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無題
我舉起吃完母乳打着飽嗝的女兒,將她安放在我的脖子後。
蔡琰立刻做出警惕的姿態,緊緊跟隨在她的後面以防跌落。
當事人小玥兒卻毫無感覺,她雙手摟着我的額頭,嘻嘻而笑。
“乖女兒,你可別尿在我脖子裡。”我感到脖子上有些發熱。
也不知她聽懂了沒有,反正我的頭頂被她揚起手拍了一掌。
當然,憑藉神功護體,我不可能產生任何痛感。
“好啦,快放下來吧。”蔡琰終於忍不住制止了我們父女間這種危險的運動,將女兒從我腦後奪走,“玥兒乖,吃飽了就睡覺去吧?”
玥兒摸了摸她的臉,撲騰着淌下了口水,小娥很熟練地摸出手帕爲她擦了擦下巴。
我忽然想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她……跟誰睡?”
蔡琰橫了我一眼:“當然跟我!你什麼意思?”她目光如劍,彷彿以爲我妄圖將女兒從她懷裡奪走送給某個不能孕育的愛妾。
“呃……”我搓了搓手,急忙解釋,“我只是想問……我怎麼辦?爲夫多日不能與夫人親近,如今想將功補過……你看……”
她忽然粉面泛紅,神情也變得扭捏起來:“……但是玥兒半夜還要換尿布……”
“……夫人,那就讓小昭來照顧玥兒吧?”小昭毛遂自薦。
蔡琰收斂神態:“玥兒起來後還要吃……呢。”
“吃什麼?”雙兒湊過來。
小昭紅着臉將她拉走,兩姐妹嘀咕着搖頭。
“這還真麻煩……”我嘆氣。
好不容易老婆把孩子生下來了,做老公的卻還得給女兒讓路。
屈指一算,我已經超過一年沒有碰過髮妻了。
整整十六個月了吧?
“你打算什麼時候給她斷奶?”我厚着臉皮問。
“娘說……至少也得歲半吧,”她搬出丈母孃的經驗,“這樣對孩子好。”
從現代科學的角度來講,嬰兒多吃母乳確實對身體有益,比如我,這兩輩子都堅持歲半後才斷奶——當然着並不以我當時的意志爲轉移,而且截至目前爲止,我也每感覺到比其他一歲就斷奶的孩子們霸氣威武多少。
但是……
“難道我還得等十個月?”我仰天長嘯,“老天你太過殘忍吧?”
蔡琰嗔道:“又不是沒人陪你。”
“話雖如此……”我看了她一眼——初爲人母的少婦似乎格外動人啊。
心裡實在有些發癢。
身上的另一些地方,更是勃勃欲試了。
“明天再說吧,”她嗔道,“這兩天實在有些疲憊呢。”
“明天就可以麼?”我立刻眉開眼笑,“你確定?”
“死樣!”她粉着臉頰啐道,而後環顧屋內,“注意形象。”
旁邊圍觀的賈羽、貂蟬和小娥都笑出聲來。
牆角的小昭似乎還在給雙兒講解着什麼高深的知識。
而作爲麻煩的源頭,小玥兒已經酣然入睡。
我覺得有必要找個木匠專門定製一張搖籃、哦不,是一張小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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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今晚無法補償蔡琰,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我半推半就地選擇了小娥。
她也半推半就地順從了我。
“我們多久沒見啦?”我一腳將臥室的小門踹緊,將她橫抱而起,朝牀榻走去。
她急忙緊緊摟住了我,低垂雙眸,輕聲道:“自去年七月至今,已經八月有餘了。”到底是跟着蔡琰陪嫁過來的丫頭,隨便回答個問題都這麼有水平。
“有沒有想過我啊?”我有些厚顏無恥地問。
她俏紅着小臉,微微頷首。
“你點頭了麼?”我恬不知恥地追問,“我沒看到喲。”
小娥直接將螓首埋入我的懷裡,只剩一隻小手搭在我的脖頸之上。
我嘆了口氣,俯身將她放在榻上。
“我開動咯。”我忽然想這麼說。
四月的夜晚,天氣微涼。
十五六歲的姑娘被我粗魯地扒開了衣衫——其實這實在怪不得我,我已經竭力表現得溫柔了,實在是對方不夠配合;另一方面,我確實不擅長這項技術活。
暗暗的燭光映照着我面前的人兒。
些許恍惚,些許朦朧。
晶瑩的肌膚微微泛着粉紅。
我伸出左手輕輕按在她的肩頭。
滑膩而圓潤。
小娥全身一顫,羞答答睜開了眼:“吹了燈,好不好?”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你害怕什麼?”
“人家……八個月沒有侍候過公子了,心裡難免有些緊張嘛。”她的左手還掩在下身。
猶抱琵琶半遮面麼?我的想象力還算縱橫。
我鼓起一口氣,朝三尺之外的蠟燭噴去。
燭火在風中搖曳,卻偏偏不肯熄滅。
“不會是腎虛了吧?”我摸了摸自己的腰,疑神疑鬼。
“快點呀……”小娥輕聲催促。
不知道是她迫不及待了呢,還是太過羞澀了呢。
我重新吸氣,雙脣微微聚攏,再次朝蠟燭噴吐。
臥室內瞬時黯淡了下來。
藉着從窗縫中漏進來的淺淺月光,寬衣解帶後我跳上了牀榻。
小娥忽然伸出雙臂拉住了我的手腕。
“怎麼?很急麼?”我笑道,而後順勢壓了上去。
她低低的吟了半聲,就被我含住了櫻脣。
許久不曾品嚐,少女的雙脣又有了青澀的滋味,格外吸引她的主人。
她幾乎喘不過氣來,身子微微發熱。
我早已兵分三路,兩隻大手在她胸前的圓丘上反覆摩挲。
雖然黑暗中看不見,但我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兩顆肉粒在掌心的挑逗下漸漸堅挺而起。
第一輪親吻剛剛結束,嬌喘吁吁的小娥已經準備投降:“公、公子,小娥好難受……快些……快些進來吧。”
“急什麼,咱們多日不見,還得好好親熱親熱嘛。”我強裝鎮定。
“公子……人家這裡好……癢。”她的聲音微不可聞。
“哪裡?”我覺得自己可以去演限制級的東西了。
“討、討厭……”小娥終究沒有說出這個器官的具體名稱來。
我表示遺憾:這麼多年來我始終在探索東漢末年人體各器官的通俗叫法,但沒有人告訴我——偉大的醫聖張仲景麼,我實在不好意思去詢問他。
既然掌握了主動權,我決定加快前戲,先填補對方身體上的空虛感。
沿着平坦散發着微熱的小腹一路而下,我試探性地碰觸着她的秘處。
小娥不由自主的顫了顫。嗯,確實已經有點溼潤了。
我伸出食指前往敵穴探路,敵穴彷彿有一股吸力,在拼命的吸吮着這根不算粗壯的手指。
“快些嘛。”小娥的雙腿不知不覺間攀上了我的腰部。
食髓知味了麼。
我忍不住抽出了食指。
赤身探入敵穴。
投身於汪洋大海之中。
直至精疲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