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顧輕唸的人,就是附近小偷小摸聚集起來的一羣人,被抓後,很快老實交代了。
“我們沒想做什麼,我們只是演戲,是有人給我們錢,讓我們將她們引到那裡,然後欺負欺負,可我們沒想具體做什麼,因爲說好了會有人來救她們的。”
“我們只需要演戲,然後裝作不敵的樣子被打倒就好了。”
“我們也沒想到會碰到這種硬茬子,都後悔死了,雖然我們不是什麼好人,可也不敢做那些事。”
這羣人平時就是小偷小摸,看見女孩子就吹吹口哨,口頭上調戲人家幾句,要他們動真格的,他們也不敢。
他們都住在附件,不學無術,也不被家裡人待見,可是也不敢犯事。
被打得懷疑人生,再被抓,一被嚇什麼都說了。
“誰找的你們?”
“不知道,我們沒見過人,一般也不會想知道是誰,我們只通過電話,然後去拿過錢,說好的演完戲給我們結賬。”
“那錢你們從誰手裡拿的?”
“沒見到人,就在儲物櫃拿的,提前放好的錢,我們也不知道誰。”
蒜頭鼻整個人還在抖,“我們真的是冤枉的,我們真的不敢,我們就是收點小錢,別的什麼壞事都沒做。”
“我們到現在每個人才分了兩百塊,等完事了才能再拿三百,我們這麼活動一次,也就收五百的費用。”
“還就收五百,你們還想收多少,你們要說不出找你們的人,我們就當你們是狡辯了。”
“我們真不知道啊,真的冤枉...這種事以前我們也做過,有些就是爲了追小姑娘,故意演戲的,我們真的是冤枉的。”
不管怎麼問,這夥人都咬定說是有人找他們這麼做。
幾個人被分開審問,審問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如此也就基本可以確定,這是是真的。
顧輕念和甘詩雯出來後,相互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裡得到了答案。
那個陳然...有嫌疑。
好巧不巧出現在那裡,完全有可能做那個想英雄救美的人。
陳然倒是溜得快,硬是沒跟着他們一起來。
那些收錢演戲的,怎麼處理顧輕念管不着,讓顧輕念在意的是演戲的陳然。
她就不懂的,怎麼就盯上她了,還老是搞這種套路。
顧輕念送了甘詩雯回去,請司機來接她一下,直接回了家。
“小姐您回來的正好,您讓我查的人,資料出來了。”
管家看到顧輕念表情那叫一個複雜,給顧輕念遞過來資料,“您做好心理準備。”
顧輕念一開始還不懂管傢什麼意思,等看了才知道什麼意思。
看到陳然的真實名字,顧輕念心裡只有一個字:擦。
不是她想說粗話,而是現實逼着她說粗話。
陳然當初自我介紹時,說過陳然是他自己起的藝名,他們很多同學都好像會起一個比較好聽好記順口的藝名。
不然很多同學的名字都很土,有時候並不適合,看着也沒什麼紅的潛質。
於是起藝名在學校就開始了,同學們私底下還會叫藝名,好習慣習慣。
顧輕念當初沒怎麼放在心上,可看到真名,她就懷疑這陳然是故意的了。
因爲他真名是常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