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念一說下賭注，杞飛燕還沒說話他，同學們先紛紛開口喊了。
“賭，賭，賭！”
“怎麼不賭，不賭就是成績作假作弊了！”
在場的人對杞飛燕有討厭的，有無感的，不管怎麼樣，以前都不敢招惹杞飛燕。
現在看到她吃了大虧，哪有不答應的。
雖然不是他們本人讓杞飛燕吃了大虧，可是看到高高在上好像無所不能的杞家大小姐被踩着逼着，他們看着也覺得激動，就熱血沸騰。
憑什麼給這些有錢人特權，他們也要自己維權！
學校裡不允許作弊，不允許成績打壓的情況存在。
顧輕念說得對，比錢比權他們都沒法和杞飛燕比，可成績他們能。
成績是他們自己的！
正處在最純真也最熱血年紀的同學們，帶着激動靠攏過去。
只有一個人是後退的。
那是傅懷城。
在杞飛燕推顧輕念時，往前走了好幾步就要現身的傅懷城，看着顧輕唸的側影，看着事情發展到現在，慢慢收回腳退後，隱了身形，眼底閃過沉思。
顧輕念...變了。
以前見到很怕杞飛燕的顧輕念，好像一點都不怕杞飛燕了。
那些害怕忌憚，消失得無影無蹤。
變化怎麼會這麼大呢？
顧輕念並沒發現傅懷城。
聽到同學們激動的樣子，顧輕念看着好像還沒反應過來的杞飛燕挑眉。
“你不會後悔了，不敢了吧？”
杞飛燕被顧輕念看得心裡莫名發毛，心裡有個聲音在說不要答應，可是此刻在同學們的目光下，已經沒了退路。
“我有什麼不敢的，不就是一個賭約，我應了，到時候你別後悔！”
說完杞飛燕怕顧輕念說出賭約，急忙自己先開口，“你要輸了，當着全校師生的面給我跪下道歉，以後見到我一次下跪一下。”
杞飛燕說着看着顧輕唸的樣子，想起了什麼，眼睛一亮添加了一句，“道歉完還要再喝一杯考贏的人自制的...飲料，不管是什麼當着所有人的面喝下去怎麼樣？”
杞飛燕這個賭約，除了下跪道歉，自制飲料這個大家一時沒反應過來。
還沒見過這樣的賭約。
不過...反應快的，很快反應過來。
“自制的酒？”
“毒？”
“尿？”
“屎尿？”
後面三種一說出來，大家沒忍住全部做出嘔吐的表情。
“不要這麼噁心好不好？”
杞飛燕看着顧輕念猛然沉下的臉，得意的笑了一下，“毒不行，不過噁心是可以噁心的。”
她看向顧輕念，眼底閃過鄙夷得意，手在鼻尖前扇了扇，“你們不知道，噁心這個...顧輕念可有經驗得很。”
她說完就吃吃笑了起來。
顧輕念沒去大家看過來的目光，看着杞飛燕，眼底發出幽幽冷光，“願賭服輸，這個賭約我應了。”
記憶在腦海中翻滾，不記得是幾歲了，杞飛燕尿急不小心在客廳裡尿了出來，她笑了一下，杞飛燕生氣就和李朝谷告狀。
李朝谷將她的頭摁在杞飛燕的尿裡，說她再笑就讓她舔乾淨。
杞飛燕侮辱人惡作劇的辦法從此多了一個，上學後她和周浩幾個惡作劇，將杯子裡的水換成了尿，她差一點沒喝下去。
也就是從那時候起，班裡的人越來越過分，越來越作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