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鋒開口說到:“玄德兄深夜來訪,不知所爲何事?”
劉備長長的嘆了口氣:“哎,實不相瞞,備此番前來,乃是有事相求與燕王。”
劉鋒在心裡發笑,果不其然,劉大耳上門是爲了討個官職,不過這空手套白狼的好事,可不能便宜了劉大耳,想要不勞而獲怎麼能行呢?
不過應該讓劉大耳付出點什麼代價呢?現在劉大耳要錢沒錢,要地盤沒地盤,總不能管他要夫人吧?
劉鋒可不是曹老闆,不好這一口,劉大耳的夫人還是讓他自己留着吧!
現在孫尚香沒嫁給劉備;
被趙子龍七進七出的糜夫人也沒有嫁給劉備,尚且待嫁閨中;
穆皇后吳氏同樣沒有嫁給劉備,吳夫人是在劉備平定益州之後才娶進門的;
貌美如花,皮膚白皙若羊脂白玉的甘夫人貌似也沒有嫁給劉備,甘夫人是劉備在徐州的時候娶的,大概是在194年左右。
也就是說,劉備現在還是老光棍一條???
看來就是劉備想獻上妻子作爲交換,也沒法獻了,他的夫人還不知道在哪個丈母孃的肚子裡。
突然,劉鋒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你不是想要官麼?可以,這都好說,不過你得把張飛給我留下,讓張飛在我手下效力!
劉鋒想要看看,在劉備的心中,究竟是前途重要,還是兄弟情義重要。
不過劉鋒估摸着劉大耳估計會選擇前者,連親兒子都能摔的男人,怎麼會爲了兄弟而放棄一片大好前途呢?
劉鋒裝作好奇的問到:“何事使玄德兄如此煩憂?還望玄德兄道來!”
劉備再次嘆了口氣,眼眶也紅了,劉鋒感覺他委屈的都快哭了。
劉備開口說到:“如今漢室江山分崩離析,備作爲漢室不肖子孫,有心想要匡扶漢室河山,卻是一介白身,只恨心有餘而力不足,備已臨近而立之年,卻還寸功未立,與燕王比起來,實則雲泥之別,備怕百年之後無顏面對漢室的列祖列宗,備實在是走投無路,故前來尋燕王,此番前來是想請燕王相助,助備討個一官半職,爲匡扶漢室盡備的一份微薄之力,日後若是備有翻身之日,定不會忘了燕王的提攜之恩!”
聽到這,劉鋒站起身來說到:“此事容易,玄德兄稍歇,孤去處置一件小事,過會再來尋玄德兄商議此事。”
劉備畢竟是有求於人,於是他趕緊站起身來說到:“那燕王您先去,備在此等候便可。”
劉鋒離開了書房,將典韋和許褚叫到一旁低聲說到:“仲康,你在門口守着,看好了劉玄德,不得放他離去;惡來,去劉玄德的住處將張翼德喚來,就說劉備有要事相召,不過來後不要聲張,切莫讓劉備知道張翼德來了,明白麼?”
雖然典韋和許褚不明白劉鋒此舉的用意,但他倆還是照辦,一臉橫肉的許褚立在了門口,典韋則是快步去尋張飛,劉鋒也沒有回到書房中,而是來到了一旁的偏殿等着張飛。
過了一會,有些微醉的張飛被典韋帶到了燕王府中,這高度的瓊漿玉液,饒是以張飛的體質,也是感到一陣的頭暈。
這酒後勁可真不小,張飛在心裡想到。
一進門張飛就要扯着破鑼嗓子呼喚劉備,還好典韋記得劉鋒的囑咐,一把便捂住了張飛的嘴。
張飛瞪着牛眼,嗚嗚的無法發聲,似乎在質問典韋爲啥給他的嘴堵上了。
張飛一把搭上了典韋的大手,想要把典韋的手移開,但卻沒成功,張飛心中暗想,這漢子好大的力氣!
典韋低聲說到:“你這莽漢,不得發聲,王妃已經睡下了,不可喧譁!”
這是典韋絞盡腦汁想出的說辭,讓老實人撒謊,可真是爲難他了!
聽了典韋的話,張飛這才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跟在典韋的身後去了偏殿。
劉鋒見張飛來了,對着典韋說到:“坐吧翼德,熊飛,去門外守着吧。”
張飛現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不是說來找劉備麼,怎麼給他帶到了燕王這裡?
劉鋒看着張飛的黑臉上寫滿了疑惑,竟是有種說不出的喜感。
劉鋒開口說到:“翼德,孤且問你,若是讓你在官職和你大哥之間選擇一個,你會如何選擇?”
張飛不假思索的說到:“這還用問,俺肯定會選擇俺大哥!”
劉鋒接着說到:“那若是你大哥在你和官職之間選擇一個呢?”
張飛徑直說到:“俺大哥也肯定會選俺啊!”
劉鋒笑着說到:“依孤看卻不見得。”
張飛瞪大了牛眼:“你這話是甚麼意思?別以爲你是燕王俺就不敢揍你!”
劉鋒擺擺手:“翼德不要動怒,既然你對你大哥這麼自信,那不妨與孤打個賭,你可敢與孤打這個賭?”
張飛冷哼一聲:“哼,有何不敢,俺張翼德從來沒有怕過!要是俺輸了,這顆腦袋給你便是!”
劉鋒笑着說到:“孤不要你的腦袋,孤與你明說,你大哥現就在孤的府上,想要從孤手中討個一官半職,而孤則是對翼德仰慕已久,很是喜愛翼德的勇武,故想授予你大哥官職,從而向大哥討要翼德,讓翼德在孤的手下效力。”
話說到這,便被張飛打斷了。
張飛瞪圓了一對牛眼說到:“你這是癡心妄想!什麼狗屁官職,俺大哥纔不會爲了官職而把俺捨棄!”
劉鋒繼續說到:“好,即是如此,那孤便與翼德打個賭,若是你大哥拒絕了孤的要求,爲了翼德放棄官職,那孤便不提任何要求,將官職授予你大哥,若是你大哥答應了孤的要求又當如何?”
張飛斬釘截鐵的說到:“若是這樣,那俺便沒有他這個大哥,俺今後便爲你效力!”
劉鋒嚴肅的說到:“此話當真?”
張飛也一臉嚴肅的說到:“俺張翼德,從來不做失信之事!”
劉鋒說到:“好!即是如此,那翼德便在門外旁聽,且看你大哥是如何選擇的!”
張飛再次冷哼一聲:“去就去,怕你俺就不叫張翼德!俺倒要看看,大哥怎麼會爲了那勞什子官職而不顧俺們的兄弟情義!”
劉鋒的嘴角掠過了一抹譏諷:“好,那翼德便隨孤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