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刀夫婦對視，莫妮卡的反應他們似乎已經預料到。
稀有血漿的珍貴只有高級生物纔會感受到，這一點毋庸置疑，鄉下大伯撿到了印錢的模板也許只會扔進廢鐵堆，只有識貨的人會發現它的真實價值。
莫妮卡的表情讓大廳內十多人震驚，這個寧靜柔弱的女孩兒爲什麼會突然發飆，似乎端起杯子飲血那一剎那還沒有出現另類徵兆，難道……又是血漿？
凝霜擔心出現其它變化，抓緊將自己面前的杯子喝光，隨後纔拿出精神關注眼前形式。
肥肥快速靠過去，在莫妮卡身前撅起屁股舔杯子，舌頭觸到血漿後突然眼睛圓睜，隨即再次大張嘴，將杯子一起咬碎往嘴裡吞嚥。
“肥肥。”小塔尖叫擔心孩子會受傷，凝雪將其攔住，隨衆人一起鎖定在亂性的肥肥身上。
小東西滿桌子打滾，將血漿弄得到處都是，肥嫩的身體在玻璃碴和餐具上滾來爬去卻定點沒受傷。
“呵……呵……”小東西嗓子裡發出低沉嘶吼，誰敢靠近就對誰嘶吼，她掃了眼餐桌後雙腿蹦跳霸佔了大瓶血漿，小身體直接手腳蹬住往嘴裡灌。
白影一閃大瓶消失，莫妮卡和瓶子已經出現在二十米外，肥肥齜牙驟然彈射，卻硬生生頓在莫妮卡身前十米外躊躇不前。
她的聲音依然稚嫩，但語調和老頑固一般讓人感覺好冷，“莫妮卡，你想獨佔嗎？我吃下就可以晉級了，給我……好吧我們平分。”
莫妮卡手掌平舉虛推：“警告你別靠近我，詭嬰，你冷靜一些，我需要知道這些血漿哪來的？”
詭嬰肥肥也忽然抖了一下，調轉身體掃過衆人，最後鎖定在凝霜身上，“血漿是她拿出來的，告訴我，你是不是殺了那個人？”
凝霜無助，即使父母在身邊也心中發寒緊張看過來，此時此刻我只能攤牌了，高舉手對莫妮卡苦笑：“很抱歉，我沒想瞞你們的，只是沒想到你們大S對稀有血漿也這樣敏感。”
“是你？”詭異不叫我爸爸了，虎視眈眈看過來，“告訴我，血漿你哪弄來的？你殺了那傢伙嗎——”
冷風陣陣吹過，帶走哥無數頭皮屑，我笑着搖頭：“沒有，那個人還沒死。”成啃種了算不算已經嗝屁？
莫妮卡快速走過來想說什麼，凝雪和愛麗絲快速跑過來攔在我身前，小欣爬上桌子站的高高拍手叫：“聽我一句聽我一句，都鎮靜一些，莫妮卡，如果你們需要血漿還會有而且有很多，我們需要好好談談。”
詭嬰肥肥掉頭對其尖利喊叫：“你不懂……你根本不會懂我們要說的。”
她轉身蹦到我懷裡，竟然命令道：“抱着我，你跑不了了。”
我他麼都想笑，抱緊她使勁勒，小犢子，勒死你！
凝雪收起自己緊張就會探出的骨刀，對莫妮卡投去的眼神有些失望，“莫妮卡，你要冷靜一些，你也許不會傷害到小生，但你能保證你的那些同伴不傷害他嗎？”
這話問到了重點，剛剛肥肥那一幕才結束三四分鐘，如果盟重的大S們同時狂暴，估計就連莫妮卡和肥肥聯手保護也無濟於事。
美女噓口氣，我能看到她鬢角處升騰的熱汗，這倒是讓我很奇怪，誰見過行屍有體溫的。
“好吧，我們可以在這裡解決一下，也許你們還沒意識到這些血漿有多恐怖。”
珍貴用在這兒還行，用恐怖來形容血漿……拍電影呢？番茄醬算不算？
“詭嬰，你先說吧，我心很亂。”莫妮卡無力坐下，雙手捂着臉頰不想回憶很久前的往事，那些東西都是摧殘。
“嘎嘎，我來說我來說，我有思維開始就記住了很多人，聖龍的研究者還有八岐他們，但那時候只有我可以思考，金剛是最後一個成熟體……”
“等等，我打斷一下，可以說的詳細一些嗎？”小欣匆忙跳下餐桌，開了手機的錄音仔細記錄。
肥肥：“最後一次，誰打斷我肥肥再也不說了……我記憶力有很多東西，之前的都被洗掉了，聖龍的研究者在做一項很有趣的研究，他們找來了十四個基因最優良的女人和一個男人啪啪，我應該是第一個被生出來的，在有了記憶後鞭鱷和莫妮卡她們纔出生，就這些。”
呃？？？？
大家越聽越迷糊，似乎這段回憶裡只有一個有用的信息，諸位大S是被人工智能造出來的。
肥肥這邊已經不可能再有什麼進展，這孩子表達能力欠缺到三歲以下，十幾人只好將視線看向莫妮卡。
美女重重嘆息，“肥肥說的沒錯，其實有些事我一直保留着，就連八岐和金剛他們也都不知道，因爲我可以突破時間的限制走到起源那邊去看……
我看到的東西有些恐怖，一個很厲害的統治者在獵殺十四種超級生物，他們是各個空間的統治者，被殺死後也被取卵植入你們人類女性的體內，選出的女人都是基因最優良的用來做實驗。”
莫妮卡說到此指指我：“十幾個女人的交~配對象就是他的克隆體，成功懷孕後胚胎被取出經過培育壯大，選優異的留下劣質的拋棄，我和詭異幾個都是被淘汰的試驗品，扔在黑海附近的國際垃圾處理島嶼上，隨我們一起的還有精盡人亡的克隆體。”
肥肥突然開口，凝視着血漿耷拉頭無力表白：“沒有食物，我們十幾個只能撕咬小生的克隆體，吃爸爸的身體那種感覺……金剛食用的他的肌肉，煉獄喜歡吞吃幾百個克隆體的眼睛，我喜歡腦漿莫妮卡喜歡從其髮絲中吸取營養，鞭鱷很不齒，對爸爸的JJ和蛋蛋感興趣……”
我有點難受，抓了椅子靜聽。
莫妮卡：“進化在突然間來臨，接二連三的出現在我們周圍，這一切被發現後聖龍便不再將克隆體拋過來，餵食了他們自己的優異實驗體，最終打敗了我們大家被徹底封印。”
衆人沉默，原來如此，大S們也是受害者。
莫妮卡：“我們一直記得那血漿的味道，卻沒想到在這裡相遇。”
凝刀舉手：“莫妮卡閣下，我想知道聖龍的實驗體到底有多強？”
“不知道，被打敗封印之前，另一羣我們已經超過了S等級，天知道它們現在變成什麼樣？”
小欣冷哼，吸走所有人注意，“放心，它們最終也只是半神，因爲克
隆體無法繼承被克隆生物的全部。”
詭嬰：“可我們沒有時間，它們已經多了一百年時間。”
凝雪敲敲血杯：“但我們有稀有血漿，而且造血的人就站在你們面前，小生，不說謝什麼嗎？”
我搖頭，“不用多說，凝雪凝霜準備器皿，帶一些回去給八岐它們，在他們冷靜下來之前最好不要告知我們在這，只要能推翻聖龍和那個狗屁的統治者，我可以血盡人亡。”
莫妮卡同意，詭嬰也同意，眼看凝霜已經抱來幾十公斤容積的大瓶子詭嬰嘎嘎笑：“嘎嘎，不希望打水。”
我搖頭：“很純的你們放心，順便問一句，聖龍的那個統治者長什麼樣？”
詭嬰略微思索：“很瘦，是個皮包骨頭的老頭子，叫……卡門！”
沒跑了，一定是老不死，想到這一層我動力十足，在地下室放血之際心情激盪血漿旺盛流淌，四十五公斤容積的大瓶被盛滿，紅呼呼讓人眼暈的漿體被抱起，凝雪走到地下室門口忽然想到什麼，轉身走回湊近：“脖子伸過來讓我咬。”
我退後：“凝霜就可以了你先走吧。”
凝霜一旁輕笑，邁開美腿先一步走出，我只有乖乖被凝雪咬一小口變回啃種。
詭嬰站起來才和瓶子一邊高，開了蓋子用手指挑出一滴嚐嚐還點頭：“對了，就是這個味兒。”
模仿我的髮型還模仿我的血漿，聖龍真卑鄙，在莫妮卡將瓶子收入空間之際我抱住詭嬰，壓低聲音問道：“鞭鱷你確定那能力很強？”
肥肥：“爸爸，你也很強，那天在島上，你對睡熟的莫妮卡擼槍也超過一小時了吧？”
這誰家屁孩子……我女兒，差點忘了。
莫妮卡起身，走出黑堡門之際側身回頭望：“你……希望和我們做朋友還是做父親？”
我苦笑：“做朋友吧，那些並不是我所希望，說服他們，我等你消息。”
其實，我更想他們老媽，十幾個最漂亮基因最完美的女人，啪啪起來該多爽。
莫妮卡詭嬰消失，再回身，似乎廳內氣氛很怪異。
小欣：“詭嬰說你在島嶼上對莫妮卡做過什麼？”
小塔：“真討厭，怎麼愛上了那口。”
愛麗絲：“偶們愛爾蘭也不提倡這個的。”
凝雪：“我猜他在想那些基因最完美的女人。”
凝刀夫婦對視苦笑，留下女兒返回三樓休息，今天真的很累。
凝霜略微沉思，她想到了我前面，“姐，你說爲什麼聖龍會選擇小生進行克隆作爲研究對象？”
這是個追根溯源的問題，一百年前的事我不想再提，小欣知道咱頭疼也不想說，小他和凝雪更沒心情，衆人低頭收拾桌椅正準備結束，凝霜卻再次問了一句，“如果真和小生哥所說的一樣，那個聖龍搶走實驗成果稱霸也情有可原，可是已經稱霸的上帝老東西爲什麼還要橫生枝節？”
小欣：“總不會是小生哥即將突破成爲上帝吧……”
“呃？”
“呃？”
“對呀，小生，你當時正在研究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