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撤退哪還來得及,劉鋒的大軍已經將張樑的人馬團團圍住,張樑見到自己被包圍了,心裡暗想這次可完了。有句話怎麼說的來的?不作死就不會死,這句話適用於張樑,也同樣適用於陶升。
陶升問張樑:“將軍這下該如何是好?”張樑一聽鼻子都氣歪了,瑪德主意你出的,現在被包圍了你問我怎麼辦?老子怎麼知道怎麼辦?
張樑盛怒之下一刀將陶升砍成了兩段。
陶升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死在張樑手裡,張樑也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殺死陶升,但是命運就是這樣捉弄人,這一切看似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的的確確的發生了。
張樑殺了陶升,心情也平復了一些,說到:“兒郎們,我們已經被包圍了,但只有戰死的天兵,沒有投降的天兵,兒郎們隨我殺出一條血路!”說完拍馬朝着包圍圈薄弱一些的地方殺去。
隨即兩軍混戰在了一起,本來在張樑的指揮下,這些黃巾軍還能抵擋一陣,但隨着張樑的不知去向,連個指揮的人也沒有,這些散兵遊勇哪裡是正規軍的對手,一個個被砍倒在地。
劉鋒的聲音這時響起:“降者不殺!”
劉鋒軍的士兵也紛紛喊到:“降者不殺!”
這些黃巾軍一聽投降能活命,紛紛扔掉了手中的武器跪倒在地,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是人呢?此刻什麼天公將軍什麼教義早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活着,是他們唯一的想法。
這場開玩笑似的劫營到這也就結束的差不多了,劉鋒的大軍又開始了抓俘虜,但張樑去哪了呢?
不得不說這貨的運氣還真是不錯,同樣也有點腦子,張樑一見這四周圍的跟鐵通似的,也就放棄了逃跑的念頭,翻身下馬,趴在地上狠狠的往臉上摸了幾把土,造的跟個叫花子是的,然後就混在黃巾軍的隊伍中打算渾水摸魚。
張樑沒想到自己居然還等來了機會,劉鋒軍漫山遍野的抓俘虜,包圍自然就鬆散了,張樑細細的打量了一下四周,找了一個沒多少士兵的方向,撒腿便跑!
如果劉鋒見到張樑此時的速度一定會感慨:這貨當反賊真是屈才了,就這個速度,放到現代去參加短跑,估計能跟博爾特掰掰腕子。
張樑這一跑官兵就開始追,一邊追一邊喊:“站住,再跑殺無赦!”
張樑心想傻子才站住,讓你們抓住纔是殺無赦呢!逃跑的話老子沒準還沒跑出去。
張樑這一跑,抱有僥倖心理的一些黃巾軍也開始跟着跑,這下可亂了套,官兵們一陣刀槍砍殺了不少黃巾軍,這才止住了騷亂。
天無絕人之路,張樑正開心的跑着迎面撞上了一個騎兵,張樑飛起一腳將這倒黴蛋踹下馬,然後騎馬便逃,張樑身後的追兵雖然也在奮力的追,可是兩條腿哪能跑過四條腿的,逐漸被張樑拉開了距離。
就在這時,顏良和廖化朝着大營走來,廖化遠遠的望見張樑,對顏良說到:“將軍,那人好像是張樑!天色太黑了,俺有些看不清。”
顏良可沒管那麼多,只聽了半句,一聽是張樑,拍馬提刀就朝着張樑趕去,張樑一見顏良坐在馬上跟個鐵塔是的,心裡就忍不住一陣發憷。
於是張樑調轉馬頭朝另一邊跑去,張樑一邊跑一邊嘚瑟:“傻大個,來追我啊!哈哈哈。”
顏良一聽鼻子都氣歪了,狠狠抽了一鞭子拍馬直追。
張樑一看暗叫不好,這人的馬比自己的馬快,張樑也急了,往死的抽着戰馬,就這樣兩人一個跑一個追不亦樂乎。
就在這時,異變突生,開心的張樑樂極生悲了,張樑騎乘的戰馬踩到了陷馬坑,馬失前蹄連人帶馬都摔入了陷馬坑中。顏良和身後的廖化以及一衆騎兵都爆發了一陣大笑,都快笑得背過氣去了。
只聽張樑一聲慘呼:“啊!這畜生誤我!我不甘啊!”
顏良來到了張樑跌入的陷馬坑之中,只見那匹戰馬已經被陷馬坑裡的尖木刺穿,死的不能再死了,而張樑由於戰馬墊在了身下,倒是沒有性命之憂,不過不偏不倚的被尖木刺穿了大腿,此刻正跟死狗一樣的在坑裡哀嚎。
顏良笑着說到:“跑啊,不是挺能跑的嗎?怎麼不跑了?”
張樑本來就疼的要死,聽到了顏良的嘲諷,氣的面色潮紅,一口氣沒上來,隨即便噴了一口鮮血。
顏良見張樑被自己氣吐血了,也就沒再說話,他怕給張樑氣死了,活張樑可比死張樑有價值的多。
這時劉鋒帶着諸將趕到了這邊,開口問到:“這坑裡的是誰?”
顏良說到:“啓稟主公,這坑裡的是張樑。”
劉鋒聽了哈哈大笑:“我還以爲這廝逃了呢,原來掉到了陷馬坑裡,張樑,這回你怎麼不跑了?樂極生悲了吧?”
顏良趕緊阻止劉鋒:“主公,彆氣他,他剛纔就讓我氣吐血了,我怕給他氣死了。”
顏良的話還沒說完,坑裡的張樑羞愧難當,又是一大口鮮血噴出。
劉鋒撇撇嘴,這貨心理素質太差了吧,還真不能氣他了,氣死了犯不上。
劉鋒扔了個查詢過去看了下張樑的數據:張樑:武力81,統帥75,智力58,政治52。看完了劉鋒心想怪不得老吐血,張樑這腦子明顯不夠用啊!
劉鋒趕緊說到:“命李時珍把他弄出來,然後給治治傷,別讓他死了。”
“諾!”劉鋒話音剛落,張樑又是一口鮮血噴出,劉鋒和在場的諸將都有些懵,劉鋒暗叫冤枉,我給你治傷你吐什麼血啊!瑪德這張樑是不是血氣旺盛,你血多去獻獻血,這什麼玩意。
劉鋒不敢久留,派士兵在這看着張樑等李時珍來,自己趕緊帶着諸將離去了,劉鋒怕多待一會張樑就得因爲失血過多一命嗚呼!
這時,劉伯溫急匆匆的趕來,也顧不上搖扇子了,急忙說到:“主公,基有一計,可不費吹灰之力而破廣宗!”
劉鋒也來了興趣:“哦?軍師快快道來。”
劉伯溫說到:“派我軍的士兵換上黃巾軍的衣服,裝作戰敗之軍撤回廣宗,騙開城門,裡應外合,則不費吹灰之力便可破廣宗!”
劉鋒說到:“軍師大才,如此奇謀定當留名青史!”
劉鋒也顧不上誇獎劉伯溫了,大步流星的去安排士兵破廣宗了。
劉鋒讓廖化帶着一萬士兵裝作黃巾敗軍去詐開城門,自己親率李存孝、趙雲領三萬大軍在後策應,薛仁貴、宇文成都、關羽、顏良各領五千人馬圍堵四門,剩下的兩萬人馬交給岳飛統領,負責看守俘虜和拱衛大營。
且說張角得知張樑領兵前去劫營後,神色一黯便吐了一口血,張角說到:“完了,全完了,廣宗破了,悔不當初啊!”
張角的女兒張寧一邊拍打着張角的後背一邊說到:“爹,怎麼會呢,三叔又不一定失敗,況且就算三叔的三萬人馬全軍覆沒,廣宗也還有十餘萬大軍,不會有事的。”
張角苦澀的笑到:“你不懂,孩子,一切都結束了,也罷,自作孽不可活!”
爲何張角這麼絕望呢?原來張樑的三萬人馬不是一般的人馬,全都是黃巾青壯,而剩餘的十二萬人馬老弱病殘得佔了一半,所以張角知道廣宗城是守不住了。
張寧見此也不堅持,改口說到:“那爹爹,我們棄了廣宗城逃吧!”
Wωω⊙ тTk an⊙ ℃o
張角臉上的笑容更加苦澀了:“能逃到哪去呢?普天之下哪裡還有我的容身之處,況且我的身體,也撐不了多久了,這就是逆天而行的下場啊,悔不當初,悔不當初啊!”
張角開口道:“寧兒,如今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了。”
張寧急忙問到:“爹爹請講。”
張角緩緩開口道:“投降!”
張寧一臉不可置信,驚訝的問到:“投降?”張角重複了一遍:“恩,投降!”
張角再次說到:“寧兒,我們已經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爹實話和你說,如今廣宗城中的十餘萬人馬,老弱病殘得佔一半多,有戰鬥力的滿打滿算也就是五萬人,劉鋒以一萬破五萬,如今他手裡有八萬人馬,且都是精銳的官軍,你說這廣宗城如何能守住?就算劉鋒用人命來填,不出三日,廣宗城也破了,但爹已經造了太多殺戮,不想手上再添上這些生靈,那便降了吧!”
張寧一時間有些無法接受,沒有開口。
張角繼續說到:“寧兒,對應劉鋒的是顆帝星,此子日後必成大器,至於能走到哪一步還得看他自己,寧兒,如果你能嫁給劉鋒那便是最好的選擇,但如若你不願意,爹也不強求你,不管你做什麼決定,爹都支持你。”
張寧長嘆了一口氣:“爹,雖然我不恨他,而且還有些佩服他,他年紀輕輕卻已經戰功卓著,但父親你的基業都是敗在劉鋒手上的,二叔三叔也都折在了他的手上,讓孩兒嫁給自家的仇人,孩兒做不到。”
張角也嘆了一口氣:“也罷也罷,那好,寧兒,你去收拾金銀細軟,現在就逃,逃的越遠越好,再也不要回來,我派一隊黃巾力士和你一起上路,護你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