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曉剛剛睡下沒多久,外面就來了一羣不速之客,他們試圖破門的警報聲在房間內響徹,不過拂曉一直是強打精神,早已經精神疲憊不堪,現在就算是在她的耳邊敲鑼打鼓她都醒不過來的。
夢走到窗邊,這裡的玻璃全是單向的,從裡面可以看到外面的情景,而外面卻無法知道里面有什麼,從樓上看去,一切盡收眼底。
自從實體化,她已經不再呆在元素之靈內,原本她是對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任何的牽掛,沒有任何的期待,所以她不想再回來面對這個世界,不過自從認識了拂曉,通過拂曉認識了這一羣朋友,她才知道這個世界原來還是有點可愛的,她想要和這些朋友一起生活,原來的靈魂體不允許她長時間逗留在外,現在沒有任何限制,她自然要重新認識這個世界。
經過自然之靈與元素之靈的滋養,夢原本普通的容貌變得越發的有魅力起來,五官變得深邃,氣質更是變化巨大,僅僅一天的時間,如果不是知道這個人是夢,別人根本看不出來。
夢本來就不在乎自己的長相,現在的醫學美容業這麼發達,如果當初她想要變美只是臉上挨幾刀,但她不屑,一是自己的職業需要她的外貌越普通越好,二是她對美醜沒有概念。
她記事起就被人拋棄,然後被方凌雲帶到特供基地,在那裡唯一的想法就是活下去,在那裡她被洗腦,成了只知道聽從命令的沒有人的情緒的武器,除去做任務再沒有任何的事情可做,普通人的一切都和她沒有任何關係,她也不想和外界有任何聯繫。
所以,別說是美醜了,連吃飯上她都是餓不死就行。
經過和修的日夜相處,還有拂曉的陪伴。原來的那個t5已經徹底不再了,新生的是夢,一個對生活充滿了希望,有了喜怒哀樂的夢!
外面的景象讓夢擔心。在白寧哲受傷的時候她就想去救她們,但她僅憑一人之力...錯了,一鬼之力,哪能從那麼多人的手中救回他們兩個,就在她舉棋不定的時候。左弈帶着三人趕來救下了他們。
現在拂曉和左茗辰都在昏迷狀態,外面的人看起來是不會輕易的撤退,這要怎麼做。
藍殿的傷暫時被穩住,白寧哲本來蒼白的臉色現在就像透明的一楊,爲了救治藍殿,他耗盡了所有的光元素,只能堪堪把藍殿的命保住,不過她心臟上的傷只是暫時被壓制住不再惡化,想要治好她還需要在治療幾次才行。
留下陸公照顧他們兩個傷員,華文星和拓跋文也打算運動一下了。
華文星是木土風三系天階中級異能者。而拓跋文是火雷風三系天階高級異能者,一個主攻,一個重於防守,兩個人經常的聯手對敵,相輔相成比單獨一個人發揮出來的力量要大好多。
雙方混戰,不過實力懸殊過大,那些炮灰很不幸的在幾個人交戰的餘波中喪生,而且死狀慘不忍睹。
最後除了那四個天階以上的高手,那些低級的異能者全部死亡。
拓跋文和華文星對抗四個天階高手沒有一點落敗的痕跡,而左弈和陸子安兩人也是誰也奈何不了誰。除了消耗時間,消耗能力外,沒有一點變化,還是勢均力敵的樣子。
夢打開門。那幾個人都被左弈他們牽制着沒有辦法闖進別墅內,陸公明白夢的意思,白寧哲個藍殿都有傷,在外面很不合適,還要自己來保護他們,如果他們兩個進了別墅內。他也能放心的去和他們一起共同對敵。
陸公抱起藍殿,白寧哲的狀態還能自己走,到了門口,讓夢把他們兩個帶進房間,他向着戰局中走去,他也要插一手了。
有了陸公的幫忙,華文星和拓跋文的壓力更輕了,那四個天階高手卻壓力倍增,有點力不從心的感覺。
“我們先撤!”陸子安看到那邊的緊張情況直接脫離出左弈的攻擊範圍,“左弈,很快你就知道有個大驚喜再等着你呢~”
他風華絕代的臉上帶着玩味的笑,面對一地的炮灰屍體沒有任何在意的態度,這些炮灰在他眼裡就好比螞蟻,死就死了,剩下的四個天階異能者還算是有點用處,所以看到這四個人有危險的時候,他停手了,反正他拖住的時間已經夠長了,那邊還不成只能怨他們沒本事了。
陸公明顯的還沒過癮呢,幾個人想要跑他哪幹,不過看到左弈的表情立刻停了下來,左弈這個老大一直在他們五兄弟的心中佔有極大的分量,而且他們都很信服他。
左弈沉着臉,陸子安臨走前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驚喜......
估計他們又在搞什麼小動作吧。
他一言不發的向別墅內走去,看到殘留的屍體表情一陣狠厲,揮手招出一片火焰,把那些屍體全部焚燒成灰燼。
看着結界外的炸藥,他眉頭微皺,陸子安明明可以引爆這裡的,怎麼會就這麼走了?
不過不管如何,這些炸藥也不能在繼續留在這裡。
風元素輕柔的把這裡面所有的炸藥都取了出來,看着這些純度極高的炸藥,如何處理還是一個問題。
“大哥,交給我吧。”華文星上前說道。
“恩,埋深些,威力很大。”左弈把那些炸藥交給華文星,叮囑道。
天階的土系元素已經可以改變地質了,炸藥在他的控制下被埋在了幾萬米地底,就算他們引爆也不會對地面造成震動。
解決完這些事情,左弈向別墅內走去,夢已經等在門口,幫他們打開大門,迎他們進去。
左弈記掛着之前聽到陸子安說過的話,對夢問道:“陸子安說茗辰皺了重傷,是不是真的?”
這下陸公三人都意外了,左茗辰的能力他們是知道的,而且他不是去了歐洲嗎?再說他們可是有光系異能者的,怎麼還會重傷!
拓跋文不當真的說道“那不是陸子安爲了分你的心嗎,不是真的吧。”
左弈苦笑:“我倒是希望他是故意讓我分心,不過我感覺他不屑說謊騙我。”
夢指着左茗辰的房間,“辰少沒有受傷,不過比受傷的後果還要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