入社會,無時無刻都設有陷阱。

在她暗自開心的中午,曾亞斌與臣城聯繫了,針對這件事,他們聊了很多……

而最終,曾亞斌選擇了緘默!

時光總是飛逝而過,轉眼間三天過去了,曾亞斌沒有給何柔任何的回覆。

她再度焦慮了起來,都幾天還一點消息都沒有,真是急死人,包工頭前後都來了兩回,好不容易纔同意院長說的再給三天時間,如果這事能解決,也不見得孤兒院其他瑣事能順利完成,馬山就要入冬了,孩子們過冬的棉襖,被褥都還沒着落,憂鬱,擔心,紛紛寫在了她那略顯蒼白的臉上。

不行,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她掏出曾亞斌的名片,按照上邊的號碼撥通了他的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之後,傳來一道低沉的男聲。

她立刻緊張道,“曾總嗎?我是民馨孤兒院的何柔,前幾天,我和你談到的關於孤兒院的事情,不知道現在是否有消息?”

電話那端的男人沉默了片刻,只是道,“這幾天遇到合適的人,我都跟他們提過,但是現在還沒有人給我回復,何小姐,不如一會我先讓秘書給你們送一張支票過去,能幫的一時是一時吧,有了消息之後我再聯繫你!”

在臣城的授意下,曾亞斌也只能這樣回答她了,雖然他也覺得這樣的欺騙有些過份,可什麼重要得過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皆親戚呢?

這一次,就算他欠何柔一個人情吧。

他的茶滿送客這一招何柔不是聽不出來。

慌亂和緊張雖在她心口涌動疼痛,但她最終也只是禮貌地應下了,“謝謝曾總的心意,那我就不打擾了,您忙……”

三天的等待,等來居然是這樣的結果,何柔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罵,眉眼間流露出的都是無助和失望,時間不多了,還能有什麼辦法嗎?

看看時間,快到她上課的時候了,她忙打起精神,往教室走去。

“何柔!”

身後一個憤怒的聲音響起,極其刺耳,卻又那麼熟悉。

何柔詫異地回過頭去,眼中瞬間就點燃了怒火。

她都還沒有去找他,他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孤兒院門口,他還有臉來?

迎着晨曦看他,那一眉一眼,那深邃的五官,都令何柔憤怒不已,以至於忘了去關注其他的,一如他高大的身影此刻看起來挾着一份落寞,身上的西裝凌亂透着一種寂寥孤獨的感覺。

她咬了咬牙,握着拳頭,站在原地等着他,他越是靠近,她的手心就越癢,那種想狠狠抽他一巴掌的衝動,從未像此刻這麼明顯!

他在她面前微微站定,她的手就揚了起來。

“啪--”

狠狠一巴掌落了下來,響亮的聲音過後,全世界彷彿都寂靜了。

臣城眼中的猩紅陡然增添了幾分不敢置信,他歪着半邊臉,許久都沒有轉過來,只是慢慢地,身體裡溢出一些悶悶地笑,整個身子都在抖。

“你還笑得出來?臣城,你這個不要臉的臭男人,我說過你要是拿我們孤兒院不當一回事,我一定會這樣教訓你!”她赤紅着眼睛對着他大吼着,盛怒讓她的身體看上去也是微微發抖的,但是兩個人心中的感覺,卻是截然不同。

臣城絲毫沒有怒氣,在被打得臉頰火辣辣之後還是沒有怒氣,他現在,似乎真的連生氣的本事都沒了,他實在沒有料到,何柔可以固執到這個份上,叫她去公司上班不願意,他一氣之下毀約了,試圖逼她來找他她還是不願意,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簡直是要把他給逼瘋了!

酒精的後勁正在發揮,喝了一宿的酒,似乎到這一刻,臣城才感覺到清醒一些。

真是賤啊,他在心中鄙視着自己,千告訴萬叮囑,一定要讓她到自己面前來認錯,讓她親口答應回來才肯收手,可是最後,還是他忍不住!

“滾出去,我們孤兒院不歡迎你……”看着他陰陽怪氣的樣子,何柔不想再理會,手指着大門的方向冷冷地呵斥道。

他收起了笑,終於回過頭來冷冷地看着她,眼中深沉一片。

“你怪我?你怎麼不問問究竟是誰害得孤兒院陷入這種局面的?”

何柔冷然地挑動纖細的眉宇,哂笑道,“那就是怪我了!那就怪我好了……不過你做什麼,你都可以把責任怪我來身上,當初怪我沒有給你解釋的機會,現在怪我親手害得孤兒院陷入困境,臣大總裁,你的腦子太聰明瞭,我陪不起你玩這樣總行了吧,你趕緊給我離開,不然我叫人了!”

臣城眸光一閃,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將她強行帶出了孤兒院範圍。

纖細的小手,被眼前這個十足醉態的男人抓得隱隱作痛。

“放開我--”她一直掙扎,但仍然掙脫不了,最後被他強行地塞到了車後座,用力地抱在懷中。

她使勁地掙扎,好不容易碰到了車門,卻又被他一個用力帶了回來,耳邊聽到門鎖上的聲音,密封的空間,她每每動彈一下,他就用十倍的桎梏來困住她,最後幾乎是把她當成球團一樣緊緊地勒在懷中,他甚至不介意倆人在這裡會被活活憋死,甚至是恨不得這樣做。

她聲嘶力竭地罵着,“臣城你這個混蛋,卑鄙無恥的混蛋,你放開我,你這個瘋子--”

“是,我瘋了,看見你之後我才活過來了!”

然而,她已經不是從前的何柔了,雖能感覺到她的香甜,但她卻吝嗇給予,哪怕,她現在把這一切都給了別的男人!

一想到程國強就是她的男朋友,臣城心中簡直猶如一把猛火在燒,心口疼痛地幾乎要裂開了一樣。

是不是,是不是她的男朋友告訴她不要來找他?

是不是她的男朋友有辦法救孤兒院?

是不是他們的感情已經好到超出他臣城想象的地步?

是不是一切都已經晚了……

大自然萬物都遵循這樣的規律,任何外力都不會壓垮本身,只有自己纔是自己的敵人!

隨後,她揚起了一抹無聲的笑容,冷聲道,“我大可以辭職,不在這裡做事,孤兒院你收不收購都跟我沒關係!”

“那麼……你是不打算報答院長的救命之恩了?”身後,傳來他略顯沙啞的聲音,語氣中帶着一絲哂笑,似乎並不相信她的話。

聞言,何柔心中震顫,詫異地差點回頭,但卻還是忍住了。

他知道了,從這話裡,他知道既然是院長救的她,就一定知道她當年發生了什麼事?這條疤痕在他眼中是什麼?是恥辱,是悔恨還是笑話?

臣城雙眸幽深,良久,沉聲道,“我知道你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柔……這樣我就更不能放棄你了,回到我身邊來吧,我會收購孤兒院,會讓孤兒院將來成爲城中最有名的私人孤兒院,讓更多無家可歸的孩子在這裡享受最好的溫暖和關懷,只要你答應回來!”

她微微蹙眉,淡淡地笑問道,“你覺得,我現在回到你身邊還有意義嗎?只爲了彌補你臣總裁內心的愧疚,我和孤兒院的人,就必須被你這樣利用和威脅嗎?”

“我知道我現在怎麼解釋你都不會理解,可是如果當初你同意,現在也不會發生這麼多事了!我知道你又會罵我卑鄙,可是在我心中,我做的這一切,不過只是一個想要自己女人回來的男人的做法罷了,說什麼傷天害理,我都不會承認的!”

她放肆地笑出聲來,但是笑聲,是那麼刺耳,那麼招人恨。

“是啊,你當然不會承認,不過我也跟你說過無數次了,我不會回去,因爲我對你已經沒有感覺了,我不需要爲了你自己心裡有什麼過不去的坎來配合你做什麼!”

他眼中那抹溫暖凝固了,身體就那麼一點點的冰冷下去,寒流從心底流過,他突然感到很無力,用盡了所有的辦法,只是逼她越走越遠,她的同情心,她的正義,什麼優秀的品質都不能被他所用,這樣還有什麼是可以讓她同意跟他走的呢?

“真的,一點都不愛我了嗎?”他沉默了半響,淡淡的問。

“我對你的愛早已用盡……”話未落,身體已經被拉進堅硬的懷抱中,冰涼的薄脣壓在何柔的脣上。

她覺得他簡直是瘋了,這裡是孤兒院,還有一大堆對他嫉惡如仇的同事,大庭廣衆之下,他也不怕她們的人出來看見嗎?

他可是堂堂鼎豐的總裁啊,這種事就算是被一個路人看了去,那後果也是可想而知的,這樣不冷靜,這樣失常,難道還真是因爲她嗎?

“臣總……”

她有些氣急敗壞了,但是敢開口,立刻便被他的脣舌覆蓋吞噬。

何柔皺眉,卻停止了掙扎。

良久,離開她的脣,卻聽見何柔平復略顯凌亂的呼吸,“吻我,你還想證明什麼呢?”

臣城呼吸一窒,複雜地看着她,低低地笑,只是笑容苦澀,“對,你說的對,我是瘋了!”其實,他早就瘋了,他向來冷靜自持,可是因爲她,一切都亂套了。

“柔,是你先招惹我的!”話語裡,有着隱隱的怒氣。

“我很抱歉!”

臣城深吸了一口氣,竭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緒……

“柔,我累了,你不累嗎?我和你認識都快十年了,人生究竟有多少個十年?”

何柔皺着眉,他忽然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回到我身邊,我們忘了之前的不愉快,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重新開始!”

何柔愕然,其實他這樣的話每次見面都說,都在重複,可每一次聽他說這話,他都是千萬種不同的表情,可是想象得出來,他心態的變化,但此時此刻,他眼中那抹暖意,那深邃眸中顯露出來的謙卑,讓她有些不敢相信了。

對望了許久,何柔真覺得眼睛累了,閉上眼,擋去他容顏的深情,笑聲低低地。

“我有男朋友了!”

那一刻,臣城的臉色鐵青,目光狠狠地瞪着她,冷冷地自嘲。

“好,好……你讓我再一次成爲了笑話!何柔,五年不見,你果然是拿得起放得下了。”

那冰冷的話音似乎讓車廂裡也颳起了老北風,很冷很凍,讓何柔不自禁地縮了縮脖子,後來她才知道,原來是他棄車走了下去,車門大開着,狂肆的風瞬息吹乾了她臉上的淚痕。

她以爲他是衝進去找程國強麻煩了,隨後也急忙往孤兒院裡跑,但是任她翻遍了這兒的一草一木,也沒有見到那個身影。

他離開了,她在宿舍裡很久。

許多人,僅僅因爲一個轉身的距離一切便成了斷點,原本熟悉的兩個人從此永不相見,形同陌路。

她輕輕地嘆,這世上沒有誰是誰的誰,有些人註定只能被傷害,有些人註定只能被錯過!

她從來都不是決絕的女人,做不到決絕,也就做不到徹底,她不想再說絕望,只想平靜的生活,只是生活,從來都不曾如人所願!

消停了嗎?

她以爲這一次,臣城毀約之後,孤兒院自生自滅便由他們自己承擔了,哪怕後期能找回資金填補空缺,也不關臣城什麼事了。

她不用再受他威脅,他也沒有機會再威脅到她。

然而情勢,便向着那天她想的那樣,生活永遠不會如你所願!

過了聖誕節,就是年尾了,誰都以爲有個消停的元旦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這日清早,劉福建把孤兒院裡所有的員工都叫到了辦公室。

昨夜下了一場雪,後院那座高聳卻又光禿的山上,像是披上了巨大的輕軟的羊毛毯子,閃着寒冷的銀光。

天氣陰沉,滿天是厚厚的、低低的、灰黃色的濁雲,北風嗚嗚地吼叫,肆虐地在曠野地奔跑,它彷彿握着銳利的刀劍,能刺穿嚴嚴實實的皮襖,更別說那暴露在外面的臉皮,被它劃了一刀又一刀,疼痛難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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