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徐晃辭了官,帶着一家老小簡單收拾了一下,便隨着劉鋒返回洛陽了。
這天中午,劉鋒和徐晃他們在路邊的一個酒家吃飯,劉鋒和徐晃李存孝序坐在一起,三人吃着菜喝着酒,李存孝說到:“主公,這鄉間酒家,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劉鋒笑着說到:“是啊,雖然簡樸了一些,但相比而言我還是更喜歡這種吃飯的地方,越是奢華的地方,拘束越多,一點都不自在。”
突然,劉鋒和李存孝不約而同的擡起頭,望向了酒家的門口,像他倆這種高手一般都對高手有種感應,所以門口的漢子一出現便吸引了劉鋒和李存孝的注意,同樣這漢子的目光也望向了劉鋒二人。
只見酒家門口走進來一個大漢,只見這漢子虎背熊腰,身材高大魁梧,面色黝黑,遠遠望去好似一尊鐵塔一般,身後揹着兩柄鑌鐵大戟,大步流星的走進了酒家。
劉鋒暗贊,好一個魁梧的漢子!突然,劉鋒想到,用雙戟當武器的,三國裡怕是隻有典韋了,再加上這個體型和外貌特徵,應該錯不了,這八成就是曹老闆的貼身保鏢,典韋。
劉鋒扔了個查詢過去:“查詢結果:典韋:武力106,統帥77,智力63,政治51,陣營:無,對宿主好感度:100。”
劉鋒見到典韋還沒出仕心中先是一喜,看來曹老闆的頭號保鏢要歸我咯。
不過看到這滿值的好感度,劉鋒也是一腦袋問號,典韋對自己的好感度怎麼這麼高?發生啥了這是,難道典韋喜歡男人?
顧不得劉鋒多想,猛將上門豈有不收入囊中之理?
典韋當貼身保鏢是最合適不過的了,這個曹老闆的保鏢頭子可是不知救了曹老闆多少次,就是死的有點憋屈,要不是人妻曹非得睡了張繡的嬸嬸,典韋這個曹營頭號猛將也不至於窩窩囊囊的死在宛城,典韋爲了掩護曹老闆撤退,帶着數十死士死死攔住了張繡軍,最後殊死力戰,無奈傷重,創口迸裂,血流一地,瞋目大罵而死。
如若典韋這個曹營頭號猛將不死,趙雲也不至於長阪坡七進七出,估計進來就得讓典韋攔住,然後曹營衆將一擁而上,也就不會有趙子龍單騎救主這一幕了。
想畢,劉鋒開口道:“這位壯士,不知何否賞光同桌而飲?”
典韋也是個豪爽之人,欣然應允,笑着說到:“有何不可?”說罷便徑直坐到了劉鋒這桌。
劉鋒說到:“夥計,加一副碗筷,再拿罈子酒過來!”“好勒!”
典韋也沒客氣,端起桌上的酒碗一飲而盡,抱拳說道:“多謝兄弟!”
幾碗酒下肚,典韋的這個粗線條接着說到:“俺叫典韋,陳留人,因幫鄉人打抱不平,失手打死了人,犯了命案,只好背井離鄉,每天東躲西藏,也不知這樣的日子何時纔是個頭。”
劉鋒心想,這典韋也是實在,真是有些傻的可愛,萍水相逢就把自己是個逃犯的事情說了出來,這要是遇到了官差還不得被抓起來。
劉鋒笑着說到:“壯士,萍水相逢你便將如此重要之事告知我等,不怕我等加害於你?”
典韋又喝了一碗酒,笑着撓了撓腦袋,憨厚的說到:“不會的,雖然俺腦子不太好使,可還是能分出來誰是好人誰是歹人的。況且你倆武功都不弱,一起上的話俺也打不過你倆,要加害於俺何必請俺喝酒這麼麻煩,直接動手便是了,反正俺也不是你倆的對手,而且你倆爲甚要對俺不利,俺身上最值錢的東西便是這對狂歌戟,幾位兄弟若是想要俺便拱手相送,絕無二話。”
聽了典韋半開玩笑的話,劉鋒也笑了,隨後笑着拋出了橄欖枝:“壯士,我觀壯士勇武過人,我不日便要出遠門,不知兄弟可願隨我一同上路?”
典韋也聽出了劉鋒話中的招攬之意,但典韋堅定的搖了搖頭:“不可,俺身上揹着命案,難免給幾位兄弟帶來麻煩,而且俺心中早已有了主公,那便是平定黃巾的定北王劉鋒,俺不日便要去往幽州前去投奔,兄弟的好意俺心領了,咱們就此別過!”
說罷站起身來就要走,劉鋒聽了典韋的話才明白爲啥典韋對自己的好感度這麼高,原來典韋心中早就把自己當成他的主公了,怪不得。
李存孝一把拉住了典韋,哈哈大笑。
典韋被李存孝拉住了,也是一愣,隨即便用力想要掙脫,但越掙脫越是心驚,最後用上了全部力氣竟然也沒挪動一步,典韋知道眼前這大漢是個勁敵,自己未必是他的對手,典韋又看向了劉鋒二人貼牆放置的武器,霸王槍、禹王槊、畢燕撾一字排開,典韋便知道這倆人若是一起動手,自己怕是撐不了多少回合。
典韋的倔脾氣也上來了,即便被李存孝抓着胳膊,可典韋還是不高興的低聲道:“兄弟這是要強留俺?”
李存孝笑着說到:“你這莽漢,除了皇上親自下令抓你,別人誰也不敢動你,你可知你眼前的這位是誰?你眼前的這位便是你朝思暮想定北王劉鋒!”
典韋一聽,也不掙扎了,瞪着一雙牛眼看向劉鋒,略微有些顫抖的問到:“你就是定北王劉鋒?”
劉鋒笑着說到:“如假包換,如今這天下也沒有誰敢冒充孤吧?要不然孤把大印給你看看?”
典韋此時哪裡還不明白,“哎呀”一聲便跪倒在地,語無倫次的說到:“俺真是有眼不識泰山,白長了這對招子,俺生平最佩服的就是您了!每天做夢都想見到您,今天終於見到您了,俺真是太高興了!”
見到典韋這副模樣,劉鋒笑着問到:“那現在你可願意歸順於孤?可願以後隨孤一起征戰沙場?”
典韋毫不猶豫的說到:“典韋拜見主人!俺沒讀過書,也不會說那些話,今後俺這條命便是主人的,誰若是想傷害主人,必須從俺的屍體上踏過去!”
“恭喜宿主獲得典韋效忠,忠誠值滿值,爲死忠。”
劉鋒扶起了典韋,說到:“不要叫我主人,你我兄弟相稱便好,你不是我的奴隸,而是我的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好兄弟,知道嗎?”
典韋聽了劉鋒的話心裡暖暖的,高興的說到:“俺知道了,主公!”
劉鋒問到:“典韋,你可有字?”
典韋有些黯然的說到:“啓稟主公,俺沒有字,俺沒有讀過書,也不識字,家中父母早早過世了,因此俺一直都沒有字。”
劉鋒想了想說到:“既然這樣,那孤便爲你賜字可好?你身材魁梧,力大無窮,孤便爲你賜字熊飛,寓意你像騰飛的大熊一樣,你看如何?”
劉鋒在心裡暗自對御貓說了聲對不起,你的字我先徵用了!
典韋唸叨了幾遍:“熊飛,熊飛,好!多謝主公,俺以後也有字了,俺便叫作典熊飛,多謝主公!”
看着典韋開心的樣子,劉鋒也感到發自內心的喜悅,開口說到:“熊飛,喝酒吃菜,吃完了隨我返回洛陽王府!”“諾!”
這天劉鋒帶着典韋徐晃一行人回到了定北王府,一到門口便看見了站在門口翹首等待的宇文成都,劉鋒一愣,這是怎麼了?
宇文成都一見劉鋒回來了,感激快步向前,開口道:“主公您可回來了,您走的這幾天,來拜訪和送禮的官員都快把門檻踢平了,俺不收他們的禮物,來送禮的人把禮物放下就走,您快去看看吧,這幾天庫房都快堆滿了,可急死俺了。”
劉鋒無奈的笑了笑,對着宇文成都說到:“以後再有送禮的一概收下就是了,然後按禮單給他們送回禮,照他們送的一半往回送就是了。”“諾!”
宇文成都又開口道:“主公,這兩天小太監張謙來了好幾次,說有事找主公,我問他什麼事他還不說。”
劉鋒一愣,張謙這傢伙無事不登三寶殿,來這裡是爲了什麼呢?
這時遠處匆匆趕來了一個人,定睛一看不是張謙還能是誰,劉鋒嘟囔道:“說曹操曹操到。”
宇文成都疑惑的問到:“主公,曹大人在哪呢?俺怎麼沒見到。”
劉鋒一時之間無比尷尬,牽強的說到:“奧,不是,我是說好幾天沒見到孟德兄了。”
張謙一路小跑而來:“哎呀,大王您可終於回來了,可急死咱家了,皇上找了您好幾天了,快隨咱家入宮面聖。”
劉鋒一愣,便宜皇兄找自己幹什麼?不會是變卦了不讓自己去幽州了吧?
劉鋒正在心裡嘀咕,張謙八面玲瓏,見到了劉鋒的表情便明白了。
張謙開口小聲說到:“大王有所不知,皇上對您在那天詩會上所作的那兩首詩讚不絕口,讓咱家把大王請進宮去,說是要讓大王再作幾首此等傳世佳作。”
劉鋒一頭黑線,這便宜皇兄還真是沒正事。
劉鋒不知道的是,不光靈帝對他的大作讚不絕口,整個洛陽城都在瘋傳《水調歌頭》和《將進酒》,洛陽紙貴已經提前出世了。
劉鋒開口道:“成都,存孝,爾二人帶着公明和熊飛去找房間歇息,好生招待,孤前去入宮面聖,公明,熊飛,待孤回來再與二位把酒言歡!。”“諾!”“恭送主公。”
把馬和霸王槍交給了宇文成都,劉鋒便隨着小太監張謙去往皇宮見靈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