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陶商便吩咐下人準備酒菜,與麾下文武在屋中暢飲了一番。
酒過三巡,羅鬆一拍腦袋:“哎呀,這酒喝的,險些誤了大事!”
陶商尋思羅鬆這是怎麼了,但是他腦筋急轉,突然想到了羅鬆今晚還得去收拾陶應。
屋內的文武除了臧霸都知道是怎麼回事,臧霸不知道這個事啊,於是臧霸一腦袋問號的問到:“主公,永年兄弟有何事要去做?”
一聽臧霸開口了,屋內的衆人都笑了。
陶商說到:“此事是這樣……”
陶商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和臧霸講述了一遍,給臧霸氣的一拍桌子。
臧霸面色鐵青的說到:“陶應這個狗東西,平日裡裝的像個人,暗地裡卻做此等勾當,真是氣煞俺也!”
臧霸確實是沒想到,看上去和顏善目的陶應心計竟是如此歹毒,虎毒尚且不食子,他居然連自己的親生兄長都要加害,當真是禽獸不如!
陶商笑着拍了拍臧霸的肩膀:“宣高不必動怒,此事乃是家門不幸,不提也罷,給他個教訓也就是了,不礙事的,來,繼續喝酒!”
陶商喝着鋒行酒,心裡還想着這酒勁怎麼這麼大,看來書裡所說的漢代的酒都是低度酒完全就是騙人的。
果然,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話一點也不假。
又喝了一會,衆人也就散了,羅鬆身穿一襲黑色勁裝,臉上帶着面巾,帶着短匕朝着陶應的住宅走去。
陶應作爲陶家的二公子,地位和陶商卻是截然不同,一直以來,陶謙都是把陶應當作接班人來培養的。
所以陶應的院內也有着不少護衛,作爲徐州的接班人,陶謙自然是要保護好陶應的安全。
儘管已經是深夜了,但陶應的院內依然有着不少的護衛來回巡邏。
羅鬆潛伏在陶應的院外,等了半天也沒見這些護衛有什麼疏忽。
羅鬆藝高人膽大,等了半天也沒了耐心,便從院牆翻過,打算直接打進去,硬闖進陶應的屋內。
羅鬆一進院,便被護衛們發現了,護衛們此時有點懵β,這人是誰?
難不成是壽星公吃砒霜,嫌命長了?看這架勢是要行刺二公子?
這些護衛們都笑了,今夜的護衛隊長笑着說到:“你這廝,是怕兄弟們待着手癢,特意前來供兄弟們消遣?如此盛情,兄弟們會給你留個全屍的!”
“哈哈哈!”院內的護衛們也都笑作一團。
羅鬆冷哼一聲,並沒有開口說話,言多必失,能不說話便不說話,這是臨行前朱升教給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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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升的囑咐是,能偷着潛進去就偷着潛入,若是不能,那便硬闖就是了,但切記不要暴露身份,一句話也不要講,以免發生什麼紕漏。
羅鬆一言不發,伸手便打,羅鬆並沒有拔出腰後的短匕,而是從護衛的手中搶過了一杆槍,羅鬆哪裡會用什麼匕首,槍這玩意,他用着才順手。
但羅鬆的五勾神飛亮銀槍又太顯眼,畢竟這等形狀的兵器很罕見,所以羅鬆就沒帶自己的愛槍前來。
雖然五勾神飛亮銀槍沒在身邊,但手中有槍的羅鬆立馬提升了好幾個檔的戰鬥力,即便這是一根再普通不過的木槍。
護衛們還在發笑之際,羅鬆便使着長槍上下翻飛,挑翻了數個護衛。
這下護衛們也笑不出來了,急忙各拉兵刃衝向了羅鬆,衝在最前面的,就是那個護衛隊長。
羅鬆見剛纔譏諷自己的那個人衝了上來,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
護衛隊長一槍刺向了羅鬆,羅鬆不緊不慢的躲開了這一槍,隨即倒轉長槍,一下拍在了這人的腿彎處。
護衛隊長吃痛,一下跪倒在地上,疼的他齜牙咧嘴。
羅鬆見到這一幕非常想大喝一句:“跪下!槍不是你們這麼使的!看好了!”
但是朱升囑咐不要說話,羅鬆也只好收起了內心中的蠢蠢欲動,拿着一杆長槍使勁的朝着護衛隊長的身上招呼,這長槍愣是被羅鬆當成了棍子用,打的護衛隊長哭爹喊娘。
打了幾下羅鬆也玩夠了,閃電般的刺出一槍,護衛隊長的喉嚨被紮了個對穿,然後緩緩的倒在了地上。
解決了護衛隊長,羅鬆又拎着長槍殺向了其他護衛。
羅鬆如虎入羊羣一般,風捲殘雲的解決了其他護衛,隨即一腳踹碎了陶應的房門,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藏在牀下的陶應已經嚇得瑟瑟發抖了,陶應偷偷打量了一眼破門而入的羅鬆,心想自己這是造了什麼孽,這是哪來的殺神,門外幾十人愣是沒擋住他自己,陶應想自己的這條小命,今天估計是交待在這了。
羅鬆大步向前,一把掀開了陶應的被子,卻發現被子裡並沒有人。
羅鬆細細打量了一下陶應的房間,發現並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跑出去,也就是說陶應還藏在屋中。
羅鬆屏住呼吸,仔細的聽了聽屋內的動靜。
這一聽不要緊,牀下被嚇得直喘粗氣的陶應一下就暴露了。
羅鬆心裡發笑,尋思這個熊包竟然被嚇到牀底下去了。
羅鬆拿着長槍在牀前敲了敲,意思是我已經知道你在牀下了,趕緊滾出來。
陶應也不是什麼蠢人,羅鬆這一舉動做出,他自然知道自己被發現了。
於是陶應只好硬着頭皮從牀底下爬了出來。
羅鬆一把拎起陶應,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這下摔的陶應慘呼一聲,隨即便眼冒金星,天旋地轉。
接着羅鬆便開展了報復,羅鬆把長槍反過來當棍子用,也不往陶應的要害上打,專挑肉多的地方招呼,哪疼打哪,還不會危及陶應的性命。
陶應從小便是在錦衣玉食的環境下長大的,哪裡受得了這個。
起初陶應還在求饒,讓羅鬆別殺他,多少錢他都給。
被羅鬆打了一通之後,陶應疼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直打的他眼淚和鼻涕長流,彙集在一起拼湊出了一副朦朧的山水畫卷。
狠狠的打了陶應一通之後,羅鬆見火候也差不多了,剛要轉身離去,一摸腰卻發現後腰的短匕還沒來得及使用。
於是羅鬆抽出短匕,手上發力,狠狠的擲向了趴在地上的陶應,打算給他在身上留個記號。
這把短匕直直的插進了陶應的屁股,直插的陶應菊花爆滿山,本來昏迷的陶應硬是被疼醒了。
陶應慘呼一聲,隨即就又昏了過去。
羅鬆見到這一幕,強忍着笑意,快步走出了陶應的房間,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