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日又是一個休息日。
我總算可以喘口氣了,可以賴在牀上不用早起了。
“喂……可以起來了吧?”我逗着懷中的蔡琰。
她懶懶地扭了下細腰,嗔道:“不嘛,你再陪陪人家嘛。”
“昨晚沒有盡興的話,”我笑了笑,“現在可以繼續麼?”
她一動不動:“不要了,你就不能只是抱着人家麼?非要行……那事……”
原來蔡家妹子更喜歡這個溫馨的調調啊!
我便如她所願,左手依然被她壓在了脖頸之下,右手則搭上了她滑膩的纖腰。
蔡琰已經逐漸習慣了與丈夫的接觸,甚至也伸手抱住了我寬厚的身子。
我卻沒這安生,右手又向下一蕩,攀上了細嫩的臀部。
“唔……不要嘛……”她低聲哼道。
“咳,小屁屁就讓爲夫把玩一番吧。”對她無意識的呻吟我毫不理會,細細品味着少女——我實在不喜歡將一名十五六歲的女性稱作少婦——難得的小臀。
蔡琰不由自主地扭動着腰肢,臉色漸漸潮紅,鼻翼翕動,神情說不出的誘人。
我忍不住將右手又向下一探……呃,有些溼潤了。
“哼……”她忽然在我胸口一捶,嗔道,“人家說了不要了,你非要挑逗……”
“你這分明強人所難,”我辯解道,“懷中美人在抱,爲夫又非柳下惠,如何能夠安分?何況這讓誘人的女子還是我的正妻,我要是還像傻子一樣,那就真不是男人了。”
她輕笑了一聲,又道:“你說正妻?”
“沒錯啊,你不是麼?”我從下面收回了爪子,繼續在她胸口丘巒起伏處小心地揉捏。
“嗯……”她的俏臉上嫣紅一片,無力地低吟道,“夫君……噢……打算納妾了?”
“這個事情,我還不急,你找什麼急?”我納悶地問道,蔡琰真是好妻子,體貼入微啊。
“我也知道,你對小昭不是一般的喜愛……”她似是開始享受我的按摩了,緊緊閉上了雙眼,任我動作,“儘早給她一個名分吧……”
“唔,名分什麼的……沒那麼重要吧。”我搖搖頭,又湊上去在微微硬挺的紅櫻上輕吻了一口,而後淺淺地含在口中。
蔡琰微微的抽搐了一下,口中忍不住又低吟了起來:“……好、好麻……”
我一向樂於爲女性服務,便又活動起來舌頭,在這漸漸的凸起物上左右打磨舔舐,並伴以牙齒輕咬,小小的櫻桃在一系列挑逗下愈發茁壯挺拔。
“呀……”她呻吟的聲音忽然微微尖銳拔高,一隻柔手伏在我的臉上,似是喘了幾口粗氣,而後纔有氣無力地說道,“哪個女兒家會不在乎名分?就算她再愛死了你,也不會希望始終是個名不正言不順的丫鬟吧?若是能有個正式的妻妾之名,她恐怕也會更感激你呢。”
我從柔軟的胸膛中擡起頭來:“感激?”我緩緩點了點頭,“我會盡早納了她的,那麼……小娥呢?”
“她隨我一同嫁給你,不用再納咯。”蔡琰看了看我的嘴,忍不住輕輕撫摸了一番。
“你摸這裡幹什麼?”我笑問道。
她的臉上又是一紅,但櫻桃卻無聲地顫了起來。
我當然心知肚明,剛纔的一陣工夫,已經成功將她的慾望挑動了起來。
“既然夫人有需求,爲夫就勉力爲之了?”我象徵性地徵求她的意見。
她早已渾身痠軟,緊抱着我的玉臂也毫無一絲力氣:“你……你輕點……”
“爲夫哪一次不是輕之又輕生怕把自己嬌嫩的小妻子弄傷了?”我笑着吻住了她粉嫩的薄脣上,她輕張檀口,容納我的大舌長驅直入進去,與她芬芳柔軟的小舌纏在一起。
同時我已將她翻轉過來,輕輕壓在身下。
該軟的地方早已微溼且潤,該硬的地方亦已挺拔且堅。
我又一次小心翼翼地進入了她。
她又一次滿是歡愉地迎納了我。
於是起牀的時間又向後延遲了半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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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夫人怎麼還有力氣起來?”我做訝然狀,“莫非剛纔沒有滿足麼?”
蔡琰攏了攏秀髮,隨意的在一側紮了起來,嗔道:“都是你,害人家這個時候不得不起來……要被小昭她們笑死了!白日……哼。”
白日是什麼意思?你是我老婆吧?怎麼能叫白日?
難道你是想吟誦那首白日依山盡麼?
我搖了搖腦袋,不過看她確實漸漸可以承受我這脆弱的身體,這兩日甚至不需要小娥或小昭的陪侍,她一人便可以勉強滿足我了。
於是我開始在心底盤算:是不是需要和她再次商討一下,我們可以換個姿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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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神清氣爽地走出小院的時候,正碰上小岱和秦陣,還有賈穆。
話說小岱自己調了職位之後,也開始跟着我懶散起來,基本上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反正左右都侯的職責一樣,有程昱頂着,他倒是過得十分悠閒。
何況今天還是公休日。
“雖然今天是休沐之日,但大哥你起得也太晚了吧?”看樣子他已經練過一輪刀槍了,赤裸的上身滿是汗水。
秦陣來了之後,倒是又給木頭增加了一個學習練身之人,而且這一大一小兩個人……還真有些共同語言。
只不過,我擔心在秦陣的影響之下,木頭的智商有跌破100的危險。
希望他爹優秀的基因能夠保佑這唯一的兒子。
我默默祈禱了一句。
“秦陣,這兩天你去督促過虎豹營的操練嗎?”我特意監督一下秦陣的工作。
他點了點頭:“當然,每天早晚俺都和他們在一起操練,俺可不會像他那樣偷懶。”
“什麼偷懶?我還有其他工作,當然不能像你一樣!”小岱急忙解釋。
“其他工作?”我想起來趙承,忍不住笑道,“說起來你也整十五歲了吧,想娶媳婦了?”
小岱臉色不變,卻搖了搖頭:“不,我可不想如大哥一樣,這麼早就起不了牀了。”
我當即惱羞成怒,飛起一拳就朝他轟了過去!
他雙臂迅速一攏,生生擋住了我五成力道的一記鐵拳。
我舉起拳頭,準備再來一發,他已經擺手不幹了:“不來了不來了!兄弟的胳膊都被你震麻了,你可別說這是你一成力道啊!”
“當然不是,五成力道,”我吹了吹有些發紅的指節,“總體來說,我還是勉強可以欺負兩個小岱的,再多加半個恐怕就不行了。”
馬岱嘆氣道:“真是沒有天理啊,我這些年可從來不比你偷懶,可你看……你去年一整年可都是躺在牀上的!結果不僅沒有退步,反而好像更……更他媽的霸道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沒什麼好鬱悶的:這些事情,確實沒有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