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孫奎等人的親族被別的世家大族拋棄了,本身也不是什麼有實力的大家族,劉鋒這一招更是讓他們的處境雪上加霜,本來就不怎麼招人待見,加上這回得罪了劉鋒,牆倒衆人推,這些世家大族很快就被別的世家大族吞併了,成爲了茫茫歷史長河中的一粒塵埃。
隨後,劉鋒帶着典韋許褚離開薊縣去看了看土豆和玉米的長勢,只見這兩種作物在經驗豐富的老農的精心照料下以及東北大地肥沃黑土地的孕育下,長勢大好,用不了多久就能收穫了,劉鋒高興的賞賜了老農們和守田的士兵,然後返回了薊縣。
回到薊縣劉鋒便得知了一個消息,那就是蔡琰的身體這幾日一直不怎麼舒服,下人要請李時珍前來診斷蔡琰卻說兩位神醫事務繁忙,不必請兩位神醫前來,修養幾天便沒事了,並囑咐下人不許將此事說出去。
劉鋒不在家,蔡琰便是定北王府的話事人,她說的話誰敢不聽?但劉鋒回來了,一個機靈的婢女馬上就把此事告訴了劉鋒,劉鋒一聽這還得了,趕緊讓典韋去把李時珍和華佗請過來爲蔡琰診治,典韋得了劉鋒的命令把狂歌戟扔給了許褚,邁開一對大長腿便飛奔前往醫學院。
劉鋒板着臉走近了蔡琰的屋中,本來想要訓斥蔡琰一番,不過見了躺在牀上的蔡琰,卻怎麼也張不開嘴,滿腹牢騷和不高興都變成了對蔡琰的關懷,蔡琰見劉鋒來了便要起身,劉鋒一把摁住了蔡琰:“夫人,還起身做什麼,好生休養,爲夫已經請了兩位神醫前來爲夫人診治,這時候想必已經在路上了,以後可不許這樣了,兩位神醫雖然忙,但夫人有恙他們豈能不來?”
劉鋒還沒說完,貂蟬推開門走了進來,一臉夫君說的對的表情:“夫君所言甚是,姐姐你要聽夫君的話。”劉鋒聽了臉一板:“爲夫還沒說你,琰兒不去請神醫,你怎麼也不去?”
貂蟬委屈的嘟囔道:“姐姐不讓我去,姐姐說若是我去了那便再也不理我了。”
劉鋒聽了苦笑道:“那是爲夫錯怪蟬兒了,不過蟬兒,以後若是再有此等事情,不要聽琰兒的,直接去請神醫前來診治便是,琰兒若是怪你爲夫便家法侍候。”
貂蟬聽了劉鋒的話歡呼雀躍的說到:“姐姐,聽見夫君說的話了嗎?”
蔡琰報之一笑,看着一臉關懷的劉鋒,感受到了濃濃的一股溫馨的愛意。
這時,門外一陣紛亂,只能華佗氣喘吁吁的說到:“典將軍,都到王府了,快放開老夫吧,這一路老夫這把老骨頭都快讓你拽散架了。”
李時珍也喘着氣說到:“是啊典將軍,快放開元化先生吧。”
典韋油鹽不進:“不行,趕緊跟俺進去,夫人生病了,一刻也耽誤不得。”
劉鋒聽了一臉黑線,典韋把華佗給一路拽過來的?這可真難爲了華佗了。想到這劉鋒推開門走了出去,對着典韋說到:“熊飛,不得造次,兩位神醫已經帶到,退下吧。”“諾!”
然後劉鋒對着李時珍和華佗說到:“兩位神醫,孤只是讓熊飛把二位神醫請到王府來爲夫人診治,卻不曾想到熊飛竟然如此,孤在這裡給二位先生賠罪了。”
一見劉鋒要行禮,華佗趕緊攔住了劉鋒:“主公萬萬不可,典將軍粗獷之名人盡皆知,此事怎麼能怪主公呢?況且典將軍也是一片熱忱,豈能怪罪?無妨無妨,還請讓臣先爲夫人診治。”
於是劉鋒帶着華佗和李時珍來到了房中,兩人放下了藥箱,華佗對李時珍說到:“時珍,你來爲夫人診治吧。”這是爲何?因爲華佗擅長的是外科,李時珍擅長的是內科,所謂術業有專攻,蔡琰這一看就不是什麼外科病,雖然華佗的內科也是首屈一指,但和李時珍相比還是差了一絲,給蔡琰看病這種事馬虎不得,所以華佗直接讓李時珍給蔡琰診治。
李時珍也不推辭,開始了爲蔡琰診治。號脈之後,李時珍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對着華佗說到:“元化先生,請您上前來爲夫人診治一番。”
雖然華佗一頭霧水,不知道李時珍讓自己去診治幹什麼,難道夫人是外科之症?可是看上去不像啊,懵必歸懵必,華佗還是上前爲蔡琰診治了一番。
華佗爲蔡琰號脈之後,和李時珍對視了一眼,隨後二人一同哈哈大笑,他倆這一笑給劉鋒笑懵了,這是發生啥了,這倆神醫一起瘋了?
華佗和李時珍齊齊說到:“恭喜主公!”劉鋒一臉疑惑的問到:“何喜之有?”二人又是齊齊說到:“啓稟主公,夫人無恙,夫人有喜了,主公後繼有人,恭喜主公!”
劉鋒聽了華佗兩人的話,先是一陣呆滯,隨後發出了一陣狂笑:“哈哈哈,孤要當爹了!哈哈哈!”
狂喜過後,劉鋒算了算,自己穿越到這的時候是183年,那時候這具身體的年齡是16歲,現在是185年,自己也就是18歲,18歲就當爹了,想到這劉鋒又發出了一陣傻笑。
蔡琰聽了兩人的話,又看了看在那傻笑的劉鋒,一張俏臉上露出了笑容,一臉幸福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貂蟬聽了也是一臉高興,然後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想自己什麼時候也能爲夫君懷上子嗣。
劉鋒笑了好半天,這纔回過了神,握緊了蔡琰的柔荑,溫柔的說到:“辛苦夫人了!”蔡琰笑着說到:“夫君講的是什麼話,這是親身的福分。”
劉鋒對着華佗和李時珍說到:“這段時間就得辛苦二位神醫了,有勞兩位神醫爲夫人開出幾幅調養身子和安胎的藥來,並派人來日夜照顧夫人。”
兩人拱手說到:“主公言重了,此乃臣分內之事,請主公放心,臣保證夫人會平安的爲主公產下子嗣。”
劉鋒說到:“那便有勞兩位神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