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不是說漢語成通用語言了嗎？這是蝴蝶新品種？
傻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這環境裡還能叫的這麼銷魂，不用說，這妞絕對不要命，殺傷力肯定10000+……
街道花園邊重新靜悄悄，旁邊一哥們用槍管碰了我一下：“矮子，你進去看看。”
“這門不低，你怎麼不進去？”
對方眼睛一瞪：“我讓你選近戰武器來着，你不靠近誰靠近？”
“我……胖子槍給我一把。”
對面五個人一起看過來，我恨恨提刀進了去。
身邊，門也帶情緒，被摔了一下哐哐巨響，我縮脖子後腳下加速，室內，正對門的是客廳，典型的外國房屋，這裡並沒有一個人，牆角邊有樓梯，腳步錯動貼着牆壁上去……
用刀觸碰虛掩的門，吱嘎——
第一間什麼也沒有，我放輕腳步屏住呼吸走向第二間。
突然，平日勾魂現在驚魂的叫聲傳出：“雅蠛蝶——”
草……
一腳踹門舉刀闖入，裡面，破窗子上還掛着乾涸的血凝，一臺老式VCD循環播放着。
這一身汗出的，人膽子大，但是總揪着也不是個事，我上去拔掉電源，有人不高興了。
身後門口拖沓聲響起，一個瘸腿的高大男人出現，身着工作服頭皮掉了一大塊，看上去血糊糊的，上面還有牙印，上下脣早已經被自己咬爛吃掉，露出齜着的兩排牙齒，直接舉手抓過來……
【生化殭屍】：男性，身高182CM，體重85KG，狂暴程度B級。
體重大身高超，但是我有大刀，怕你？
身體退後長刀點地，在大個子張嘴露出舌頭一剎猛然斜刺裡上撩……
噗！
對方一分二，上半截掉在地上還在抖動。
鏡子跟着刷新：【小生】：男性，身高169CM，體重69KG，亞洲籍男子，等級2，金錢300，體能96，殺傷力120，助手……
我警惕一下，這屋子裡好像沒了，擡腿出來踹開衛生間，裡面狼藉一片，只能初步從裙子分辨出是女人，被拆卸的肢體啃食嚴重，我這種對女人身體研究資深的都沒信心拼接起來。
吸吸鼻子忍着噁心走出，一層，胖子和其餘兩個已經抱着槍進入，門外剩餘的兩人找到掩體在警惕。
我點頭：“一個，解決了。”
胖子：“你受傷沒，一點也不行。”
我搖頭，三人這才鬆口氣，出門的一剎，我仍能感覺到身後有目光掃描，在我露在外的皮膚上徘徊。
六人向着下一家靠近，沒有。
再下一家，還是沒有。
除了碎屍和死透的，什麼都沒有，最後，在街角的垃圾堆裡
找到兩個，胖子崩了一隻，另外的那個大姐蹣跚走過來，屍體已經嚴重腐爛，一不小心沒兜住，整個胸掉了下來。
太重口了，泰國鳥不忍心，閉着眼睛用槍突突，一梭子後吐了幾口唾沫，六個人一起返回。
路口第一家，胖子警惕着周圍掏出鑰匙，伸手去開車門……
“車呢？”
電動吉普車不見了！
泰國鳥身邊一黑哥們順着地面痕跡往一座倉庫跑，手裡大槍打開保險：“媽蛋，偷老子車我崩了你們。”
胖子邊跑邊叮囑：“待會要小心，一定是別的獵屍隊乾的，注意躲閃子彈，別……”
砰……
一輛吉普車砸落倉庫地面，黑哥們被砸，扁了。
泰國鳥：“黑子，黑子，我C你們大爺。”
他抱槍就射，火點噴射打穿倉庫大門，大鐵門倒閉後，門口處一隻非常健壯的光頭殭屍衝我們叫。
那不是叫，是咆哮，因爲下頜張開巨大，已經拉伸到能塞進去拖鞋的地步。
胖子一把拉住我，眼神裡鍍上一層驚恐：“不……不是獵屍隊，我們遇上了喪屍，快撤。”
MPP5停了，泰國鳥擎着冒煙的槍也忘了換彈夾，傻傻的盯着那門口處衝我們示威的喪屍，它身邊許多殭屍都走了出來，唯獨它似乎在忌憚着什麼。
胖子醒悟：“這傢伙怕陽光。”
所有人都齊刷刷擡頭，看向偏西的日頭……
兩秒後，六個人一起朝西跑，吉普車已經廢了，前面路上好像還有幾輛老式的燃油車，趁太陽沒落山應該來得及。
胖子和另一個瘦猴落了後，他們背的實在太多了，六七分鐘後，我和泰國鳥已經躥到車羣旁，將裡面翻看一遍回頭，胖子纔出現在街尾，對着身後開了幾槍。
心裡絕對急切，好幾輛車都沒鑰匙，前面一輛奔馳裡還坐着兩口子，泰國鳥擺頭：“矮子，你去幫胖子擋一下。”
他挺夠意思，丟了一把槍過來，我左手刀右手槍回頭支援……
身後，猛然一聲馬達轟鳴，泰國鳥竟然發動了，這小子真行，拽掉車內夫妻倆掏出電線也能發動，是塊料。
“混賬，你站住，泰國鳥你姥姥。”
這兩個混賬，竟然碾壓屍體竄了，我咬緊牙回頭，仍舊奔着胖子而去。
胖子很感激，手裡彈藥毫不憐惜，朝着追來的三四十個殭屍速射，終於，咔咔兩聲後沒了彈藥，我抖手丟過去他接住，瞄準一撲來的爺們扣動。
咔……
“沒子彈！”泰國鳥這畜生。
胖子瞬間被撞倒在車機蓋上，一手託着對方咬下的腐爛大嘴另一手往褲管裡摸索，我看到那有一柄藍寶刀。
“要幫忙嗎？”劈開兩隻殭屍我喊。
胖子：“幫你媽，別管我快跑。”
跑？沒那習慣。
身體旋轉劈碎三隻殭屍，腳步退後橫掃，六公斤的大頭從機蓋子上滾落，胖子癱軟喘口氣，這才拔出那把匕首握在手裡。
很快，他就發現沒那個必要了。
我面前還有二十幾個，腳掌用力踏地小腿帶腰身體旋轉，每一次劈砍，合金刀都會準確砍開一隻殭屍，十幾秒後，剩下最後一個。
胖子看了半天：“你有病啊，動手啊……她過來了，你……”
噗……
胖子出手了，手裡的匕首狠狠刺入身前女孩的後腦。
她軟軟的倒了下去，抽搐不停。
我眼中都是憤恨：“你TM幹什麼？你TM幹什麼啊……你就不能再讓我看一看啊……”
胖子也喊：“她是你~媽呀？”
我搖頭：“她的裙子，真的像妹妹出嫁那天穿的。”
太陽已經只剩半邊，要走了。
胖子這次撿起來一把大刀扛着，過來拍拍我肩膀，什麼都沒說，拽着我找輛車離開。
江橋上，他點根菸塞到我嘴裡：“哥們，慢慢你就習慣了，我家是開屠宰場的，知道我最愛的人是誰嗎？我爸爸，他那天早上回來，手裡還拎着豆漿和油條，可是……可是脖子上好大一個傷口，他知道快要控制不住了，讓我們給他扔進機井裡，可是我特麼就是……”
我看過去，胖子滿眼淚：“媽媽和妹妹都不忍心，老爸感覺到犬牙伸出來了，推開我們自己跑進了冷凍庫裡反鎖了門。”
我問：“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他走在街上，你會動手嗎？”
胖子重新點根菸，點點頭。
這一刻，我握緊了手中刀。
車子猛然減速，我收回心神，在胖子視線方向，看到一輛熟悉的奔馳，副駕駛位置耷拉出來一個泰國人，脖子和半邊臉已經被咬了，正是和泰國鳥一起先跑的傢伙。
胖子踩踩油衝過，似乎不願意多呆一秒，終於到了大橋要塞，我倆被機槍鎖定後，有人過來用儀器掃描，沒出現感染狀況後被准許過去。
有人拿來水槍，將我倆衝乾淨，胖子沒等甩掉臉上水漬就衝向對面，被幾個要塞的警衛擋住，對面，是一臉得意的泰國鳥，正在跟我打招呼：“菜鳥，運氣不錯啊。”
握緊刀的手放鬆，我微笑點頭：“是呀是呀。”
和泰國鳥擦身錯過，我拍拍胖子肩膀：“算了，狗咬你一口你還反咬一口啊，有機會弄死他。”
胖子換了另一種眼神看我：“心態不錯，多少級了，今晚帶你去俱樂部爽一下，妹子很正點的。”
我有心但不敢，我那個年代，除了核污染和生化污染，還有另一種更厲害——艾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