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商一臉笑容的回到了府上,今時不同往日,現在他這個陶家大公子自然有了獨立的府邸。
朱升等人見到跟娶了媳婦兒一樣高興的陶商,除了朱升以外其餘諸將都是不明就裡,一腦袋問號。
朱升卻是笑着說到:“恭喜主公!”
羅鬆等將雖然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但也都隨着朱升說到:“恭喜主公!”
陶商見此哈哈大笑:“哈哈哈,諸位兄弟,且看此爲何物!”
說罷陶商從懷中掏出了調兵令牌,羅鬆一臉激動的說到:“主公,這不是咱們徐州的調兵令牌麼!”
陶商嘿嘿一笑:“嘿嘿,正是此物,如假包換!”
原來陶商前去陶謙的府上乃是朱升授意的,因爲手裡沒有兵權,想扳倒石虎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所以朱升便知道陶商爲何如此高興,這定是自家主公取得了徐州兵馬大權。
羅鬆等將見此摩拳擦掌的說到:“這下終於能大幹一場了!老子早就看石虎那廝不順眼了!”
陶商開口說到:“這次還望諸位兄弟同心戮力,一舉剪除石虎那廝!”
羅鬆等將拱手道:“主公放心,屬下必奮勇殺敵,剿滅石虎狗賊,以報主公大恩!”
陶商見此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陶商把目光投向了朱升:“軍師,您看這仗該怎麼打?”
朱升開口說到:“主公,此事不宜操之過急,雖然主公手握兵權,但主公也明白,這調兵令符並不能調動石虎手下的丹陽兵,而丹陽兵的戰鬥力,主公您應該清楚,不說以一當十,但對付這些普通的士兵,丹陽兵一個打三五個還是不成問題的。”
陶商聞言點頭說到:“軍師所言甚是,人云天下精兵出丹陽,丹陽兵的戰鬥力絕對不可小覷。”
朱升接着說到:“主公您明白便好,所以臣才說此事不宜操之過急,您能調動的士兵沒比石虎的丹陽兵多出什麼來,但二者的戰鬥力完全不在一個程度上,即便諸位將軍驍勇,但好虎還架不住羣狼,所以此事還需從長計議啊!”
陶商拱手說到:“軍師此事還要您多費心!我可不想還未爭霸天下,就讓石虎取了諸位兄弟的性命,而且丹陽兵驍勇無比,我還想將其收爲己用,怎能出此下策?”
朱升趕緊還禮道:“主公您嚴重了,此乃臣分內之事,何來費心一說?還請主公放心,容臣想想,臣必會給主公謀劃一個周密的計劃!”
接着朱升和陶商二人便陷入了思索,該怎麼樣才能戰勝石虎的丹陽兵,這成爲了橫在他倆面前的一座高山,他倆絞盡腦汁的想跨過去,但苦於無法跨越,只得望山興嘆。
這日,一個小廝打扮的人來到了兗州,帶着書信面見了曹老闆。
這人來的時候,曹老闆正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銳利的雙眸閃爍,不知在思索什麼事情。
這小廝行禮道:“草民參見曹將軍!”
曹操擺了擺手:“快快免禮,坐吧!這一路顛簸當真是辛苦你了!”
這小廝並沒有坐下,而是開口說到:“草民便不坐了,怎敢與將軍同坐?”
接着這人說到:“啓稟曹將軍,這裡有我家主人的書信一封,請曹將軍親啓!”
曹操點頭說到:“拿過來吧!”
但這人開口說到:“將軍恕罪,還請將軍恕小人失禮,這書信需要小人將衣物脫下才能取出。”
曹操緩緩的嘆了口氣:“哎,看來徐州的形勢愈發嚴峻了啊!”
接着曹操命人將這小廝帶到旁廳,並協助他取出了縫在裡衫的書信。
曹操接過書信看後,半天未語。
過了一會,曹操開口說到:“你且稍歇,下去用飯吧,吾寫封回信你將它帶回去。”
接着這小廝告謝後便下去吃飯了,折騰了這一路,他早已是飢腸轆轆了。
於是曹操提筆洋洋灑灑的寫了一封回信,在這小廝用飯過後交給了他。
小廝照舊把書信縫在了裡衫之內,然後便告退了。
小廝走後,曹操開口道:“來人,召集諸將議事!”
這天晚上,陳家公子陳登喬裝打扮,離開了陳府,然後悄悄的來到了陶應的府上。
此時的陶應府邸和往日相比當真是雲泥之別,昔日陶應的府邸豪華無比,門庭若市;而如今卻是破敗蕭索,門可羅雀。
這可真是落毛的鳳凰不如雞!
陳登敲了好半天的門纔有個僕人前來開門,陳登在徐州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僕人跟了陶應不少年,自然不會不認得陳登。
這僕人揉了揉眼睛,還以爲自己看錯了。
陳登苦笑着說到:“你沒看錯,我乃陳元龍是也!快快去通傳二公子,就說我陳元龍求見!”
那僕人急忙應了一聲,然後匆匆的便往府內趕去。
陳登也沒着急,安靜的在門口等候,一臉的自信從容之色。
很快這僕人便折了回來,但卻帶着一臉的苦澀:“陳公子,您白跑一趟,我家公子說不見客,您請回吧!”
陳登似乎對此早有預料,笑着說到:“你再幫我跑一趟,問你家公子想不想恢復昔日的地位,若是他不想,就當我陳元龍看錯了人!”
說罷陳登往這僕人的懷裡塞了一錠金子,這僕人往懷中一摸頓時便喜笑顏開,美滋滋前去通傳了。
不多時這僕人便再度趕到了門口,笑着說到:“陳公子,我家公子請您進去!”
陳登微微一笑:“前面帶路!”
這僕人恭敬的說到:“陳公子您且隨我來!”
接着陳登便隨着這個僕人進入了陶應的府邸,徑直來到了陶應的房間內。
深夜,陶商的府上悄悄竄出了一道身影,這人以黑紗蒙面,似乎怕被人認出來是誰。
這人離開了陶商的府邸,謹慎的在四下打量了一圈,然後拔腿便走,速度快的嚇人。
這人快步來到了石虎的府邸後門,三長一短的敲了四下門。
很快石虎家的後門便被打開,這人也不說話,把一物塞到了開門的人手中便走,絲毫不拖泥帶水。
石虎和劉知遠坐在房中,石虎的心腹扣門進來送上了剛纔那人送來的東西。
石虎揮揮手示意他退下,然後石虎打開了此物。
只見這是一封書信,上面只有寥寥二十幾字:“儘快動手,陶商得了徐州調兵令牌,正在商議對你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