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柳之煩悶的閉上了雙眼,將頭安心的靠在他的胸膛。
她想,她肯定是太累了,現在都開始胡思亂想了。
祁暮景眉頭深鎖,像是有萬千難解之題將他困住。
一雙幽黑似深海的雙瞳看着雪地上那一排排漸行漸遠的腳印,一顆心好似被一隻無情的大掌死死捏住,手,握緊,鬆開,反反覆覆。
像是終難忍受。
突地,他兇猛的推開偎在胸口的人兒,同時一把捏起她瑩白的下顎,俯身一口含住了她的櫻脣。
她雖然愛他,也理應迴應他的親吻,可是他來得太過於猛烈,她真的有些受不了了。
她本能的伸手推他,卻被他蠻橫的打橫抱起,快步往景院而去。
而至始至終,他的一雙脣始終未離開她的。
薄柳之心跳飛快,顛簸中,一雙眼不捨的看向那一圈煙火筒子。
握了握手中的火柱,她真的很想告訴他,讓他停下來,至少,至少先點燃它們,陪她看一場煙花炫美。
可是嘴被他密密封住,那兇狠難耐的摸樣是她從未見過的他。
最後,她只能順從他,並且,她不是也在暗暗計算着將自己徹底交給他嗎?!
她還在想着,突然一陣天旋地轉,她被他急卻輕柔的放進一方柔軟的絲帛綢褥內,接着一抹堅硬的胸膛壓了下來。
呼吸越加稀薄。
臉紅心跳,薄柳之整個人顫抖了起來。
六年了,她嫁給他六年了。
今天,她終於要成爲他的了嗎?真正成爲他的了嗎?!
手,因激動而緊緊攀着他的背脊,她閉上雙眼,即使緊張得心都快從薄薄的胸口處跳出來。
她願意,願意把自己給他。
像是瞭解了她的想法,祁暮景的吻漸漸溫柔了下來,淺啄着她柔嫩的脣瓣。
薄柳之閉着的雙眼開始顫動,雙手死死掐着他結實的背部。
心內的感覺很雜亂,期待中帶着害怕,害怕中又帶了點點慶幸。
他埋進她脖子,不停地輕觸撕磨。
衣裳不知何時被他褪了下來。
一股涼風猛地襲來,薄柳之不由打了個寒戰,本能的往處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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