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烈倒是比他那弟弟完顏洪有骨氣,他並沒有多說什麼,也沒有求饒。
只是一旁已經被綁起來的呂姣還在掙扎,“從有本事就衝着我來!”
呂文彥哈哈一笑:“衝着你?你不過是一個女人,要是小時候,我還得叫你一聲姐姐,可是現在,你自甘墮落,已經成了一個侍妾。”
他轉身走到呂姣面前輕拍她的臉蛋,“我倒是不會歧視你這人做了侍妾,畢竟這是你父親呂志剛做的好事,我本來也認爲你不過是一個倒黴人。”
呂文彥見自己的這位堂姐滿臉的不忿繼續說道:“只是可惜的是,你與這完顏烈一起竟然要給自家人來一刀,你說,我難道有虧待過你?”
“當初沒有在你父親死後就去將你贖出來,一是因爲事發突然,呂志剛被完顏洪殺得太快,死得太急,什麼都來不及問;二是因爲害怕連累你,畢竟若是你的身份沒有暴露的話,可能還會有一線生機。”
“可是你倒好,你直接投降給了你這主子,直接將呂家賣了出去,我的好姐姐,你可真是榜樣啊!”
呂姣被呂文彥說的一時無話,只能在一邊被氣的直喘氣,但是這時候她已經上錯了賊船。
呂文彥並不會看在以前的姐弟情上放了她。
完顏烈顯然非常憤怒:“我的女人和你這小賊已經沒有關係,你今天怕是離不開這府上了!”
完顏洪聽着笑了起來:“你最好許願我能夠平平安安離開,不然你知道嗎?我必定會和你同歸於盡!”
完顏烈一下子啞了聲,的確,若是呂文彥無法離開這裡,他和自己同歸於盡的可能性是極高的。
他喘了幾口粗氣,開始認栽:“好,倒是本王之前小瞧了你,既然如此,你便和那小個子一起離開,本王不會派人追擊。”
呂文彥卻是冷笑:“你說你不追擊,就不會追來了?”
“你當着天下人都和你一樣是個傻子?”
他踩着完顏烈的腳更加用力,頓時一聲聲咔咔咔的響聲傳來,腳下人的骨頭都要被踩斷了。
完顏烈一陣劇痛,心裡彷徨,這時候他開始體驗到了曾經代才吃完顏洪的痛苦。
那是一種死亡就要到來,自己無能爲力的痛苦。
“好,你說什麼我都依你!”
等到完顏烈發現自己已經開始無法喘氣的時候,他大聲地喊到。
呂文彥看着腳底下的俘虜:“完全依着我?”
“我看你是還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你現在在我手底下求生,我說一句話你就去做,那是在給自己贖命呢,小王爺?”
一邊的呂姣氣的咬牙切齒:“你不要欺人太甚,這時王爺已經答應你,你可以開口提要求了,哪裡有這麼多要求好提的?”
呂文彥卻是不願意就這麼放過腳底的完顏烈,不說這傢伙和自己現在是天的大的敵人。
就說爲了自己的老婆孩子,他也絕對不可能放過這個傢伙。
他走到呂姣面前:“你說到底這個蠻子做了什麼,我的好姐姐竟然這樣死心踏地?”
一邊的李永年在呂文彥起身的時候立刻一下按住完顏烈,將他的掙扎壓制下來。
呂文彥回頭看了一眼完顏烈,“我不得不提醒你,若是你還在掙扎,妄想着沒有我的同意就逃脫,你可能要吃苦頭了。”
“永年,給他一點苦頭瞧瞧。”
李永年立刻用力,他五短身材,倒是不像呂文彥那樣一隻腳就可以治的完顏烈服服貼貼,但是卻也深諳拳腳一道。
只是記下重重的擊打,完顏烈身上的骨頭重要地方全部被打得脫臼。
完顏烈痛呼幾聲,全身軟綿綿,已經完全無法說話,像是一根麪條一樣倒在地上。
“大哥,按你說的,這傢伙現在沒有幾個郎中一起給他正骨,怕是動彈不得。”
呂文彥看了一眼軟綿綿像是一條蛇癱軟在地上的完顏烈,笑了,“永年兄弟這手藝神乎其神,要我說你以後就去做個這樣的郎中,也能養活你自己。”
李永年笑着抱拳:“大哥說笑,我原本就是跌打郎中,只是家裡人都被金人害死,這才加入了魏大人的麾下,想着要爲家人報仇。”
呂文彥愣了一下,沒有想到自己手下隨便一人就和金人有着血海深仇
他拍了拍李永年的肩膀以示安慰。
李永年倒是不在意,“大哥您繼續,不用理會我。”
呂文彥點頭重新回到呂姣面前:“你看,這麼多人都和這些金人那是世仇,你倒好,竟然認賊作父...是我疏忽了,你這是認賊做了主人,暖牀的那種賤俾!”
呂文彥說的非常難聽嗎就將小時候和他一起長大的呂姣變了臉色,整張臉都是蒼白的。
他心裡嘆了口氣,更加難過,只是這時候卻完全不能表現出來,畢竟眼前的人曾經是自己的堂姐。
若是對方抓着這一點威脅她,那麼就不得不下殺手了。
呂文彥於是更加囂張,他回頭看了一眼地上的完顏烈:“這小子有什麼能夠讓呂姣心悅誠服的?”
他指着完顏烈,“難不成是這小子比旁人更大一些?”
他話才說完就見呂姣臉色更是難看。
“是被我說中了嗎?”呂文彥趁熱打鐵,“難不成竟然是真的,我倒是要來看看。”
他說着走到一邊的完顏烈身邊蹲下,“你就是靠着這個政府呂姣的?”
“你還記得你那好弟弟完顏洪吧?”呂文彥立刻說道,“我呀也沒有什麼其他而裡屋能夠送給你,如今便有了一個想法。”
他抽出一支匕首指着完顏烈:“我準備讓你和你弟弟一樣,都做一次閹人,你說怎麼樣?”
完顏烈臉上不停歇地落下汗珠,那是之前的李永年出手太狠,一下就讓他渾身都是劇痛。
只是這時候聽到竟然要將自己也給閹了,他不得不擡起頭來,“你想要什麼都可以拿去,何必作賤於我,這樣我們還是一個對手,有些心心相惜的態度。”
“若是你這樣作賤我,雖然我失去一切,但是你要從此以後多了一個不死不休的敵人,這又是何必?”
呂文彥被他說的一愣一愣,“你這傢伙難不成是漢人變得,可不像是金人皇帝的種,私生的吧。”
完顏烈臉色閃過一絲憤怒,接着放平心態:“我好好地離開這裡,你也不會有什麼損失,我是金國相當有權勢的王爺,若是我真的死在這裡,可不是我弟弟那個草包能比的。”
“你又何必一定要給自己樹立這樣的一個敵人?”
呂文彥簡直要被他說服的,不過他始終記得自己此行的目的,那就是掩護自己的兩個老婆帶着孩子趕緊離開金國。
爲了這個目的,她必須讓眼前的完顏烈屈服於自己。
“你說的倒是好聽,卻不是我愛聽的,不過你既然不願意服軟,那麼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他這樣說着將完顏烈的褲子扒了下來。
呂文彥大笑着:“小時候我就看過那些養豬的給豬閹割,又血腥又帶勁。”
他將完顏烈拖到呂姣面前:“你不如今日就看着你這主子在你面前被做成閹人吧!”
呂姣閉上了眼睛不去看她,忍不住抽噎起來。
完顏烈死命地想要掙扎,雖然手腳劇痛,完全使不上力氣,他卻是還是想要繼續,畢竟這可是自己的命根。
對於普通人乃是一生的幸福,對於他這樣的=皇室中人,卻真的是命根。
要知道他可是有資格登上大位的皇子,若是被去勢,不只是失去王位競爭資格這麼簡單,嚴重的話立刻 就會遭到生命威脅。
以前那些曾經被他壓在身下的弟弟們,將會一起撲上來將他一口口吃掉。
這樣想着,完顏洪更是痛苦,良久,他終於屈服了,“只要你願意放了我,我什麼都願意做,這一次絕對沒有什麼差錯!”
他喘了一口粗氣,“求你饒我一命!”
呂文彥看着已經徹底服軟的完顏烈,知道自己已經徹底將他的尊嚴打成碎片,接下來就可以任由自己擺弄。
他哈哈大笑起來:“完顏烈你早點服軟,說不定也不會如此被動,現在讓你的那些手下都退後吧,不要以爲我沒有注意到他們都躲藏在暗處。”
“你們都退下,一個不留,全部退下!”完顏烈立刻高聲喊到。
這時候這些人躲在暗處也並不能立刻救出他,反而若是行動,卻立刻就會被呂文彥發現。
這呂文彥他已經親自見識到了他的智謀,至於武力,這傢伙之前一直以力大無窮,武力不可能會弱。
他怕自己還沒來得及怎麼樣,對方就先要了自己小命。
果然屋外暗處裡的人漸漸少了一些。
呂文彥卻不是很滿意,他踢了一下完顏烈的臉:“你的手下不會就這麼點能耐吧,退後一些如此磨磨唧唧,來,你自己站到門外去很他們說。”
他這樣說着,立刻在完顏烈身上綁上粗麻繩,這東西是潛入府上的時候準備的,這時候正好派上用場。
於是完顏烈被正好了骨頭,讓他能夠重新爬起來。
只是呂文彥並沒有給他衣服,就讓她這樣光溜溜地走到屋外。
這是對他的另外一種羞辱,其實也是一種辦法,讓完顏烈知道自己已經完全沒有辦法逃離,他僅有的活下來的可能就是聽呂文彥的命令。
果然完顏烈臉上如同火燒一樣,卻還是下身光溜溜,脖子上被栓着腦袋走了出去。
“我的命令是留下一人,其他所有人立刻退後,你們是不願意聽嗎?”他額頭上清輕直跳,“所有不願意離開的,待會自己自盡,不用再來見我!”
一邊躲在暗處的人們你看我我看你,隨後如同潮水一般退去,彷彿從來都沒有個人。
只有一個穿着黑衣的年輕人呆在院子中央,他跪在地上不敢擡頭去看完顏烈的身體,自己主子出了這麼大的醜,他要是敢看一眼,等到組主子脫困,拿自己便也要死了。
完顏烈回到屋裡,不甘心地看着呂文彥。
“不錯,你倒是終於知道識時務了,我看你對於宋人的文化學習的不少,以後要深入瞭解這一點,要知道拖鞋呀。”
完顏烈氣的牙癢癢,但是他並沒有敢說出來,這傢伙就是一個瘋子,誰知道他到底的要幹什麼。
呂文彥卻是知道自己目標明確,他也知道目前的事情已經到了另一個階段。
他看了一眼李永年,對方立刻走了過來,一下將完顏烈踢倒在地。
完顏烈被按下跪在地上。
呂文彥看着筆挺跪着的完顏烈笑了一笑,“你金國的皇子怎麼就不可以跪一跪我了?要知道你的老祖宗以前也是我大宋的子民呢?”
完顏烈沒敢分辨,只是這時候被按着跪下了,也就沒有起來。
他是怕了這呂文彥發瘋。
“好,我也懶得再折騰你了。”呂文彥看着他說到,“也沒有什麼其他命令,你就下了命令,讓你的所有人馬全部立刻回來,中途不準傷到一分沿途的百姓。”
“若是有一人擦破了皮,你都可以準備去你們金國皇帝的宮中做太監了。”
他上前扇了完顏烈一個巴掌,“懂不懂?”
“好!我這就去下令!”完顏烈猜到這就是幾天前所說的掩護,這個呂文彥地權在掩護誰。
雖然不知道具體是誰,但是猜測也就是他的家眷而已。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這呂文彥不去親自護送家眷,反而來到他的府上,只是這樣的一出鬧下來,的確也是達成了目的。
現在自己落在這個傢伙手上,誰還敢去追擊別人?
只是完顏烈從來沒有想到過這個傢伙竟然敢以身犯險,當然這樣的冒險成功後好很多。
例如自己現在是完全不敢做什麼,生怕惹怒這個傢伙以至於會死。
死並不是最可怕的,要是真如呂文彥所說的,這傢伙要閹了自己。
完顏烈不敢去想自己被閹掉的場景,掉腦袋的事情更不敢想,因此這時候已經非常服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