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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護

保護

摸了摸肚子,薄柳之誠實道,“餓了。”頓了頓,俏皮一笑,“阿景,我想吃你做的青椒脆筍,還有糯米丸子、紅燒排骨、清蒸鯽魚……”

祁暮景輕笑,點了點她的鼻子,“貪吃。”

“那阿景給不給做?!”薄柳之瞪了美眸,彷彿只要他說不,她定會撲上去咬他。

祁暮景大笑,俯身在她脣面連啄了好幾次,這才牽起她的手道,“阿景從命……”指腹下柔嫩的掌心有些粗糲,清俊的容顏微沉,大手突地用力。

“嗯……”疼!薄柳之沒忍住呼出了聲,又怕身邊精明的男人查出異常,連忙噤了聲。

然,身邊的男人突然放開了她的手,空氣也隨之冷凝了幾分。

薄柳之後背冷汗流了好幾斤,咬着脣忐忑不敢看他,分着心思思慮該如何敷衍過去。

祁暮景冷冷挑眉,“知兒,你知我不喜你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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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空曠,卻處處透着陰寒之氣的石室內。

半身裸露,嚇體只着了一層單薄的白色褻褲的健碩男子正面對石壁,一隻手握着一條蛇皮細鞭,一下一下抽打在他半羅的胸膛,強健的後背上。

他一雙炯亮的眸子迸發出嗜血的光暈,彷彿那具被殘忍虐打的身軀不是自己的。他的齒死死的咬合着,即便臉頰兩邊的肌肉因爲疼痛而劇烈的抽~搐着,他卻忍耐着,始終不發一語。

突然,石室的房門被輕輕推開,一股冷風猛地灌了進來,男人握住蛇鞭的指猛地用力,後背的肌肉健骨劇烈縮動着,手下抽dong不停。

“冷閆,你跟着我多少年了?”清幽冷寒的嗓音夾着深藏的暴怒。

聞言,冷閆停下手中動作,轉身,雙手筆直的垂在身體兩側,恭敬的低頭,“回少主,六年。”

“知道我留你的目的是什麼嗎?”

“回少主,夫人。”

“夫人?!”祁暮景微拔了音量,冷嗤,“說說,你是如何的夫人?!”

當看到那雙細嫩的小手上那一痕一痕清晰的血痕時,他便知道她定是用了他親授與她的飛舞。

飛舞,是祁家獨門絕技。

六年前坳不過她的堅持,他便親手教給了她。並告知她,不可輕易使用,更不可讓他人知曉。

她自是滿口答應,也極喜,日日勤練。只是,聰明有餘,資質不足。技巧是學懂了,但是每次使用的時候仍然會傷了手。

今日他問了她,她說了謊,謊言並不高明。

“.....”冷閆繃緊脣角,冷硬的臉有一閃而過的懊惱。

“這一百鹽鞭當是給你的警戒。”祁暮景沉聲,“若然還有下次,你便離開我侯府!”

“是,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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