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塔和凝雪都用一棵“樹”,看看我褲子再看看凝雪騷浪的神色,自然明白一切幫忙推走胖子,胖哥絕不會氣餒,沒有倆女幫英姬監視,他樂呵呵跑去大廳服務那邊找了個更年輕更高挑的,開了房間後丟在大牀上,用舌頭一舔就會嗷嗷叫。
凝雪沖澡完畢,趁小塔還在沖洗從沙發後攬住我脖頸:“壞蛋,記得我後面是在哪被你開的嗎?”
這妞明擺着是給我訊息今晚想要後面,想當初也是在科特市的酒店,我將她後庭硬上的,反正小塔還沒洗完乾脆來一場。
翻身從沙發上跳過,從後面摟住凝雪將浴衣褪下溼潤後徐徐鑽入,一截截深入後,凝雪往日冰冷的臉頰鍍上一層魅惑的嫣紅,鼻子裡嗯嗯不停,我以爲她不爽想拿出,卻不料屁股後面被凝雪骨刀挾持。
刀尖超前戳了下我猛然前衝,凝雪咯咯笑:“敢出來我就插你。”
好吧,還是我插你好了,猛然用力加速,凝雪很滿意手中骨刀也收回。
小塔推開浴室的門走出,見這邊正戲已經開場,笑呵呵走過來坐到沙發上等着,每日幾乎都是凝雪上位的,小塔想不明白爲何今日我主動,詫異後轉到沙發後一看轟炸位置頓時捂嘴。
凝雪神色迷亂:“小塔,這裡真的很好……讓他待會也幫你……”
凝雪滿意後,我重新換了一隻薄膜T子,卻不料小塔無論如何也不讓碰那裡,算了,人間正道是滄桑。
小塔不如凝雪耐戰,我只能輕柔一些,爽過的凝雪靠在沙發上瞄着我倆,猛然,她抖動下痠軟的大白腿站起,將內衣往身上急速穿戴。
小塔正在關頭上,見我分神用指甲狠狠摳住不許外出,“用力……呀。”
“凝雪,什麼事?”不管癱軟跪下去的小塔我也穿衣,凝雪眼角卻瞥向窗子旁,在對面霓虹燈的照射下,一個大大的人影戳在窗簾上。
小塔罵聲王八蛋,潮剛來就潮去,被對方打擾很憤怒,彎腰抓住衣服跑到浴室中穿戴,再出來時已經拉出一條大槍,將秀髮紮成馬尾看向客廳裡的我嚷嚷:“人呢?”
我瞄了眼開着的窗:“凝雪去追了,這個是她的勁敵。”
幾分鐘後,窗口上輕微異響,凝雪的高跟鞋踩踏着窗沿鑽回室內,肩上紅衣碎裂,白森森的骨茬上沒有肉讓人看了發冷。
她拉上窗簾回身瞪了我一眼:“都怪你,弄得我兩條腿軟軟沒力氣。”
我知道她在撒嬌,扶住後用嘴吹吹,“你有技能在怎麼會受傷這麼重?”
凝雪嘴角冷笑,我懂了,那傢伙的傷勢絕對會更重。
小塔找來一隻杯子,將桌上水果刀抓起等這邊準備好後插進我腿上,血漿嘩嘩流出灌滿了整隻高腳杯,令人暈眩的殷紅色液體被凝雪伸手抓去幾口喝乾,對小塔說了聲謝謝。
我耷拉頭:“搞毛呀你倆,我今晚先是幹然後又大出血,‘精’‘血’都損失,沒人謝謝我麼?”
小塔從衣櫃裡找了件紅色的衣服幫凝雪換上,對我壞笑着搖頭:“你是男人嘛,再說被幹不累嗎?”
我知道可以閉嘴了
,和女人講道理,本身就是講不清的道理。
凝雪的香肩傷勢已經完全恢復,用手觸碰新嫩一片,我張嘴親親攬着二女走近臥室,那傢伙今晚不會再來,可以好好睡一覺。
躺下沒多久,小塔抓起檯燈底座朝牆壁上磕幾下,隔壁女人的歇斯底里叫聲立馬偃旗息鼓,小塔重新鑽回我懷裡枕着胳膊,嘟囔道:“討厭,胖哥有那麼厲害嗎就叫的這麼歡,如果小生你搞她,這騷貨明天一定會啞掉。”
捏捏小塔的臉蛋,我枕着凝雪舒服的小腹漸漸睡熟,第二日一早,懷裡的美女將我推醒,時間已到,該是辦正事的時候了。
酒店服務送來一輛餐車,上面都是小塔喜歡吃的,我和她吃着咖喱雞喝着羅宋湯,凝雪喝着我,半隻雞被胖子搞定後,凝雪示意大家準備,第一個要被送過去的是胖子。
時間八點二十分,死亡塔已經開場了二十分鐘,在第七號角鬥場中,凱麗的懸浮機懶洋洋飄在場地上空百米處,話筒下的她擡頭看看二百米高的穹頂鐵架,用蒼白無力的口氣解說着……
“好吧觀衆朋友們,今日是個不錯的星期天,獎品還是新品N4和五萬塊,下面是選手出場時間,第一位來自歐洲的亞洲人阿正先生,第二位隨便吧,好吧比賽開始。”
她無力的解說讓觀衆也沸騰激動不起,看臺上都是爆米花和可樂的咔嚓咕嘟聲,北側最高處的售票點,白種大漢漢斯正拄着下巴打盹,門票外,七號場地幾乎沒什麼收入,選手廝殺角逐,似乎也只是爲了那五萬塊錢而已。
場地中,熟悉的面孔熟悉的身材,竟然真是小欣的大哥阿正,誰也搞不懂他爲什麼成了一個角鬥士,但已經明顯健壯的他很有可能是強化後的精英人類。
對面沙地上突現一雙鐵甲靴子,將沙地踩出深坑的角鬥士全身裹在盔甲中,手中握着一隻西方騎士慣用的流星錘,雙目中血絲竄滿白眼球凝視着對面赤着上身的亞洲人阿正,鄙視毫不收斂。
其實這種表情通常都會出現在與亞洲人角逐的歐美死士中,先天領先的身體條件極爲優越,使他們多半都患上了這種狂犬病症,無可救藥,也常常因此馬失前蹄,但總的來說亞洲人的身體素質確實略遜一籌,不過靈敏性和技巧可以彌補,所以不出現什麼絕對性的差距。
阿正瞥到對方眼中的桀驁不馴心中冷笑,這也許是第十二個即將死在自己手下的輕敵者,略微彎腰身體前傾他快速衝上,利用對方盔甲的遲滯性打算運用敏捷取勝。
阿正低估了一點,對方雖然動作遲緩,可是防禦性可以用無懈可擊來形容,隨着阿正襲來他快速掄動手裡流星錘備戰,眼前一晃已經失去牽着蹤跡,猛然隨着黑影轉身,身後依然空空。
哐……
巨震從身後襲來,阿正藏在褲筒中的匕首已經劈砍在鋼盔連接處,即使是一片皮革沒想到也無比結實,震得他手腕痠麻卻只在上面留下一溜凹痕。
鐵盔下歐洲壯男冷笑:“犀牛皮,你的破爛匕首能穿透嗎?”
嗚——
wωw▪tt kan▪C○
壯男鎖定阿正流星錘一次次掄下,二十斤重的刺錘接
二連三轟砸,每一次都帶着致命的殘忍,這也是角鬥士即將面臨的結局,任何人在進入死亡塔之前都會有此心裡準備。
阿正快速退後,好在身上沒有重重盔甲還算吃得消,躲避對方重錘之際耳邊噓聲一片,很多人都撕了手裡的賭賽單據,衝他扔出果核和折凳。
憤怒在心底點燃,輸了可以,可是失敗者只有一個結局,阿正並不想死,咬緊牙憑藉倔強在一次次掄下的重錘縫隙間尋找着機會,他希望可以一擊必殺。
終於,機會來了。
幾十次掄動重錘之後,歐洲壯男難以擊中滑溜的他,略微喘息之際阿正終於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機會,身體瞬間前撲匕首隨轉體刺穿對方右側臂肘接縫處,可惜,鐵器入肉的感覺並沒傳來,這讓拔不出匕首的阿正瞬間慌亂。
大塊頭極度得意,右臂猛然發力彎曲,臂肘位置被夾住的匕首突然崩碎,殘片將阿正臉頰割傷,他失去了唯一的武器。
盔甲略動,在阿正的驚駭注視下,對方丟掉手裡流星錘,將臂肘處盔甲卸掉,一截白森森的骨頭手臂暴露在幾萬人視線下。
從沒想過一截骷髏的手臂會有如此力量,可是阿正搞不懂,爲何一個活生生的人,手臂卻是骨頭?
變異,一定是。
歐洲角鬥士將枯瘦的骨爪在阿正面前顯擺,似乎從對方的震驚注視下他能夠得到無限快慰,彎腰伸手將流星錘用骨爪重新握住,前者用其一指亞洲角鬥士阿正:“你自殺還是我動手?”
身後退場的大鐵門已經關閉,逃生之路被切斷,對方肯定不會饒過自己,阿正腦中閃過一道柔美的容顏。
他在心底暗暗祈禱:“小欣,大哥今日走不出去了,如果有機會我們下輩子還做兄妹。”
臨別誓言已經許下,阿正不再留戀,如果說還有一絲不甘或是一絲僥倖,那就是對方身穿沉重的盔甲應該追不上自己,只要與他拉開距離一個小時的角逐應該能挺過去,到時候大門開啓自己還是有希望逃出去的,雖然狼狽了一些。
想到此,阿正重燃希望,眼睛轉動在謀劃與其拉開距離的方法,對方已經靠近,千鈞一髮之際他單手在前轉圈舞動:“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神獸召喚——”
拖一秒算一秒吧,對方不是頓住腳步遲滯不前了麼。
此刻不跑更待何時,阿正回頭就躥,賽場衆人隨着他無恥的言行謾罵唾棄,就連頭上二百米高的賽場頂鐵架上也有人在謾罵,胖子在風中抓緊身下鋼槽對凝雪嘶吼:“你會蹦我不會,這是什麼落腳點啊?”
凝雪:“買門票還得花錢,你不是會飛……小心。”
“啊……”胖子一個不穩紮下,在半空中還在迷糊凝雪的最後半句是什麼含義,猛然胖子懂了,操的,老子會飛的。
噗……落地之前,一對凝聚着京劇臉譜的羽翼撐開,堪堪平衡了下砸之力,他甩甩疼痛的骨頭節從地上站起,看臺上幾萬人喧囂聲啞火死寂一片。
歐美角鬥士怔怔立在當地,十幾米外阿正也傻愣愣看着自己伸出的食指:“太上老君……真的召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