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我站在‘門’口輕叩了幾下辦公室的房‘門’,這時候裡面傳來了一聲‘女’生嬌嗲的聲音:“誰啊?請進。”從聲音我就可以判斷出來這個‘女’人就是上次我們所見的周雲清的那個‘女’秘書。
聽到裡面迴應之後,我便推開房‘門’走了進去,而溫霆則跟在了我的身後,剛一進‘門’我就看到了上次的那個‘女’人,她正背對着我們在桌子旁整理着文件,一身職業裝的打扮,還是非常吸引人。
她轉過身來,然後看了我們一眼說:“原來是你們兩個啊,昨天我們老闆不是讓你們去幫大廈裡面的忙了嗎?怎麼樣了,事情辦完了嗎?”那‘女’人一邊用嬌嗲的聲音問着一邊還不是的向着我們的方向拋着媚眼,本來她的聲音就夠讓人想入非非的了,更別說這勾引人的眼神了,這讓哪個生理正常的男人也受不了啊。
我嚥了一口唾沫剛想說什麼,這時身後卻傳來了溫霆的聲音:“請問你們周老闆在哪裡?今天沒有來嗎?”溫霆冷冷的問道。
那‘女’人一看溫霆似乎對她並不是很感興趣,於是便耷拉下臉,一副不高興的樣子說:“我哪知道,他外面‘女’人這麼多我怎麼會知道他現在在哪個‘女’人的‘牀’上躺着?他自己的老婆都管不了更別說我一個當秘書的了。”言語中帶着譏諷與不悅,看樣子這個周雲清也並不是只寵幸了這麼一個‘女’人,唉,人家都年過半百了還有這麼大的人格魅力,不得不說有錢是真好啊,‘女’人搶着往上撲,想攔都攔不住。
我嘆了一口氣說:“男人都這樣,現在這個社會不‘花’心的還有幾個,你說對吧姐姐。”我笑着看着那個‘女’人說。
那‘女’人點了點頭說:“你說得對,男人靠的住豬都能上樹,唉,現在這男人可是靠不住了,到頭來我們葬送了青‘春’,吃虧的還是我們啊。”說着那個‘女’人臉上一臉的落寞,不過想想倒也是可笑,你是爲了人家的錢纔跟人家好的,用錢買你的青‘春’你也不虧,當然這種話也只是在心裡說說,要是真讓她知道了,那還不用文件夾把我們砸出去。
我似乎說到了她的傷心處,她一直低頭不語,過了一會之後她才慢慢的擡起頭來看着我們說:“對了,你們來找老闆有什麼事情嗎?如果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的話,我可以等他回來的時候再轉告給他。”那‘女’人媚眼如絲的看着我們,我身上就跟觸電一樣的感覺,幸虧這‘女’人現在還不知道周雲清到底是怎麼回事,要真知道這周雲清被鬼附身了,那麼她還敢等他回來?我敢打包票她現在就嚇得哇一聲跑出‘門’去。
我趕緊搖了搖頭說:“沒,我們不是找你們的老闆,我這次是來找你的。”
“我?你們找我來做什麼?”那‘女’人不解的看着我們說到。
“我們這次來就是想問一下你們這裡還有金盛大廈建造樓房的設計圖嗎?上面應該有你們大廈設計者的資料,你給我們看看。”我看着那個‘女’人笑着說道。
那‘女’人卻是搖了搖頭說:“這個我做不了主,我需要等到老闆回來之後才能給你們,現在我做不了主,如果可以我現在給老闆打個電話,如果他同意的話我就給你們。”那‘女’人一邊說着一邊拿起了一旁的電話,結果和我想的是一樣的,根本沒有人接聽,之前溫霆說過此時的周雲清正在吸收‘陰’氣,哪裡還有工夫顧得上電話。
“沒有人接,那我沒辦法了,我不能給你們。”那‘女’人說的很決絕,似乎不留一點的餘地。
“這件事情關乎你們大廈的安危,我想你不會拿你們大廈和你們員工的生命開玩笑吧,如果真的出了事的話,我想你負責不了!”溫霆話鋒一轉,開始有些威脅的意味,他的意思就是說如果要是不給我們看的話,那麼大廈或者員工除了任何問題都與我們無關,誰讓你這個當秘書的不給我們看資料,出了事也是她負責,不得不說溫霆這個威脅還是奏效的,剛纔還一臉不同意的‘女’秘書,頓時間臉上開始發生了變化。
她皺着眉頭有些緊張的說道:“真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如果我不給你的話對我們大廈和員工都有危險?”看來這個‘女’人已經相信溫霆的話了。
溫霆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我在一旁附和道:“姐,我不是嚇唬你,這個資料真的很重要,如果不給我們的話今晚就是屠殺之夜,我看啊,你們明天也就不用再來上班了。”我有些誇大的說道,這‘女’人啊說真的不信,還就是騙她才管用,我想我這話一出來肯定能嚇‘尿’她,到時候給資料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那‘女’人開始有些顫抖了,我知道她已經害怕了,看來時機差不多了,我繼續說道:“如果到時候真的發生了屠殺之夜,那些冤死的鬼魂知道是因爲你才讓他們遇害的,我想他們一定不會放了你,一定會在半夜找你償命的,啊!”我一邊說着一邊做出了一個雙手向前的動作,嘴巴還長得很大,就像一個惡鬼一樣。
那個‘女’人被嚇了一跳,向後退了幾步,然後顫抖着說:“我。。。。我這。。。。這就給你。。。。你們拿。”說着那‘女’人轉過身去向着老闆桌子那裡走了過去。
我向着溫霆擠眼示意了一下,看來我們演的這齣戲很是成功,可以頒發奧斯卡金像獎了,我就是男主角,而溫霆就是男配角。
過了大約兩分鐘的時間,那個‘女’人便從桌子下面找出了一份文件,然後遞給我們說:“給你們吧,這份文件裡面就是關於金盛大廈的設計圖跟設計者的一些資料,你們拿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地方用得到的,該忙的我都幫了,不該幫的我也幫了,到時候萬一大廈裡面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你們可不能再找我了,不管我的事情。”那‘女’人急忙說道。
我點了點頭說:“放心吧姐姐,我們那會是那種人啊,如果出了事情絕對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你把心放到肚子裡面就行了。”這就是人‘性’,還沒怎麼樣就先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生怕自己‘弄’一身腥,現在這個社會不就是如此嗎,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那我就放心了。”那‘女’人恢復了以往的笑容,其實如果不看她做的這些事情的話她還是個好同志,只不過做的這些事情有些讓人看不下去,畢竟在辦公室‘亂’搞這些事情還是有礙觀瞻的。
“行了,沒什麼事情我們就先走了,送你四個字,好自爲之。”說完我便拿着文件夾和溫霆走出了辦公室。
“小溫哥,下一步咱們怎麼走,去找那個之前的設計師問問?”我看着一旁的溫霆說道。
溫霆點了點頭說:“沒錯,現在咱們也只有再找之前的那位設計師問一問情況了,對了,你把關於那個設計師的資料給我拿出來我看一下,一會咱們就去找這位設計師問一下當時簽訂設計方案的具體情況。”
聽溫霆說完我便從文件夾中找出了一份關於設計者的資料,那名設計者叫李嵩,雖然說上面沒有李嵩的具體住址,但是上面卻有他的電話,我們通過電話也聯繫上了李嵩,並且得知了他的家庭住址。
我和溫霆走出了金盛大廈的大‘門’,此時那兩個保安見我們出來了趕緊上前說:“二位大師今天可玩好了,下次別忘了繼續來啊,金盛大廈永遠歡迎你們,我們哥倆更加歡迎。”其中一個高個子寸頭的男人一臉賤笑的說着。
“聽這位大哥的意思是不是怡紅院逛多了?你這臺詞背的‘挺’熟啊,經常去吧?”我笑着看着那個高個子寸頭男人。
那個男人猛然覺得自己說錯話了,臉上是青一陣白一陣的,反正那臉‘色’不是多麼的好看,我白了一眼他然後就轉身走了,唉,現在不得不說這社會素質要提升呢,就保安這個素質,他能看好大‘門’嗎?
出了大‘門’之後我看了眼周圍,此時雪笙姐正坐在一塊大石頭邊上休息,微風吹拂着,飄逸的頭髮在空中飛舞着,給人一種唯美的感覺,今天她穿的還是那條淺藍‘色’牛仔短‘褲’,正好襯托出她的一雙又白又長的美‘腿’,讓人看了垂涎三尺。
我剛想走上前去叫雪笙,這個時候溫霆卻突然一把拉住我了,我轉過頭來一臉不解的問道:“小溫哥,你幹嘛啊,拉住我幹什麼,不是說要去李嵩家嗎?”
溫霆沒有說話,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讓我看看旁邊,我轉過頭去一看,竟然看到四個小‘混’‘混’模樣的男青年向着雪笙走去,看樣子這幾個小青年應該不會超過二十五歲,一個個穿着胯肩背心,染着各‘色’的頭髮,一看就是香港電影之中說的那種古‘惑’仔,不過這跟陳浩南山‘雞’比起來,那可是差得遠了,爲首的是一個黃‘色’頭髮的男人,帶着一條小拇指粗的大金鍊子,我擦,這尼瑪栓狗用的吧,這個帶在脖子上確定不會得頸椎病嗎?
那幾個男人吊兒郎當的向着雪笙的方向走去,而此時的雪笙姐似乎還沒有發現,她正在看着一邊的小孩子玩耍,我剛想上前去,可是溫霆卻說:“別急,不用咱們動手,憑你雪笙姐的本事還制服不了他們幾個?那她不是白活了上千年了,行了,咱們就在這裡看好戲吧。”說着溫霆把我拉到了一旁的柳樹下面,然後找了一個石頭板凳坐了下來。
雖說這個雪笙姐的本事我也見過,但是對方畢竟也是四個成年大小夥子,萬一一會要是雪笙姐吃虧可怎麼辦啊,一邊想着我一邊從柳樹旁拿起了一塊磚頭,要是一會看情況不好,我就直接一板磚上去了,不管咋樣先把雪笙姐救了再說。
那幾個小‘混’‘混’走到雪笙姐的面前,然後笑嘻嘻的說:“美。。。。。美‘女’,可否。。。。。否賞。。。賞光陪我們幾。。。。幾個玩玩?”一邊說着那幾個男的還發出了幾聲‘淫’笑。
這時雪笙突然轉過頭來看了他們一眼說:“我們認識嗎?”
“老大,果然是美‘女’啊,這‘女’人長得太水靈了,你看着小模樣,在看着大長‘腿’,這個在‘牀’上一定爽啊。”一個染着紅‘毛’的矮個子男人笑着說道。
“滾。。。。滾一邊去,什。。。。什麼‘牀’阿‘牀’的,不懂別。。。。別瞎說,嚇。。。嚇到美‘女’怎麼辦。”那個金鍊子男人結結巴巴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