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胖麼?難道想瘦成一根骨頭嗎?”我在蔡琰纖細毫無贅肉的腰間捏了捏,“而且張機也說了,你要想爲我馬家傳宗接代,以你現在的身板可做不到,估計孩子還沒生出來,你這條小命恐怕都要保不住了。”
她頓時着急了起來:“那怎麼辦?!琰兒一定要爲夫君生育孩子!”
我怎麼覺得最近蔡琰的智商急劇下降了?越來越孩子氣了?
貂蟬和小娥都抑制不住地嘻嘻笑了。
蔡琰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形象,掩面道:“你們兩個,笑什麼?”
“原來琰兒姐這麼着急呀。”貂蟬逗她,“公子可才十六歲呀,你是不是太心急啦?”
小娥也連連點頭:“小姐你要是生了孩子,我就太忙了,整天抱孩子,可是很無聊的。”
蔡琰嬌嗔道:“你們兩個死丫頭,竟敢來笑話我!”
“咳,還有一件事,我們有必要討論一下,”我清了清嗓子,“鑑於琰兒身子不適,藉此機會,我要制定一個夜間休息計劃表,以供今後參考。”
“夜間……休息計劃表?”蔡琰好像已經猜到了,微微有些臉紅。
“那是什麼?”小娥天真地問道。
“其實也沒什麼,”我正色道,“畢竟我只有一條命,精力有限,不能每次都將大家全部滿足,所以制定此表,便是爲了明確每夜我的歸屬和使用者。”
蔡琰繼續掩面,貂蟬也面帶羞澀。
“咦,大家都在呢。”小昭適時地進入了房內。
我示意她一起來聽:“現在是四人,所以我們就和朝會一樣,五日一輪,第一日琰兒,第二日小昭,第三日蟬兒,第四日小娥,第五日我要適當休息。”
“呃,這是……什麼意思?”剛剛進來的小昭有些不明白。
“意思就是,每旬第二日和第七日,我只和你睡。”我言簡意深。
她的小臉迅速紅潤了起來:“每旬……兩晚麼?”
“……你嫌少?”我無奈地聳肩,“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了,你們可是四個人呀。”
屋內的四名少女都是抿嘴偷笑。
“公子,你們說什麼呢?!”最後一名女孩歡跳了進來,一頭衝進了我的懷裡。
我急忙伸手將她抱住:“雙兒乖,不要吵,琰兒身子不適,剛剛請了大夫看過。”
“哦,”她乖乖地點了點頭,“夫人怎麼了?”
“不吃肉只吃菜,就病了唄。”我拍了拍雙兒的小頭。
“啊哈!”她嘻嘻笑了笑,“這也是病嗎?”
“不要懷疑權威人士的話。”我將她抱離了地面,在一尺高處搖晃了一圈。
雙兒緊緊摟着我的背,雙腿甚至直接纏在我的腰部。
“好了,你太沉了。”我在她小巧的臀上不輕不重地拍打了幾下。
她咬牙道:“你才沉呢。”
“我當然很沉,”我把她放了下來,“但我又不會像你這樣。”
“……姐姐說的。”她忽然眨了眨眼。
“咳,”我立即將她重新抱起,“雙兒最乖了,雙兒是我家裡最輕的孩子了。”
“人家纔不是孩子呢。”她嘀嘀咕咕。
“對對對,你不是孩子。”我隨聲附和。
“那雙兒可以嫁給你嘛?”她迅速打蛇隨棍上。
“咳咳,”我溫和地說,“當然當然,不過要等你滿十三歲哦。”
她失望地重新把頭埋在我的懷中,纖細的食指在我胸前不住地畫着圈圈。
鼻中全身少女淡淡的體香,撩人神經吶。
“這個……少爺,”趙承手裡捧着一堆信箋,“有你的信呀……”
“呃?”我戀戀不捨地放開了渾身芬芳的雙兒,拆開了一封信。
字體很清秀,內容很……咳、咳。
我急忙把信重新裝好:“你放在書房裡吧,我一會兒再看。”
蔡琰迅速向雙兒使了個眼色,雙兒心領神會,一把搶過了信箋,遞給了女主人。
“喂喂喂,有什麼好搶的。”我摸了摸鼻子,苦笑不已。
“喲,夫君竟然有傾慕者來信了。”蔡琰甜甜地笑着。
我抖了抖身上的寒毛,驅趕寒意。
“……妾聞名已久,期盼回信喲。”蔡琰揚了揚手中薄薄的信紙,向我眨眼。
“你也知道,這不怪我……”我又打開一封,內容大同小異。
貂蟬也來幫忙:“嗯,寫得蠻好的呢,公子可以考慮一下嘛。”
“蟬兒你也說笑,”我乾脆扔掉這些無聊的信箋,順勢攬上她,“我現在妻妾成羣,已經忙得焦頭爛額了,再找幾個的話,恐怕我晚上就要發愁睡在哪個屋裡了。”
“公子現在……已經開始發愁了。”她掩口輕笑。
我表示無奈:“人力畢竟有時而盡,我又不是怪物。”我承認我也只是一名普通男性,我雖然可以播種,但我不是專業播種機呀。
“可以理解,”蔡琰點了點頭,將這些信箋扔進了垃圾桶內,“今天是……十九日?”
“好像是的。”
“……那就是小娥了……”她屈指一算,顯得十分幽怨似的。
“喂喂喂,你不要這樣好不好,好像我已經拋棄了你……”我嚴肅地聲明,“你也不想你最親愛的夫君因爲晚上過於辛勞而英年早逝吧?!”
蔡琰和貂蟬都是啐了一口。
“好啦好啦,你們女孩子家,平時可以讀讀書、彈彈琴、養養花草,或者做些女紅什麼的,陶冶一下身心嘛,”我建議道,“哦,還可以跟着蟬兒學跳舞,增強一下姐妹之間的感情。”
“嗚,”小昭忽然發出了一聲悲鳴,“公子……你還是嫌棄小昭不會讀書、彈琴、跳舞……”她頓首垂淚,自怨自艾。
雖然經常被小昭這一式殺手鐗打敗,但我完全沒有吸取到任何經驗,這一次仍舊被她擊潰,我手忙腳亂地安慰她:“咳咳,其實……這三樣技能……我也一個都不會呀……”
“你一個男人家,跳舞彈琴做什麼!”她嗔道。
這你就不懂了吧,男人也可以做藝術家的……當然,我可絕對不會再刺激她,只好在她後背上輕輕撫摸了一番:“我說小昭呀……你這一招殺手鐗威力太大了,我雖然知道你是故意的,但一看到你垂目欲泣的模樣,心裡就實在受不了啦!所以……平時你可要少用呀。”
小昭破“泣”爲笑,嬌聲道:“都是你壞啦……”
她這一聲嬌吟,無疑是對我神經系統的又一次強力刺激。
我急忙眼觀鼻鼻觀心,心裡反覆吟誦着:“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奶奶的,這鋤禾跟人家當午是什麼關係?!憑什麼這麼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