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陶商卻是不知道李元霸已經出世的消息,若是他知道了此事,不知還會不會這樣穩坐釣魚臺。
雖說演義中羅鬆能一槍挑開李元霸和羅士信,但這畢竟只是演義中所說的,李元霸和羅鬆真打起來會是個什麼情況,這個誰也不清楚。
而楊堅一行人,也同樣在緊鑼密鼓的商議着今後的計劃。
此時的楊彪還是弘農楊氏名義上的家主,但楊氏真正的掌舵人,其實是他的兒子楊堅。
參加此次會議的人有楊廣、楊修、楊大眼、楊玄感、楊素、楊義臣和宇文化及。
來到這個漢末時代的宇文化及並沒有展示出他的野心,因爲此時的楊堅尚未得勢,他展示出他的野心那和尋死沒什麼兩樣。
況且宇文化及這次也並不是手握朝廷兵馬大權的重臣,也沒有那個橫勇無敵的天寶大將。
他展示出他的野心,那又能怎麼樣呢?
別說宇文化及,就連楊堅手裡也只有可憐的幾千私兵。
坐在首座的楊堅緩緩開口道:“近日宮裡、李儒和陶商都有何動向?”
聞言楊素苦笑着搖了搖頭:“兄長,李文和那廝手下的斥候厲害非常,家族的死士完全不是對手,被派去打探李文和情報的死士盡數被人斬殺,無一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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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堅嘆了口氣:“哎,此事爲兄早該預料到的。近日裡爲兄都忙着拉攏西涼諸將,便把家族死士交到了素弟你的手上,此事不怪你。陶商和宮裡的近況如何?”
楊素拱手道:“啓稟兄長,宮裡近來未發生什麼變故,董卓那廝還是躺在病榻上,整天喜怒無常。陶商近日卻活泛了起來,手下死士多次探到陶商前去拉攏西涼諸將。”
楊堅聽後點了點頭:“果然不出我所料,繼續監視吧!”
“諾!”楊素恭敬的拱手領命。
……
且說李儒坐在桌前,桌上放着一杯清茶。
李儒的手中拿着幾份近來的情報,看後近日各方動向一覽無遺。
李儒經營司隸和涼州的情報機構多年,這些斥候只對李儒負責,而並非聽命於董卓。
看後李儒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這抹笑容甚是陰森恐怖。
“什麼阿貓阿狗都敢跳出來了呵?要不要告知董卓楊堅謀反呢?”
李儒口中喃喃道,臉上的寒意很是濃郁。
但想了想李儒又將這個念頭作廢了,因爲董卓這個人疑心太重。
尤其在這個節骨眼上,萬一董卓懷疑李儒有不臣之心,那李儒可就算前功盡棄了!
“那便讓爾等再多活一些時日,反正也不急於這一時。”
李儒緩緩端起了面前的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
……
皇宮內,體重無限接近三百的董卓扭着肥碩的身軀,坐在牀上不停的咆哮着。
“啊!你們這羣廢物!全都是庸醫!飛熊軍何在?給老子將他們剁碎了喂狗!”
董卓話音落下,門外走進了數個穿着墨色鎧甲的士兵,面無表情的將這幾個跪倒在地的郎中通通拖了出去。
郎中們也知道被拖出去的命運,他們苦苦哀求:“秦王,饒命,饒命啊!請讓草民再試一試!”
但董卓虎目圓瞪,順手拿起一個花瓶朝着開口哀求的郎中扔了過去。
只聽“砰”的一聲響,這個郎中直接被董卓給開了瓢,腦袋成了一個血葫蘆。
飛熊軍們沒有絲毫停頓,繼續把幾個郎中拖出了大殿。
此時屋內除了董卓和兩個侍女以外,就只剩下滿地的鮮血,以及個別郎中被嚇出的黃白之物。
董卓煩躁的擺了擺手:“還愣着幹什麼,趕快收拾了!”
兩個侍女如同受驚的小兔一般,趕緊拿着用具將屋中的污穢打掃乾淨。
這時,門外士兵的聲音傳來:“啓稟主公,馬神醫找到了!”
聞言董卓大喜:“哈哈哈,請,快請馬神醫!終於把他老人家給找到了!”
隨後,房門打開,一個五十歲出頭的老者走進了大殿。
這個老者揹着藥箱,看起來也是郎中。
但董卓卻對他非常的客氣:“馬神醫,您看孤這身子,還得如何調養?”
對待這個郎中,董卓甚至用上了您這個稱呼,這可真是破天荒的事情。
而且董卓的言語之間全無半點的指責之意,反而是帶着絲絲討好的意味。
因爲這個郎中,曾經讓董卓重獲雄風過。
雖然這雄風只維持了三天,但這已經足夠讓董卓將其敬若神明瞭。
馬郎中上前爲董卓診治了一番,隨即撫須說到:“大王,您這病,難治!”
聞言董卓頓時就是老臉一僵,難道這輩子只能望幣興嘆了?
但轉念一想,董卓趕緊開口道:“馬神醫,您說難治,並不是不能治?”
馬郎中微笑着點點頭:“正是,但治療的手段破有些繁瑣。起初老夫已經爲您醫治好了頑疾,老夫千叮嚀萬囑咐您一月內不可碰酒色二物,可您不聽勸,導致頑疾復發,這次再想治可就難了!”
董卓聽後也是難得的老臉一紅,這要讓他怎麼說?
難不成說馬郎中前腳剛走,他後腳就去嗨皮了?
這話讓董卓怎麼開口,這着實是有些難爲情啊!
董卓破天荒的有些吞吞吐吐,這事實在是有些難爲情。
就算是以董卓那個堪比城牆的臉皮,說起這事來也不知該從何說起。
馬郎中混跡江湖了半輩子,見了董卓的表情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
這種情況他也不是第一回遇到了,能得不舉之症的人,一般都沒有一個良好的自制力,要不然也得不了這種病。
馬郎中微微一笑,隨即便面露難色:“您這病,草民實在是不好說。”
董卓一聽就慌了,這咋了?是不好治麼?
董卓趕緊開口道:“您直說便是!莫非孤這病治不好了?”
馬郎中拱手道:“啓稟秦王,您這病,能治!但您需要做的事草民怕您做不到。”
董卓當即拍胸脯保證道:“您說吧!不管是何事孤都能做到!”
馬郎中微微一笑:“那草民便說了。您這病,草民再給你開一副方子,您按方子抓藥便是。但這次您半點不可碰酒色,如若再碰,這病就請秦王恕草民無能爲力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您萬萬不可動怒,這病還需靜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