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的四妹妹,頂替呂母嫁給了辛大人,她們原本應該遠在辛大人的後宅之中,而此時卻出現在了呂文彥的家中。
說來這事並沒有告訴這位四妹妹,再結合這一位還沒有見到正主就開始哭喪的樣子,衆人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個女人的心思。
四妹妹是來看笑話的。
上一次呂母將這個自己的替身懟的飛起,於是在聽說呂母的兒子被山賊綁架,她迫不及待的前來,就爲了瞧一瞧呂母的悽慘模樣。
若是呂文彥這時候的確出了什麼問題,這會兒恐怕就如了這位心裡的願望。
不過呂文彥終究好好的活着回到了呂家。
說來他這次沒有受傷,身上的痕跡還是因爲自己主動砍樹導致的,也因此當四妹妹我看到呂文彥的時候更是震驚。
四妹妹甚至開始懷疑是自己放在丁下人在害她。
呂文彥看着着哭喪的女人走了過來:“不才,我還是回來了,不止我回來了,我還沒有受傷,不止我,而舅舅也是回來了呢。”
“四姨母,似乎不是很高興呢,着一臉的哭喪表情。”
這時呂母走了過來:“四妹妹對我家兒子僥倖逃生可是有什麼意見?”
那四妹妹看着自己長姐,這纔想起來這個女人當年是一個多麼威猛的女人,自己因爲這個女人死了兒子的消息衝昏了頭腦。
即使真的死了,自己也不是她的對手。
“跪下!”
這時一邊的丁水俊大聲喝道,他揹着手,來回走動,“實在是丟人現眼!”
呂父在一邊也是憤怒,只是着畢竟是丁家,他實在不好說什麼,只是憤怒的拉着呂母的手。
於是這樣一場宴席便已經吃不下去。
呂文彥看着一邊那四姨媽:“我呂府實在是當不起您來,以後萬望你永不再來!”
他話說的狠,一邊的丁水俊一時有些躊躇卻也沒有說些什麼。
他轉身看着呂父呂母:“長姐,着四妹妹實在是不懂事,我這就將他帶回去,請您萬萬不要傷心。”
呂母呆在一邊,,卻一直沒有說話,這時候聽到自己弟弟說話:“不用如此,你說來也是咱們丁家的人,這一位可是那位大人的相好,要是惹怒了她,說不定還要被人嫉恨,弟弟,你丁家的生意是不是不要了?”
丁家的生意思然是要的,丁水俊心裡這樣想。
但是他可以在心裡這樣想,卻絕不敢說出來,若是之前他可能這樣勸說呂母爲了丁家不要計較,但是這時候也只好說到。
“阿姐是我丁家的人,怎麼可以讓這樣的人欺負了,您放心,我這就回去教訓,畢竟這家還是姓丁,而四妹妹是忘了自己的出身。”
四妹出自妾室,說來丁家家教嚴格是以嫡庶分明,這時候丁水俊作爲家裡的嫡子也很是生氣。
他說這讓手下人拉起那四妹就走。
丁水華在一邊看着,不太想走,說來這四妹妹說話關他什麼事,這事有大哥回去處理就可以了。
只是他卻不敢說出來,直到丁水俊轉頭說出。
“二弟就留在這裡好好陪陪我阿姐。”
丁水俊的意思是丁水華爲人跳脫他在這裡,說不定能夠挽回丁家在阿姐心裡的位置,丁家現在最怕的不是呂母怎麼樣。
而是呂母直接衝上那辛大人的府邸,要是將她已經改嫁的消息透露出來,誰知道那位看起來萬民敬仰的辛大人會不會遷怒?
丁水俊承擔不起辛大人發怒針對丁家的代價,整個丁家也承擔不起。
但是他也不能對這個四妹下手太重,這一位目前也已經是丁家在辛大人那裡的投資,也必須看重。
丁水華獲得了自己哥哥的允許連忙說道:“大哥,放心吧,我肯定會讓阿姐高興起來的。”
呂母這時哼哼道:“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現在我呀可是誰都弄不好。”
她說着帶着兩個兒媳婦轉身回了屋子。
等到呂父將丁水俊一行人送走,他連忙回了呂母房間。
不過他也不說什麼只是在那裡喝茶讀書。
呂母在一邊給呂文彥做一件衣服,“我是真的不明白,這個四妹妹當年我並沒有對不起她,爲什麼她着一天天就是要和我過不去。”
“你剛剛看見了吧,這個女人是以爲咱們阿彥出了事,特地來看笑話的。”
呂父點點頭:“不錯,你這妹妹看起來就是這個意思。”
呂母一聽更是憤怒,“你說着真實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呂父卻只是哼哼着看書,並沒有怎麼搭話。
呂母這時膽兒不高興了,“你這是什麼態度?”
呂父放下手中的書:“那女人 顯然是對咱們有恨意,上次你砸了她的面子,加上擔心你威脅到她的在那辛大人府邸上的位置,所以才這麼恨你,不過不用擔心。”
呂母不服氣,她連忙走到呂父身邊:“有這樣的一個傢伙在家裡盯着你,你怎麼就不擔心?”
呂父卻是一笑:“這有什麼好怕的?那女人這時候匆匆忙忙的就趕了過來,甚至都不願意去大廳一下,要是當時她先去丁家看上一看,丁水華就在家裡,這時候必定就已經知道了咱們呂文彥沒有事兒,她這樣急忙。”
“那真實足以說明這個女人心眼小卻又沒有腦子,要不是在這辛大人府上恐怕早就已經自己害死自己。”
“還有你可要好好的勸勸你弟弟了,這樣的一個心眼小卻腦子笨的傢伙放在辛大人府上,遲早有一天會出事,只是呀 不知道到時候出事了會不會連累你弟弟。”
呂母卻嘆了口氣:“我這阿弟從小就讓我和爹呢給寵壞了,她估計是不會聽我的。”
“說起來當年我買丁家的幾個兄弟姐妹也是和睦,說是尊重嫡庶,卻也並沒有因此就對誰不好,沒想到會有今天這樣的一天。”
呂父見自己這老妻冷靜下來,連忙說道:“的確如此,你卻想想,也要好好教育一下,不然咱們家裡的阿彥和他的幾個兄弟卻是絕不可有這樣的一天。”
兩人說着說着就跑題到了自己家裡的幾個孩子的身上來了,畢竟呂文彥其實是家裡的長子,呂父還有兩個兒子是呂文彥的弟弟,着兩個弟弟乃是雙胞胎,卻也絕不想看到有朝一日到了丁家的地步。
呂父這時見到自己妻子不是很生氣了連忙試探道:“我倒是有些事情要爲你呢。”
呂母沒有在意,問道:“你要說什麼?”
呂父略微沉思卻還是將呂文彥之前的告訴他的事情說了出來。
“咱們兒子這一次上山被綁走,回來的路上遇到了一個人。”
呂母沒好氣的說道:“遇到了一個什麼人,要你這樣的神神秘膜。”
呂父摸摸自己的臉蛋,鼓足勇氣說道:“他遇到了那位辛大人。”
呂母這時手裡正在給呂文彥做着的衣服一下扎中了手指,她痛哼了一聲,卻還是立刻站了起來。
“你這是做什麼?”呂父看到妻子站起來一時有些慌張,“快快坐下。”
呂母上前怒道:“我怎麼能不慌張,那辛大人乃事咱們阿彥的生父,那辛大人又是我弟弟比丁要拉攏的對象,我怎麼能不重視。”
“阿彥怎麼回遇到那個傢伙,不行,我這就要去問一問。”呂母說着轉身就要離開,卻立刻被呂父拉住。
“你呀 ,就不要說這些了,我已經全都替你問過了,我來說就行,這時候阿彥必定和兩個兒媳睡着了,你不要去打擾人家。”
呂母坐在牀邊寢食難安:“我原本就害怕會遇到那個傢伙,沒想到自己兒子卻已經自己送上了門,你說我這要怎麼能夠接受?”
“不行,明天我們就離開這裡,我們留在這裡那辛大人必定會對你下毒手!”
呂父拉住老妻:“你卻不要這樣,快冷靜一些。”
呂父說道:“你之前不是問我咱們阿彥是怎麼遇到了那辛大人麻,我告訴你,那辛大人其實就在山下剿匪,咱們兒子於是一下山就碰到了。”
呂母忽然哭起來:“難怪阿彥回來的時候一身泥濘,還魂不守舍,他二舅說是山賊裡遇上了女賊,我還以爲是爲了女賊的事情。”
呂父嘆了口氣:“不止如此,我卻也覺得你不用太過傷心,咱們那兒子和辛大人打過照面,那辛大人應該不是會因爲你嫁了我就對咱們呂家下手的人。”
“再加上這揚州城的老百姓的交口稱讚,應該不會這樣,你可以留下來。”
呂母聽了很是憤怒,“那拋妻棄子的傢伙,竟然還弄到了這樣的名聲,我也不嫌害臊。”
呂父嘆道:“到底這名聲是沽名釣譽也好還是人真的這樣的好也好,至少你現在心裡也有了一個底兒。”
呂母聽到這又怒了起來:“說到這我就憤怒,阿彥竟然遇到了這樣的事情竟然沒有和我這和做孃的說,倒是和你說起來了。”
呂父摸着鬍子哈哈大笑,“你呀,跟咱們阿彥吃醋。”
他說着,拉住老妻子的手臂:“好了,快快去休息吧,不然真實沒有精力。”
這邊呂父和呂母商討家裡孩子的教育以及呂文彥的身世問題,而另一邊呂文彥卻在自己的兩位夫人溫存,說起來,他自從被綁上山去,就有好幾天沒有碰自己的兩個夫人。
尤其是之前那山西賊路如芝卻是呂文彥下了那種藥物,以至於呂文彥當時渾身如同掉入火堆裡去,這時候回到家裡看着自己的兩個嬌妻一時更加想要和妻子溫存。
他將兩個夫人抱在一起,說是今天要聚在一起親子之間的交流而同睡一牀。
於是在呂文彥好好的滿足了自己一番,將那路如芝拋之腦後後,他舒服的躺在牀上想要睡覺。
而阿湘卻是被呂文彥折騰的有些厲害,她起身抱起兩個孩子喂他們一些燕窩之類的輔食。
“阿彥,我和阿湘之前聽到你二舅說什麼來着?”這時候金巧兒忽然問道。
呂文彥愣了一下,回想當時二舅舅丁水華說了什麼,只是他這一想確實立刻有些尷尬,當時那二舅舅提到自己被女山賊綁上牀去,要他做壓寨夫人。
怎麼今天大聲了這麼多的時,自己的這個夫人卻還是能夠記得那事呀。
呂文彥心裡一時埋怨。
一邊的阿湘這時立刻說道:“姐姐說的不錯,當時你好端端的怎麼就遇到了一個女山賊,還要去做她的壓寨夫人。”
金巧兒趴在呂文彥胸口:“阿彥,你當時有沒有要了那女賊,還有那女賊漂不漂亮?”
呂文彥一下頭大如麻:“你們這是想多了,我怎麼也不會對不起你們。”
金巧兒卻書不信:“那女賊必定是極好看的,阿彥真實享福了。”
“沒有,沒有,那女賊長得那是極爲難看,兩位夫人多慮了。”
阿湘這時卻說道:“阿彥你小時候什麼樣子我是最清楚不過了,要是拿女賊長得不好看,你纔不會瞞着我們呢。”
狀物一世語塞,半晌他喃喃自語:“的確是沒有什麼的麻。”
“有沒有什麼,阿彥你自己是最清楚不過了,不過阿彥你以後要是真的帶回一個姑娘,我們兩人卻也不會怎麼樣呢。”
呂文彥看了一眼她們,確定這兩個女人還是在試探自己,要是自己真的說‘那就謝謝娘子’這樣的話,恐怕立刻就要被趕出臥室去。
這樣一想他連忙說道:“怎麼回呢,我呂文彥是什麼樣的男人兩位夫人卻是最知道的,我絕不會幹出這樣的事情。”
他這樣一說卻感覺屋外似乎又了一聲動靜。
呂文彥立刻站了起來,這聲音卻是不太尋常。
他將兩個夫人放回牀上:“你們先在屋裡不要亂走,我去屋外看看,可能是什麼小賊回來了。”
金巧兒和阿湘一下緊張起來:“你自己要小心啊!”
呂文彥呵呵一笑:“放心吧!”
他一折走到窗邊就要說話,卻忽然聽到自己師父楊海龍的聲音。
楊海龍站在窗邊看到呂文彥,不由說道:“抓住一個小賊,身手不錯,你就不用出來了,這裡又我就行了。”
呂文彥卻是不服:“師父,我也去看下!”
他說着連忙從窗子上跳了出去。
呂文彥一出了窗子就看到自己師父楊海龍和師兄劉浩按着一個人,那人嘴裡被綁住一個球,顯然是爲了不讓他說話。
“在這裡審問會嚇着大家,阿彥跟我去柴房!”
呂文彥點頭:“好勒!”
他回頭望向自己房間:“阿湘和巧兒你們就躲着可不要出來。”
得到迴應後,呂文彥滿意的跟上自己師父就開始詢問起來,“師父,那人是什麼情況呀。”
楊海回頭看了一眼他:“那人呀,是一個女人,我倒是沒有想到一個女人竟然身手如此不錯麼,甚至於你師兄都差點打不過她。”
一邊劉浩原本正在捉着那人往前走這時候不服氣的回過頭:“師父,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那裡打不過這個女人了,我明明很強的好嗎。”
呂文彥連忙上前摟着自己師兄的肩膀:“豪師兄那是很強的,要知道就是我說不定也打不過你呢!”
劉浩點頭:“算師兄平時沒有白疼你!”
師兄弟二人高興極了,一邊楊海龍看的欣慰,自己這個大徒弟雖然天分的確不敵呂文彥,但是至少我人品格卻是沒有挑剔的一流。
很快到了柴房,呂文彥高興的點着火把:“我到要看看是什麼樣的人竟然敢夜闖呂府!”
只是他手中的火把一靠近眼前的人,卻一下子愣住了。
楊海龍看到徒弟表情,也是一愣,他連忙上前看了一眼,然後也愣住了。
劉浩在一邊很是焦急:“黑,你沒這時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
呂文彥連忙說道:“這人是那山賊,之前我和二舅舅被捕就是她制定的計劃!”
劉浩嚇了一跳連忙上前看着那女人:“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阿彥你這是出了事還被着女山賊給追了過來,她這是要找你報復,還是要找你再續前緣?”
顯然劉浩知道了之前丁水華所說的着女山賊要呂文彥給她做壓寨夫人的事情。
呂文彥心裡懊惱:“師兄,這事情怎麼能能夠怪我,我也不知到這傢伙爲什麼要來。”
楊海龍卻是一笑:“既然如此,就聽聽她自己怎麼說。”
他說着上前一把抓住女人嘴裡的東西,讓她的嘴巴獲得了自由。
“哈哈,呂公子,說起來,我來找你是因爲想要和你再續前緣呢。”
她回頭看向一邊的劉浩說道:“這位小哥說的那是對的。”
劉浩目瞪口呆:“哇,師弟,着女人竟然真的就是特地來找你的啊。”
呂文彥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我之前不是就已經告訴你了,我本來就已經有了夫人,和你這輩子都是不可能的,而且你這傢伙乃是一個山賊,你我身份差的可是懸殊。”
路如芝卻是不在意:“你說的這些都不是事兒,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你就可以把我當作你的正室了!”
劉浩這時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拍拍呂文彥的肩膀:“師弟你這是忽然桃花上身,那是很有豔福啊!”
呂文彥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去去去。”
楊海龍倒是沒有取笑他,“今日就暫時先關在柴房,等到明天就送去官府。”
路如芝這時嘻嘻笑道:“我今來着府上本來就是先來看一眼我的夫君,你再將我送去官府,那就正好了。”
呂文彥一時不解:“你在這裡說些什麼?”
“我是說,我本來就準備去一趟官府,我和呂公子的身份不和,那麼我就去投官,只要我講山這房源百里地的山賊的秘密一下全部交給官府,怎麼也能從手上弄到一個改過的機會,到時候我就是良民啦。”
她迷戀的看着呂文彥:“到時候我就可以和呂公子一起成婚到時候生一些孩子。”
“...”
呂文彥一時無語,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傢伙到底在說些什麼,他回頭望向楊海龍:“那官府能夠這麼輕易的就將這傢伙給放了?”
楊海龍 想了一下:“這道也不好說,如果這女人真的能夠配合將那些山賊全部剿滅也是說不定的事情呢。”
楊海龍看了一眼路如芝:“你若是這樣說,你那親哥哥也是山賊,你是準備大義滅親?”
呂文彥聞言立刻回頭望着路如芝。
路如芝非常享受自己被呂文彥這樣觀看,她笑的非常張狂。
“我哥哥自然也是跟我一起,他爲了我的終身幸福,已經去投降那辛元洲了!”
呂文彥一時愣神想到那個親生父親。
三人這樣聽着心裡很是受到震動,孃的,竟然真的有人能夠做到這樣的地步,這傢伙迷戀呂文彥到底到了什麼樣的程度?
不過呂文彥卻不準備屈服:“是嗎,你就不怕我現在一刀殺了你,我看你還怎麼去跟官府要一個良民的身份。”
那路如芝狂額頭呂文彥的話卻更加高興了:“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真是殺伐果斷呢,你就是我心裡的榜樣!”
“不過我也不是什麼底牌也沒有的。”路如芝說着:“我大哥已經去了辛大人的軍中,剛開始他絕不會配合,除非看到我已經確確實實的取得了良民的資格。”
“那辛大人一直都是非常重信守諾的想必能夠爲了揚州城百姓的好而赦免我,要是你們真的殺了我,我大哥看到我的屍體,那麼立刻就會逃走,反正他不會再說任何一點那辛大人想要的消息了。”
呂文彥一時被他說的無言。
一邊的楊海龍卻是說道:“這樣的事情乃事媒妁之言,其實這女人自己想怎樣就怎樣,不過咱們也不用害怕,明天就將這女人送去官府,我倒是要看看這傢伙到底能不能活下來。”
隨後三人走了出去,呂文彥心裡一陣煩惱:“着傢伙也不知到底吃錯了什麼藥,以至於竟然能夠做到這種地步。”
楊海龍卻是說道:“不管怎樣,既然着女人已經有了這樣的決心也做了計劃,我們就只好先關着他,事情總要一點點做,這女人這麼想要如意,卻也不是簡單就能夠成功的。”
呂文彥談起,“也只好如此了。”
衆人回去休息,很快就到了第二天的清晨。
呂文彥睡的不是很踏實,一早就起來打拳鍛鍊,如今在揚州城呆久了,自然之前的鍛鍊也就都拾起來,尤其是這一次遇到山賊以後。
只是他心裡卻是苦惱,雖然是男人都會很喜歡漂亮的女人,路如芝在任何人的眼裡都是美女一個,但是呂文彥自己卻並不想要那路如芝。
畢竟那路如芝曾經是個山賊,這女人不知殺了多少人,就算說的虛一點,爲了自己的良知也不能喝要她。
雖然呂文彥自己其實也殺人,他之前在金國可是殺了不少人,但是那些人說起來都是完顏洪的手下,說起來就是這些手下他其實也沒有殺過多少。
而這女人卻是山賊,他平日裡殺的都是些普通的老百姓,而且並沒有什麼這些人劫富濟貧或者不殺平民的說法。
光是這樣一想呂文彥就覺得自己是絕對過不了自己心裡的那一關的。
現在既然着女人的哥哥已經去了辛大人的軍營之中,他到底能不能活下來,或者讓辛大人願意爲他的一個妹妹就赦免以前的罪行還是不可知的。
這樣一想,呂文彥也就平靜下來,到時候無論哪辛大人怎樣的威逼利誘,他也是不會答應的。
就在呂文彥忙裡的時候,黃奇這一邊卻是難得的有了一些平靜。
他在講山寨中的消息全部告訴了哪辛大人後,就獲得了休息的權利。
辛大人鱷魚並不急着按照黃奇的說法去剿滅山賊,或者說,他還在帶着一個機會,等着時機成熟的時候將哪山賊一網打盡。
只是就在辛大人等待時機的時候,卻發生了一件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
他的軍營外部竟然來了一個精壯的男人,着男人自稱是山還是山賊裡的山賊王。
這傢伙當即就被人綁了起來,帶到了辛元洲面前。
“就你在叫囂着你時什麼山賊王?”辛元洲望着眼前的人。
那人哈哈嗲呢:“不錯我就是山賊王,你在這山裡和我對峙了這麼久難道還不知道我的名號嗎?”
辛元洲好奇的望着這個自稱山賊王,名叫路如虎的傢伙。
“你說你是就是?”他摸了摸臉上的鬍子,“這卻不是你自己更子證明的,來人去喊黃奇,那小子還在軍中吧?”
辛元洲的是爲鄭天立立刻說道:“大人,那黃奇被您給放假,這時候說不定去哪了,屬下這就去找一找!”
“本官不着急,你去尋那黃奇吧。”辛元洲笑着說道。
他回頭看着地上的路如虎:“你倒是爲什麼要來我這裡投降,是被我的氣勢給嚇着了?”
路如航不服氣的說道:“這才哪到哪,我明明還在和你對峙,我壓根也沒有什麼失敗的跡象,我爲什麼要嚇着?”
辛元洲笑到:“不錯,我也是這麼認爲的,我本來正準備和你決一死戰,沒想到你來投降,既然這樣,你就好好的在我這裡呆着,等我那斥候前來指認你一下。”
於是路如虎便跪在地上,而辛元洲卻拿出一本書卷開始讀書。
他在讀一份詩經,隨着詩經的聲音響起,不久辛元洲竟然就又做了一首,雖然 和那詩經上的完全不同,卻也有獨到的韻味。
很快,鄭天立又鑽進了辛元洲的營帳:“大人,那黃奇已經找來了。”
“不用催他,這一次不是在什麼窯姐身上了吧?”辛元洲笑着問道。
鄭天立一聽這個笑出了聲:“大人,自從那黃奇上一次被您召喚的時候正在窯子裡面的麪人身上辦事,還被您給撞破了,那小子就不敢去找窯姐啦!”
辛元洲笑的更是開心:“黃奇不去窯姐,那他就這樣天天憋着?”
鄭天立立刻說道:“黃奇從哪就去娶了一個老婆,這時候說是連孩子都已經有啦,可不管再去窯子,要是讓家裡的黃臉婆知道怕不是要吵翻天!”
辛元洲大是驚奇:“看來本官竟然無意間促成了一樁婚事,你去讓他進來吧。
鄭天立保全說道:“是!”
他隨後將黃奇捉了進來,“大人那是在等着你呢!”
黃奇走進了營帳在辛元洲面前跪下:“大人,您找屬下?”
辛元洲笑到:“我剛纔才聽說你着小子竟然娶了一個老婆,還有了孩子,此事可是真的?”
黃奇頓時不好意思了:“大人,是真的,熟悉二月前娶得。”
“不錯,只是你小子有了老婆都沒想到跟我說一聲?”
黃奇更是大窘:“大人,您在那窯子裡逮到我的事情,我那老婆可是不知道,你要是現在去了,我不是全完了嗎?”
“哈哈哈!”辛元洲立刻大笑起來。
這時一邊的路如虎不幹了:“孃的,你們到底要做什麼,老子在這裡等着你們好久了!”
辛元洲卻不理他,他這樣跟黃奇聊天就是爲了熬一熬這個路如虎。
一邊黃奇這時候纔想起來自己的差事,是爲了來看一看是不是自己的熟人額度。
而這人竟然在辛元洲大人面前辱罵,他頓時大氣,仔細就去看那路如虎。
只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黃奇一下從地上爬了起來。
“大人!這,這傢伙怎麼在這營帳!”
他大喊着轉身就喊正在帳外的鄭天立:“快保護大人,那山賊王潛入了大人營帳。”
只一下就將鄭天立下的跑了進來,“怎麼了,怎麼?”
辛元洲卻是微微笑道:“黃奇,你對我倒是好意,只是先看看這山賊王。”
黃奇愣了一下才發現這山賊王竟然是被綁着的,他一時頭腦模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這是天上的天兵給這傢伙抓了過來?”
辛元洲說道:“看來這就是那山賊王路如虎?”
黃奇上前仔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壯漢,回頭說道:“沒有錯,大人,是他!”
“不錯,推出去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