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中十多個男人,目光全都落在米良身上,鐵不歸似乎很疑惑,“你爲什麼要把他藏在這裡?”
米良垂着頭,身體緊貼牆壁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卻是徒勞,鐵不歸緩緩朝她走過來,伸出手正欲拉起米良的腦袋,印昊已經快步過來,一把拉過米良,他擋在她身前,像筆挺偉岸的喬木,下巴輕揚,“這裡離我的住處近,我高興把他放在這裡。”
“那他是誰?我不記得炎荒有這個人。”鐵不歸步步逼問,衆人的目光也緊盯米良,連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都懶得看一眼,有人附和着問,“老大,他到底是誰?長得真白。”
印昊緩緩笑了,側頭睨了一眼米良,目光有些疏懶,“長得是不錯,讓我有了養寵物的興趣。”他喉中發出輕笑,“都不知道你們長的什麼眼睛?他就是昨天來的那個小白臉。”
昨天天色已晚,那個秀氣少年的臉又掩在蓬亂的頭髮中,誰都沒有細看。他和米良身量差不多,長得都白,米良又穿了一身男人的衣服,和這裡的男人一樣把頭髮束起來,沒穿文胸,胸部起伏不算太大;最重要的是,這幫人天天做夢想要女人,但是實際上他們不會主動把炎荒的人和女人聯繫起來。
男人伸長脖子,想把印昊身後之人的模樣看得更清楚,米良老老實實躲在印昊身後,用印昊的身體擋住自己的臉。聽到印昊懶懶的聲音,“以後他就是我的人。”
“老大,原來你也好這口!”鐵不歸訝異不已,以往印昊可是不恥那些沒女人就轉而用男人代替的行爲。
印昊薄脣輕吐,“關你屁事!”
驚訝歸驚訝,都是男人,其他人也能理解,有人恭維道:“沒想到這小子洗乾淨了長得還挺漂亮,真像個女人,老大,你眼光真不錯!”
印昊不理他,把米良往門外一推,“走開點,不要在這裡礙事,滾進我房裡去。”又看石頭一眼,罵道:“石頭,你也滾,現在越來越像白吃飯的!”
石頭會意,慌忙帶着米良走,楚堯不知何時也走過來了,印昊沒看楚堯,指了指地上躺着的男人,“一個新來的人竟然都敢隨便闖進來,繼續打吧,我要聽聽他嚎叫的聲音!”
八-九個男人又來了勁,對着地上的男人拳打腳踢,夾雜着罵罵咧咧的聲音。印昊抱着胸守在鐵柵欄門處,緩緩挪到楚堯身邊,壓低聲音道:“去把昨天那個小白臉找出來,殺掉,千萬不要被人瞧見,屍體扔給地鬼。”
印昊今早看見過那個秀氣少年,他躲在住宿區東面一棟房子的屋角,蜷縮着身體從破爛雜物中露出兩隻眼睛,炎荒夜晚有點冷,昨天炎荒之人只管嘲笑謾罵調戲那批新的囚徒,十幾個新人被分散,睡覺了就沒人管他們。有些人會去找空置的房間試圖住下,有些人會嘗試着和人溝通,膽小的譬如這個秀氣少年不敢去找地方住,只能躲在偏僻地方,巴不得沒有人能找到他。印昊當時看到那個小白臉都懶得鄙視他,這種人說不定過兩天就死了。
楚堯連忙走開,少年不死,死的就是米良。
印昊看着鐵不歸這幫人收拾那個之前闖了禍的男人,找了各種理由不讓他們離開,直到楚堯回來朝他輕點頭才作罷。
印昊要了那個秀氣少年的事不脛而走,有人驚訝,也有人不服氣,黑風刀吃早飯的時候氣勢洶洶跑來找印昊,“印老大,沒想到你現在也換了口味,我昨天就宣佈了那個人是我的,你偷偷把人帶回屋算什麼事?”
印昊眉間倨傲,一副散漫的神情,“你說是你的,憑什麼?現在我想養一個寵物,就他了。”
炎荒這地方,印昊雖然是老大,底下還是會有人拉幫結派,黑風刀就是其中之一,表面服從印昊,實則隨時想看印昊的好戲。此時,黑風刀那張黑漆漆的臉更黑了,“這裡什麼好東西你都想要,你也未免太貪!”
旁邊有男人立即喝止他:“黑風刀,你怎麼跟老大說話呢?是不是……”
印昊擺手示意那個男人住口,他坐在椅子上,雙手扶着扶手傲慢地笑,“如果不服的話我們來打一場,你贏了我就把小白臉給你,我在這裡所有的一切都歸你!”
黑風刀前幾天看了印昊和楚堯的對打,他自知不是印昊的對手,秋風黑臉地不說話。
“我在這裡是老大,不僅是因爲沒人能打過我,更重要的是我能讓大家活得清閒還有飯吃。你馬上從我面前消失,今天我心情好,你來挑釁我的事就當沒發生過。”印昊手指一下一下敲擊着椅子的扶手,屋中還站着三四個男人,全都惡狠狠地盯着黑風刀,似乎只要印昊給個指示,他們就準備出手。目前的炎荒的物資比起前幾年更豐富,大家也不用每天都死命幹活,所有人能夠和平共處,所以在炎荒印昊有很多擁護者。上次印昊和楚堯打得你死我活,就算印昊被打死了,楚堯也未必能夠取代印昊的位置。
上午印昊沒去礦區,和手下們聊了一會看沒什麼事就回了房間,他推門進屋的時候米良正趴在窗前看外面的風景,沒有生命的沙礫和石頭,她卻看得饒有興趣,連印昊進來只是扭頭看了一眼。印昊插上門,走過來站在她身後,“怎麼你一點都不擔心你的處境?”
“你不是這裡的老大嗎?”米良回過頭,“如果你都擺平不了,我更沒辦法,擔心也是白擔心。”
“說得對。”印昊把米良從凳子上拉起來,“今天爲了你,我讓楚堯殺了一個人,你不是嫌關在那個屋子悶得慌嗎?以後你就更自由了。”
“誰被殺了?”米良下意識地問。
“昨天來的一個新人,你以後就頂替他,晚上我可以帶你出去走走。”印昊一隻手摸上她的胸,在她的柔軟上揉了揉,“不過你這裡得注意一點。”
印昊手勁大,雖然沒有用力,但是揉在如此敏感的地方米良依舊覺得疼,身體往後縮了縮,“手輕點。”
印昊不但沒有輕點,反而將她整個人拽進懷中,“米良,我爲你做了這麼多,你也該做點事感謝我。”
米良裝無辜,“老大,我身體不舒服,這幾天不能做。”
“還要幾天?”印昊逼問。
“唔,還要……還有七八天。”米良儘量往後面拖。
“一個月中有半個月都不能做?”印昊揉弄她胸上的手使勁一捏,不悅道:“你想騙我?”
“沒……沒有……”米良看他臉色不好,連忙道,“要完全恢復好才能做,你想啊,流血肯定有傷口,傷口恢復當然要好多天。要是做的話容易得婦科病,炎荒條件不好,萬一我真得了什麼病,連藥都沒有,那我豈不是死定了。”
印昊對這方面不是太瞭解,覺得米良說的似乎有道理,“好,我再等七天,七天後你要是還不能做,我也沒什麼必要養着你。”
嘴上說着可以再等,其實慾望的火焰在慢慢燃起,手下是米良堅挺飽滿的乳-房,軟綿綿又富有彈性,像是摸在剛剛蒸好的白麪饅頭上,手感好得讓他挪不開手。印昊索性直接去扒米良的衣服,米良拍他,“你不是說再等幾天嗎?”
“我說了不做,但是沒說不摸。”印昊抓住她亂拍的手,威脅她:“老實一點,不然我待會把你褲子脫了。”
女人的反抗容易激起男人的慾望,米良是聽說過這句話的,印昊這個人雖然有時候有點兇,但是自制力還可以,米良可不想把他徹底點燃,老老實實地讓他隨便摸。
印昊拉着米良走進相連的臥室,關上門,立即扒了米良的外衫扔到一旁,內衣上面的幾顆釦子解開,衣襟大開,豐滿的乳-房展現在他的眼前,新雪一樣潔白,頂端的兩個紅點像是熟透的小棗,召喚着他一口咬下去。印昊的呼吸變得急促,他用手慢慢地揉捏着富有彈性的山峰,兩根手指捻動紅色的小棗,引得米良一陣陣吸氣,他問:“疼?”
米良搖頭又點頭,她說不好,像疼又不是疼,夾雜着酥麻的感覺,想讓他繼續揉下去。
印昊的聲音無比溫柔,“米良,你這個人長得真不錯。”
不單指臉,指整個人整個身體。印昊下腹的慾望想要把他撐爆,他把米良抱得更緊,像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中,他的手在她胸上摸來摸去,整個人也在她身上蹭,呼吸又重又急。
米良知道這個男人忍不住了,尷尬地由着他擺弄,就在印昊開始去扒她褲子的時候,米良一隻手主動探到他的腹下,隔了布料觸碰到他的硬物,“別脫褲子,我,我可以幫你解決。”
印昊半抱着人到牀上,脫掉了自己的褲子,拉着米良的手握住自己的慾望。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不更,請見諒。感謝夏和yaya的霸王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