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海瀾心裡憋着口火,從當初在顧湛手裡吃了虧就一直憋到了現在。
前幾天本來想着把賀北城那個女兒弄到自己手上來,這樣一來可以再試探一下他,二來手上也能多個籌碼,沒想到最後卻功虧一簣,被個不知道從哪竄出來的小子給破壞了。
靳海瀾想想都覺得心煩,仰頭一杯酒悶下去之後,身子微微後仰雙手撐坐在牀上,眼皮微擡,衝垂首立在她面前的那個女孩子勾了勾手:“過來。”
女孩走近到她跟前時,靳海瀾起身。
比女孩高了半個頭居高臨下地看着她,復又兩指捏着她的下巴擡了起來,端詳了好一會兒才一臉興味地開口道:“剛剛在包廂裡也沒仔細看,這會兒就咱倆在房間裡我覺得你確實和江槿西長得有幾分像,咱倆在這遇到了也算是緣分了。你在這上班多少錢一個月?要是咱倆合拍的話我就包你一段時間。”
說着,俯下頭直接對着她的粉脣親了下去。
不過那女孩就跟滑不溜手的泥鰍一樣,靳海瀾還沒親上,她直接一個旋身優雅而又巧妙地從她腋下鑽了出去,走到酒櫃邊重新給她倒了杯酒,嫣然一笑:“既然這樣,小燕就謝謝靳少了。”
靳海瀾穿着一身深灰男士西裝,對於女孩子喊她靳少她還是很受用的。
“你縮hā rén斷嚶侄槿ざ嗔恕!苯@繳焓衷諦⊙嗔成廈艘話眩擲鐗木票恿斯礎?br />
小燕一臉不解地問道:“靳少,她是誰啊?您心上人嗎?”
靳海瀾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想也沒想就舉過杯中的酒再次一飲而盡。
小燕看着她將杯中的酒喝了個乾淨,突然就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不經意間捕捉到她勾起來的嘴角,靳海瀾莫名地心頭一跳,覺得她笑得十分古怪。
沒等聽到迴應,房間門突然被人一腳踢開,砰地一聲嚇了靳海瀾一跳。擡眼看去,爲首進來的那人西裝革履,卻看得她的面陡地一白。
“你騙我?”靳海瀾猛地瞪向小燕,將手裡杯子往地上狠狠一砸。
“沒你的事了,出去吧!”爲首那人對小燕道。
“你,你們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靳海瀾說出這些話的時候牙齒都在發抖,想往後退,腦中卻突然一片暈眩,就好像身體裡的力氣被人全都抽離了一樣。步伐踉蹌着晃了幾下,一個沒站穩,突地跌坐在地。
這些人不是別人,正是以前她猖狂時期在京都狠狠得罪過的人。
爲首這人叫關韶峰,算是她在京都得罪過最狠的人,關家很有錢,但地位上差了不少,和當時的靳家還是沒得比。
也因此,當初在京都的時候她看中了他一對十三歲的龍鳳胎弟弟和mèi mèi曾經讓人暗中擄來將近一天一夜的時間,這事也被靳老找關係用雷霆手段給壓下去了,以靳老帶着她親自登門道歉收尾。
靳海瀾沒想到時隔了五、六年居然還是被找shàng mén來了。以前有靳老在後面給她撐着,這會兒她身邊卻連個保鏢都沒帶。
“我我告訴你,這裡是茗江市,你你別亂來!”
靳海瀾雙手撐地,一點一點往後挪動着身體。
關韶峰冷冷睨着她,就跟看着個死人一樣:“靳xiǎo jiě那麼喜歡男女之事,今天晚上我會讓人好好滿足你。”
關韶峰招手,五六個身形粗壯的大漢魚貫而入,後面還跟着幾個擡着各種攝影設備的人。
靳海瀾瞬間就明白了他想做什麼,在男女之事上,她以前只管自己快活,沒少虐待過身下之人,但到了自己頭上,想到那些畫面她還是不由得全身都在打顫。
“關關韶峰你敢!”
只可惜,她咬着牙叫罵威脅的聲音被砰地一聲重重甩門的聲音徹底隔絕。
“不不要過來”
靳海瀾睜大眼睛不停地往後挪動着身體,臉上除了恐懼再無其他的表情。
“啊!”
隔壁包廂,關韶峰和顧湛碰了一杯:“多謝顧少慷慨,給了我機會找靳海瀾算賬。”
聽着隔壁房間隱隱約約傳來的慘叫聲,顧湛微微蹙了下眉,隨即卻很快勾起了脣擡手和他伸過來的杯子輕輕碰了下。
這種會所,比隔壁那間房裡更不堪的事情也不是沒有。他雖然沒想到從京都那邊找來的人會用這種手段,但一切都是靳海瀾自己埋下的種子,會得到這種報復也怪不了別人。
“顧總,不過我有一件事情不怎麼明白,不知道能不能開口一問?”關韶峰開口問道。
顧湛抿了口杯中的酒,淡淡道:“你問吧。”
“你怎麼知道靳海瀾選人的時候一定會找那個小燕?”
聞言,顧湛眼中一緊,眸底劃過慍怒之。
那個小燕有三四分神似西西,靳海瀾心底要是沒對西西還有那種齷齪的想法今天晚上大概也沒那麼容易就中圈套,這麼一想,那噁心的女人就是死了都活該!
顧湛將酒杯往身前桌上一放,起身和關韶峰握了個手,面上維持着淺淡卻又顯得疏離的笑容:“關少,以後顧某去京都的時候咱們有機會再聚。這會兒時間不早了,再不回去估計我太太得打diàn huà來催了。”
關韶峰想着好不容易有機會和顧湛有了交集,本來還打算叫幾個xiǎo jiě過來,兩人可以好好談談,說不定以後生意上還有要求人的地方。可顧湛這麼一說,他原本的想法自然就不好再開口。
關韶峰笑着調侃道:“原來顧總還是妻管嚴呢,看來顧太太也不是一般人啊。那行,以後有機會的話我再和顧總討教一二。”
顧湛微微頷首,帶着人頭也不回地出了會所。
而關韶峰卻心情頗好地讓人打開了隔壁房間的直播錄像,看着靳海瀾那痛苦不堪的表情,他面上猙獰的表情微微得以緩解。當初他弟弟mèi mèi受到的心理和生理上兩重創傷可比這嚴重得多了,到現在都還在看心理醫生。真是便宜靳海瀾了!
“留她一條賤命,免得咱們自己惹麻煩!”
顧湛回家後原本準備直接上樓,可擡手聞了聞自己的衣袖,總覺得剛剛在那會所裡沾染了不乾淨的氣味。
想了想,還是在一口客房的衛浴室洗了個澡纔上去。
這會兒都快到十二點了,他原本以爲江槿西已經睡了,可推門進去的時候,卻發現她還在看綜藝節目。
“怎麼還沒睡?”顧湛走過去坐到牀沿邊摟住她的腰從她靠了過去,順便瞅了眼她正在看的節目,“這是什麼節目啊?很好看嗎?這麼晚不睡覺還在那追?”
江槿西笑着關了平板,挪着身體伸長胳膊過去將平板放到了桌上。
“不是,本來是打算睡的,可是睡了一會兒沒睡着。”
顧湛一邊掀被子上牀一邊煞有介事地點頭道:“哦!原來沒有我暖被窩媳婦兒睡不着。”
“少胡說了!”江槿西笑着往他胸膛輕輕捶了下。
“誰胡說了?”顧湛挑挑眉,直接抱着她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然後拉過薄被往兩人身上一罩,“沒事,運動運動保管睡意就來了,這比什麼唱催眠曲的有用多了!”
次日一早,冷盛分公司總經理靳海瀾在某高級會所一夜戰六男的shì pín和zhào piàn在網上瘋傳,雖然很快就被壓了下去,但還是掀起了不小的波浪。尤其是當天早上有不少人親眼看到靳海瀾被擡上了救護車,出來玩把自己玩進醫院的估計也就她一個人了。
冷盛在茗江市雖然不比帝華國際等老牌公司有名,但也算是已經開始起步,尤其是最近剛剛開啓了幾個重要項目,靳海瀾這一出事,給他們帶來了極其惡劣的影響。
題外話
北城哥回來倒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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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妖寵之邪妃笑天闌
她,是華夏第一兵王。鐵血殺伐,肆意瀟灑。一場事故,化爲一縷幽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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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當她變成了她,從此,一襲紅衣綻放萬千風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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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天地爲證,日月爲媒。吾以萬里江山爲聘,許你生世心血爲引,換你安好!你生,我守你永世無憂你死,我滅天地、入黃泉,繁花碧落亦不負!”
她說:我從無野心,只想保自身周全!奈何敵欲殺我,我滅之!
她說:我只求家人安康,奈何國將破、家將亡,我披甲殺敵,戰之!
她說:吾生之願,與雲陌世世雙人。奈何天欲滅我,我便封天!