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老婆 - 東方圖書-免費在線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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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老婆

第十八章 老婆

面對鏡頭時,我裝作隨意的靠在金慕淵懷裡,小鳥依人的模樣乖巧可人。

耳邊聽到什麼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我只是心底笑笑。

他是氣場極強的狼,我只不過是給這頭狼打掩護的羊罷了。

從早上見面,我和金慕淵一共說了不到三句話。

他看到我第一句是,“戒指給你。”

我說,“哦。”

然後自己戴了上去,嗯,看了一眼沒記住什麼款式。

下車時,他說,“到了。”

我就自然而然地挽着他一起進來。

越來越得心應手。

像是前天夜裡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個夢。

我們互相取暖,我們互相慰藉。

只不過我們之間沒有愛。

用性來維持的感情讓我覺得卑賤恥辱,可我無法拒絕他的碰觸,只因我還愛他,他就可以對我做任何我無法反抗的事。

多麼諷刺。

我們誰都不再提起,像是種無聲的安慰,那天之後加上那場噩夢,我發了高燒,嘴裡說了什麼胡話我也不太清楚,只不過在第二天清醒時,他把徐來又送到了我身邊。

因爲徐來傷的是後背,也沒有及時處理傷口,我給他留了號碼讓他去市醫院找林歡。

從進場到現在,一路不停有某某商業大亨,某某集團經理,副總裁,某廣告公司老總朝金慕淵敬酒的,有的會問金慕淵身邊這位是?

金慕淵攬着我,眸子裡閃爍着異樣的光芒,“我老婆,蘇燃。”

不知道金慕淵這一出是哪樣,宣誓佔有權?

百分百是戲。

總之我全力配合,我也朝對方露出大方得體的笑,輕輕抿着杯裡的酒。

從自己的訂婚宴以及柳小夏的訂婚宴上吸取教訓,我不再單純的欣賞美酒女賓,而是裝作隨意的打量着預防着一切未知突發狀況。

肖全正在和賓客寒暄,看到我時,濃厚的眉毛下,一雙丹鳳眼明亮如炬,眼裡有驚訝,欣喜。

時隔兩年,他的一言一行已經看不到我心中的學長的影子了,整張臉刻着榮辱不驚的神態,要不是剛剛看到我時,眼裡火花一閃,我幾乎看不出他有情緒波動。

“恭喜你,肖全。”

我拿了杯香檳,朝他碰了碰。

他卻直接奪過我手裡的杯子,皺眉問,“你吃過早飯沒,別空腹喝酒,到時候胃痛有你好受的。”

就像我們從沒分開過一樣,他說着兩年前我就習以爲常的話。

那麼暖心。

一旁的金慕淵看了我一眼,攬着我的胳膊用力捏着我的肩膀,“謝謝肖科長兩年前對我老婆的照顧,目前,肖科長還是抽空多關心自己的老婆吧,我的老婆有我照顧。”

肖全點點頭,臉上的笑像是狐狸的臉,“那就拜託了,特別感謝你能帶她出來參加,我最想聽到的就是她的祝福。”

兩人針鋒相對,一時我都差點分不清是爲了秦安雅還是我。

想再跟肖全說話時,司儀把他喊走了。

“怎麼,戀戀不捨?”

聽到這話,我哼了一聲,只不過看了眼肖全的背影而已,被扣這麼大的帽子,回過頭我朝金慕淵笑了笑,“要不要先去看看秦安雅?”

各自的初戀而已,我們彼此彼此。

他眼神複雜地看着我,“不用。”

就像那次斯文男問他怎麼不介紹我時,那樣的風輕雲淡。

——

會客廳旁邊的休息室坐了一桌子人,要不是放了五張單人沙發,我差點以爲他們是要搓麻將,還是如此光明正大在別人的結婚典禮上。

真是.....有興致。

金慕淵回頭看了眼我,我瞄了眼他手上的牌,搖搖頭。

他就把牌壓在手心,“小。”

幾個奔三的男人坐在一起抽牌猜大小,真真是幼稚。

對面的席南立馬哀嚎一聲,趴在長桌上,“老大一直欺負人,現在帶着嫂子一起來欺負我!”

我心驚肉跳的看着他,沒錯,這個嫂子兩個字叫的是我。

但我驚訝的不是這個,我捂着心臟看着那個長得非常帥氣的男人,看起來年紀最小,皮膚很白皙,剛剛那句話從他嘴裡說出來特別嗲,平白讓人產生一種大白天見鬼的感覺。

但下一秒,我才發現受驚什麼的都是浮雲。

霍一邢直接摟着席南按到懷裡,然後抱着他仰躺進舒適的單人沙發裡,打散桌上的牌說,“我來陪老大玩。”

說這話的是個長相冷酷的男人,眉毛上剔出一個倒寫的n字母,雖然看着有點生人勿近,但他笑起來特別孩子氣。當然,他只對席南笑。

金慕淵掐掉指尖的煙,神情淡淡的,“別在這秀,願賭服輸,脫。”

席南癟着嘴不情不願的脫了上衣。

一隻白裡透紅的白斬雞閃瞎了我的眼。

霍一邢皺着眉把他再次按進懷裡,那架勢像是要把他塞進襯衫裡。

雖然一開始見到他們的時候,金慕淵已經告訴了我他倆的關係,可真正看到還是免不了一陣心驚。

這裡是結婚典禮,難道就不怕狗仔隊拍到麼?

最最...要緊的是,金慕淵光明正大的把我帶給他幾個兄弟看,是什麼意思。

像是看穿我的想法,譚宗華朝我笑笑,“這裡沒人會進來,門口有人看着。”

這個男人雖然長相一般,臉上一直掛着謙遜溫和的笑,但很會察言觀色,而且待在一邊的時候存在感極低,可每每說話,卻總能一針見血,直擊要點。

金慕淵介紹的時候,我記得他是做房產的,還是家族企業。

“老二呢?”

我回神時,霍一邢也脫了個乾淨,席南趴在他懷裡癟着嘴委屈的問,“只有靠老二跟老大抗衡幫我們找回場子....”

其實這個紙牌遊戲很簡單,就是抽牌比大小,但金慕淵每次都很準,剛剛可能也只是想回頭看看我,讓我誤以爲他讓我猜牌。

但輸了的人就要脫一件衣服,這個變態的懲罰不知道是誰設立的。

我私心裡認爲,這種懲罰除了金慕淵不作他想。

“在等我?”

蕭啓睿進來的時候,我看到他旁邊的女伴,驚呼了聲,“柳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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