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還在得意自己躲過了這來勢兇猛的一槍,尚沒有回過神來。
直到鉤鐮槍的倒鉤之上的寒意臨近了程咬金,程咬金這才反應了過來,急忙側身想躲。
但此時已經太遲了,只聽“刺啦”一聲,程咬金胳膊上的衣袖碎裂,胳膊上也被倒鉤刮出了一個口子。
徐寧見程咬金受傷了,並沒有繼續攻擊程咬金。
而是收回了鉤鐮槍站在了原地,一臉壞笑的看着程咬金。
徐寧心想你這個死胖子,讓你看不起人,這下吃虧了吧!活該!
你個死胖子居然還不穿盔甲,咋不疼死你呢!
臺上的劉鋒望着齜牙咧嘴的程咬金,很是不厚道的笑了……
程咬金感受到了胳膊上傳來的疼痛,不由得臉一沉,表情也變得有些惱怒。
程咬金怒氣衝衝的說到:“俺讓着你你竟然傷了俺,看來俺給你點厲害嚐嚐了!”
徐寧笑嘻嘻的說到:“樂意奉陪!”
程咬金聞言大吼一聲:“啊!”
隨即程咬金手中的宣花斧一揮,口中高呼道:“掏耳朵啊!”
這一招好似半輪勾月般,帶着讓人無法捕捉的殘影,及其猛烈的奔向了徐寧。
徐寧面對這來勢洶洶的一招,也不敢掉以輕心,急忙使了一招舉火燒天格擋。
但徐寧本來就不是以力量見長的猛將,他的武藝乃是以巧破力的打法。
所以這一擋徐寧可就是叫苦不迭了,擋是擋下了,但徐寧被程咬金的這招掏耳朵震的雙臂發麻,蹬蹬蹬的朝後退了好幾步。
程咬金卻是得勢不饒人,口中繼續喊到:“挖眼睛啊!”
隨即又是一斧狠狠的砍向了徐寧,徐寧無奈,只得使了個懶驢打滾堪堪的躲過了這一招。
程咬金再次掄圓了八卦宣花斧,口中高呼道:“小鬼剔牙啊!”
徐寧見程咬金的斧尖直奔自己的面門而來,這還真是要給自己剔牙啊?
徐寧急忙側身躲過,同時把手中鉤鐮槍一抖,槍尖化作了靈活的長蛇,狠狠的扎向了程咬金的心窩。
一旁觀戰的劉鋒暗自發笑,這不是程咬金的三板斧麼?這下都使完了接着程咬金還用什麼?
但李存孝卻是一臉的凝重,對着劉鋒說到:“主公,這用斧子的大漢招式及其精妙,而且他的斧子分量也不輕,可見此人的力氣也不小。如果按他所言,這斧子共有三十六招的話,那即便是臣想接下他這三十六斧,恐怕也得費一番功夫。”
劉鋒見李存孝一臉興奮的模樣,不由得笑出聲來。
李存孝一臉疑惑的問到:“主公爲何發笑?”
劉鋒卻是擺出了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存孝看下去便知,天機不可泄露啊!”
於是李存孝只好把目光轉回了高臺之上,繼續觀看程咬金的表演。
且說徐寧一槍扎向了程咬金,程咬金不閃不躲,口中高呼道:“捎帶腳啊!”
說罷程咬金又是一斧子奔向了徐寧,這一斧子迫得徐寧放棄了進攻,轉而防守。
臺上的劉鋒卻是狐疑道:“程咬金還學會捎帶腳了?瑪德難不成他學會了全部天罡三十六斧?”
但很快劉鋒便推翻了這個想法,如果程咬金學會了天罡三十六斧,那武力值怎麼也得破百,就不會是這94的武力值了。
果不其然,程咬金用完了捎帶腳,口中便再次大喊道:“掏耳朵啊!”
李存孝不解的說到:“這招剛纔不是用過了麼?”
劉鋒笑着說到:“哈哈,存孝,你可是看走眼了,程咬金就會這四招!”
李存孝尷尬的撓了撓腦袋:“原來是這樣,某還尋思和他過過招呢……”
接着程咬金手中的招式便陷入了循環之中,口中不斷高喊着:“掏耳朵!”“挖眼睛!”“小鬼剔牙!”“捎帶腳啊!”
被打的狼狽不堪的徐寧也發現了端倪,這怎麼打來打去,這憨貨就使這四招啊?
徐寧一槍盪開了程咬金,開口問到:“憨貨!你怎麼打來打去就用這四招啊?你剩下的三十二斧呢?”
程咬金老臉一紅,強行辯解道:“打你還用得着使別的招式?這四招便夠了!”
程咬金用的斧子分量可不輕,打了這麼半天早已是氣喘吁吁,汗流浹背。
加上程咬金的胳膊受了傷,力氣消耗的很嚴重,所以程咬金手上的動作也是越來越慢。
兩人又打了一會,徐寧也逐漸摸清了程咬金這四招的規律。
徐寧便尋了個程咬金的破綻,一槍將程咬金的斧子打落,隨即一槍停在了程咬金的脖子前。
程咬金見此神色黯然:“俺輸了。”
徐寧拱手說到:“承讓了,兄弟!”
程咬金也不是小心眼的人,他那心大的都能撐航空母艦!
程咬金捂着胳膊,一臉認真的說到:“你傷了俺,得請俺喝酒!”
徐寧哈哈一笑:“哈哈,好,等你傷好了保管讓你喝個痛快!”
徐寧和程咬金的勝負分出來了,但陳武和賀齊二人卻是還沒有分出個勝負來。
他倆的武力相差不多,所以一直打到現在也沒分出個勝敗。
不過他倆的戰鬥也已經進入了白熱化,二人都是渾身大汗,握着兵器的手也是顫抖不已。
賀齊揮刀猛劈而下,猶如老鷹撲食般,掌中大刀直奔陳武胸腹而去。
陳武見狀雙手緊握長槍猛向上平舉,使了一招舉火燒天,擋住了賀齊的這一刀。
隨即陳武使了一招仙人指路,手中的長槍直奔賀齊的脖頸而去。
賀齊慌忙格擋,但先前賀齊已經耗費了太多的體力,此時便有些力不從心。
畢竟賀齊手中的刀要比陳武的長槍重了不少,打了這麼久體力下降也是正常的現象。
陳武步步緊逼,賀齊握着大刀的手不停的顫抖,招式混亂,左支右絀。
陳武尋了個機會,一槍打落了賀齊的大刀,隨即收槍跳出了戰圈。
賀齊也不沮喪,衝着陳武嘿嘿一笑,隨即有些虛弱的說到:“還是兄長略勝一籌,小弟甘拜下風!”
陳武拍了拍賀齊的肩膀:“爲兄也是佔了兵器的便宜,兄弟無需介意。”
接着陳武與賀齊兩人攙扶着有說有笑的走下了擂臺。
現在場內沒有分出勝負的,只剩下王龍和呂虔這對了。
呂虔起先抽到了王龍,還在竊竊自喜,以爲這個名不見經傳之人自己能夠輕鬆取勝。
可他卻不曾想到,這王龍的刀法竟是頗有造詣,一時之間他竟是落了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