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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親王卻已經無視了瑞王的存在,而是指示着常福推着他到鎏金馬駕身邊,正好聽到鄧太醫鬆了一口氣作態。
“娘娘如何了?”魏親王接過常福遞過來的手帕,將手上的毒血痕跡一點點地擦拭乾淨,耳朵靈動了一下下,冷聲朝着常福吩咐:
“攔着來者。”
“嗻。”常福一愣,應聲後就退開。
常福會意地站在大街上仡立了快兩彈指的時間,他才聽到馬騎快速移動時,發出“噠噠噠”的踏音,朝此而來——
鄧太醫見魏親王吩咐完後,一對深邃的血色鳳眸盯着自己,回道:
“回殿下,娘娘受驚,動了胎氣。幸好娘娘及時服了藥物,已經穩定下來了。依老臣看,現下最好不要移動娘娘的貴體。”
鄧太醫邊說、邊退下馬廂邊緣,躬身退下。
“嗯。”魏親王揮開鄧太醫——不親自看過,他如何能安心!雍景不怕瑞王在皇父面前告御狀,利索地踏上了馬廂裡。
遲嘉寧並沒有昏迷過去,在聽到魏親王來了的聲音後,她就安穩的躺在車廂裡,儘量平息自己起伏過大的情緒。
因此,鄧太醫來了後,才能輔以金針快速地助她安胎下來。
“……”雍景進了車廂,就看到小婦人一雙淚目的望着自己,咬着嘴並不曾開口,眼睛甚是委屈地盯着自己。
氣息一頓,雍景本能地將小婦人冰涼的小手握住,默默互視——
遲嘉寧反射性的攥住雍景的大手,咬着下脣,不讓自己軟弱的哭出來。
當她真實的看到雍景來了,她心裡不安的情緒,終於落定。
“愛妃莫慌,且看本王如何討回來。”魏親王盯着愛妃緩緩地說了這一句,微用力的握了下她軟柔無骨的小手,高大的身子並未坐下來,就匆匆退出車廂。
遲嘉寧失望地看着男人的背影離開,依舊沒有開口挽留,只小手握拳,留戀着曾經覆蓋其上的溫度。
魏親王心口重挫地下了車廂,小婦人委屈的小模樣,簡直讓人不能忍!
因此,鄧太醫立馬就感覺到,殿下的氣勢從車廂下來,完全變了。
魏親王剛坐下輪椅,立馬就有個精衛站在了他身後,將他推了瑞王面前——
瑞王此時身後,還真的是空空如也。
魏親王說了格殺勿論,便是真的瑞王身後帶來的侍衛,包括高頭大馬全都一窩端了。
而且,刑侍衛長,此時就站在瑞王面前,一張冷容地對上憤怒的瑞王。
“二皇兄,你如此膽大包天的濫殺人命,就不怕父皇治你罪?”
“皇父治不治本王的罪,毋用汝勞心。然、汝膽敢傷本王子嗣,是要與本王勢不兩立?”
說着,魏親王不屑的望着獨立的瑞王,沉聲質問。
對雍景來說,不管是畢貴妃還是兩大國公爺,只要瑞王扶不起來,便只能是一羣烏合之衆。
再說、單是看眼前,魏親王府的精衛們,豈是瑞王這等毫無經過戰場的侍衛能比的?!!
“哼、什麼子嗣?簡直是欲加之罪!二皇兄,你今日將本王的侍衛全都殲殺,以爲這麼一說、就能如此掀過、休想!”
瑞王懼意退下後,腦子終於撿了一半,對着魏親王的倒打一靶的問責,嘴.巴利索的頂回去——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