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教育問題過了今日再說罷,眼下的事情是辣手摧花。
我興致勃勃地返回自己的房內,反手掩上門,衝裡面喊了聲:“小昭,我搞定咯。”
只聽見小昭低聲應道:“……嗯……”
“小雙兒今天很乖嘛,我一講她就答應了。”我解下外衫,扔向一旁,蹬掉布靴後赤腳爬上了那張超標準制造的牀榻。
現在正值五月末,已是盛夏時分,牀上鋪蓋的僅有薄薄的一條絲被,小昭將整個人都縮入被中,一時不敢露出臉來。
我笑了笑,忽然感覺到自己也是說不出的緊張。
在心中默默唸叨:阿彌陀佛,諸天神佛,保佑老子這輩子也沒有陽痿早泄舉而不堅堅而不挺死精壞精精盡人亡等諸多男性功能疾病,前輩子還沒怎麼揮霍人生,這輩子纔剛剛開始,千萬不能輸在前列腺上……
磨槍三十餘年,蓄彈一十五載。
今晚,終於又到了開槍之時。
我難以抑制狂喜的心情,顫抖着拉開那條白絲被。
鼻中飄逸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一頭烏黑的秀髮散在眼前。
被中人緊閉着雙眼,長長的睫毛不住的抖動。
我將絲被全部扯開,拋在牀內。
散開了長髮,小昭只穿着一身純白的褻衣,衣外露出了粉嫩的小臂與玉足,肌膚在黑髮白衣的雙重映襯下顯得愈發晶瑩。
我怔怔的看着,這個憑空而來並與我相遇的美麗可人少女,就要在此刻成爲我此生第一位最親密的女人麼。
是的。
第一位。
我特意選擇了她。
我想我不會後悔。
我以滿帶愛憐的目光,從頭到腳仔仔細細地打量着她。
她忽地睜開了雙眸:“……公子?”
“哎?”我稍稍有些奇怪,剛纔不是還害羞得不敢睜開眼麼?
“……公子不要了小昭麼?”她漲紅着臉。
我俯身上去,在她的脣上用力吻了一口,而後在她耳邊輕聲道:“我還沒着急,你卻急了麼?”
她被我吐出的熱氣刺激了耳垂,身子明顯軟了下去,無力的喃喃道:“小昭只是怕……”
將她的兩隻小手疊在一起,我一把握住:“你還怕什麼?”
“……怕公子又後悔了……”她合上了美目,雙脣微微動着。
右手撫了撫柔順的黑髮,指間似乎也染上了這莫名的芳香,我笑道:“傻丫頭,在這個時候,身下就是你這種女子,我若是還後悔,恐怕就不是男人了吧?”
她嘴角微微彎出了一道淺淺的笑:“公子……今晚一定要……要了小昭……”
我再次吻上了她水潤的香脣,長舌叩齒而入,雙舌共舞,風波頓生。
直到小昭有些氣喘,我才微微擡起了頭,兩人的脣間連起了一條晶瑩的絲線,倏爾跌斷。
小昭依依不捨地伸出小舌在脣邊微微舔過。
“還要麼?”我逗她。
她的臉已經不能再紅了,以一般人難以分辨的幅度點頭。
很少看到她如此誠實的模樣,我當然不會拒絕,當即再次俯身,這次我的手也不再停歇,攀上了她胸口微微聳起的聖峰。
十三歲的少女,胸部的發育也不過剛剛開始,尤其是以亞洲女性而言,此時能有些許的弧度已經是難能可貴值得男方慶祝的事情了。
雖然青澀,但在我緩緩的“輕攏慢捻抹復挑”七字訣手法的不斷刺激之下,這塊聚集了大量神經末梢的凸出之地明顯地發硬發脹,如青杏一般亭亭挺立着。
她的脣尚被我封着發不出聲來,只能從鼻腔中發出低吟。
她的身子漸漸發熱發軟,卻仍然不時地扭動着。
我熱烈地與她長吻着,同時解開了她的上衣。
鼓脹的雙峰暴露在空氣中,她重重地哼了一聲,卻顯得愈發高聳。
眼看她便要在上下雙重的強烈刺激下休克,我適時地停止了長吻。
小昭劇烈的喘息着,上身不住的晃動,雙乳如脫兔般逃離我的掌握。
我按在她的左肩,俯身湊在她的耳畔,輕輕舔舐着她粉紅的耳垂。
她渾身開始顫抖,喘息愈發劇烈。
“以後無論如何,不要佩戴耳環哦。”我忽然想到了這件事,“我不喜歡耳上有孔。”
小昭一邊嬌喘,一邊有氣無力地應道:“……知、知道……”
我象徵性的吻了吻瘦削的鎖骨、圓潤玲瓏的肩部,之後鎖定了依然矗立在最高點的巔峰。
當雙脣將這塊肉球完全覆蓋,紅豆被牙齒輕輕咬噬的時候,她觸電般地向上一彈,又迅速地跌下,口中發出了蕩人心魄的顫音。
我以牙齒配合舌尖,在她的胸口輪換着進行前戲工作。
“公、公子!”小昭忽然尖聲喚了一聲,原本劇烈起伏的身子完全停止了顫動。
我停下了手上的任務,解開了她的褻褲,前後都溼潤了一片。
空中彌散着**的芳香。
她仍然在閉着眼低低喘息着,已經連伸手遮擋羞處的力氣都沒有了麼?
我愈發肯定自己喜歡小昭了。
敏感一些的姑娘,當然比性冷淡要強得多,而且更令男方有成就感。
趁着她在恢復體力的時間,我三下五除二扒下了身上的裝備。
此時此刻,我二人終於坦誠相對。
我斜眼打量了一番身下這柄長槍,對其款式、長度、直徑及觸感均是十分滿意,我屈指在它的尾端輕輕一彈:兄弟,接下來便看你的本事了!不要給老子丟人啊。
它立即昂然擡頭,血液上涌,怒髮衝冠。
小昭雖然閉着雙眸,但似是已經知道了接下來她要經歷的事情,禁不住地顫着。
“不要怕,”我安慰道,“要不然……今日就算了?”
“不要!”她張開眼拒絕,又急忙合上眼,“就只有今日了……”
我明白了她的心意:明日就是別人了罷。
俯下身,伸指在早已被液體浸溼的蜜源處輕輕撫摩,雖然剛剛纔渡過了一次,但在未曾經歷過的刺激下,她仍是劇烈的反應着。
蜜源尚未被叢林完全覆蓋,我能清晰的看到粉嫩的花谷,殘留着經營的液滴,在我的撫弄下沿着幽谷滴淌下去。
我拔出食指,稍稍分開她的雙腿,埋頭下去,以舌尖挑逗着她最深處的觸覺神經。
她抿着脣,卻擋不住連綿不絕的呻吟之聲。
“……公、公子……唔、嗯!小昭、小昭要……”她胡亂喃喃着。
就這樣吧,我從密谷幽林之中鑽出頭來,將她滑嫩的雙腿向外推開。
槍刃在林外逡巡探觸,液體從谷中緩緩流出,溫柔地浸在槍尖之上。
槍入深林。
而後毫不停歇。
槍破障壁。
幽谷在瞬間猛地內縮,槍身被天地緊緊地包裹。
山洪不可收拾,沿着谷壁與槍體的縫隙難以遏制地狂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