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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荒·亂

炎荒·亂

相公是獄霸

米良被摔傷的這套說辭石頭信,要騙楚堯就有些困難了,昨晚他可是聽到半夜的時候鐵門打開的聲音,楚堯在走廊上倚着牆投來懷疑的眼神,幾乎是用篤定的語氣道:“與你無關嗎?”

楚堯質疑的表情落在印昊眼中十分欠扁,尤其是想起楚堯之前嘲笑過他的技術,結果真被楚堯言中,初夜技術發揮不佳的印昊一見楚堯就不爽,面上皮笑肉不笑,“當然有一點關係。你也知道她喜歡纏着我,所以才弄傷了。難道嫉妒她喜歡的是我而不是你?”

楚堯一臉漠然,似乎在鄙視印昊竟然問出這種沒價值的問題,“這有意義嗎?你既帶不走她,也沒有辦法獨佔她。再過段時間,不管我們能否成功,都將從炎荒消失,不知道她到時候會喜歡誰。”

印昊臉色微冷,“那是以後的事情。”

“米良來了這麼久,我想,”楚堯頓了頓,“你應該碰過她了吧。”

印昊心情本來就不好,聞言眸光幾不可見地收緊,心裡莫名騰起一股怒氣,楚堯雖然沒有說出後面的話,但意思已經非常明確,要印昊把米良交出來。印昊心中不情願,臉上卻是似笑非笑,“這麼着急?”

印昊眸中已有鄙夷之色,“楚家被抄之前在大金也是名門望族,謙和有度的貴公子墮入炎荒,沒想到連性情都變了,只想着上一個傷病在身的女人嗎?被外面的人知道也不怕被笑話,就算你逃出去,也是聲名掃地。”

楚堯眸色倏然變深,顯然不願意提及以前的事,話語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了炎荒,有何聲名可言?以前的事也沒必要再說。”

喜歡吹噓從前的風光都是一些大奸大惡之人,他們手下冤魂無數,死上百回都不足惜,在炎荒反而保住了一條性命,算不上冤;但也有一些人不願意提及過去,比如一些莫名其妙來炎荒的人,或是像楚堯這樣心高氣傲的人。

印昊看他要惱了,心裡反倒痛快,面上做出一副惋惜的模樣,“我本來打算這一兩天就睡她,結果這女人又傷了,都不知道她怎麼回事。我現在都懷疑她是故意的,看來待會我應該去教訓教訓她,讓她知道炎荒的飯可不是白吃的。”印昊話鋒一轉,“不過,她已經傷了,我就算是再想和她做,也不能強上一個病弱女人,反正來了炎荒都這麼多年,再等等也無妨。我想,你也沒什麼意見。”

話說得清淡,轉過身印昊狠狠咬了咬牙,心底卻堅定了一個想法,絕對不能把米良給楚堯,至少最近不能,楚堯吹噓過自己技術很好,萬一楚堯表現得太好,估計米良就改了心意,以後就纏楚堯去了。

倒不是印昊對自己沒信心,而是昨晚的打擊實在太大,看米良一聽到“下次”這個詞就禁不住顫慄就知道昨晚幹了令人髮指的事。女人善變,而且心靈忠於身體,炎荒的男人不都這麼說嗎?誰誰誰跑去偷別人的婆娘,最開始女人還反抗一下,結果被弄爽了,倒貼上去歡迎來偷。這種案例在炎荒的座談會上層出不窮,簡直是男人炫耀的資本,而且作爲一個剛剛深受打擊的男人,印昊絕對不能允許自己成爲笑話,好歹也讓他大展雄風之後再說。

印昊唾一口,他根本就不想把米良給楚堯,想着和米良和另一個男人赤-身交纏抵死纏綿,印昊就想吐血……爲了防止自己失控,印昊轉身朝自己的房間走去,涼冰冰扔了一句,“她不喜歡你,所以你平時也沒必要去找她。”

回屋關了門,印昊腦子一團亂麻,米良是他的女人,作爲一個有血性的男人,他怎麼能眼睜睜把自己的女人推給別人男人?讓她脫光了用自己溫暖緊緻的洞穴、或是嬌俏迷人的小嘴去含住別的男人的老二?在其他人身下嬌喘呻-吟,媚態畢露……

“砰”地一聲,印昊一腳踹飛腳邊圓凳,圓凳砸在牆上發出巨大聲響,像是天上打了一個響雷,凳子四分五裂。印昊的臉色更黑了,拳頭握得緊緊,青筋畢露,炎荒所有的東西都可以分享,但是米良,他真的不想拿出來分享。

中午的時候他叫廚房單獨做了易消化的粥,炒了清淡小菜一起端到米良屋裡,米良還在睡,眉頭微微擰起,在睡夢中亦不得舒展。印昊發出幾不可聞的嘆息,情不自禁伸出手在她臉上輕輕滑過,她是那樣嬌小與柔軟,像極了在多雨季節盛開的沙蓮,美得觸目驚心,像是不該存在於炎荒。

米良過了一會醒了過來,看到背對着她坐着的印昊,後背堅實如磐石,坐在牀沿一動不動,米良發出細微的聲音,“老大……”

印昊轉過身,“醒了?好點了嗎?”

米良的低燒已經退了,不過腦子依然混混沌沌,加上下-身隱隱作痛,精神仍然很差。印昊也不強求,“想睡就繼續睡,餓了就起來吃飯。”

他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溫柔,墨黑的瞳仁中帶了隱藏着些許歉意,讓他英挺的五官變得十分柔和,如月光靜靜流淌。米良很少看到這樣的印昊,也知道他不是故意的,輕輕搖了搖頭,“我不餓。”

“不餓也要吃點,你本來就沒吃早飯,不如吃了再睡,再說待會你還要喝藥。”印昊溫言勸道。

米良睡得太久,現在也睡不着,印昊把她扶起來,將桌子搬到牀邊,拿了小碗替她盛了粥。粥還帶點溫熱,吃起來正合適,只是米良胃口不佳,吃了兩根青菜,喝了半碗粥便放下了碗筷。

印昊沒有勸她,把碗筷收拾出去,順便再把藥端進來。

上次米良骨折,大部分時間是石頭在照顧她;這回印昊親力親爲,根本不會放石頭單獨進屋,也沒有再兇米良,而是悉心而溫柔地照顧她。過了三天米良才能下牀,印昊眉間鬆弛幾分,看她胃口好起來,中午的時候叫廚師給她做了兩個好菜,給米良好好補一補。

吃飽喝足米良就犯困,又爬到牀上睡午覺,夢見印昊和楚堯要走了,她連忙去拉住印昊,求他帶她一起走,印昊一臉嫌棄地說你膽子這麼小,我怎麼帶得走你?米良表示自己膽子很大,不怕苦不怕累。印昊問,真的什麼也不怕?米良忙不迭點頭,結果印昊從背後拿起一條蛇朝她扔過來,那條蛇又粗又大,纏上了米良的腰,米良慌忙抓住蛇想把它扔開,無奈蛇卻越纏越緊,反扣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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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良驚醒,手還不自覺去摸了腰上,摸到圓潤厚實的東西,心上咯噔一下,回過神來一看,原來是一條手臂橫在腰上。

印昊睡在她的身側,半摟着她,長長的睫毛在眼簾下投下半片陰影,像是察覺到她在看他,也醒了,睜開眼睛對上米良的臉,聲音還有幾分朦朧,“閉上眼睛再睡會。”

說着他將米良抱得更緊,又閉了眼睛。

米良被他這樣抱着反而睡不着,動了動身體,印昊看她不想睡,湊得更近,輕輕蹭着她的頸側,一點一點吻着她的下頜,很輕很柔,像春日的雨絲。帶給米良一陣陣淺癢,她不討厭這種感覺。可是印昊的呼吸漸漸灼熱,當他碾磨到她脣面的時候,細吻已經變成灼熱的吻,手也不老實從衣襬探入,米良一看形勢不對,連忙抓住他的一隻手,“別,再等等,我還沒好。”

“我知道。”印昊含混道,“我想親親你。”

脣還在她的臉頰遊走,米良忍不住瑟瑟發抖,她現在嚴重懷疑他的自制力,火點燃了說不定印昊又會化身爲禽獸,這時候再做真會要她的命,嘗試推開他,“老大,我不舒服,你放開我。”

她的臉上滿是抗拒,甚至夾雜着畏懼和厭惡,這樣的表情刺痛了印昊的眼,看來,初夜的噩夢的確給米良留下了後遺症,印昊內心糾結慚愧,放開了米良,平躺在她身邊,“我沒想弄傷你。”

聲音溫柔而纏綿,帶着些許愧疚,剛強如猛虎的男人偶爾展現出來的溫柔具有融化一切的力量,米良心軟如湖水,翻了身抱着他的一隻胳膊,“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因爲你喜歡我,纔會控制不住,老大,你有多喜歡我?”

印昊纔不會回答這種無聊問題,捏了捏她的鼻子。

米良不知道印昊有多喜歡她,不過兩天後印昊送了她一隻簪子,他從懷裡掏出來遞給她的時候,面上一派從容,依舊是慣常的疏疏淡淡,只是目光有些閃爍,用略帶嫌棄的口氣掩飾着他的異常,“把頭髮盤得好看點,女人就是要打扮打扮纔好看。”

那是一隻木頭簪子,上面雕了梅花圖案,雕得十分精細,切面新鮮,像是剛雕出來不久,米良拿起來細細看了看,仰着頭問:“你自己雕的?”

印昊極輕地“嗯”了一聲,聲音一半悶在喉腔,“算是我對你的補償。”

米良想起印昊這麼一個高大威猛的男人拿着小刀雕簪子的情形就忍不住發笑,他一定是躲在屋裡偷偷雕,印昊愛面子嘛,一向都不在別人面前展示出溫柔的一面,米良真想捶牀大笑,不過她不敢,忍得很辛苦纔沒笑出聲。她對他露出燦爛的一笑,“我還是第一次收到這種禮物,老大,謝謝你。”

她笑得眼睛彎成一泓新月,印昊脣角微彎,“這裡都是長的五大三粗的男人,來你這裡也可以換換眼神,你不出去的時候多穿女裝,男人的衣服你穿着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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