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薊縣郊外。
194年9月,神殺軍團十萬大軍整裝待發,每個將士都如同標槍一般挺立,等待着他們心中的神進行檢閱。
別誤會,這個神說的並不是主將白起,雖然他們對白起很尊敬,但他們心中的神,只能有一人,那便是燕國之主,燕王劉鋒!
劉鋒在李存孝、典韋和許褚三將的陪同下,緩緩走向了點將臺。
白起目光似劍,環視了一遍臺下黑壓壓的大軍後,白起身軀挺立,對着劉鋒拱手道:“啓稟主公,神殺軍團十萬將士俱已到齊,請主公進行檢閱!”
劉鋒微笑着點了點頭,隨即劉鋒把目光投向了臺下黑壓壓的大軍。
劉鋒氣沉丹田,朗聲喝道:“兒郎們,此番前去征討益州,爾等怕不怕?”
“不怕!”山呼海嘯一般的聲音響起,如同驚雷一般炸響在蒼茫大地上。
劉鋒笑着點點頭:“好!這纔是孤的好兒郎,怕死,那便不要從軍,在家老老實實的當個莊稼漢即可,何必將腦袋懸在褲腰上呢?爾等都是好樣的,孤麾下的燕國兒郎,沒有一個怕死的!”
頓了頓,劉鋒接着道:“此番前去益州,望諸位珍重。孤,需要爾等爲孤征戰不假,燕國,同樣需要爾等的守護這也沒錯;但,你們要知道,你們不只是燕國的士兵,不只是孤的兒郎,爾等更是你們父母的兒子,更是你們妻子的夫君、兒女的父親!想要掉了腦袋,別說他們不同意,就是孤,也不會允許!更何況,你們中的許多人壓根就沒有上過戰場,戰場之上,兇險萬分,稍有不慎,便會丟了性命。因此,孤命令你們,好好愛惜生命,孤想看到,你們每個人都能活着回來!爾等可曾知曉?!”
“諾!”山呼海嘯一般的聲音再次響起,每個士兵的臉上都寫滿了虔誠。
一旁的白起見此也是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絲毫不做作,這纔是最有效的戰前動員!
隨後,劉鋒從李存孝手中接過了一把寶劍,將其平舉遞到了白起手中。
白起小心翼翼的接過了寶劍,劉鋒給了白起一個眼神,白起瞬間便明白了劉鋒的用意。
只聽“嗆啷”一聲利劍出鞘的聲音,白起高舉寶劍,衝着臺下高喝道:“殺!”
“殺!殺!殺!”
面色漲紅的士兵們只感覺體內的熱血被燃起,別說是猛虎騎這樣的百戰老兵,就連沒上過戰場的新兵蛋子,也是殺意盎然,恨不得現在就趕赴戰場殺敵。
劉鋒見此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劉鋒右手向上平舉,虛空往下壓了壓,頓時將士們便安靜的站好,如同青松一般挺立!
劉鋒氣沉丹田,口中高喝道:“待諸君凱旋,孤定與諸位把酒言歡,不醉不歸!出征!”
“嗚嗚……”蒼涼的號角聲響起,神殺軍團隨之開拔。
白起衝着劉鋒拱手道:“主公,末將先行一步,請主公靜候末將的捷報!”
劉鋒笑着拍了拍白起的肩膀,隨即正色道:“孤方纔的話,不只是對將士們說的,更是對你說的。記住孤的話,益州,孤可以不要,但你一定得給孤毫髮無損的回來!平定天下,孤怎麼能少了你的輔佐?”
聽後白起只覺得眼眶一酸,雖然他是個嗜殺的人,但他並不是沒有感情的木頭人,劉鋒的情真意切,他又怎麼能感覺不出?
白起趕緊低下頭避免劉鋒發現他的窘態,隨即白起再度拱手道:“主公,今後,您憂,臣憂;您辱,臣死!”
劉鋒正色道:“去吧,孤在薊縣等着你的捷報!”
“諾!”白起一拱手,轉身匆匆離去。
……
益州,南蠻部落,金兀朮部族內。
金兀朮坐在首座,厲天閏坐在金兀朮的下首處,再往下,一左一右分別坐着兩個大漢。
其中一位身後放着牛頭五齒鏜,生的身高八尺掛零,一臉橫肉,一看便知不是什麼善茬。
另一位就更嚇人了,這身高要是這和成現在的身高,怎麼着也得三米出頭。
這位可不只是一臉橫肉,簡直就是一身橫肉!
這巨人長的其貌不揚,甚至可以說是奇醜無比!
一對牛眼,酒糟鼻,一張大嘴笑起來都能咧到耳朵根去,招風耳,這五官組合在一起,具體是個什麼情況還望自行體會……
這巨人的身後放着一杆三股託天叉,人家長得高,這兵器也跟着沾光,三米多的巨人,用一杆將近五米的三股託天叉,這要是施展開了,掄圓了,平常的武將別說對戰了,就連怎麼近身都是一個問題!
這巨人的桌旁,還趴着一個渾身長滿斑點的黑豹,這是這巨人的坐騎。
一般武將都是騎乘戰馬作戰,可這位騎不了戰馬啊,什麼戰馬能架得住這位?
沒準戰馬與大象雜交的產物,才能讓這位騎上作戰。
這黑斑豹乃是巨人在山林中所捕獲,這黑斑豹在那一片密林中可是橫着走的存在,連老虎都得敬它三分,但遇到了這位,一拳頭下去,待黑斑豹醒過來之後,已經到了這位的家中了。
這位倒也放心,別說給黑斑豹關籠子裡了,就是用繩子拴都懶得用,直接將黑斑豹放在了院中。
黑斑豹醒後立刻齜牙咧嘴的撲向了這位,當時這巨人是背對着黑斑豹坐着的,感覺身後惡風襲來,這位連頭都沒回,直接又是一拳轟出,黑斑豹便又什麼都不知道了。
就這樣,這縱橫山林的黑斑豹,活活讓這位給打服了,成了這位的坐騎。
但這巨人對待黑斑豹異常的好,有他一口吃的,就得分給黑斑豹半口,要是黑斑豹餓了,他寧可自己不吃都得將食物全給黑斑豹食用!
這不,巨人自己吃着烤肉,他吃一口,就得喂黑斑豹一口,一人一豹,吃的異常痛快。
金兀朮笑着舉起了酒杯:“本王敬你們倆一杯!”
巨毋霸嘿嘿一笑舉起了酒杯,鰲拜卻是冷哼一聲,沒有理會金兀朮。
金兀朮見此眉頭一皺,對着鰲拜問到:“怎麼?可是本王哪裡招待不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