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瓊三人面色嚴肅,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秦瓊率先開口道:“董卓大逆不道,厚顏無恥,欺上瞞下,荼毒百姓,俺只恨當初瞎了眼,竟然認了此等禽獸作主公,悔不當初啊,悔不當初!”
呼延灼一拍桌子,帶着一臉痛心疾首的表情說到:“叔寶兄說的一點不差,俺雖然是個粗人,但也知道禮義廉恥,讓俺與這等畜生爲伍,還不如死了痛快!”
那中年文士並未開口,只是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秦瓊接着說到:“先生,您說該如何做?”
那中年文士說到:“你二人且附耳過來,某教你二人如何做。”
秦瓊謹慎的到門口看了看,然後來到了中年文士的身旁,呼延灼也是如此。
只聽那中年文士說到:“只需如此……這般……”
秦瓊和呼延灼聽完後臉上都浮現出一抹喜色,先前的憂愁不復存在。
秦瓊拱手說到:“先生大才,俺佩服不已。”
中年文士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與此同時,林沖和張清兩人正在喝着酒,張清醉醺醺的說到:“兄弟,只可惜軍師不讓俺出戰,要不然,俺非要讓這羣土雞瓦狗嚐嚐俺飛蝗石的厲害!”
林沖笑了笑沒說話,這馬後炮真是玩的明明白白,要是真讓你出戰,對上李存孝,怕是你連掏暗器的機會都沒有,就得掉了腦袋,在這說大話有什麼意思。
林沖端起了酒碗,高聲道:“喝!”
張清也端起了酒碗,隨即一飲而盡。
可能林沖的意思是,你可快別吹牛β了,都在酒裡了,喝就完了!
此時董卓已經帶着呂布、伍天錫等將回到了洛陽城,董卓回去的第一件事便是前往了皇宮,對嬪妃侍女們進行了一番慘無人道的禍害後,這下董卓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次日早朝,劉辯看見董卓本能的一哆嗦,瑪德這些天董卓不在可給劉辯高興夠嗆,不過這死胖子怎麼又回來了?這下好日子到頭了。
劉辯本來紅潤的臉色迅速變白,本來興致滿滿的劉辯一下子變得垂頭喪氣。
董卓見此厲聲道:“怎麼?皇上見了臣可是不太高興?”
劉辯把腦袋搖的跟撥浪鼓是的:“不不不,丞相誤會了,朕是見太師爲國事奔波,身形都有些消瘦了,朕這心裡,心疼太師啊!”
金殿內的一衆大臣聽了劉辯的話一個個都目瞪口呆,這尼瑪,這麼機智的嗎?
何皇后在簾後強忍着笑意,這死孩子,跟誰學的油嘴滑舌,不過這瞪着眼睛說瞎話的本領還真是不錯,居然能說出董卓瘦了的話,這話圓的真是明明白白。
董卓聽後哈哈大笑:“哈哈哈,皇上您客氣了,這都是臣的分內之事,消瘦又如何!”
董卓見劉辯說自己瘦了,頓時就非常高興,喜出望外的董卓一高興就給劉辯用了個尊稱您。
劉辯一聽這聲您,不禁有些淚流滿面的衝動,這好像是這死胖子第一次稱呼自己爲您……
小太監這時說到:“太師您可有何事要啓奏皇上,若是無事,那便退朝了。”
看看劉辯現在混的有多慘,只問董卓有沒有事,要是沒事就退朝了,這皇帝當到這份上也是夠倒黴的了。
董卓還沉浸在自己瘦了的喜悅中,小太監這一嗓子,董卓纔回過神來。
董卓想了想,剛纔自己要說啥來的?怎麼這麼一會兒工夫就給忘了。
見董卓陷入了沉思,劉辯和一衆臣子也不敢打擾,敢跟董卓對着幹的,不是全家搬家了,就是腦袋搬家了,不管哪個搬家都不好受,所以這些臣子也就都老老實實的等着董卓的發言了。
而劉辯心裡也有β數,自己這個皇帝當的可謂是如履薄冰,董卓一個不高興就可以廢掉自己。
所以劉辯也就任由着董卓來了,當這個皇帝還會對董卓形成一定約束。
若是董卓廢了自己,別說劉辯,就連何皇后也會遭到董卓的毒手,畢竟董卓對何皇后有意思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所以說若是劉辯被廢掉,不但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而且何皇后也會跟着遭殃。
因此劉辯只好附和着董卓,董卓怎麼高興就怎麼來,他一不高興自己也得倒黴,何苦爲難自己呢?
但劉辯聽說了二十路諸侯正在攻打虎牢關,其中還有他最敬重的皇叔劉子毅,劉辯這些日子一直在心裡唸叨皇叔你快來救救朕,這日子朕真的受夠了,快點把這死胖子弄死吧!
這時董卓一拍腦袋,想起來了,自己要說遷都的事,讓小皇帝一打岔給整忘了!
於是董卓瞪了劉辯一眼,然後清了清嗓子準備說話。
劉辯:“???”瞪我幹什麼?我怎麼地你了,就瞪我?
一頭霧水的劉辯此時腦袋上冒出了幾個巨大的問號,誰能告訴我這死胖子爲啥瞪我?
董卓朗聲說到:“皇上,各路反賊被臣擋在了虎牢關,但賊軍勢大,人數衆多,爲了皇上的安危考慮,臣提議遷都長安,這樣方可保證皇上的安全。”
董卓瞪着眼睛說瞎話的本事也不賴,各路諸侯莫名其妙的就成了反賊。
遷都這個重磅炸彈一扔下,頓時金殿上變得吵吵囔囔,一衆大臣們都在低聲議論着此事。
劉辯也被董卓的提議驚呆了,張着嘴一時間不知所措。
片刻後,一個老臣壯着膽子說到:“太師,此事是否需要從長計議?”
董卓一瞪眼睛:“怎麼?你在質疑本太師?”
董卓身後的伍天錫向前踏了一步,手握在了佩劍上。
那老臣一縮脖子,腦袋搖的跟個撥浪鼓是的:“太師英明!老臣並無異議。”
董卓滿意的點點頭,隨即把目光投向了少帝:“皇上,你怎麼看?”
得,這又用上你了,但是劉辯也顧不上這些了,遷都這事可不是什麼小事,劉辯在心裡想着該怎麼勸說董卓,讓他放棄遷都的打算。
少帝劉辯年少不經事,還在想着該如何勸說董卓,但何皇后卻看出了董卓遷都之心已定,無論怎麼勸說也是無濟於事,既然如此還不如順了他的心思,也免卻了許多麻煩。
於是何皇后低聲對着劉辯說到:“應了他便是。”
劉辯聽了何皇后的話先是一愣,然後朗聲說到:“那便依太師所言,一切全憑太師做主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