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蔡瑁部的不作爲之下,孫策率部順利的登上了荊州的土地。
登岸後,孫策什麼也沒幹,直奔零陵城而去。
蒯越得知消息後一拍大腿:“壞了!蔡將軍,趕緊帶人去追!”
蔡瑁一愣,這是發生什麼了?
“軍師,發生了何事?”
蔡瑁眉頭緊鎖,很是不解的問到。
“來不及了,點齊兵馬,路上我與你說!”
蒯越顯然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但此時才意識到,還來得及麼?
孫策在來之前便與劉備通了信,待孫策趕到零陵城下時,劉備軍已經收拾好行裝準備出發了。
孫策一臉笑意的將十萬石糧草交給了劉備,劉備同樣是一臉堆笑。
孫策朗聲道:“伯父,這是十萬石糧草,家父說了,多的就算是給伯父的謝禮。”
頓了頓,孫策接着說到:“伯父,您只管撤走便是,荊州兵由我來爲您阻截!”
劉備聞言笑的更燦爛了:“那便有勞賢侄了!”
接着劉備大手一揮:“啓程!”
臨行前,劉備衝着孫策笑道:“賢侄,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孫策同樣衝着劉備笑道。
這人吶,就是這麼奇怪,前些日子還在痛罵“豎子誤我”,現在又一口一個賢侄,叫的比誰都親。
劉備走後,孫策將兵馬分成兩部分,分別進入了零陵城和武陵城。
待蔡瑁和蒯越率兵趕到之時,兩座城池上空飄蕩的孫字大旗是那麼的刺眼。
蒯越目光復雜的望着王忠嗣一眼:“悔當初沒有聽信將軍之言啊!”
王忠嗣聞言嘴角一抽,並沒有開口說話。
到了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晚了!
接着蒯越衝着蔡瑁說到:“走吧!”
蔡瑁一愣:“走?去哪?”
蒯越苦澀的笑道:“還能去哪,回襄陽向主公請罪!”
益州,YN郡。
宋江、洪秀全、李自成等人齊聚一堂。
宋江自YN郡舉義兵,現已輻射到了周邊郡縣。
建寧郡大半都被宋江手下的義軍攻陷,出於同鄉和昔日黃巾的情誼,宋江準備把建寧郡交給洪秀全打理。
現在宋江手下,連同老弱病殘婦女孩童在內,義兵的數量已經達到了近十萬人。
但其中的青壯,也不過才三萬出頭而已。
可宋江舉事的時間也不長,短短時間便能拉起這麼一支隊伍,也算是不錯了。
這與劉焉劉璋父子可謂是有很大關係,若是他們爺倆也能向劉鋒那樣善待百姓,深得人民擁戴,恐怕宋江的下場不會比洪秀全好到哪去。
坐在首座上的宋江春風得意,在他看來,他的前途一片光明!
宋江笑着開口道:“秀全兄弟,爲兄想把建寧交給你治理,不知你意下如何?”
影帝洪秀全趕緊裝出一副惶恐的表情:“公明哥哥,小弟何德何能,萬萬不能但此大任,還望公明哥哥收回成命!”
宋江身旁的吳用望着一臉惶恐的洪秀全,心中不禁想到:難道是我多慮了?看他這幅表情,應該沒有作假的成分在裡面。
宋江看着一臉惶恐誠懇的洪秀全,心中很是高興。
給地盤都不要,這纔是自己的好兄弟!
宋江一連給了幾次,都被洪秀全拒絕了。
洪秀全怎麼會傻乎乎去建寧呢?他得留在宋江的身邊,這樣才方便行事!
可憐的宋江,都被洪秀全賣了,還在爲他數錢。
194年3月,劉備率三萬士兵抵達了CD城外。
劉璋親自率益州文武前來迎接,將迎接儀式搞的十分隆重。
隨行的武將有張任、嚴顏、李嚴、孟達、吳懿和雷銅等人,文官則是有張鬆、秦宓及董和等人。
劉備望着一個個器宇軒昂的益州文武,眼饞的就差流口水了。
但劉備並沒有發現,在人羣中,一個白袍青年正在注視着他。
望着慈眉善目,雙臂過膝的劉玄德,這青年不知怎麼,心中就是有種說不出的不喜。
當這青年看到了劉備眼中不經意流露的貪婪之色時,更是嘆息一聲搖了搖頭。
此等僞善之人,怎配我輔佐於他?
於是這青年大步離開人羣,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劉璋熱情的把劉備迎進了CD城,併爲劉備一行人準備了豐盛的宴席。
隨後,劉璋不知有意爲之,還是怎麼,竟是將牂牁郡作爲了劉備的臨時基地。
劉備雖然心裡不快,但此時還不是和劉璋撕破臉皮的時候。
於是大耳朵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帶着三萬士兵前往了牂牁郡駐紮,防備黃巾。
到了牂牁後,劉備一臉不滿的對諸葛亮問到:“軍師,你說那劉璋是什麼意思?”
諸葛亮嘴角含笑,輕搖羽扇。
這把羽扇無論冬夏,諸葛亮都會將其拿在手中,可謂是對其愛不釋手。
大冬天扇扇子,這場面想想就讓人感到刺激。
諸葛亮笑道:“主公莫急,靜觀其變即可!不管劉璋是何目的,他也不會公然對主公下手,我們要做的,便是靜待時機!這些日子主公可以作勢打打黃巾,同時和益州的文武多走動走動,這些想必主公能明白其中的用意!”
當天晚上,張鬆、張任、嚴顏、吳懿和雷銅五人弄了一桌酒菜,五人圍桌而坐。
一杯酒下肚,吳懿開口道:“永年,主公讓劉玄德去牂牁的提議,是你對主公提出的吧?”
張鬆聞言苦笑着搖搖頭:“並非如此!鬆並未對主公提起此事,前些日子鬆勸阻主公莫要放劉玄德入蜀,主公不但不聽,反而臭罵了我一頓,從那往後我便再也沒去過主公的府上。”
吳懿聽後疑惑的說到:“不是永年提議?那是誰和主公說的?”
張鬆端起酒杯滿飲了一杯,然後打了個酒嗝:“不管是誰說的,那劉玄德去了牂牁對我等只有好處並無半點壞處。但諸位將軍最近要提高警惕,鬆觀那劉玄德並不像什麼良善之輩,此番入川也是野心勃勃的舉措,切莫大意被他鑽了空子!”
張任等將聽後都點了點頭,將此事牢記在了心頭。
接着張鬆再度叮囑道:“嚴兄,明日你便要回巴郡了,巴郡與牂牁接壤,你可要盯住了那劉玄德!”
嚴顏很是嚴肅的說到:“永年放心,老夫定會死死的盯着那廝!”
張鬆聞言笑道:“即是如此,那鬆便放心了!”
是夜,蜀王府。
劉璋與一白袍青年正在交談。
劉璋一臉急切的問到:“先生要走?”
白袍青年淡淡的說到:“該交待的我已都告知了你,今後如何做,全憑你自己!”
劉璋焦急的說到:“先生爲何要走?欲去往何地?不若留下輔佐孤,孤願將益州別駕之位授予先生!”
白袍青年的臉上沒有半點的表情變化:“我去意已決,蜀王不必多言。”
情急之下,劉璋一把拉住了白袍青年的袖子:“還請先生留下助孤!”
白袍青年冷哼一聲:“莫非蜀王想要強求我不成?”
劉璋趕緊鬆開了白袍青年的袖子,陪着笑說到:“不敢不敢。”
白袍青年也沒搭理劉璋,轉身拂袖離去,絲毫沒有半點的拖泥帶水。
白袍青年離開後,黑影中走出了一人。
這人衝劉璋行了一禮,隨後開口道:“主公,要不要?”
說罷這人對着劉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劉璋聽後搖了搖頭:“不必!放他離開便是了,他並沒有加害孤的意圖,只是可惜了此等人才不能爲孤所用!”
這人聽後點了點頭,隨即又消失在了黑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