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上,蘇唯一和南宮少決一直膩在一起,兩人完全就像是連體嬰兒一樣,走到那裡都是摟摟抱抱的,絲毫不在乎周圍的環境直接直接熱吻起來。
蘇唯一隻感覺不管怎麼和他接吻,感覺都是吻不夠一樣,像是要把這段時間所有的吻的都吻回來一樣。
蘇唯一不管在南宮少決懷裡怎麼撒嬌,南宮少決都像是哄着女兒一樣哄着她。
晚上睡在牀上,蘇唯一都靠着他膩歪了好一會兒。
直到蘇唯一熟睡之後,緩緩移動身體離開。
垂首在蘇唯一額頭上淺吻一下,低聲道:“馬上就回來!”
說着,小心翼翼的下牀,穿戴好,緩緩移步離開。
乘坐電梯到了主堡頂樓的位置,初秋的夜風已經帶着陣陣刺骨的寒意,衣袂翩然,如墨的短髮吹揚浮動着,那張剛毅立體的五官印在昏暗的燈光下更顯深邃冷硬。
此刻的俊美的容顏上已經沒有絲毫溫柔之色,剩下的只是一片凜冽,渾身都散發着一股凌冽的可怕之氣,他就是暗夜裡的王者。
南宮少決移步朝着圍欄邊大步走去,一雙充滿力量的修長雙腿,誘惑到令人窒息的氣息。
一雙寒冷到透徹心扉的琥珀色雙眸,緊縮目光看着站在圍欄邊一道身影。
只不過幾步遠的距離,只見南宮少決猛地頓住腳步,雙手插在西裝褲袋中。
眼前的男人像是察覺到了什麼,緩緩轉身,一雙漆黑如墨的雙眸對視上南宮少決,此刻在他的眼底一片清冷,沒有絲毫的動容之色,平靜的如一汪靜水。
兩人就這樣對視着,隱隱之間瀰漫在兩人周身那凌冽可怕的氣場,瞬間讓這空氣變得壓抑令人窒息。
死寂的空間似乎只能聽到夜風吹拂的聲音。
卻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見慕夜梟勾脣一笑,低聲道,“南宮好久不見!”
說話的語氣完全像是很久沒有相見的老朋友一樣,但是那語氣隱隱間透着一股陰冷令人恐懼的氣息。
而南宮少決依舊面無表情,神色依舊凌冽可怕,厲聲道:“我可是一點都不想見到你!”
說着,慕夜梟那妖冶俊美的容顏上依舊看不到絲毫情緒,脣角間若有若無帶着絲絲陰戾的笑意。
“但是你還是來見我了!”
話落間,只聽到南宮少決揚聲開口道:“我警告過你如果你敢對我兒子做什麼,我一定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慕夜梟不要以爲這一次你可以逃得掉!”
凌冽的至極的語氣,充滿了濃濃警告的意味,迴響在這寒風中令人膽戰心驚。
說着,卻只見慕夜梟勾脣低聲一笑,神色間沒有絲毫的害怕膽顫。
“南宮其實我一直在想,我到底輸在哪裡?”
南宮少決聽着,沒有回答慕夜梟的話,緊縮目光看着他。
“果然就像唯一說的,時間不能撫平傷痕,卻變成了致命的毒藥,她還真的很愛你。”
說着,只聽見南宮少決諷刺低聲一笑,道:“慕夜梟你以爲你耍一些不堪入目的手段就可以得到唯一,簡直癡人說夢,到現在你還在癡心妄想,慕夜梟其實我很同情你作爲納蘭葉的兒子,你真的很可悲!”
驀地,慕夜梟眸光猛地一暗,鳳眸中一閃而過的陰鷙之色,手掌不禁緊握而起,他似乎在極力隱忍着什麼。
轉瞬間的異樣,但是卻沒有能逃過南宮少決的眼睛。
突然,慕夜梟垂眸低聲冷笑一聲,響徹在着寒風之中,森冷恐懼的感覺,令人不禁膽顫。
頓時,只見他仰首,緩緩伸手,修長白皙的手指插入銀色的髮絲間,嘆息一聲,脣角帶着的陰冷笑意,卻像是在諷刺自己。
但是那印在黑暗下的目光瞬間變得可怕至極,那黑暗在種子似乎已經在他的心底生根發芽,撕裂鮮血的澆灌,讓它生長的越發瘋狂。
“真沒有想到南宮你竟然會同情我!”
說着,收回目光,對視上南宮少決,原本沉寂的神色瞬間變得異樣,渾身驟然而起的強勢的陰冷氣息,給人如墮入黑暗深淵的恐怖,“我還真是很高興南宮你會同情我!”
南宮少決緊縮目光對峙上慕夜梟,冰冷至極的神色沒有絲毫的動容之色,頓了幾秒,只聽到他沉聲質問道:“我兒子在哪裡?”
“……”
“你放心!他現在很安全!”
話落間,南宮少決那琥珀色雙眸瞬間而起一股如來自地獄寒潭的陰冷之氣。
而慕夜梟沒有在多說什麼,移步朝着南宮少決走去,驀地頓住腳步站在他一側,陰冷的嗓音迴盪在南宮少決的二測,“不過南宮我可以告訴你的是,現在已經不是我要不要把你兒子交給你……”
頓時,還沒有等慕夜梟開口說完,下一秒,只聽見咚的一聲巨響聲驟然而起。
快如閃電的動作,強勢可怕的力量。
南宮少決大掌狠狠掐住慕夜梟的脖頸,摁倒在地上,只聽到他咬牙低聲怒喝聲喚道:“慕夜梟!”
即使此刻慕夜梟被壓制住,但是在他的神色間卻看不到絲毫的恐懼,恍若生死對於他來說沒有任何在乎的意義。
對視上這樣的眼神,無不是讓南宮少決眼底不斷凝聚着怒火,但是他沒有開口質問什麼,只能聽到他凝重可怕的呼吸聲。
瀰漫在這黑暗中寒風似乎變得越發陰冷,刺骨。
不知道過了多久,南宮少決鬆開手來,緩緩起身,睥睨雙眸看着躺在地上的慕夜梟,此刻他眼底的怒火消失在寒風中,變得凌冽可以。
“讓你多活幾日!”說着,側身大步離開天台。
此刻仍舊躺在冰冷地上的慕夜梟,一張俊美的容顏沉靜的看不出絲毫情緒,印在黑暗之下變得更加的妖冶卻帶着一種死亡窒息的美感。
生活在地獄中的人,美好愛情……這種東西根本就不存在。
南宮少決回到臥室之後,忙的退去外套,衝了熱水澡,看着蘇唯一一張仍舊熟睡的靜美容顏,瞬間心底放心了不少。
躺在一側,隨即伸手將她攬在懷裡,蘇唯一下意識朝着他懷裡靠了靠,夢囈喚道:“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