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鋒也不曾想到,或者說是從來沒往陶商也是個穿越者身份的角度去想,畢竟他一個穿越者,已經夠離譜的了,誰會想到這東漢末年,竟然會同時出現兩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現代人呢!
薊縣的皇宮也在不斷的修建着,但是這個是秘密進行的,畢竟誰也不知道少帝現就在薊縣,要是明目張膽的修建皇宮,那劉鋒的臉上就該赤裸裸的刻着兩個字了,造反!
等皇宮建好了,少帝也就該在薊縣登基了,到時候不知董卓會是什麼表情,反正一定是很精彩就對了!
這天劉鋒閒來無事,帶着典韋、許褚兩大保鏢,領着虎卉營的兄弟們來了一場野外負重跑。
虎卉健兒們是一羣幾乎武裝到牙齒的重甲步兵,他們身披重甲,頭戴鋼盔,手中提着陌刀。
兩邊的腰間也都掛着傢伙,一邊掛着唐刀,一邊掛着諸葛連弩,真可謂是裝備精良。
至於負重跑,則是虎卉營的必修課之一,從很早以前開始,他們這支劉鋒的親衛部隊就已經把負重跑作爲一項基本的技能來訓練了。
第一個抵達終點的虎卉勇士,劉鋒把他身上的披風解下,爲這個虎卉勇士親手披在身上。
這把這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激動的不要不要的,一臉得意的看着僅跟他相差一個身位抵達的虎卉勇士。
第二名的虎卉勇士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同時在心裡暗罵自己不爭氣,怎麼就不能再跑快一步呢!
而近來招賢館又迎來了幾位賢才,雖然不是什麼BUG類的人才,但卻也讓劉鋒很高興。
首先是崔琰崔季珪,清河東武人;
其次是陳琳陳孔璋,廣陵射陽人;
最後是這倆人有點特殊,這是哥倆,哥哥的名字叫作呂曠,弟弟叫作呂翔,兗州東平人。
崔琰年少時性格樸實,言辭遲鈍,喜好擊劍,崇尚武功。二十三歲時,鄉里按規定將他轉爲正卒,纔開始感慨發奮,研讀《論語》、《韓詩》等書籍。
崔琰相貌俊美,很有威望,初隨袁紹,拜騎都尉。
曹操平定河北,以爲別駕從事,十分敬畏,遷東曹掾。
曹操晉封魏公,以爲魏國尚書,遷中尉。
建安二十一年,即216年,通信楊訓,寫道“時乎時乎,會當有變時”,露出不遜之意,坐罪下獄,被曹操所賜死。
陳琳的名氣比較大,是東漢建安七子之一。
漢靈帝末年,陳琳任大將軍何進主簿。
何進爲誅殺十常侍,召四方邊將入京城洛陽,陳琳死死諫阻,但何進不納,終於事敗被殺。
董卓肆惡洛陽,陳琳避難至冀州,入袁紹幕府。
袁紹勢力覆滅後,陳琳爲曹軍俘獲。
曹操愛其才而不咎,署爲司空軍師祭酒,使與阮瑀同管記室,後又徙爲丞相門下督。
建安二十二年,染疫疾而亡。
陳琳最出名的事就是寫了一篇著名的繳文,即《爲袁紹檄豫州文》。
陳琳在檄文中列舉了曹操很多罪狀,痛罵了曹操的祖宗幾代。
洋洋灑灑千餘字,愣是沒有一點重複的,可見陳琳的噴子功底,不對,是文學功底有多深厚。
後來,曹老闆火燒烏巢,取得了官渡之戰的勝利,大敗袁紹。
陳琳成了俘虜,曹操特別生氣指責陳琳道:“你還敢來見我!當初你爲袁紹寫檄文,數落我的過錯也就算了,爲什麼還要罵我的祖宗三代?”
陳琳愁眉苦臉地回答:“我那時候是被形勢所迫,必須那樣做,沒辦法啊!就好像一支已經被搭在弓弦上的箭,不得不發射出去一樣。”
曹操很愛惜陳琳的才華,也就不再追究這件事了,由此可見曹老闆的成功並不是偶然的,如此胸襟和容人之量,怎能不創下一番霸業?
至於呂曠和呂翔哥倆,三國中着墨不多,只知道是倆醬油黨,毫無存在感。
他倆原本是袁紹部下武將,在袁紹手底下也就是倆打醬油的貨色。
袁紹死後追隨袁尚,後投降曹操,居然還封了列侯。
至於這哥倆的結局,曹操南征前,兩人隨曹仁、李典南下要消滅劉備勢力。
呂曠被趙雲剌下馬,呂翔死於張飛矛下,而且張飛和趙雲並沒費什麼功夫,直接就給這倒黴的哥倆秒殺了。
雖然這哥倆是純純的三流武將,但是人家上門來投,劉鋒也不能給人攆出去。
崔琰數據如下:“武力67,統帥73,智力90,政治92。”
陳琳數據如下:“武力53,統帥58,智力86,政治88。”
呂曠數據如下:“武力82,統帥67,智力61,政治53。”
呂翔數據如下:“武力81,統帥65,智力58,政治51。”
劉鋒任命崔琰爲北平太守,任命陳琳爲主簿,陳琳搖身一變,成爲了劉鋒的秘書。
呂曠和呂翔哥倆,劉鋒則是給安排了個校尉的官職。
封賞過後,這四人便又都成爲了劉鋒的死忠分子。
三國裡有四個人盡皆知的噴子,陳琳是其中一個。
兵馬未動,噴子先行。
在曹老闆和袁紹開戰之前,罵仗就已經先一步開始了。
當時袁紹和曹老闆隔的挺遠的,行軍打仗這一時半會也打不起來。
既然如此,那就先噴爲敬,權當過過嘴癮。
於是乎,怒噴曹老闆這個光榮的任務,就落在了陳琳的身上。
陳琳接受了老闆袁紹的委託,把曹操祖宗十八代開始,噴了個遍,把曹老闆從頭噴到腳。
按照陳琳所說的,曹老闆簡直渾身就沒有好地方。
陳琳的噴子功力,可見一斑。
除了陳琳,還有一人也曾怒噴過曹老闆,此人不但噴了曹老闆,還順帶把助陣的楊修也給噴了一通。
此人便是張鬆,衆所周知,張鬆長得奇醜無比,據說是還沒有龐統長的好看。
劉璋闇弱,對於這件事張鬆心裡跟明鏡是的,劉璋無法成事,既然是這樣,那就得換個主公了。
張鬆選來選去,把目標定在了曹老闆的身上。
但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事,張鬆雖然對曹老闆青睞有加,但這主公,也不是說選就選的。
於是張鬆便打算試試曹操的心胸和度量。
這麼一試探,加上曹老闆也不是什麼善茬,還以爲張鬆在嘲諷他,便和張鬆倆人開噴了。
要論行軍打仗,幾個張鬆綁在一起也比不上曹老闆,但是要論噴人,曹老闆還是太嫩了。
兩人的對噴完全是一邊倒的架勢,曹老闆讓張鬆給噴的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