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鋒的槍尖,穩穩的停在了這士兵的脖前一寸處。
槍雖然停住了,但凌厲的勁風依舊刺破了這士兵的脖子。
感受到脖前的刺痛,這士兵滿臉的驚恐,大口的喘着粗氣。
劉鋒冷聲喝道:“爾等到底是何人?”
這士兵趕緊說到:“將軍饒命,將軍饒命!我等乃是臥牛山的山賊,我等看現在到處都在打仗,一尋思便決定假冒袁軍,想趁機撈上一筆!”
劉鋒聽後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老子就知道是這樣!
隨即劉鋒一槍刺死了這個士兵,然後下令道:“盡數誅殺!”
“諾!”
劉鋒一聲令下,李存孝等將帶着影衛磨刀霍霍,殺的這羣山賊人頭滾滾。
馬車旁的老頭和家丁哪裡見過這架勢,給他們嚇的腿肚子都軟了,面色蒼白哆哆嗦嗦。
……
且說HF城下,攻堅戰依舊在繼續着。
袁術給HF增兵,無疑使孫堅的境地變的更爲雪上加霜。
但孫堅也已經在HF城下填上了近三萬人命,現在放棄肯定是不行。
孫堅一琢磨,你袁老二增兵,那老子也增兵不就完了麼!
於是孫堅也從廬江抽調兵馬,前來HF戰場增援。
一天的鏖戰結束後,HF城牆腳下又填上了數千條江東軍士兵的性命。
而城頭之上,同樣也有數千士兵永遠的閉上了眼睛,離開了這個戰火紛飛的世界。
連續多場的浴血攻堅下來,使得飽經戰火的HF城牆變得血跡斑駁,許多沒有被清理走的殘肢斷臂讓人不忍直視。
這個年代對於攻堅戰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那便是攻城方停止攻城後,守城方會派出民夫收斂戰死士兵的屍首,這時候攻城方不得對民夫發動攻擊。
畢竟一座城池的攻防戰不是三天五天就能分出勝負的,如果不收斂屍首放任屍體暴曬腐爛,很有可能會引發瘟疫,這是攻守雙方都不願見到的結果。
尤其現在正是天氣炎熱的時候,正值大夏天,這要是不收屍,就算不引發瘟疫,就是那臭味一般人都受不了。
打仗本來就容易掉腦袋,現在還是大夏天,總不能這麼艱苦的條件下還得忍着惡臭打仗吧?
晚上,孫堅大帳內,孫堅召集了文武議事。
在HF城下已經被困了數天,孫堅心急如焚,恨不得插上翅膀飛過HF城去捅袁術。
商量了一番也沒商量出什麼結果,饒是以魯肅的智謀,面對一個固守城池的縮頭烏龜,也是束手無策。
孫堅一琢磨,挑燈夜戰吧!
早打完早利索,反正早死晚死都得死!
於是孫堅下令,挑燈夜戰,繼續攻城!
且說HF城的方傑和樂就剛吃了一口飯,城下便又響起了嗚咽的號角聲。
方傑猛的摔碎了手中的飯碗,口中怒罵道:“孫文臺這個老賊!”
無奈的方傑提起方天畫戟,再度來到了城樓上。
見江東軍又欲進攻,方傑急忙佈置麾下將士做好防禦準備,以抵擋江東軍的進攻。
HF城上鼓聲急鳴,烏泱泱的士兵持盾背弓登上城樓,很快就把整個城牆都擠得滿滿的。
城外,鼓聲大作,劍拔弩張,江東軍蓄勢待發,只待孫堅攻城的命令下達。
就在孫堅欲揮手下令進攻之時,魯肅突然叫住了孫堅:“主公莫急!”
聞言孫堅一愣,這是鬧哪出?
魯肅拱手道:“適才主公下令挑燈夜戰,臣想出了一破敵良策。”
孫堅急忙問到:“是何良策?”
魯肅開口道:“啓稟主公,此計名爲疲軍之計。此時臣估摸着袁軍也就剛端起飯碗,您只要假意進攻,袁軍必會人心惶惶涌上城樓,如此反覆,待袁軍疲憊不堪之時,您再下令進攻,到時必可事半功倍!”
聞言孫堅大喜:“好!此計甚妙!”
孫堅在HF城下也受夠了窩囊氣,如今有這個好機會自然得好好折騰折騰HF城上的守軍。
於是孫堅叫來了幾個大將,衝着他們交待了一番。
隨即,孫堅大手一揮:“攻城!”
“殺!”
烏泱泱的江東將士悍然出擊,漫如潮水的江東軍將士扛着雲梯、頂着盾牌,向HF城發起了猛烈的進攻。
“放箭!”
方傑見江東軍一副要生吞HF城的氣勢,急忙高呼下令放箭。
隨着方傑一聲令下,城牆上的袁軍士兵紛紛彎弓搭箭。
“嗖嗖嗖!”
袁術軍的箭雨迎面而來,密密麻麻、鋪天蓋地!
但不料來勢洶洶的江東軍在射程之外便齊齊止住了腳步,不再向前行進半步。
袁術軍弓箭手放出了箭矢都落在了江東軍的腳前,只有極少數倒黴蛋才中了箭矢。
HF城上的方傑見此就懵了,一旁的樂就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這是幹啥呢?
隨即讓他倆更懵β的一幕發生了,剛纔還氣勢洶洶的江東軍突然就撤了,撤的那叫一個乾脆利索。
方傑狐疑的撓了撓腦袋,這是咋回事啊?
樂就也懵了,樂就來到城邊往下看了看,江東軍還真撤了!
這老哥倆又在城樓上了等了一會,也沒見江東軍再度發動進攻。
這老哥倆一琢磨,回去接着吃飯吧!
但他倆不知道的是,噩夢纔剛剛開始!
方傑和樂就端起飯碗,剛吃了兩口飯,城外嗚咽的號角聲便再度響起。
只聽一聲脆響,方傑手中的飯碗再度被方傑摔成了碎片。
怒不可遏的方傑提起方天畫戟便衝了出去,樂就又吃了一口飯,這纔跟在方傑身後跑了出去。
在孫堅的授意下,江東軍故技重施,再度玩了袁術軍一道。
都撤出挺遠的了,孫堅還依稀聽得見城樓上方傑的怒吼聲。
撤退的江東軍將士都爆發出了一陣大笑,孫堅笑着對魯肅說到:“子敬,如此妙計爲何現在纔講出?難不成怕老夫不賞賜於你?”
魯肅苦笑着搖了搖頭:“主公明鑑,您下令挑燈夜戰,臣纔想出這個法子。”
……
且說劉鋒來到了馬車旁,這可不止是一駕馬車,而是一個車隊。
其餘的馬車上都放着不少箱子,估摸着是金銀珠寶一類的。
來到了馬車旁,劉鋒對着哆哆嗦嗦的老頭問到:“敢問老丈貴姓?這兵荒馬亂的爲何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